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与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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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一片寂静。
婉儿正坐在书桌前,鲜艳的长发紮成两道稚气的发辫,鼻梁上挂着呆板老气的眼镜,一面咬着笔杆,一面专心翻阅着原文书。
「有没有不会的地方,姐夫可以教你喔。」
「人家这个部分有点不懂。」
「喔,是这里吗?」
怪手毫不犹豫握住高耸的娇乳,内层没有保护的惊人弹性激荡着指尖,撩起T恤的一角,宛如火箭发射般立刻弹了出来。
「姐姐不在,姐夫就欺负人家……」
橡皮摩擦着可爱的乳轮,围绕着乳珠四周沾满橡皮碎屑,膨胀的樱色珍珠镶嵌在精致的粉色底座上,耸立在饱满的肉丘上。
「婉儿也喜欢被这样玩吧?乳头都好色的翘起来了。」逐渐被拉长的乳蒂晕成更浓艳的颜色,我旋转着纤弱的尖端,不时直接噬咬着甜美的突起,左右交错地攻击着敏感地带。
「姐夫,不要!不要!」
「嘿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双腿张开呈现M字型,纯白的内裤式样简单,充满学生的清纯风情,然而正中间湿濡了一整圈,透出粉嫩的色泽,起伏的形状绮丽而淫糜。
签字笔的底端抵住秘处,轻轻地一戳,多汁的丘陵微微凹陷,缓缓溢出黏稠的蜜汁,尖锐的笔端来回滑动,恶戏的动作时慢时快,顺着逐渐清晰的沟道不停挖弄,饱满的溪谷不安分地扭动,看起来更加可爱。
我把香甜的分泌涂在婉儿的脸颊上,以下流的口吻说道:「已经变的这么湿了啊,婉儿真色!」「喔喔…不是的…人家……喔喔喔!」内裤被束成布条在股间磨蹭着,我使尽剥开两瓣肉桃,让内裤完全陷入秘肉之间,变身成为猥亵主人的邪恶淫具。巧妙地拉扯操纵着驾驭官能的缰绳,各种的方向与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认真侵犯着娇喘连连的美少女,完全湿透的白色底裤不停噬咬着美肉,隐约透出内部淫糜的景象。
「姐夫帮婉儿把碍事的东西脱掉吧,这样会更舒服。」红润潮湿的美景近在眼前,突出的蕊心造受侵袭,粉红色的嫩芽与肉壁不停蠕动着,蜜汁惊人地向四处喷洒,空气中充满淫猥香甜的气息。
「喔~喔~喔!」
下半身硬的像是铁一般,跃跃欲试的冲动,滚烫的龟头刮弄过潮湿的溪谷,黏膜触碰的奇妙滋味刺激着所有官能,快感洋溢在彼此的身躯,美丽的玉臀忍不住抬起来。
「啪!」我重重在圆臀上一拍。
弹性十足的臀肉在酷刑下变的红肿,掌印增添了淫糜的气氛,赤裸的蜜桃不停摇晃着,反而像在索讨我的惩罚。十根指头陷入臀肌,用力按揉着,像是黏在手掌心上的美肉结实而柔软,火烫的热力为噬人的欲望加温。
「姐夫,你不能插进来啊!」婉儿故意用淫猥的语气勾引我。
高举的巨棒趁势挺动,无比湿润的肉洞毫无困难地接纳我的侵犯,狭窄的径道兴奋地收缩着,因为我的挺送而狂喜。
「喔!」
「姐夫正在插你喔!」
「不行,姐姐会生气……姐夫不能用那么粗的大肉棒插人家啦,姐姐……随时会回来,不可以啦。」「慧仪如果回来,我就把你们姊妹俩一起肏!」我抱紧婉儿的纤腰,狂野地冲刺着,密集深耕鲜嫩的沃野,指头掐着多汁的臀丘,大力揉捏着肿胀泛红的部位,混合疼痛的奇妙快感让婉儿更加兴奋,主动扭腰加速着彼此结合的频率。
「姐夫!姐夫!你插的太深了,人家快要受不了。」房间里回荡着淫声秽语,不断提醒我,狂干的不只是美丽诱人的女体,更是在干慧仪的美丽小妹。
「满满的…那里被撑开……好舒…服喔…」
腰部被婉儿的双腿紧紧夹住,下半身规律地撞击着,被缠绕吸吮的快感层层交错,逐渐提升到无法再忍耐的程度。我压住柔弱的娇躯,利用全身的重量与冲劲,不断延续最后一波的突击,大量的喷射灌溉在秘洞深处。
原本应该是十分忙碌的周三午后。
我跷班,婉儿跷课。
经过午餐加上电影制式的约会行程之后,我们匆匆回到婉儿家里,从床上到客厅,变身成为发情季节的动物,珍惜每一秒钟恣意地交配。
无论是充满情趣的扮演游戏或近乎原始的交媾,只有一种目的。
我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脑海完全被一种单纯念头所充塞,生物最简单而直接的本能支配所有的行动。
嗅着诱人的体香,眼前尽是魅惑起伏的曲线,耳畔不停传来阵阵喘息,所有感官不由自主地集中於女体上。
客厅的沙发实在太软,难以支撑、施力,婉儿半蹲半站着,努力扶着沙发的椅臂,承受着猛烈的攻伐,逐渐弯曲的玉腿似乎不堪连续的猛袭,整个人快要跪倒了,却不停将结实的隆臀翘的更高;开放的户外空间里,我们穿梭在挂满衣服的阳台,午后清爽的微风穿过近乎全裸的身躯,婉儿一面轻声喊羞,一边激动地扭动着纤腰。
然而,在慧仪的房间里,她的情绪则显得特别高昂。
床单上沾满了薰衣草淡雅的气息,随着淫糜的举止,诱人的香甜浓度越来越高,蜜洞浓郁的分泌逐渐掩盖住我最熟悉的气息。
「婉儿好淫荡,好像一只喜欢摇屁股的小母狗!」「人家…是…母狗,是姐夫养的…小母狗!」婉儿激动地哭喊道:「姐夫快点来…快点,人家想要……」「那你还不把下流的屁股翘起来!」婉儿委屈地抬起结实的美臀,看着她扭臀的放浪姿势,心底洋溢着一种征服的快感。外表可爱纯真的少女正因为我的挑逗而兴奋发情,显露出令人意外的痴态,混和着欲望与爱意的表情令人难以想像的美。
火热的棍棒一口气挺入鲜嫩的肉洞!
像一头发狂的雄狮由背后猛戳着,结实的臀肉碰撞着腹肌,两人的性器紧迫地接和着,强烈的弹力不会让我却步,更加刺激雄性嗜血的兽性。舔着、咬着婉婷光滑细致的美背,在女体上增添着臣属於我的烙印,当然我身上不易看见的所在也留下了象徵爱的记号。
从未有过的激情剧烈燃烧,将理智及规则焚化殆尽,深处沉睡的某种本能正在觉醒,对於欲望的贪恋超越一切,表面上,我正随意摆布享用着多汁美丽的胴体,事实上我早已成为婉儿的俘虏。
那是属於真实情感的一部份,抑或只是单纯的宣泄,迷失在官能漩涡中的我无从判断,难以克制的反射作用是如此原始直接,没有一丝做伪。
终於,精疲力竭的我们相拥倒在床上。
「嘿,好像一口气做了太多次。」我无力地苦笑道。
一方面身心真正感到疲惫,另外同时也会担心婉儿是否能负担如此激烈的性爱享受,尤其迎接最后一次高潮时,不断痉挛的娇躯好像要爆开一般。
没想到,婉儿的答案却是出乎意料……
「才不会太多次,人家还嫌不够呢!」
「人家跟姐夫相爱的次数一定要比姐姐更多才可以。假如姐夫跟姐姐做了一次,我们就要做两次、三次,甚至一百次!」婉儿认真地说道。
「一百次吗……」
将一百除以每周正常勃起的次数,得出的数字令人冷汗直流,尤其我可是储存了好一番精力,才能应付如此荒淫的午后。
喘着气,看到床单上片片泥泞的痕迹,还有婉儿双腿之间残留的浊精,婉儿从前曾经中。
「呃……我们每次做爱都没戴套,这样没关系吗?」「嗯,人家有算过,这几天都很安全。」婉儿奸笑道:「倒是姐夫不要传染什么奇怪的病给人家喔。」「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毕竟婉儿以前曾经堕胎…过……」「咦!?」望着婉儿讶异的表情,我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我难堪地解释道:「…是慧仪…告诉我的。」婉儿嘟着樱桃小嘴,默默凝视着我。
「姐夫心底一定很看不起人家?」
小女孩受伤的表情像是惹人爱怜的小白兔,我忍不住责怪自己的愚蠢,竟然在床上讨论如此煞风景的话题。
我严正地说道:「姐夫绝对不会这样想的!」
「姐夫怎么想都没关系。」收拾起委屈的表情,婉儿吐着舌头,扮起俏皮的鬼脸,说道:「跟姐夫在一起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人家对姐夫所说的话全部都是认真的喔。」「嗯,我知…道……」「其实,姐夫反倒是应该要注意姐姐。」
「慧仪?」
「姐姐不只是姐夫想像中的温柔娴淑,还有很可怕的一面……」虽然婉儿的语气尽量平缓,语词之间依旧无法掩饰一股淡淡的恨意,令我感到讶异的是,无比契合的姐妹内心似乎存在深刻难解的心结。
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却没有开口。
抗拒着同时思考俩姐妹的事情,抗拒着总有一天必须面对的后果,我像是愚蠢鸵鸟把头埋在地底,采取一贯的逃避态度。
「对不起,姐夫今天有点事,必须要先走了。」「要去跟姐姐约会吧?」我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哼!快点滚吧!」婉儿用枕头压住脸,一股脑钻进被窝里面。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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