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流产
许蕾是正经医科大护理专业的毕业生,长相甜美可人,当初在校时的成绩更是十分优异,深得导师喜爱。一毕业,各大医院都有意想要她,可是,她却毅然拒绝,和自己相恋五年的男友魏安民结婚。
婚后放弃了条件优厚的工作,决心做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妇。她勾绘了许多美好的画面,有许多对未来的憧憬,可是,她却没想到,这所有的一切有一天会支离破碎,原因只是因为她不能怀孕。
许蕾和魏安民在一起恋爱了五年,在即将迈进第六年时,两人决定结婚,步入婚姻生活。婚后,两人都觉得过个一两年再要孩子也不迟,加上魏安民正处於事业上升期。婚后的这几年小俩口生活的很幸福,很安逸。
魏安民的工作也稳定了,许蕾觉得现在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许蕾很快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由於自己的父母去世,如今这一怀孕,婆婆胡春凤就从乡下赶来照顾儿媳妇和未来的小孙子了。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可事与愿违,在许蕾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她流产了。
那天,婆婆胡春凤不在家,去市场买老母鸡给她炖汤补身。
天气炎热,孕妇又容易体热,出了许多汗,许蕾想要洗个澡。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坐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揉抚着肌肤,缓解着肌肤酸疼的症状。简单洗了洗,许蕾站起身,给自己擦乾净,正要迈出浴缸,谁知脚下一滑,跌倒了,肚子正好狠狠的撞击在瓷砖地上。
「啊…」她痛苦地抱着肚子哀叫。
「不,不,救救我,救救我」她感觉到鲜血从自己的腿间滑落,不,她的孩子,不要,不要离开我。
正在这时,房门开了,是婆婆胡春凤回来了。
胡春凤听到浴室有水声,就推门进去,这一看简直吓的魂儿都要没了。只见许蕾趴在血泊里下身流着血。
「天,小蕾啊,你,怎么回事?」
拉着她的手,语气微弱「妈,给,给医院打电话,唔…」一阵剧痛袭来令她昏了过去。
当许蕾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
「安民」
摸着她苍白的小脸「蕾蕾,我在这,感觉怎么样?」「肚子有些疼」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可是,一片平坦,怎么会?孩子,孩子呢?
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试探着问「安民,孩子?」不,不会的。
将她揽在怀里安慰「蕾蕾,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他也很伤心,这是他第一次做父亲,他满怀期待的盼着孩子出生,谁知却……「不,不可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还在」「蕾蕾,冷静点,你刚刚做完手术,冷静点」看着许蕾闹得实在太凶,魏安民只好要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入睡。
抚摸着她汗湿的乱发「孩子会有的,还会有的」他一遍遍的说着,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刚刚手术做完,医生说她的子宫受到撞击,以后受孕的机会会大大降低。
第二章??折磨
魏安民听了这话简直不敢相信「医生,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病人很有可能会不孕」说完,医生就离开了。
在一旁听了这话的胡春凤痛哭不已「我可怜的未出世的小孙孙啊,我的小孙孙啊」魏安民被自己母亲哭的有些心烦「妈,您别哭了」「为什么不哭,我心疼我那小孙孙,安民,我告诉你,现在小蕾把咱们魏家的小孙子弄得流产了,以后也不能生了,趁早分开算了」魏安民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你怎么能这么说,现在蕾蕾刚刚流产,我怎么能离开她,再说,医生只是说怀孕有些困难,没说一定不能生」胡春凤对自己这个死心眼的儿子真是气死了「安民,你要气死妈是不是」说着,又抹着眼泪「死鬼老魏啊,你死了享清福去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的,如今儿子也不听我的话,儿媳妇又不能生,死鬼啊,带我走吧,我的命好苦啊」坐在长椅上哭诉的胡春凤引来了来往病人的驻足。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四周也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魏安民只好先稳住自己的母亲「妈,您别哭了,这件事,再看吧」许蕾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在家里将养着身子。
在胡春凤看来,不能生?那还算是女人,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妇吗?既然不能生,好,离婚,必须离婚,不能让她耽误了自己的儿子。
为了让自己儿子和儿媳离婚,胡春凤可谓是想尽了法子。从乡下来就住在小两口家里,准备长期作战。
许蕾在小产后的半个月就起来做家务了,要说为什么,因为家里没人打扫!
丈夫魏安民最近很忙,回来的很晚,在外面工作已经这么忙了,哪能让人家晚上还打扫呢。
至於婆婆胡春凤,人家说了「我来儿子这儿是享福的,不是伺候人的」现在迷上了跳舞,每天早出晚归,天天去外面的广场跳广场舞。
看着本是温馨的二人世界的小窝如今乱糟糟的样子,许蕾只好拖着小产后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做家务,买菜做饭。
即使这样,许蕾也并无抱怨,因为她爱魏安民,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即使她付出一切,那人也未必会要。
婆婆胡春凤近日更是变本加厉,不是说许蕾做的菜太咸就是嫌没有滋味,总之,无论许蕾怎么侍候,她都不满意。
接过她倒的茶,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扫到了地上「呸,这是什么,你想烫死我吗?」让她给自己倒杯茶,竟然这么烫。
许蕾什么也没说,跪在地上用手捡起碎玻璃「唔…」碎玻璃刮破了手指,流出了血,就像自己的心。
这天,婆婆胡春凤带着跳舞认识的老姐妹们来家做客,许蕾精心准备了许多菜,结果晚间却让婆婆赶到了屋子里去吃,美其名曰自己要和老姐妹单独聊聊。
许蕾盛了点菜,有些落寞的进了屋子,吃了几口就听到餐厅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哎呀,你说说,这女人不能生孩子啊,那和不能下蛋的老母鸡有什么区别」婆婆胡春凤大声地说,惟恐屋子里的儿媳听不到。
「可不嘛,这女人呢,就是得生孩子」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是啊,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还叫什么女人啊」
……
几个老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不停,全然不顾刚刚小产身子虚弱的许蕾。
她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插进她的心脏。
第三章??离婚
晚上,魏安民回来,许蕾并没有告诉他晚上发生的一切,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承担。
那之后,婆婆胡春凤总是明里暗里的指着许蕾说不能生,算什么女人之类的。
许蕾听了也只是笑笑,魏母还骂她没心没肺。可是她哪里知道,因为这事儿,在背地里许蕾哭得有多伤心。
失去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疼,是千倍万倍的。每每看着提前买好的小衣服小鞋子,都会流泪。
可即使这样,许蕾对自己未来的生活仍然充满希望,与憧憬。
可是,事情的转机却发生在婆婆胡春凤住了半年之后。那一阵魏安民几乎每天都有应酬,每天都喝到很晚烂醉如泥的回来。
「哎,安民」拖着醉酒的丈夫进屋,浸湿了手巾为他擦脸。
「唔,喝,再喝一杯」咕哝着就睡了过去。
许蕾做了一天的家务,忙里忙外,晚上还要照顾醉酒的丈夫。将他的衣服脱掉,却猛然看见他的衣领处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她能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闻着丈夫身上浓郁的女人香水,这几日她都有闻到,加上那衣领上让人不可忽视的唇印,这一切都证明着她的丈夫在外面鬼混。
许蕾伤心的哭了,哭了整晚,不知道何时睡着的。早上起得有些晚了,看了看身边空荡的床位,魏安民已经离开了。
由於误了早饭的时间,许蕾遭到了婆婆胡春凤的呵斥。
「小蕾啊,你这一天天就在家做做家务,做做饭,现在早饭还晚了,怎么,不愿意做了?」「婆婆对不起,我这就去做」说着,卷着袖子就要进厨房。
「算了,我出去吃,你随便吧」说完,就离开了。
许蕾瘫坐在椅子上,将脸埋在手心,泪流满面。她没有选择,她只能把这一切往肚子里咽,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来,她努力维持的婚姻,就会灰飞烟灭。
许蕾没想到,她努力维持的婚姻,这么脆弱,一碰就碎……这天,许蕾很高兴,特地炒了许多菜,都是魏安民爱吃的。将蜡烛和鲜花摆在餐桌上,看了看时间,想着他也该回来了,於是,进了卧室换了前几天特意新买的连衣裙。
翘首以盼的守在餐桌上等他,看着餐桌上的菜由热变冷,她的心也像掉在冰窖中,很冷…很冷…终於,在锺表打了十下时,他回来了。
上前,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你回来了」整理表情,努力保持着笑脸。
「嗯」
「吃饭了吗?」
「吃过了」
「你……」吃过了?安民,你没发现吗,你变了,以前的你即使不回来吃饭也一定会打电话回来,嘱咐我按时吃饭,可是现在呢……「蕾蕾,我们谈谈」拉着她坐在餐桌两旁。
许蕾心下一惊,直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魏安民有些局促,想了想,开口说「蕾蕾,我们,离婚吧」说完,甚至不敢看她。
不知为何,听了他这话,许蕾竟没有感觉到诧异,就像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和相恋十年的纪念日,你忘了吧」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而你,却在这一天和我说离婚」「蕾蕾,我累了」许蕾苦笑,你有什么累的,是因为应付两个女人累了吧。
「我们不适合,还是,分开吧」
呵,不适合?我们用了十年的时间只是证明我们在一起不适合,真是,讽刺。
「小诺她,怀孕了,我不能,不负责」
小诺?就是外面的那个女人吧,怀孕?高兴了吧,你和你妈妈都高兴了吧。
负责?你不去对你的发妻负责,却要对一个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负责,魏安民,我真是看错你了。
魏安民看着不发一语的许蕾,继续说「房子,存款我都不要,都给你,我…」「我知道了,我同意离婚」打断他的话,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继续纠缠?不,她也是有尊严的,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不值得。
那一晚,两人分房睡,第二天一早,两人去了民政局。
离婚之后,许蕾才知道魏安民外面的女人是他现在公司老总的女儿…不过,她知道这件事,也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而我们的故事,现在开始。
第四章??护工
离婚后,许蕾首先想的是自己要找一份工作,可是,已经和社会脱轨五年之久的家庭主妇哪有那么好找工作,每每看了她的简历都很满意,可是再一问她的工作经历,知道她之前是家庭主妇,人事经理也只能很抱歉的摇摇头「抱歉,许小姐,您的学历很高,很符合我们的用人标准,可是,我们需要的是有工作经验的,所以,抱歉」「没关系」这个结果,也是在她意料之中。
走访了一些人才市场,在那儿挂了自己的简历,期待着有一天会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工作。
这天,许蕾正在另一家人才市场找工作,突然来了电话。是陌生的号码,迟疑着接起来。
「您好」
「好,我马上到」挂断电话,许蕾出了人才市场的门就打了车往目的地去。
原来刚刚来电的是之前那家人才市场的,说有人想雇佣她,叫她去看看。
将资料递给她「你看,这家要招一个护工,你要不要去试试?」「护工?」「是啊,哎,你别嫌弃这活啊,就这活还抢着干呢,我是看你着急,才先介绍给你的,怎么样,去不去」许蕾想了想,还是先找一份工作干着看吧「行,我去」「好,这是医院的地址,早些去啊」「好的」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唔,离自己的家还挺近。许蕾马上回家收拾下自己,就去医院了。
看着纸条上的病房号,一个个找过去,嗯,还是个高级病房。
敲了敲门,从门里传来一个沈稳的男声。
「请进」
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门「您好,我是许蕾,之前您说要招护工的」有些局促的看着病床上那个威严的男人。
「嗯,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了」
「听说你是医科大护理专业毕业的,怎么会来这做护工?」许蕾笑笑「现在工作这么不好找,基本上都找不到对口的,况且护工也和我的专业蛮像的」男人听了她的话也笑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
「我叫张天泽」
恭敬的唤了声「张先生」
张天泽摆了摆手「别叫我先生了,就叫名字就行」「哦,行」「对了,你晚上陪护也可以吗?」许蕾愣了愣,晚上?但还是马上回答「是的,可以」张天泽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许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个,张,张天泽,您是决定雇用我了吗?」张天泽看了她一眼「嗯」许蕾笑笑,卷起袖子,准备开干,看了看男人床头上的卡片【张天泽,男,45,泌尿科】
有些惊讶的问「张,张天泽,您,四十五岁了?」「是啊,老了」自嘲的笑笑说道。
「哪里,您一点都不老」真的,一点都不像,真不像。
听了她的话,张天泽笑笑,心里却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甜。
晚上,许蕾去了楼下餐厅给他买饭。
「你不吃吗?」张天泽看着在一旁看着杂志的护工。
「哦,您吃吧,我不饿」
男人没再说话,继续低头吃饭。
等他吃完饭,许蕾收拾了,出去倒垃圾,刚回来,就看到他挣紮着要下地,连忙过去扶住他。
「您要什么?我拿给您」天,他身上还有刀口呢,怎么敢下地,不怕伤口裂开吗?
手指了指窗台上的水壶。
「哦,您要喝水是吧,先上床,我给您倒」小心的扶着他上了床,自己颠颠的去窗台给他倒水。
第五章??要方便吗?
男人看着她细心地将热水调和成温水,这才端着拿给他,有些感动。
「喝水吧」
男人连忙直起身,想要自己拿着杯子,许蕾却让了一下,自己拿着水杯凑到他的唇边「喝吧」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推拒,就着她的手就将水喝了。
等他喝完,许蕾还细心用手帕纸
给他擦了擦唇边的水渍然后,要他在床上躺好,自己去打开水。
「开水没有了,我去打一点,很快就回来,您不要乱动哦」得到了保证,才离开。
许蕾打完水回来,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连忙问「您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抖」
「没,没事,晚了,你睡吧」
许蕾自然不信他会没事,转念一想「您是,要方便吗?」男人的脸红了红,没说话。
看着他涨红的脸,许蕾心下了然,晚饭喝了汤,刚刚又喝了水,这会一定是想要方便,都怪自己没有注意。
弯腰从病床下拿起特意为他准备的夜壶「我帮您」说着就要掀开被子。
「这,不,不用了」她毕竟是女人而且还是陌生人,怎么能要人家做这种事。
拉着他的手,安慰「您不用害羞,我是您雇佣的护工,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又看了看明显纠结的男人「来吧,时间长了会憋坏的」男人呼出一口气,明显是让步了。
知道他是害羞,於是将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下腹处,手伸进去「您稍微抬抬身子」张天泽僵硬着抬起臀,就感觉到自己的病服裤子被褪下,然后是内裤,再然后身子一僵,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那里。
许蕾手上握着他的,软软的,但摸着却很大很长。许蕾心想,如果他能重振雄风,一定不可限量吧。哎,自己在想什么啊,许蕾心下骂着自己。
将夜壶放在他两腿间,壶口对着他的
「可以了」意思是他可以尿了。
谁知男人却涨红着脸,半天不见动静。
「怎么了,尿不出?」忙掀开了被子,低头审视着他腿间的性器,却惊奇地发现那黑紫的阴茎竟然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的胀大。
男人慌忙的用手捂着自己的性器「我,我…」他想要解释,可是,却如此苍白。
许蕾只是耸耸肩「没关系的,这代表它的问题不大嘛」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不过,真的尿不出来吗?」「不,不是的,只是」只是,你拿着它,自己,才尿不出的…「哎,您就把我当成是您的亲人,做这些事都是应该应分的」说着,又将夜壶抵在他的腿间「尿吧」嘴上还吹着口哨。
张天泽简直想有个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要一个年轻的女人给自己接尿不说,竟然还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吹口哨……不过,许蕾这方法还挺管用,不一会,就有「呲呲呲」强劲的水流声入壶了。
「好了」放下夜壶,又用纸巾擦了擦,这才将它放好,穿好裤子。
男人没说话,也没看她,直接将自己埋身在被子里,闭上了眼睛。心里念叨着,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许蕾看见了,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对於他的反应有些好笑。然后又去把夜壶到了,这才回来,一天的工作也算是结束了。
「您没事了,那我睡觉了?」
等了许久,才等到他这一声「嗯」
许蕾也没有多想,躺在一旁的单人病床上睡下了。
第六章??做个前列腺检查吧
第二天一早,许蕾早醒,给他打了热水兑成温水给他洗了脸「要方便吗?」许蕾想着,一晚上了,怎么着也该……「唔…嗯」蕾正要给他拿夜壶,却被他止了动作「我要去卫生间」言下之意,不用那东西。
「您可以吗?」刀口还未合上吧。
「没事」再让她接下去,自己指不定要有多丢脸呢,那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许蕾没办法,又拗不过他,只好小心的扶起他,要他靠在自己身上,揽着他进了高级病房配备的独立卫生间。
许蕾伸手就要脱他的裤子,却被他死死的拽住,死活不肯撒手「我自己能行」来这就是不要你给弄嘛。
「您别和我这么客气,我拿您的钱,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来」然后,拂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脱下他的裤子,拿出他的性器,对准马桶。
男人简直要羞死了,怎么自己一个老男人,竟然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呢,真是……不过,为了避免自己的那物再在她手里胀大,於是,连忙稳下心神,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男人这次竟然很顺利的就尿了出来。
许蕾看他尿完,帮他甩了甩,擦乾净,这才送他躺到床上。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想了想「随便吧」医院里的饭菜不还是那样。
「好」许蕾答应着,看着男人有些落寞的神情,心里有个想法。
伺候他吃好了饭,张天泽的主治医生来了,和他说了几句术后恢复的事,查看了刀口癒合的情况。又看了眼一旁的许蕾,眼神有些异样。
「您是我父亲的主治医生吧」许蕾笑着开口。
此话一出,惊呆了两人,张天泽呆呆的看着她,主治医生却很快反应了过来「女儿?」「是,之前一直忙,没时间,现在闲下来了,父亲有病了,当然要照顾」许蕾完全没有撒谎的害怕,很自然的的回答着医生的话。
主治医师显然相信了许蕾的话「嗯,再忙父亲生病了也应该照顾左右,毕竟父亲年岁大了」「是,我知道了」主治医生掀开被子,拨了他的裤子,查看了他的私处「怎么样,排尿还顺利吗?」「还,还行」男人支支吾吾的说,显然对於自己的性器拿在别人手里端详还是不太能接受。
「最近有勃起吗?」主治医生继续问,但目光却转移到了许蕾身上。
许蕾有些尴尬,她要怎么说,说他的那根在自己的手上胀大?
张天泽对於这个问题也是不好意思,有些尴尬,不回答。
许蕾看着医生,摸了摸鼻尖「有时候会,会有,勃起的状态」「这样啊」医生沈思了一会「我建议你们做个前列腺炎的检查」「前列腺炎?」许蕾问。
「没错,一般这个年龄的男人都会有这方面的疾病,如果发现的及时,手术治疗还是可以恢复的。」「恢复?是什么意思啊」「就是性能力,当然,如果精子存活率高,甚至还有生育能力」听着医生的话,许蕾想着男人的那处,又大又长,如果能恢复……天,自己在想什么啊。
「我们做」回答的是许蕾,她甚至没有徵求男人的意见,就将这件事定了下来。
「好吧,一会你来下我的办公室,具体的方案我们要和你交代一下」「好的」说完,医生就离开了,许蕾看着病床上,呆呆看着他的男人,明明已经不年轻了,为何他看着自己时,自己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恋爱过,也结过婚,当然知道那感觉是什么,是心动,对於这个老男人,她心动了。
第七章??指检
「要方便吗?」
张天泽涨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喝水?」
依然摇摇头。
给他盖好被子「那好,我去医生那里,你不要乱动」「嗯」咚咚「请进」
「医生」
「请坐」
许蕾有些担心的问「请问我,父亲…」
「哦,不用担心,你父亲的刀口癒合的挺好,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那,那个,检查…」对於医生建议做的那个检查,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的。
医生没有发现她的不正常,开口道「我们建议你的父亲先做一个肛门指检和精液的检查」看了看不怎么明白的许蕾「肛门指检就是用手指刺激病人后庭内的一块凸起,查看病人的阴茎是否会有勃起」许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医生继续又说「我们还会采集病人的精液做具体的检查,分析」「嗯,这两项要什么时候查」「肛门指检和精液提取家属来弄就可以」
医生的话好像一声惊雷荡开在许蕾的心上。
「什么,家属?」她大叫。
医生对她的行为有些侧目「怎么,那是你的父亲,为你父亲做这些怎么了,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只知道从父母那里得到关心和爱,等到父母老了,一个个就和小鸟离群似的,撒手不管了」「我,我知道了」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震惊。
「对了,指检最好尽快」
「好,好的」然后,许蕾颇有些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呼…呼…」要怎么,做?「哎,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回了病房,看了看男人并没有不适,於是和他告假外出。
「我有点事,我想出去一趟」低着头,手指搓着衣襟。
「出去?」干什么?他很想问,可是,他有权利问吗?
「唔,嗯,有点事」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回答。
男人看着她那脸红的样子,以为她是要出去和恋人约会,神情有些暗淡「你去吧」「啊,好」说着,就小鸟似的离开了。
张天泽一直注视着她离开,直至看不见。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已经这么老了,还不要脸的肖想人家,真是……这边,许蕾当然不是去约会,她离婚后直接找了工作来侍候他,哪有时间谈恋爱。她是去菜场买了许多菜回家,上次看着男人吃饭时的落寞,她看着有些难受,於是决定回家给他烧些家常菜,给他熬些补身的汤。
许蕾一面焦急的看着时间,一面心里想着男人现在会不会有什么事,饭菜烧好,汤煲好,就急急忙忙装包去医院了。
男人并没有事,刀口正在癒合,他也能下地了,如厕什么的他自己完全可以做,只是,还是会想着她握着自己的那根帮自己如厕的样子。他现在只是有些无聊,想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甜甜蜜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心。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在他眼里的许蕾是很好的,细心,善良,可爱…这样的女人一定很受欢迎的吧。
第八章??我给你洗澡
张天泽正胡思乱想着,许蕾就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
「饿了吧,吃饭吧」
「哦」以为还是医院餐厅的饭菜,显得有些提不起兴趣的吃了一口。
「怎么样,好吃吗?」许蕾在一旁有些期待的问。
男人心下疑惑,什么时候医院的饭菜这么好吃了,但还是不假思索的说道「好吃」许蕾笑开「好吃就多吃一点,以后我都给你做」从保温杯里抬头,惊愕的看着她「什,什么,这是,你,做的?」点点头「是啊,我做的,好吃吧」「啊?哦」继续低头吃饭,原来,她刚刚离开是去给自己做饭了,给自己做饭,心,很甜。
许蕾坐在一旁看着男人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很满足。猛然想起医生交代的检查,装作不经意的说「医生说了一会要我给你做个指检」「什么指检?」他问。
看着他的样子,许蕾升起想要逗逗他的欲望,於是,起身,坐在他身边,凑近他耳边,吹着气妩媚的说道「就是,用我的手指,插进你的…」指尖下滑,沿着裤腰探进他的股间,寻着那小洞,按了按「插进你的,这里」「什,什么」男人一个机灵,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许蕾眼明手快的连忙扶住他「小心啊」「呼…呼…」男人拍抚着自己的胸口,真是,要让她吓死了。
缓了缓「那个,指,指检…」
「就是刺激你到底能不能勃起」
「……」他要去死。
她凑近对他说「你脸红了」真可爱。
「……」啊啊啊啊。
「好了,一会儿我给你洗个澡,我看着你刀口已经癒合了,可以洗澡了,然后,晚上我给你做指检」「不,不用了」直接否定他的意志「怕什么,好了,要方便吗?」死命摇头「不,不了」晚上,吃完饭,男人很忐忑,因为她要给自己洗澡。
许蕾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调好了水温「可以了」「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他可不能保证自己又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啊,老脸往哪放啊。
许蕾不说话,沈着脸看着他。老男人被看得有些,害怕,对,是害怕「好,好吧」他再一次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
听到他松口,许蕾这才重新展露笑颜,扶着他进浴室「来,我帮你脱衣服」老男人僵硬着身子,任由她将自己脱光,躺进她特意为自己弄的泡泡浴「先泡泡,解解乏」坐在浴缸边,往他身上撩着水。
由於要给他洗澡,许蕾换下连衣裙,穿着短袖低胸的t恤,领口低的甚至一弯腰就可以看见美妙的沟壑。
男人闭着眼睛不敢看她,他能感觉到自己在看到她那迷人的乳沟时,自己的那物一跳跳的胀大。
许蕾看着他红着的脸,再一看自己的衣服,心下了然,想要逗逗他。
「天泽,我出去下」
「哦,好」没有去探究她从您您您的进度到张天泽,继续泡着澡。
不一会,许蕾回来了,男人看见,简直要喷血了。只见许蕾将衣领剪得更大,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很明显的印在白色的T恤上,清晰的连那不能完全被胸罩包裹的半乳都看得清清楚楚。
第九章??不准你穿这样出去!
「你…」男人吓得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当事人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哦,刚刚不小心扯破了」老男人心下非议,她这哪是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帮你擦身」
擦着擦着,浴巾脱手,纤细的手直接在他那黝黑的皮肤上游走,扫过他的喉结,触到他褐色的乳头,然后沿着那小腹滑到他的腿间,握着那已经勃发的粗大巨物。
「唔…」他身躯一颤,呻吟一声。
「好大」她握着他的感叹,竟然比魏安民的还要大,如果这根插到自己的小穴,那自己…天,许蕾,你真是饥渴。
「……」对於她的『赞美』他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你,你先出去一下吧」他想要自己纾解欲望,可是,总不能当着她的面吧。
自然之知道他为何要自己出去「我帮你」她哑着嗓子,不容置喙,握着他的上下滑动,搓弄。
「嗯…不…」他仰起头,不同於自己动手的感觉,她带给他的是不同的。
许是憋了太久,没一会,男人就射了出来,脸红着不敢看她。
许蕾也红着脸,刚刚再给他抚慰的时候,她的下面湿了,真的好想要,真的好想要他的这根插进自己的,许蕾双腿紧闭,磨蹭着,来消减那瘙痒难耐的欲感。
「洗,洗好了」他喘息着说。
「哦,好」有些手忙脚乱的拿过浴巾,扶着他站好,帮他擦身,当擦过他胯下的那根时,那被怀疑『生病』了的器官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直挺着。
许蕾看着喉咙乾涩,老男人看着自己的这么不争气,简直要气结。忙扯过一旁的浴巾掩住「好,好了,出去吧」许蕾没说话,小心的扶着他出去了。在他多次阻止自己为他穿衣服后,许蕾放弃了,任由他自己穿好衣服,自己去收拾浴室了。
看着许蕾那被『撕坏』的衣服,老男人开口「你,你还是换一件衣服吧」再穿着这件衣服,自己真是要崩溃了。
「好」
拿了整理箱里的衣服,去浴室换了。
「还好,还好」她终於去换衣服了。可还没等男人高兴多久,看着许蕾新换的衣服,额头青筋直突突。
原来,许蕾乾脆换上了一件白色雪纺的荷叶袖小可爱,料子透明的直接能看到里面那类似比基尼的内衣。
「渴了吧」又看了看热水壶「没热水了,我去打点热水」说着,就要出去。
「你,你等一下」难道她要穿这件衣服出门,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了?」她问。
「再,再穿一件衣服,外面,外面冷」老男人真是不会撒谎,现在正处盛夏,怎么会冷,真是,在察觉到自己毫无逻辑可言的谎话时,简直是,别拦他,他要去死。
许蕾心思聪慧,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高兴地跑到他身边,腻着「好,我只穿给你看」然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拿过外套出去打水。
含着笑摸着印着她唇印的脸颊,那么温热,那么喜欢。
第十章??素手弄菊
男人正准备美美的睡觉时,许蕾却上床拱了过来。
「干,干嘛?」本是单人病床,已经被他这个大男人占去大部分,如今许蕾又挤了进来,他只能搂着她的腰,小心她掉下去。
向他怀里又拱了拱「我们要指检啊」
「!」他怎么忘了这事了。
许蕾猛然起身,有些兴奋「快,我帮你」
「……」
「来,趴在这儿,屁股撅起来」
「……」
扶着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抬,跃跃欲试的退下他的裤子,然后是内裤。颤抖着手掰开他的臀,看着股间那深褐色的迷人菊穴,心跳的简直要跳出来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低头伸出湿滑的舌,突兀的舔了上去。
「唔…」男人被她刺激的一个机灵,就要从床上跌落。
她紧紧的扶着他的腿,制止他的挣紮,一下下的用舌尖顶开他的菊穴,往里刺探。
「啊…」他不受控制的竟然在她的舔弄下配合的往后拱臀,直觉的想要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嘬吻的湿淋淋的菊蕊,拿过一旁医生给的润滑液,挤在穴口周围,就那样将手指挤进他紧致的臀缝。
「!」没想到,他这么个年纪,竟然被爆菊了。
向着医生所说的那个凸起寻找着,她手指修长,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直挑逗按着那处。,一边观察着男人的感受。看着他涨红的脸还有胯下那巨硕的性器,哪有一点『生病』的模样。
娇小的身子滑近他的身下,张嘴含上他的肉刃,一面吸吮抚慰它一面手指继续在他的后庭动作。
「啊…出,出来」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许蕾哪能听他的,纤细的手揉捏着他的臀瓣,手指一下下刺激着那突起。
「吼」没一会儿,男人就怒吼着射了出来,浓浊尽数射在了她的嘴里。
看着她嘴边的浓白,他慌张的道歉「对,对不起」许蕾只是笑着摇头,将他的精液全数咽了下去,不出意外地又见到了男人红脸,真是好玩。
许蕾给他收拾好,爬上了他的床,却见他不搭理自己了。
唔,难道是自己玩的太过,生气了?
从后面抱住他,饱满的胸乳紧紧的贴着他的背「别生气了,我错了」「下次我也要你玩还不行吗?」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却不知道那一边的老男人已经绯红了脸。
「不要背对着我好不好」柔情小可怜攻势一定成功。
这不,刚听到她这么说,男人就转过身对着她,许蕾马上挤进他的怀里,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已近天命的老男人会带给自己温暖。
男人像哄孩子一样拍哄着她,温暖着彼此。对於这个年轻的小女人,他的心是复杂的,一面,他想放纵自己,毕竟他年纪大了,难得在妻子去世后再找到一个知心的人儿。可是,另一方面,自己年龄大她那么多,她还那么年轻,对於自己是否只是一时喜欢,是不是应该放开她,让她去寻找幸福。
转眼,许蕾已经在医院侍候他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她经历了人生的低谷和感情的高潮。
虽然她和张天泽相识才一个月,但是,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他们相爱了,即使年龄差距这么大。
第十一章??老男人生气了!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聊着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男人早前结婚时的样子。
「哎,你们那时候的婚礼是怎么样的啊」许蕾躺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病服上的纽扣。
摩挲着她玩弄自己纽扣的手说道「我们那时候啊,挺简单,没现在这么复杂,我们那时候时兴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像现在是自由恋爱啊」「那你,和你的…也是媒妁之言?」拂开被自己解开的病服,扭玩着男人那褐色的乳头。
「嘶…嗯?」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这才发现正撅着小嘴儿,闹情绪呢,张天泽看得分明,她是吃醋了「我和她其实没什么感情基础,见了面之后,就那么自然的订了亲,然后顺其自然的生下了小涵「小涵是他在外上学的女儿。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找?」
「哎,其实,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哪那么容易,又当爹又当妈,有时候我也想给小涵找个新妈妈。可是,一想到那么小的女儿就要给她找后妈,也实在可怜就这样,他独自一人将女儿抚养成人,独身了十多年。
「你们那时候也穿婚纱吗?」
「婚纱也有,只是没现在流行,那时还穿那种传统的大红礼服呢」哎,转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
许蕾念叨着「这样啊」却在心下有了主意。
这一天真的是很平常的一天,但是要说又有那么一点点特别。
原因在於,许蕾从早上起就不见人影,张天泽心下忐忑,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有男朋友了?想到这,心里有些胀疼。直到晚上,许蕾人才出现。
亲昵的摸了摸男人的脸「今天怎么样?」
「没事」躲过她的爱抚,语气淡淡的。
「哦,吃饭了?」
「吃了」
许蕾撇撇嘴,这是生气了,要不然不可能自己问一句他答一句的。
「我先去换衣服」
男人冷着脸点点头,晚回来竟然也不解释一下,把他当成什么了,张天泽有些不高兴。
许蕾换好衣服,看着镜子中凹凸有致的女性躯体,她身材保持的很好。饱满挺翘的丰乳,平坦的小腹,还有那粉嫩的幽谷……终於,要走到这一步了。
呼出一口气,拉开浴室的门,一手扶在门边「天泽~ 」她柔声唤着他的名字。
看了她一眼的男人惊得直接从床上弹起,紧紧的盯视着她。
此时的许蕾上半身仅穿着传统的大红肚兜儿,不知是肚兜儿太过短小还是她的乳房太过丰满,半圆的双乳甚至裸露在外,还有那因为摩擦而将大红肚兜儿撑起的乳头。
而下半身则没有穿内裤直接就穿着早期妇人结婚时穿的罗裙,只不过,她穿的是大红色透明的。那透明的罗裙在一走一动时,甚至不能遮掩那迷人的私处,还有那隐约可见雪白双腿间的萋萋幽谷。
而许蕾更诱惑的解开了束缚着的长发,发丝滑落,肤若凝脂配着如此性感甚至色情的穿着,张天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觉醒,甚至他努力掩藏的性器已经勃发胀大。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年轻的躯体,对自己竟有如此巨大的影响。
第十二章??女人香
「你…你…」张天泽指着她,一直你你你个不停。
「夜这么美,不做点什么岂不浪费了」说着,蛊惑般的缓步走到床前,俯身抱住了他。
她这一抱,直接要张天泽感觉到她胸前那一对丰满的诱人的乳房正紧紧的贴附着自己,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女人香。
想他守身十余年,不是没想过女人,可是每一次也不如此刻如此令他冲动。
他能感觉到他胯下的肉物正在迅速膨胀,许蕾甚至感觉到他的那根正直挺挺的戳着自己的小腹。
受到来自於他的刺激,此时的许蕾也已经欲火难耐。微微闭拢着双腿摩擦着那瘙痒不已的小穴儿,她能感觉到那里正淫荡的流着骚水,顺着腿流下,还有那胀痛的乳头……妖娆的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暧昧的在他耳边吹气「我美吗?」「我…我…你…你很美…」男人支支吾吾的说,眼神往旁处瞟甚至联手都不知往哪放。
看着他有如小处男般大红的脸,许蕾倾身在他唇上印下自己的吻,贴合着他的唇,仔细摩挲。
男人愣愣的不知所措,僵硬着身子任由她将舌伸进自己嘴里翻搅。
揽着他的头「吻我」她命令的说。
渐渐地,按捺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狠狠的搂紧她的纤腰,回吻着她。放任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分开时甚至扯出银丝连连。
「天泽…天泽…」她动情的唤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上扭来去。
「蕾…小蕾…我…」对於那一步,他有些期待,可是,他担心,如果占了她的身子,是不是要耽误她一辈子。
不待他说完,许蕾就拉着男人的手覆上自己仅着肚兜儿的双乳上。
「!」僵硬着大手覆在她的柔软上不敢动弹。
「摸一摸它…你…摸一摸…」许蕾涨红着一张脸,娇柔的要求。
「我…小蕾…我…」他想问,你不会后悔吗,可是,他说不出口。
许蕾不答话,只是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乳上,一下下的按压着,而另一手却是直接解开那红纱罗裙,衣裙尽褪,裸露出来的是许蕾那光亮的黑丛覆盖着的花穴。
张天泽暗暗吞了吞口水,却感觉自己的手正触在一片温热里。低头一看,原来是许蕾牵着他的手,触碰着自己的私处。
看着她的芳草,那隆起的阴户,还有那被自己的手指接触到的温热穴肉,他更是感觉到了那处已经湿漉漉的了。
「啊…天泽,天泽…」她拉着他的手为自己手淫,快感升腾而起。
张天泽被欲火折磨的简直要疯了,於是他不再忍耐,嘴上一面亲吻着她,手上一面用力搓揉着她的乳肉。
她穴儿上的手指也不断拉扯着她的耻毛,磨搓着她的穴儿缝。
许久未尝到婚姻生活的许蕾此刻被他玩弄着直觉胸乳在胀大,而那腿间的幽谷更是泥泞一片,沾湿了自己的腿,也沾湿了男人在自己腿儿间的手指。
第十三章??给我好好看看你那儿
「天泽…啊…给我…我要…」她大张着双腿,想要他给自己更多。
手下握着他粗硬的欲望,就要往自己穴儿里放。
「啊…天泽…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啊…进来…狠狠的干我…」此时的许蕾完全沈醉在欲海,变身成为淫荡的骚妇。
「慢一些…小蕾…」他哪能直接进入她,她会受伤的。
「给我,给我好好看看你那儿…」
「好…给你看,都给你,我是你的…」虚软的从他腿上起身,坐在与他相对的病床上。解开肚兜儿,解放那一对被束缚的雪乳。然后,淫荡的大大张开自己的腿儿,将她那湿淋淋流着淫水的幽谷展现在他眼前。
张天泽没有想到,她竟然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胯下的巨物胀大的不可思议。
蹒跚的下了床,走到她的床前,跪坐在地看着她那被茂盛草丛覆盖的肉穴。
「小蕾,你说你结过婚是吗?」他一面审视着她的,一面问。
「啊…是…」她羞红着脸回答。
「可是,小蕾你的小穴儿就像处女一样呢,只能看见一条小细缝儿,真美,小蕾…你的穴儿,真美」听见他的话,许蕾捧着他的头直视着他「爱我,狠狠地占有我」说着,用手抚开自己的耻毛,然后拨开那肥大的花唇,将自己的湿漉漉的秘洞展示在他眼前。
张天泽是个男人,看到此情景怎么还能够再忍。急色的将自己脱光就将她扑倒在病床上。
低头狠狠的含住她的乳头,大力的吸吮、啃咬,直将那粉嫩的乳头吸吮得愈发艳红胀大。将她的腿儿盘在自己腰间,向前送着胯,不停地用火热的巨物摩擦她的小穴儿,饱满的双丸啪啪的拍击着她的私处。
「啊…好烫…天泽…不…不要磨…嗯…进来…」她淫荡的要他进入自己,不管不顾的浪叫着。
男人分开她的阴唇,将那青筋毕露足有儿臂粗的巨物抵在她的穴口「好,就依你」说着,一鼓作气,就将那性器尽根没入了。
「噢…」久未尝到女人身子的味道,如今,这具年轻漂亮的身子,带给了自己无法言说的快感。
而许蕾也满足的呻吟出声「啊…好舒服…天泽,好厉害,再深,再深一点…」「真爽,小蕾,我好久没干过这么紧的穴儿了,天,你太棒了宝贝儿」被那紧致的小穴一咬,他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射精的冲动。扣着她的腰眼儿大力抽送起来。
「天泽…好胀…」
张天泽次次将粗硬的欲望直抵她的子宫深处,狠狠的捣着她的花心,圆硕的卵丸撞击着许蕾水涔涔的阴户。搂着她瘫软的身子狠命操干,如同发情的公狗。
「小蕾,告诉我,是什么在干你的小穴儿?」他一面问着,一面狠狠的将她的臀往自己胯下按,尽情的抽插。
明明刚刚淫荡着勾引他的许蕾此刻面对他的话,却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你不说我就不动」说着,停住抽插的动作,坏坏的看着她。
「别…啊…天泽…你别停…」正处在欲望顶点的许蕾,哪里受得了。
「快说!是什么在操你的小骚穴」
「呜…JB…是你的JB…啊,动一动啊…」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男人舔着她脸上的泪水,满意的亲了亲「小蕾乖,告诉我,我是谁」「你…啊,你是我的老公,老公的JB操的小蕾好舒服,啊,狠狠的操我,老公…」张天泽一个用力尽根插入,在尽根抽出,快速且凶猛的抽插着,那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四十多岁的人。
「啊…啊…好粗…嗯…好大…」
「喜欢吧,你不就喜欢大的吗,怎么样,喜欢被我这么干吗?」「喜欢…嗯…好喜欢…老公再用大肉棒狠狠的干我…」「真是淫荡,干死你,干死你个小荡妇」张天泽抵着她的穴儿有力的抽插着,紧锁着她的子宫就这样将积攒了数月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体内。
「啊啊…好烫…好多…」许蕾被刺激的全身痉挛,湿漉漉的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这场情事用尽了两人的力气,事后纷纷瘫软在床上,就这么赤露着身子相互依偎的睡了过去。
第十四章??离开
那之后,两人不知疲累的偷尝禁果,天雷勾动地火。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许蕾今年二十八,也快三十了,如今像是尝到甜头似的,夜夜缠着张天泽。
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在这间病房里,两人交付着彼此的一切。
唯一要两人不开心的事,那就是本来还有几天就能出院的张天泽,却因为两人太过激烈的情事,使得就快癒合的刀口裂开了,这下,又要在医院多住些日子了。
在许蕾给他做过指检之后,她就告诉医生自己的『父亲』那方面没问题,精液检查什么的也不必了。
医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两人商量好了,一出院就搬到许蕾那去住。虽然,张天泽也有房子,但是许蕾说这房子应该留给他的女儿。
「怎么,这么为小涵着想?」张天泽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怎么算,我也算是她『妈』了吧」
「!」
「怎么?不对,你睡了我,不打算娶我?」
「!」娶她?她要嫁给自己?嫁给自己这个老男人?
怒视着他「怎么,不娶?」那架势,大有他敢说不,她就扑上他咬他的意思。
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你,你真的,要,要嫁我?」「不然呢,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想负责吗?」「当然不是,可是,你,你…」他想说,你还年轻,没必要在自己这棵老树上吊死。
「别说了,我决定了,我要嫁你,你呢,娶不娶我」「当,当然…」他还要上哪去找这般可心儿又暖人的小妻子呢。
「不过,娶了我,你就不能有老来得子的想法了」「?」不明白,什么意思。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意思就是,我不能生,明白吗?」「不,不能生?」「嗯,你后悔吗?」摇摇头,搂紧她「我已经有小涵一个女儿了,有没有儿子真的不重要,再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能就轻易要你怀孕啊」许蕾紧紧的回搂着他「好,我们好好过,我一定对待小涵像对待亲生孩子那样的」「嗯」真的,谢谢你。
有时候,老天真的很喜欢和你开玩笑。在你欣喜过旺的时候,给你一记重击。
又在医院住了半月,想着明天就能出院了,两人都很高兴,商量着明天怎么庆祝。
许蕾最近有些嗜睡,而且近来她的那个也没来那个,她不是没怀过孕,现在自己的症状真的很像。可是,医生当初不是说自己不孕的吗?怎么又能怀孕了?
如果真的中奖了,那就是她和张天泽的,这真是,太好了。
她没有把自己的怀疑告诉男人,她怕这一切都是假像。
第二天,她趁两人出院前去做了个检查。
「天泽,我出去一趟」
「好,我等你」
「嗯」甜蜜的在他头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
可当许蕾兴高采烈的回来时,看到的却是空空荡荡的病房,没有一个人,行李,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爱人,张天泽就这样不吱一声的消失了。
手中的检查单散落在地,上面写着已怀孕三周。
扯着嘴角想笑,却实在笑不出,看着这个两人曾经甜蜜相依的病房,不带一丝怀恋,转身,离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