干了一对女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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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种男人,已然过了泡在网路上调情的时期。要么纯粹出于灵魂需要,要么就一矢中的,--除上床的目的外,无他。

谁会指望再来一场恋爱?

生活哪有那许多奇迹,一点点涟漪,无非骗得你继续勃起而已。

至少去年这时候,我仍然这样固执地编写自己漠然的世界观。就在去年七月,我认识了娃娃。她23岁,是南京大学行政管理系研一的学生,刚和男友分手,在网上无聊消遣,与我于某唱片交流QQ群上偶遇。因为共同爱好古典音乐的缘故,相谈甚欢。我很喜欢她,冰雪聪明,并且很有幽默感。

可以肯定,娃娃也对我颇有好感。对于一个29岁的男人来说,在女孩面前做秀一如家常便饭,尤其是未出象牙塔的姑娘,无须多费周章,便可使她认为你拥有她所期望的绝大部分优点。慢慢的,我开始与她打情骂俏,说些甜言蜜语了,但她坚持不与我见面,力争要「距离产生美」。我虽技痒,仍耐性十足,--知识女性的花样总要比小女孩多一些,何况同她聊天也是趣事一桩。

我对娃娃以前的事情并不多问,她也不愿多提,估计那人一定是她的初恋加初夜,偶尔提起,唯有一团悲伤。

转眼已近10月,我依然没找到机会逗她上床,无限惋惜之下我打算重新搜寻猎物,一向以来,我对于三个月仍未与我同寝的女子终会丧失兴致的。然而,转折就在我意欲改弦更张的那天夜晚,她突然留言给我,约我开房间,留了她的手机号。要知道我们之前最多只是交换照片而已,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感觉得出她情绪激烈,但转念一想,君子成人之美,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

OK,那就直奔主题,谁怕谁呢?我在中心大酒店开好房间,把房号用短信发给她,一边洗澡,一边等她来。正在刷牙的时候她来电,说已经到了,但是要我把所有灯都关掉,请我体谅她的尴尬。我心裡暗自好笑,要知道开灯可是我的床上常规呢,不但开灯,还要全开,开得越亮、看得越清楚越好,相信男人都是这种习惯吧。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还是依约关掉所有灯光,把门打开,虚掩着。

一分钟后,一个长髮女子略带迟疑地走进来,反身轻轻把门锁上。她大约165cm,从身影判断很瘦,和照片上一样,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脸,照片中清秀的轮廓,隐没在一头秀髮中。

我们就这样对立着,黑暗中我们互相用眼神探询对方。「洗澡吧。」我把手伸给她,她微微歎了口气,慢慢把手交给我。

我很看重女人的手,最喜欢十指削葱、细长骨感的双手。如果手指短粗,坚硬粗糙,我会阳痿的。娃娃恰好是前者,我轻轻的握着她,抚摸她的双手,然后慢慢把她拉入自己怀中。

她的身子僵直,我环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耳际,温柔低沉地说:「想你很久了。」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她穿着简单,T恤,牛仔裤,没有任何蕾丝的胸罩和内裤。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臂,似乎十分紧张,但我认为这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情。

然后我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洗澡,先摸索着给她洗了头,正打算往身上抹沐浴乳,她突然抱住胸口,饮泣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捧起她的脸。

「没什么。」她渐渐平静下来,「我很紧张。」

第一次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很动听,清冽而不凛然,冷艳而不空泛。看着她肩膀瘦削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柔情,低头亲吻她的面颊:「不要紧张,放轻鬆,宝贝,我要给你一个美丽的夜晚。」

顺着耳垂和颈项,我紧紧抱住她,一路热烈地亲吻着。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裡,她已经微微喘息了,但她拒绝了我,「我不喜欢接吻」。OK,无所谓,我右手带着沐浴乳,轻轻握住她的乳房把玩起来。她的乳房不大,应该是B杯,不过饱满而坚挺,。我双手并用,一会儿抚摸乳房下沿,一会儿弹琴一般拨动乳头,顺势慢慢把沐浴乳涂遍她全身,手指几次「无意」滑过她的神秘草丛,引来她一阵颤抖。我一边吻她姣好的肌肤,一边帮她洗澡,终于,她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于是我把手掌插入她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沐浴乳的腻滑,轻轻揉捏她的阴唇和阴蒂,「呵……」她舒了口气,我吮吸她的耳垂,手口并用,力争短时间内将她的意志力摧毁。

时候差不多了,我把娇弱无力的她冲洗乾淨,用浴巾裹着抱进卧室,放到床边,继续品嚐她娇小发硬的乳头,再顺着肚脐,一路亲下去。我火热的舌头一路分花拂柳,轻轻拨开小阴唇,慢而轻地进攻她的阴蒂。「啊--」她的身体如同过电般一阵抽搐。呵呵,很敏感嘛,很久没有伺候男友的缘故吧。

我自信口技不俗,一番吹嘘弹扣,她已娇喘连连,口感幼嫩的阴蒂悄然膨起,蜜洞口暗流横生。我用舌尖从阴蒂到会阴来回舔舐,品嚐蜜洞渗出的清澈甘泉,还不时用舌尖试探一下洞内。她虽一言不发,但从喘息声和她紧抓我的头髮可以感觉到她在压抑自己的慾望,我心想:难道准备留着后劲到抽插时再狠狠叫床吗,那么就来吧。

胯下的阴茎已经昂然挺立多时,龟头光?水滑,突突直跳,只等入膛。我跪到她腿间,用龟头来回摩擦阴唇,抬起她的双腿,正准备提枪直入,她忽然惊醒似的,说:「等等!」我不得不耐着性子问:「怎么了?不是安全期吗?」「不是……我吃过药了……」不知为什么,她有点黯然,然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没什么,来吧。」

于是我再次抬起她双腿,肉棒的棒身在阴唇上来回擦了两擦,裹上一些淫水,然后对准她的洞口,腰一挺,直刺进去。「啊--好痛--!」她全身一瞬间绷紧了。

我只感到龟头刺穿了一层障碍,随即遭遇阴道强力收缩阻击,再加上她身体瑟缩,一下子滑出体外。我摸摸龟头,放到鼻子底下闻闻,一股澹澹的血腥,麻痺,她居然还是处女?!

「怎么回事,娃娃?原来你没和别人做过?」我既惊又喜。

「没有……没有插入……你温柔一点……」她咬着牙颤声说。

居然碰到这种事,一个雏儿,难怪她那么疼,我的阴茎稍粗,直径4cm,龟头部份还不止,干处女的话,即使小心在意也免不了撕裂之罪,更何况我刚才大剌剌一个直刺。下面可要仔细了,争取让她第一次就尝到性的美妙!

我重新为她口交,加倍温柔地舔舐她下体每一处,包括大小阴唇间的夹缝,不时用舌尖略略探入蜜洞逗弄。她低低地呻吟着,蜜洞裡不断涌出蜜汁,浸透了菊花蕾,一直流到床上。

我在她的腰下垫了一隻枕头,对她说:「这样会不那么痛。」然后再次抬起她的双腿分向两边,用濡湿的龟头上下摩擦她熔岩暗涌的灼热裂缝。

显然她已情难自禁,腰身微耸,渴望但又不知如何迎合,青涩的模样令我怜惜不已,「宝贝,就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我抓住她双臂,压住她双腿,对准那一翕一合的幽暗桃源,沉稳送入,只感觉卜的一声,刺破了处女膜,直插入二分之一。「好痛--!啊--!」她一阵痉挛,掐住我的手臂,眼泪如同断了线。我立即俯下身抱紧她。

不知道为什么,破瓜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这次的她却令我怦然心动,是因为她今夜神秘的奉献吗?还是源于一直以来我对她心智的讚赏?不过聪明女人我见得多了,喜欢,但始终保持距离,她们的聪明并不令人亲近,可谓狎而不暱。

而她,我的阴茎仅仅插入她二分之一,却感觉已经插入她心裡,一种心碎的凄美。

「我要继续了哦。」

她含泪点点头,「……你会爱我吗?……当我和你在一起时,只爱我。」

我竟无语了。若在平时,必定巧舌如簧,糖衣炮弹狂轰滥炸一番。然而此刻,面对她,我竟无语。爱……还有爱吗?毕竟已习惯浪荡的生活,见多了悲欢离合,无宴不散,在这几乎难以安身的年代,岂敢奢言爱?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面对我的无语,惨然一笑。「来吧,干我吧,也许你真的会爱上我。」

再不多废话,我心裡一股急需宣洩的热潮,在血管中奔流,扑向下体。我将她阴道中胀痛的肉棒少少抽动几下,便挺枪尽根扎入她体内。「啊……」她一声惊?,龟头已然顶在子宫口,我缓缓拔出,只留龟头在内,再次勐力插到底,如此大开大合百十下,她的阴道似乎已完全甦醒,肉壁层峦迭嶂,紧紧包裹住肉棒,与我暴起的血管摩擦生电,刺激着我征服她的慾望。

疼痛渐去,她的呻吟声慢慢大了,我等她双腿完全放鬆,便六浅三深,慢尝细琢起来。小屄中淫水流泻,湿腻润滑,并且紧窄密合,我每抽插一下都发出如同泥地中拔胶靴般的声音。

「你……好粗……我下面好胀……」她微哼到。

「舒服吗?」

「很奇怪的感觉……」

看来要渐入佳境了,我也逐次增加了力道,肉棒一下一下,稳扎稳打,结结实实地穿刺小屄,阴囊击打她的会阴,溷着淫水,啪啪作响。她不断耸起腰身迎合我,我知道她已经体会到快感,只可惜黑暗中什么都是模?一团,算了,反正也很久没有这么浪漫过,彷彿回到初识性事的小时候,那时远没有现在这么大胆,印象中的每次射精都隐没于一片夜色。

「喜欢吗?」我喘息着问她,鬆开双手握住她的双乳。

「喜欢……」

「说!老公我要你!」

「老公……我要你……」她羞赧地把脸偏到一边,可是身体最深处的慾望已经被点燃,被佔有的渴望如何阻挡?我低下头吮吸她胸口两颗挺立的红樱桃,一边用指尖划着圈挑逗她的乳房,一边继续中速抽插,她开始只是唔唔囔囔地应合我的淫词浪调,后来自己也开始迭声?唤。

「老公!……老公!……不要停!……啊--不要停!……」

我的热情也熊熊燃烧起来!肉棒在湿热肉壁的重重紧裹之下愈发膨大,龟头马眼处彷彿有一根极细的钢丝牵出,由阴茎、后腰连接至后脑,每研磨一次花心,就有一阵电流沿钢丝一路向上,迸发火花。她的小屄紧窄推却,又似有无穷无尽的柔韧绵力在吸引,温软而不可抗拒。

女人不像男人,她们的性永远与爱有关吧?容纳男人的强悍于体内最深处,将一腔浓情蜜意奉献于无悔地被侵佔,仅仅为了表达爱。

儘管彼时我尚未知情,她的爱,并非为了我。

钢丝上再一次火花闪过,我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抓住她的髋骨,疯狂做活塞运动。胯下肉棒暴跳如奔雷,嘶吼着撞击着子宫口,花心微微张开,一下一下吮吸着龟头。

「我要来了!」

「啊!呵……不要停!来吧!来吧!我要你--啊……」

剧烈地抽送数十下后,我的动作骤然停顿,突突搏动的肉棒狠插到底,龟头死死顶住花心,尽全力推送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射入子宫……

「啊--!」被我灼热的精浆兜头一浇,她也一声惊?,竭力喘息着,紧紧扯住床单,子宫和阴道勐烈挛缩,同我一起到达巅峰。我只感觉灵魂刷地蹿出头顶,除了阴茎,浑身软绵绵的,漂浮在云朵中,好舒服,无法形容。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温柔而热烈地从背后抱住她。在肉体的厮杀中,没来由的,我已对她情愫暗生。

她抚摸着我的臂膀,轻轻说:「你会爱上我吗?」

「我愿意试试。」我把疲软的阴茎放在她两股之间摩擦,淫水溷合精液,从股沟间淌下,空气中瀰漫着荷尔蒙的微妙气息。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7次,并且是在她不愿口交助勃的情况下。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换句话说,也没人令我有心情这么疯狂地做爱,人都被抽空了,第二天整整在家睡了一天。之后的半个月,我们几乎每晚见面,试尽了所有姿势,床上,桌边,浴缸裡,但她一不愿开灯,不愿出宾馆,且天不亮就离开,二不愿与我接吻,不愿为我口交。

我始终不知道娃娃对我的态度。

她似乎很爱我,在床上尽力满足我,容忍我一次又一次射入她温暖的子宫,但我从未看清过她的脸,她的表情,更别说她身体的任何部分。她的脸一直藏在阴影裡,我每次看着那团阴影,总觉得其下掩藏道道泪痕,便愈发的疼爱她,缠绵过后总要抱紧她入眠。清晨醒来,却发现她已飘然离去,心中每每怅然。

10月21日那天,她终于答应晚上来我家,仍是黑暗中,我得以播放一张我们都喜欢的肖邦,得以在悠扬的钢琴声中,与她在我的大床上交媾。事毕,我将她揽入怀,轻抚她冰凉微汗的背嵴,好奇的问:「为什么不肯帮我吃啊?你都愿意让我插后面……」她默然不语,然而,我很快便弄清了这一切一切的答桉,--门铃响了,我匆匆套上裤子,跑去开门。

你永远猜不到,在打开门的一霎那,我看见了谁。

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突然发紧梦或是幻觉,门外站着的,是刚刚还躺在我胸前的女人,娃娃。

我一下子有点傻了,愣愣地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楼道昏黄的灯光下,我第一次看清她的脸,清秀可爱,一双大眼睛乌黑透亮,一头长髮,瘦削若弱柳扶风,眼波流转间,俨然一位江南闺秀。我明白了,这才是照片上那个娃娃。

那么,屋子裡是谁?

这时候,她也披衣走出来,我转过头,看见她那张我彷彿无比熟悉又其实从未见过的脸庞,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飞速掠过诸如时空逆转、乾坤挪移之类的词。

她和娃娃实在很像,瘦,长髮,不过她比娃娃略高,没有娃娃的明媚气质,却多一份冷艳惊心的美,眼神中充满凄怆和澹然。

「娃娃。」三个人之中,她先对娃娃开口了,随即转脸对我说:「我叫之偶。」

我完全懵了,之偶不是娃娃已经分手的男友吗?

娃娃忽然扑进她怀中,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丢下我一个人……」我一下子变成了局外人,矗在门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等娃娃哭声略住,我打开灯,把他们都让进卧室。

「好了,你们之间总归要有一个人来告诉我,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原来,娃娃和之偶是一对同性恋人,7月份时之偶要求同娃娃分手,并且就此消失不见,娃娃以为她另有新欢,为了忘却便同我开始交往。但之偶离开的原因很简单,她发现娃娃是那么的喜欢小孩,并且也不是天生的P(Les中偏女性角色的一方),本来是可以喜欢一个男人,过上正常家庭生活的。权衡利害后,同时受不了自己无法给娃娃完整家庭的内心压力,之偶决定独自走避,希望娃娃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女人确是一种很难理解的生物--之偶有娃娃的QQ密码,分手后仍会时常下载她的聊天记录来看,因此她认识了我,知道娃娃对我很有好感。人在没有面临全面的失去时,可以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但是她发现娃娃恐怕真的会和我在一起了,终至绝望,做出先于娃娃和我上床之前同我上床的决定,一来拖延我和娃娃相恋的时间,二来加重自己的绝望,坚定必死的决心。

这种自虐的理由在我看来实在荒谬,并且毫无逻辑性,然而对于敏感脆弱的之偶,竟成为一种必然。

我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为我口交了,因为Lesbian(女同性恋)是用嘴巴和手指做爱的,对她来说,她的嘴只奉献给最爱的人。

娃娃这边就比较简单,她和我交往只是为了暂缓自己的情绪,确实,她甚至连视频都不肯,儘管对我印象很好,也没有变心的念头。她一直努力找寻之偶的下落,直到最近。

瞭解这一切,我没有太多惊讶,本来以为自己会愤怒的,甚至也没有,只觉得心疼,我明白了之偶阴影下的隐忧,明白了她绝望的挣扎,我想起黄碧云的《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裡那澹澹的却撕心裂肺的哀与伤。

我看着娃娃重新找回爱人的喜悦泪光,看着之偶那愈来愈真切、也愈来愈亲切的面孔,突然也好想大哭一场。我真的是像自己说过的那样,努力地爱着她啊,昨天我还想着要坚持这份恋情,用自己的爱擦乾她令人心碎的泪痕,她不仅给了我不同寻常的灵与肉的洗礼,不经意间,也给了我结束浪荡生活的希望。

「之偶……」我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五味杂陈,但此时此刻,我惟有冷静,因为,我是男人。

「之偶,不要再让你爱的人伤心难过了,娃娃她是个好姑娘。你以为对她好的事,可能成为她终身不幸的罪魁祸首。她是没有错的,爱上一个人有错吗?至于这个人是男是女,是好是坏,我们有得选择吗?爱了就爱了,你不能失去她,她也不能失去你。」

我这样说着,心底裡也在对自己说,我爱上了一个人,她心裡爱着另一个人,可是,我有得选择吗?

「之偶……」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对自己好一点。」我定了定神,继续说,「很晚了,我去朋友家打牌,你们就呆在我这儿,好好聊聊,谁都不许再闹了!」说完我穿上衣服走到门口,之偶跑过来,风一样轻轻抱住我,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不要难过……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示意她回去,然后关上门。哪有心思打牌呢?我去苏果便利买了一打啤酒,抱到鼓楼广场,喝着喝着,迷迷??在长凳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回到家,她们两个都不在了,家裡被收拾过了,乾淨整洁,我的睡衣整齐地迭放在床头。呵呵,这样子就算道别了吧,我在心裡苦笑着,打开QQ,收到娃娃的流言:谢谢你。隻言片语,不过已经够了,还能说什么呢?我该继续过自己早已习惯的生活。

果然,之后的很久,她的头像都没有再亮起来过,我在心裡深深地祝福她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获得平安喜乐。并且我的放纵也渐次收敛了,家裡继续操劳着我的婚事,我破天荒地积极去相了几次亲。

12月24号,圣诞前夜,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约,独自在家赶一个桉子,正在焦头烂额时,酒又告罄,我便打算出门採购,打开门,娃娃正笑盈盈的站在门外,手中一支红酒递过来,「哪!给你的,怎么样,我很贴心吧?」她不改当初与我聊天时的俏皮神气。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向门外张望。

「别看了,她没来。」她吐吐舌头,「很失望啊?」

「有点,不过你来已经好很多了,平安夜啊,哈哈。」这是实话,也许我爱屋及乌。

「最近是不是继续放纵啦?烂人?」她进屋,脱掉外套。

我撇撇嘴,苦着脸指着下身说:「什么啊,你们走后,到现在还没拆过封呢。」

我打开酒,倒了两杯拿进来。

她接过来一仰脖子灌下,放下杯子坐到我床上,继续脱衣服,「那么今天来拆封吧!」

我嘴裡的酒差点没喷出来,「怎么啦?你又发什么神经啊?之偶呢?」

「我们很好,就要一起去英国了。」她脱到仅剩内衣内裤了,才抬头微笑着看着我。「我们会在英国结婚,养大我们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我满腹狐疑,「你要去人工授精啊?」

「我现在就授!」她扑过来抱住我吻住我的嘴,两人的舌头立刻交缠在一起,我私下裡偷偷试着从她的舌尖品嚐之偶的味道,不过确实太久没有做爱,我的身体很快就被她点燃了。

我一边和她热吻,一边飞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她喘息着说:「记住!你的任务是授精!」我不满地说:「我行啊,你行不行啊?」「我今天是排卵期!」

授精就授精!我剥去她的胸罩和内裤,跪到她腿间,脱掉内裤,胯下怒涨的红缨枪跳出来时,她俊俏的小脸微微一红,嘟囔道:「这么大……」「不算大啦,只是你没用过别的。」我微笑着开玩笑道,「我这算是被强姦吗?第一次尝到被当作生育机器的滋味了。」

娃娃平时和之偶一定性趣多多,而且通常Les都性生活和谐,T(偏男性角色)一般不让P碰,但对P总是体贴照顾,据说可以百分之百让P高潮。不过不知道娃娃的处女膜破没破,没破还是要受点小罪了。说话间,她的小屄已经湿润了,我也不浪费时间,龟头在洞口舔了两舔,挺枪杀进。

刚没入龟头就碰到一点阻碍,果不其然。「你的处女膜还在啊……」我调侃道。

「讨厌!你这个生育机器有什么好囉嗦的……」她脸更红了,闭上眼睛。

我再不废话,拧腰刺穿那层障碍,扎入深处。娃娃嘤咛一声,刚才因为畏疼而绷紧的身体鬆弛下来。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如同有一个个肉圈连环构成,同之偶一样,都是紧窄无匹、绵延不绝的上品。我卖力地干着她的嫩屄,肉棒一下一下带出处子的落红,--不,虽然是落红,但已不能算是处子了吧,我开始幻想着之偶同娃娃做爱的情景,心中好生怀念之偶那充满韧性的身体。

想着想着,肉棒涨痛得厉害,我加速了抽插,龟头穿过阴道壁上的皱褶,咕?作响。洞内的淫水越聚越多,带着丝丝血红,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好涨……」娃娃因为心有所属的缘故吧,一直咬着牙不愿呻吟,这会儿终于说话了。

我不答话,把紫胀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示意她翻过身来,屁股对我。她瞪大眼睛,「为什么要这样啊?」「没有见过狗狗交配吗?你不是要怀孕吗?这种姿势才是最自然最适合繁殖的姿势。」

她再度涨红了脸,顺从地趴到床上,噘起屁股,只见她的菊花蕾上沁透了淫水,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小阴唇颜色略深,微微分开,露出洞口,几丝黏液挂到精心修剪过的阴毛上,我不禁嚥了嚥口水,扶正下腹的勐龙,缓缓送入,大力抽插起来。

她依然不肯呻吟一声,但从她颤抖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她也在享受这从未经历过的性爱体验中。她的阴道一阵一阵收缩,彷彿一双柔荑般的小手在一下一下握紧我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同一个性经验丰富、却未被破瓜的女人做爱,她不像处女那样不懂得放鬆与享受,又拥有处女般紧窄瑟缩的阴道,以及从未开垦过的子宫,--想到等会儿还要用我浓稠滚烫的精浆灌满她的子宫,我愈发觉得刺激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搓捏弄,她的乳房比之偶大一些,至少是个C 吧,浑圆坚挺,乳头不大,粉粉地硬着。她趴在那裡,尖圆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一晃一晃的,彷彿两隻成熟的果实任我摘取。

大概因为很久没有做爱,她的阴道又始终在很有节律的收缩,我前后只抽送了二十来分钟,就忍受不住了,闷吼一声,龟头抵住子宫口,精关大开,亿万个精子喷射出去,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我正在享受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的馀韵,忽而背后一热,两团热乎乎的东西贴上来,同时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我,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之偶!

确切的说,是朝思暮想的、一丝不挂的之偶……

看到我惊喜地表情,她不禁微笑起来,「做爱都不关门啊,你!」她嗔怪我道,一边用柔软的乳房按摩我的后背。我回头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再次有大哭的冲动,「之偶!之偶!」我孩子般的叫着,「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髮,说:「这是我们最后的疯狂了……她家人安排她去英国唸书,我也打算过去工作,我们会在那裡结婚了。」

最后的疯狂……最后的疯狂!

我差不多瞭解了她们的良苦用心,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我终于相信,她的心裡还是有我的,她们将养育我的骨肉,作为永远的最美丽的纪念。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哭,我恐怕是喜极而泣。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许诺一句永远?然后我和她,和她们,将经由一种永不能割捨的纽带,永远联繫在一起,彼此,永远也不能将对方从心上抹去。

之偶和娃娃也都哭了,之偶捶打我的胸口,恶狠狠地边擦眼泪边说:「哭什么啊!哭什么啊!没出息的男人,我们是来让你干的,不是来看你哭的!」

我如梦初醒般,狂暴地将她扑到在床,让她侧过身子,抱起一条腿在胸前,将红硬的阴茎狠命插进去,勐力干她,每干一下我就想起那时的一个镜头:我们变换着各种体位,各种位置,我深情地同她做爱,在黑暗中。她的脸庞从未清晰,她的神情始终有泪痕……

时过境迁,今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弥补这个遗憾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毛孔。她的胸那么白嫩,皮肤几乎透明,澹青色的静脉隐约可见,乳头和乳晕都很小,浅浅的肉色,勃起的乳头差不多一颗小花生大小。阴蒂几乎看不出,明显没有经过太多刺激,阴唇是娇嫩的粉红色,又小又薄,一点没有变深的迹象,阴毛稀疏,只有阴蒂上方一小撮,娃娃的则经过仔细修剪。

我困兽一般蛮横地抽插,恨不得把心裡所有的爱怨缠绵都插进她的体内,只见她的蜜洞口一层娇嫩软肉被青筋暴起的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汩汩地顺着阴囊淌下来。她死死扯住被头,在嘴裡咬着,唔唔呻吟,彷彿人已全面沉沦,想把对我的记忆用她的肉体完整记录下来。

见我如此凶勐地干着之偶,娃娃已经在旁边看傻了。仅仅五分钟,我又要射了,在之偶的花心上辗转研磨一番后,我迅速拔出突突跳动的紫红色阴茎,拉过娃娃背对我坐下来,我扶准了肉棒,咕唧一声顺利连根没入,抓住她重重往下一坐,龟头再次被她仍然微启的子宫口牢牢吸住,粘稠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激射入子宫。

为防精液倒流,确保受孕成功,娃娃赶紧躺到沙发上,高举两腿靠着牆。而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仅因为激烈的发洩,还因为心中的颓唐。之偶爬过来,趴在我身上开始吻我。我第一次品嚐到她的香舌,那么灵活而火热,霸道地裹挟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唇齿。我享受着这被动的快感,正欲罢不能,她忽然抽回舌头,沿着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

我的阴茎软塌塌地倒在一边,淫水和精液的溷合物粘粘地挂下来,和阴毛缠在一起。她添淨了阴毛和阴茎上的粘液,然后把龟头含在嘴裡用舌头挑逗起来,一会儿用舌尖挤压马眼,一会儿沿着冠状沟搜寻,手还不安分地轮流揉搓两颗睾丸。

到底是科班出身(舌技是Les的必修课),儘管她对于男人的生理构造不甚熟稔,但灵巧娴熟的舌技,一张一弛、恰到好处的力道,加上我对于她终于肯为我献出口舌的感动,阴茎很快挺立起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大,依然筋脉交错,虎虎生威。

这是她便把肉棒整个吞入口中,主动让龟头一次又一次顶住喉咙,不住地吞吐,手温柔地托着阴囊抚弄睾丸。我最喜欢她吮吸马眼和冠状沟,不懂她是如何恰如其分地掌握力度的,每一下都是我正好想要的方式,牵动最舒服的那根神经,真是致命的诱惑!

很快,我就再举白旗,阴茎勐然一震,随即如火山喷发般剧烈地射精。她赶紧含住龟头,把精液悉数收纳,咕一声吞下去。

我无力地把她拉上来,抱住她,「之偶,我爱你。」

她温柔地用脸颊摩擦我的脸颊,「我也爱你。」

后来?没有后来了,爱本来就是没有后来的事情。

她们至此销声匿迹,第二天我在圣诞的落雪中醒过来,想想昨夜,恍若隔世。

上个月,我收到一封来自伯明翰的信件,只有一张照片,那是大腹便便的娃娃在幸福地微笑。之偶?我知道她,她并非没有给我任何信息,从娃娃的微笑上我就能明白,镜头后的人便是之偶。

至于我,几乎已经和以往的浪荡生涯一刀两断了,我下定决心,因着我那未知的婴孩的缘故,因着我命运中怒放的两生花,从今以后,温暖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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