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三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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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连襟到大连旅游,住在二连襟家,我们三对夫妇就各自住了一间房,
各自收拾洁净自己所住的房间。一住就住了两个礼拜。一天老婆见是我回来,
即刻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喂!不要出声声,我听到二姐在做那回事哩!」「哈!
有什么好神秘的?两公婆上床做戏嘛!天公地道!二姐和大姐夫呀」

「什么」我大吃一惊「就是嘛!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叫你静一静,等你听一下,
判断我有没有听错?」老婆还是把声音压到最小来对我讲。「啊……呀!好鬼过
瘾呀!


姐夫你真行!「咦!真的是二姐的声音!哗!怎么这么没义气,老婆的妹妹
都敢做,我一定不能放过他!好,等我过去,一於捉奸在床。我都费事拍门,一
下子就推开大姐的房门,因为事态严重,敲门可能会让二姐夫听到,房门一开,
里面原来还有另一个」战场「!只见二姐夫架起大姐的一双脚,而他自己就站在
床边一下一下地向前推进,来一招床边咬蔗。啊!二姐和大姐夫,大姐和二姐夫,
发生什么事呀?难道他们实行换妻?他们知道我进来,但他并没有理会,任我和
老婆站在门口看真人表演。

我见到大姐夫扭腰摆臀,好有心机的把粗硬的大阳具往二姨姐的阴道里抽送
着,可能偶然一两下会插中二姐的「要害」,所以二姐不时会搂住他的脖子坐直
起身,我由开头的惊叹直至现在竟兴奋起来!二姨姐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女人,
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就算是现在现在这样躺在那里,都是高高的挺起着,一见她坐
起来时那种硕大而坚挺的模样,真令我血液翻腾,好想扑上去玩一份,可那是老
婆的姐姐呀!这个时候大姐夫突然跳起,他的阳具一离开二姐的身体后,就立刻
跑过来替我脱除身上的衣服,我吓到不知所措的时候,二姐更是跳下床走过来,
帮我宽衣解带,拉下外面的裤子。

连我的底裤都未脱去,而姨姐已经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吸呀啜呀吮个不停。
刚才见到她们的生春宫,我的小钢炮就已经举起来了,现在被她吮得两吮,就更
硬了,我回头看看门口,我老婆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见到我回头望她,含羞地
一笑就掉头跑出去了。我的阳具被二姨姐的小嘴咬住,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冲动,
再加上我老婆又不在场了,我好像已经不顾什么道义了!因为我的阴茎已经放在
二姐的嘴里,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有进一步的举动。这时,大姐夫打了一个手势,
就向门口走,屋里留下二姐和我。

二姨姐仍然含住我的龟头不放,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捉
住她的脚踝,把一对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随即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
并不停地在她那个肉洞里面抽插,而二姐就表现得非常合作,不单止一吸一放,
而且还一缩一挺的迎合着我的攻势。「啊!哎呀!」二姐眯着双眼呻叫着,享受
我的一抽一送,我使劲地插呀、挑呀、顶呀,而且两只手也没有闲过,不停地搓
捏着她一对大波。我的小钢炮终於在十分钟后发了一响,拔出来后,二姐那个毛
茸茸的阴道口还一动一动地,挤出了少许精液。但我的肉棒还有光彩,仍有火气,
一点儿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二姨姐见到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有叫我再插进去,
是拉着我的手向客厅出去。

一出到大厅,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精,两对赤身裸体的肉虫在沙发
和地毯上面正忙得不可开交,最离谱的是二姐夫正埋头在我老婆两条雪白的大腿
间努力地舐他的阴户!而我老婆就合闭着双眼任他又舐又啜,她虽然不出声,但
从她面部表情,一早表示她正在享受着高潮和刺激。大姐夫一见我出来,就立刻
走过来,推着我向大姐那里,自己则按倒二姨姐,一下子就对正方位开始推进。

大姐则对着我媚笑,而且已经伸出她的手儿握住我的肉茎,我这时侯都不知
发生什么事了,把推倒大姐在沙发上,操起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住她的阴道
空就往里钻。

「啊!哎呀!嘻嘻!」什么样的糟杂声都同一时间在大厅里出现了。我一边
托住了大姐的一只脚狂抽猛插,一面注意着二姐夫怎样泡制我老婆,见他已经捉
住老婆两只玲珑的小脚儿,用他那条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阴道,插得我老婆连声
叫救命,当然啦!他那条肉棒起码要比我长我一两寸。我老婆一定是又过瘾又挨
痛,当然叫得得利害啦!而我肉棒下面的大姐,不知是不是因为贪新鲜的缘故,
一样呻叫得见鬼那么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个娇小玲珑的大姐干得双
手紧握,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

玩了一会儿,六个人又不约而同地交换位置,到我同老婆老拍档交手,啊!

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太太竟被干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娇
躯不停地打着冷颤。接着,大姐夫又在我怀里抱走了我的老婆,而把他的老婆交
给我。

在三个女人之中,要数二姐的体格最健美。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那么
美艳,所以我最喜欢的床上对手还是大姨姐,她的笑容甜美,阴道紧窄。和她交
媾时最有英雄感。而她就好像对我阳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顾忌。不过,交换了一
个循环,大姨姐又落入了我的怀抱。这次我老婆对上二姐夫,而大姐夫则对付二
姐。并且说定这次将玩到射精为止。

大姐不敢再像上次那么主动了。当我见到我老婆伏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大屁
股,让二姐夫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於是也试把大姐翻倒在沙发上玩后插花。

才抽插了十来下,大姐已经叫痛不迭。我於心不忍,於是帧求她的意见。大
姐立即改为口交,用她的樱桃小嘴来吸吮我的龟头。然而因为刚才我已经在二姨
姐的肉体里出过一次,现在无论如何也没那么快射精了。大姐吮吸了良久,见我
仍然没在她嘴里射精。她虽然怕怕,也不敢不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肉体了,於是,
她仍然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一边让我抚玩她的玲珑小脚,一边抽插阴道,
弄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阴道射精了。我放过大姐,回头一看。

见大姐夫在二姐的嘴里射精,而我老婆的阴道里,也洋溢着二姐夫刚刚射进
去的精液。

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着,在那些日子里,大家不必事先约定就可以互相
找对方的老婆玩,有时在客厅,时则分房各有各玩,有时两个男人服侍一个女人,
有时一个男人应付一个女人,总之既荒唐时又过瘾刺激啦!

过份频密的性交使人觉得非常疲累,虽然现在我和老婆都有点儿后悔这么乱
来,但又的确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处,实在是一种矛盾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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