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小姐。」
这个男人高大、英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穿着一套制作考究的灰色西
装,里面配一件针织衬衫。他好像有点儿不舒服,甚至痛苦。欧玲雅上下打量着
他,她在想,不知道他上过多少又老又富的女人的床。是的,这是一个值得女人
为他投资的男人。
现在,似乎到了欧玲雅为他解闷的时候了。
她默默地把他迎了进来,有点手足无措。他抛给她一个微笑,她对自己说也
许这并不太难,用不着紧张。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对於理解一个男人的需要,她
从未费力过。
「要喝点什麽吗?」
「来一杯马丁尼,如果你有的话。」
她将酒瓶口对着玻璃杯的杯沿,苦艾酒缓缓地流进了杯子,她的手竟有些颤
抖。她瞥了一眼时钟,已经超过十点了。她并不想赶急,但是这才是十个拜访者
中的第一个,他们的谈话不一会儿就要涉及到性了。
她将马丁尼酒递给他。他啜了一小口,然後啧啧嘴,带着怪异的表情上下打
量着她。
「我猜你在想我会主动下手。」
欧玲雅吃了一惊。
「你怎麽这麽说?」
「好吧,如果你是这麽想的,你还可以多想一些。相信我,我看过、玩过也
睡过许多女人:胖的、瘦的、老的甚至极其少有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像你。但是
你明白,她们对我来说都一个样。什麽人也提不起我的兴致了。」
「我明白。」
欧玲雅正在脱着她那黑色的紧身裙,露出了她那结实的、金色的大腿。
「你很勇敢,宝贝儿。」他笑道。「但是实际上,你认真地想到过我从前从
未看见过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裸体吗?你相信你会带给我一些新的感受吗?」
也许不能,欧玲雅想道,但是我有机会。
她走向梳妆台,拿起一个小药水瓶,旋开滴盖,这小药水瓶是那个日本人给
她的。
「或许你喜欢我给你按摩?我的朋友说我恨烂熟。」
「按摩?用药水?噢,太有趣了!」他打着呵欠,看了一眼手表。「也好,
我想这会打发时间的。只要你愿意,我为什麽不呢?」
他脱下上衣,让欧玲雅帮他脱下长裤,然後她将衣服叠好,放在椅背上。他
穿着一套玫瑰红色的丝质拳击运动短装,她觉得很可笑;不过他的身材很棒,尤
其是在他那个年龄的男人中优美而结实,很有魅力。
「也许你喜欢躺在床上?」
他懒散地趴在床上,似乎并不期望从中享受太多的乐趣。那好,就让他来试
试吧。欧玲雅将药水瓶早放在手中,让那珍贵的液体温暖起来,然後滴了几滴液
体在他的背上。如果它对他并不奏效怎麽办,如果它在她身上有效只是因为她的
心理因素的作用又该怎麽办?
「哦,气味不错,」他自言自语道,「好像有点甜味不,是香味,麝香味。
里面有什麽?」
欧玲雅没有回答,继续按照那位日本人按摩她的方法在他身上按摩。她相信,
这种药水已经慢慢地渗入了他的皮肤。渐渐地,他开始放松下来,并且呼吸加快。
欧玲雅高兴地意识到药水里的春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噢,」他喃喃地说道。「感觉很好。热┅┅这麽热。」
欧玲雅感觉到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按摩,於是就将他翻过要来,滴了几滴药
水在她的手掌上。他的情欲已慢慢被刺激起来了。太好了,但是还得一会儿才能
情绪高涨。她将手掌抚向他的胸部和腹部,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乳头,他的乳头
似乎正等待着她的按摩。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叉开了,正等待着她的手掌,但是她没有立即按摩他的阴
部,他的生殖器还没有完全勃起。最好先逗逗他,等他真正想要她的时候再和他
做爱。当第一滴药水滴到了他的阴囊上时,他发出了一声惊叫。
「真是个魔法!啊!我的上帝!你的指尖真有魔力,小姐。」
欧玲雅暗自笑笑,她知道现在这个男人的快乐就掌握在她的手里。她一边将
药水一滴一滴地滴入他的阴囊,一边长长地、慢慢地、细致地摩擦着它,他不禁
呻吟着。
这东西真有效!接着她又按摩他那已经与旧的阴茎,它握在她手里,就像一
根坚硬的铁条。
「现在就要我吧,」他呻吟道。「我的那东西就像在火上受着煎熬。」
最後,欧玲雅答应了他的请求。她知道只要她愿意,她再用手按摩几下他就
会达到高潮的。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希望留给他的记忆更深些,更牢些。
「永远也不要忘记这个时刻,先生。」她说着就爬向他的身上,他的阴茎深
深地插入她的体内。「永远也不要忘记欧玲雅。」
这个年轻的阿拉伯小伙子徘徊在欧玲雅的房间门口,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尴尬。
刚才走在街上,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他打招呼,并给他提供了一个寻乐的场所,还
给了他许多钱。但是当他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看着那个半裸的金发碧眼的美女
时,他又忍不住想转身逃开。
「进来,进来呀,不要这麽害怕,我不会吃你的。」
欧玲雅又一想,也许我会吃你的。她将这个男孩轻轻地拉进了房间,随手关
上了门。他真是一份美妙的甜点心:大约十六岁,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紧张地睁
大了眼睛。
「什麽┅┅你想我做什麽,夫人?」
「不用做,宝贝儿,什麽也不用做。我什麽都会做,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带给
你快乐。请你不要啡我「夫人」那会让我感到我已很老了!你可以叫我欧玲雅。」
「你怎麽不脱点衣服呢?今晚这麽热,脱下它们,你会更舒适些。」
她将手放在他的身上,他哆嗦了一下,似乎怕她会以某种方式伤害他。这个
街头小顽童还没有习惯这些温柔的爱抚。她开始和他闲聊着,并且轻言细语地抚
慰着他,就像抚慰一个小孩,或者一个离开了妈妈的可怜的小动物。他是一只小
老虎,一只集强壮、稚嫩和勇猛於一身的小老虎。
「小老虎,我的小老虎。」她一边咕噜着,一边脱掉了他的T恤衫,接着又
解开了他的牛仔裤前面的扣子。
他表情怪异地用她听不懂的方言嘟浓着什麽她猜他讲的有阿拉伯语,也有法
语欧玲雅想像他在用丛林中生活的四足动物的语言和她说着话。他那麽像外国人,
那麽富有野性,又那麽惬意。她将手指插进了他褐色的卷发,他发出了一声痛苦
而又快乐的嚎叫。
接着,她又脱下他的牛仔裤,她看到他的阴茎已经变得硕大而勃起,白色的
棉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真想舔舔他,但是她又不敢冒这个险,她怕吓跑了他。
非常温柔地将手伸向他的短裤的松紧带,并拉下了裤,露出了他那充满活力
的阴囊。
「多麽迷人的小老虎!」她感叹道。「让我吻吻你,爱爱你吧。」
但是当她伸手抚摸他的时候,一串白色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上。他又羞又怕
地喊叫着,把脸藏进了怀里。欧玲雅想道,他大没经验了!
「噢,夫人,夫人。」他害羞得几乎要哭了,他内心埋怨着自己的无能,同
时,欧玲雅内心也同样地埋怨着自己。如果她不能让他享受到如痴如醉的快乐怎
麽办呢,如果他垂头丧气地回到组织怎麽办呢?她想到了给他抹点春药的药水,
但是它的威力又太大了,她害怕这会使事情变得更糟。不行,她必须想想其它的
办法。
「嘘,别出声!」她安慰着他;她冰凉的手抚摸他烦燥不安的身体,他一下
子倒在床上。
她也上了床,跪在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柔软灵巧的舌头逗弄着他,他有点
畏缩,她不知道他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的阴部又一次兴奋起来,但是还没有勃起。突然,欧玲雅停止了折磨这个
小男孩,她一转身滚到了床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也了过来,肘部撑着床,向下
怒视着欧玲雅,一副困惑的样子。
「欧玲雅夫人,你为什麽停下了?那感觉那麽美妙。」
她大笑。
「我相信那感觉很美妙,宝贝儿:但是我想,现在是你逗弄我的身体的时候
了。」
「可是,夫人,我不会呀!」
「小老虎,你以前从未摸过女人吗?」
他尴尬地羞红了脸。
「欧玲雅夫人,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
「这麽说现在是你学习的时候了,是吗?」
她轻轻地抓起了他的手,将它伸向了她的乳头,那个男孩的手在颤抖着。
「这是我的两朵小玫瑰花,小老虎。它们会告诉我的情人我是否作好了做爱
的准备。你感觉到它们变硬了吗?」
男孩出神地点点头。尽管他的动作不太烂熟,欧玲雅的乳头还是变得越来越
硬,突起。她想,他是很有魅力的。她有一丝儿放纵,有一丝儿迷醉,就像含有
春药的药水渗进了她的骨髓。
「对,就是这样,宝贝儿。温柔而有力地。噢!不要这麽用力。现在我再教
你另一招。」
她又抓住他的手,这次,她引着它顺着她的小腹伸向了浓密的阴毛区,教他
怎样摩擦着她的阴毛。
「对,就是这样对极了!如果你这样对待你的女朋友,她会像一个真的母老
虎一样嚎叫的。把你的手指给我,我们俩都会兴奋的。这儿!看这儿,它张开了
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吗?」
「这麽湿!」这个男孩惊叫道,他被从她身体最神秘的部位流出来的液体惊
呆了。「像┅┅像┅┅」
「像热带雨林!」欧玲雅替他道。「整个丛林都充满活力,不是吗?伸进我
的体内感觉我的热情吧,小老虎,看看粘液是怎样在你的抚摸下产生的。」
她慢慢地引导着他的手指,以便它刚好触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它吧,」她轻声道。「看看它有多成熟,有多饱满。」
他几乎是机械地听从着她的吩付,他精神恍惚,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
信他正躺在这个豪华的旅馆里,就在这个房间的这张床上,旁边还有一个金发碧
眼的美丽女人。
一阵快感的浪潮向她涌来,她将那个男孩的手指从她体内拿了出来。
「你看过了,也摸过了,」她轻声道。「现在你再尝尝它吧。」
她将他的头压向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舔吧,我的小老虎。舔舔这甜美芬芳的甘露吧。」
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着她。几秒钟以後,欧玲雅快乐地达到了高潮,他的脸
被她紧紧地压在她的阴部,她内分泌的粘液粘满了他的双唇。
「夫人,夫人!」那个男孩叫道。「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他满脸都是粘液,她热情地、忘我地吻着他,沈浸在无法抵抗、无法遏制的
快乐海洋里。
她低下头,看到他已入佳境,看来她的一番教授没有白费,这也正是她需要
的。
「要了我吧,」她在那个男孩的耳旁低语着。「拿去吧,我的小老虎,要试
试你的「爪子」。」
欧玲雅朝这个男人和蔼地一笑;然後上上下下暗自打量着他。这个男人又瘦
又高,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衣长裤。他的皮肤自得极不自然,就像一个吸血鬼。
欧玲雅一边这麽荒唐地想着,一边把这位不速之客迎进房间,她心中祈祷着
他不要再过分地折磨早已疲倦的她了。
这个男人挑了一个手扶椅,生了下来。接着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打开瓶塞,
将它小心地放在桌上。
「这酒红得像胭脂,」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我非常喜欢这种富贵的红色
┅┅它使我想起了血,也想起了生与死。我的工作要求我能够很坦然地面对死亡。」
「你┅┅你是干什麽工作的?」
「哦,亲爱的小姐,我当然是个殡仪员了。」
他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笑。只是他笑得很恐怖,他那一口不规则的牙齿让
欧玲雅想起了死人的骷髅。接着他又说道:「并且,我非常喜欢我的这项工作。
它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只是不知你会不会也给我带来那麽多的乐趣。」
欧玲雅直打哆嗦,一下子坐进了她对面的椅子。
「给你带来快乐是我唯一的目标!」她回答道。她觉得她的声音多麽虚假,
多麽空洞无力,「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尽管吩咐好了。」
他打开了他的小皮箱,当她看到他取出了一卷粗粗的绳索时,她吓呆了。他
打算伤害她吗?他准备绑架她吗?接着,她拉开了卷着的绳子,将它一圈圈地绕
在他的脖子上,然後轻轻地在下颚左下方打了个结。
「打结的位置很重要,」他漫不经心地继续说着,就像一个工人解释着引擎
的工作原理。「如果结不正好打在下颚的下面,那麽脖子就不能很快地被绞断,
绞刑者也就不能立即死去,他不得不和死神作长久的斗争。当然,到底有多长久,
那也值得考虑。」欧玲雅避开了他的逼视,希望他千万别打她的主意。
这个男人的眼里显示出一种被压制了的兴奋,他又说道:「你知道,有人说
一个男人到临被绞死的时後会勃发一次他一生中最强烈的情欲。能享受到这麽空
前未有的快乐,你不认为这死很值得吗?」
他玩弄着绳子的末梢,欧玲雅看到他因情欲高涨而涨红的脸。
突然,一个念头闪进欧玲雅的脑海,她意识到了他将要告诉她什麽。他并不
打算用绳子绑架她,他想要她明白他对死亡的痴迷,以便她能够满足他的欲望!
「脱下衣服」欧玲雅命令道,她竭力装作威严的样子。
这个仪殡员高与地脱下了外套和配着黑色丝质领带的上了桨的衬衫。她帮他
脱下逞亮的皮靴和黑色的马裤;接着他又蹬掉了短裤,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简直像个鬼怪,全身瘦骨嶙峋,皮肤惨白,就像从没晒过太阳。不过他的阳物
又粗又大又结实,好像积蓄了他全身所有的能量。
「跪下。」
他听从了她的吩咐。她勒紧了缠在他的细脖子上的绳子,直到他被勒得重重
地叹了一口气。很快,他的阳物变得更坚硬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接着,她又
改了另一个小把戏,她将梳妆台底下的一个小方凳踢到他的面前,说道:「弯下
腰,趴在上面,手紧紧地抓住着凳子。」
从仪殡员裤子上解下来的裤带成了欧玲雅手中的皮鞭,她要像在艺术馆地下
室对待特斯提先生一样地收拾这个仪殡员。这个仪殡员似乎很乐意她的抽打,他
的後背和臀部被抽成了红一块、紫一块的,他不禁呻吟着,抽搐着。
渐渐地,欧玲雅看到他慢慢地接近了快感的高潮。
「先生,你是个邪恶的男人。」
「噢,是的,是的,非常邪恶。」
「你应该受到惩罚。」
「惩罚?惩罚我吧,惩罚我吧。」
「你以为你┅┅该死吗?」
听到这句话,仪殡员先生的身上彷佛通过了一股电流,他极度恐怖地瞪圆了
眼睛。
「噢,是的,是的。死才是对我所犯的罪行的最好惩罚。我必须死,现在我
就死!」
「很好,我成全你吧!」
欧玲雅将葡萄酒瓶举到他的肩膀以上,血红的液体慢慢倾到了他的头。当他
看到流在方凳上的葡萄酒时,他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在这时,她狠狠地向他的颈
背甩了一鞭子,就像刽子手的斧子砍在他的身上。
「死吧,你这个无耻之徒!去死吧!」
他浑身颤抖,双臂拉着,一下子瘫坐到凳子上。有好一会儿,欧玲雅害怕自
己真把他杀死了。她给他重重的一击,他的心差一跳出来了。但是他又开始呻吟
着,气喘着,抱着她的腿扭动着。他的精液射到地毯上,和流到地毯上的红葡萄
酒混在一起,她想,她又得向康斯坦特。菲劳先生好好解释一下了。
欧玲雅瞥了一眼桌上的时钟,已经八点半了。上一个拜访者十五分钟以前才
离开,信使先生九点钟就要来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殡仪员要是她的最後一
个拜访者就好了。
她准备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几分钟,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极不情愿地拖着脚跟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灰色制服的男人,他戴着
手套的手上捏着一个信封。
「你是欧玲雅小姐吗?」
「进来吧,进来吧,快点时间不多了!」
她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进了房间。
「干什麽┅┅?」
「没有时间讨论了!你只管脱衣服吧,快一点!」
那个男人耸耸肩,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他的身段也很棒,欧玲雅想道,和他
多呆一会儿,也许她不会介意的,只是他们现在在这里,是为了他的快乐,而不
是她的。
他躺在床上,她用她依然亢奋的大腿叉开他的双腿,她一再希望自己在信使
到来以前要成功地对付掉这位拜访者。
几秒钟以後,这个男人就愉快地哼了起来,欧玲雅浑身疲倦地压到了他身上,
她甚至没有听到敲门声。
「我的女神,欧玲雅你的胃口实在令人佩服!」
欧玲雅抬起头,看到信使正倚在门上,脸上堆满了笑。
「你什麽意思?什麽令人佩服?我只是完成了任务而已,不是吗?」
信使走进房间,关上门。就在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微微地呻吟了一下,而没有
动。
「你的确令人佩服,我的宝贝儿,我仅仅指你现在。我本来想,经过一个晚
上的放纵,你也累得差不多了,也该歇息歇息了。作为一个组织的预备成员,你
实在让人可畏,可敬。」
「你的意思是┅┅你是说这个陌生人不是组织派来的?」她怒视着身下的这
个拜访者,他脸上漾满了快乐的微笑。
「恐怕不是的,欧玲雅,这位先生仅仅是个我雇用送急件的邮差,我相信他
身边有给你的邮件。啊,对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鼓鼓的信封,把它撕了
开。「给你的,小姐。」
她接过信封困惑地看着它。
「一盒空白录影带?这个是干什麽用的?」
「它是为你的下一个任务作准备的,欧玲雅,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为什麽
不看看卡片呢?」
欧玲雅从信封里抽出卡片,上面写道:
「祝贺你,欧玲雅,你为你自己蠃得了组织的信任。但是明天你还得面临你
最大的挑战。你必须用这盒录影带录下你在巴黎的一家夜总会里的一个色情表演
场面。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