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湿身诱惑
幽暗闷热的暗室被颓靡而血腥的味道占据。
血腥的来源是一名双手被吊起贴在墙上的年轻男人,容貌普通,没有一丁点
的过人之处。因为穿的是黑衣,所以看不见别的颜色,只是血气冲天,唯有那苍
白的脸色昭示着他受过怎样的刑罚。
「我老头子没有什么耐心,一句话,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就痛快点,也
别打扰我休息,让他们慢慢陪着你玩就是。」
看起来年事已高的老人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过在那副半开半
阖的眼皮下是怎样如电的目光,知道的人不敢有半点儿轻忽。
黑衣人望了老人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的欲望。
「好,很好,我老头子做了这么多年的杨家军,最佩服的就是有血性的汉子,
有骨气,嗯,很好很好,那我就不啰嗦了啊,先回去睡觉,让他们几个陪你玩玩。
还有你们几个可不要偷懒啊,什么毒蛇老鼠都拿出来跟他好好玩玩,只要人还有
一口气在,其他随你们。」
说着,老人就要出门,转身的一瞬间,眼中精光四射。
做了这么多年杨家军,一个小小的喽啰都搞不定,还有什么本钱让少主留下
自己?大多数的杨家老将都被送回家安度晚年,要不是自己手痒不想歇着,也想
为江南杨家的重整献上一分力量的话,就不会死皮赖脸跟着王动大人一起来了。
这么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好啦,老爷子,您瞧好吧。只要您能让我们哥儿们加入杨家军,其他都不
是问题。」
闻言,黑衣人的脸色便变了一下。见有人拿了一个装着巨鼠的笼子,一人解
开自己的裤带,恐惧从眼中一闪而过。
似乎是闲得无聊,甚至有人解说起接下来将要做的事。
「你别怕,我们也不做什么,就是等会儿扎紧你的裤管,将这只老鼠放进你
的裤子里而已,没什么的,真的,你不用害怕。」
早在陈家,黑衣人就受尽鞭打还有各种酷刑,只为了能从自己嘴里问出一句
话,结果都被他忍住了,没想到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这些人的手段居然完全不照
常规?
「啊,我差点就忘了,这只老鼠已经饿了好几天。等会放进去以后它要是饿
了咬你哪里,你忍着点就好,很快就过去了。」加油添醋的声音中,说话的人又
找出一条带子扎在黑衣人大腿根部。
「你……你做什么?」嘶哑难听的声音,多少天来,黑衣人终于说了第一句
话,盯住那只幽幽盯着他猛瞧的巨鼠,忽然开始感到不安。
「扎裤腿啊,不然老鼠就会掉到你的裤裆里。」
其实不用解释,黑衣人也明白接下来有什么等着他。他下意识咽了口并不存
在的口水,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十分精彩。
挨打受疼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身为一个下人、一个侍卫,什么痛苦没经历
过?但是面对子孙根的事,突然就失去那分坚守的勇气。
浑蛋,送老鼠给他?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咬舌不一定会死,如果会,
他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老人慢吞吞地踏出暗室,也不走,悠哉地坐在暗室门口,望着已经修缮得差
不多的国公府,心中感慨万千……
一声惨叫响起,在老人开怀的笑容里,很快有人出来擦着额际流下来的汗水
笑道:「老爷子,幸不辱命,招了。」
「嘿嘿」一笑,老人再次进去满脸和蔼地说:「你看看,早点说不就得了?
非要受这么大的折腾,你受苦,也连累我老人家受累……」
那样和颜悦色的表情让黑衣人只想狠狠吐一口鲜血在他脸上,可是不能。身
边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手中提着老鼠的尾巴,悬在自己被撑开的裤子上方,估计自
己要有个轻举妄动,那只老鼠真的要把自己的老二当宵夜吃了……
「好了,说吧,是谁派你冒充屠将军的手下向我家公爷举告药尸的事?」老
人眉眼一凛,和方才判若两人。
本以为就算那世袭敬国公杨存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个少年罢了,没想到
他居然看穿自己?黑衣人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让这份肥差成
了一个烫手山芋……算了,只能招了,不求放过自己,只要给一个痛快就好,那
巨鼠实在有够骇人……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从密室出来的老人脸上满是肃然之色,吩咐身边的人道:
「你们好好看着,我去一品楼找王大哥。」
「可是老爷子,现在还是深夜呢。」有人提醒道。
「我怕误事,这件事可非同小可……」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今晚的事情最多。
这是王动的真实感受。
处理完来一品楼袭击越隆的人后,刚洗个澡回去躺下,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
出来。
「什么?津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传来王动不可思议的声音。
「是,」有人出声肯定,声音虽然苍老,但也和王动一样精神抖擞,忽然又
压低声音道:「那人说,派他来的人是……」
「居然连少爷都没有想到,李成你先回去,此时等少爷回来再做计较吧。」
王动的声音是少有的谨慎凝重。
「好。那少爷今晚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不会,有这么一桩,少爷只会更安全……」
逐渐模糊的对话声,消散在深沉躁动的夜里……
而此时被两名老将惦记着安危的少主杨存,则在享受着难得的视觉盛宴。
蒙蒙胧胧的水气让那些明亮的灯光显得暧昧,甚至有几盏在刻意少放灯油的
情况下渐渐呈现熄灭之势。
视线开始有了朦胧的美感。
如果说男人在性欲这方面犯贱,杨存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多少立场可以反对。
男人本来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就是,没什么好遮掩。
就像此刻,明明之前被揽月故意的举动挑起兴致,后来又因为她欲拒还迎的
假正经而搞得很不开心,但是此刻,随着她以熟练的手法为自己洗澡,甚至连大
腿内部都洗得非常仔细,杨存的身体忍不住又热了起来。
随着揽月靠近的动作,杨存深深嗅了一口她的体香。
被水洗去脂粉的香味,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是原汁原味的体香,淡的几乎让人
闻不到。水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在身体发热的状态下,感觉却刚刚好。
「嘶……」正当他出神间,揽月的手居然套上他软趴趴的龙根,也像洗着他
的肌肤一般洗着。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冷静?之前在自己肌肉纠结的腹部上以轻
柔的方式清洗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淡定。现在对自己的宝贝,她居然还是这么的
淡定?还有,这女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身上又不是集结着千年的老垢,用
得着她洗得这么认真卖力?敢情这是故意折磨爷来着啊?
曼妙诱人的身子被包裹在一件湿淋淋的衣袍下,凹凸有致,完美的无可比拟,
水花随着每一次起身落下的动作四处飞扬。要是杨存一开始还想剥掉这层障碍的
话,那么现在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
湿身诱惑、遮掩的羞怯,永远都比赤裸裸对男人来更具诱惑。不过杨存不懂
的是,要是这么个洗法,揽月根本不用跟着下水啊?还有,比起初下水那阵子,
她的体温已经有所下降,一是因为水温低了,二嘛……
想到那个可能,杨存的心又忍不住淫荡起来。
还是说其实这个女人对自己也有了欲望?才故意借冷掉的水温抑制?爷真他
妈的是个天才,连这都猜到了。看着揽月脸上方才过分的媚态已经不见,只剩下
一开始自己所熟悉的风情,杨存越来越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要点。
这女人对男人的心思摸得透澈,知道对男人来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
会珍惜在意,所以故意吊自己的胃口。
「揽月,你出去吧,请世子为杨某换人。」
在揽月卖力的动作下,命根子果然又一次起来了,但是看着揽月居然没什么
反应,装做看不见似的继续手下的动作,杨存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
要是有舒服一点那还好,偏偏肿胀得厉害。躲猫猫的游戏也是一种调情的手
段,自己也不反对。但是自己是男人,即使要玩,也要懂得掌控,而且谁知道这
女人会不会将自己弄到欲火焚身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那比杀了他还来得难过。
「怎么?公爷不满意奴家的伺候吗?」揽月怔了一下,表情却是预料中的平
静。望着杨存,手上动作稍微紧了一下,道:「要是公爷不满意,奴家从这里出
去,世子会打死奴家的。」
这等于是隐晦承认她是世子的人了?杨存笑笑,痞味十足,故意挺腰顶了顶
勃起的那话儿、那还被揽月握住的阴茎,答道:「不是杨某不满意,只是杨某的
弟兄抗议得厉害啊。」
揽月忽然沉默了。
杨存噙着笑意,紧紧盯着那张娇俏的脸,心里打定主意,要是她敢真的站起
来走人,就算冒着受伤的危险也要把这个女人做了,兄弟不是让她这么玩的。
其实揽月的心思只是琢磨杨存突然转变态度的理由。她玩的只是杨存的傲气
罢了,就像一开始那样,和她僵持不下才能达到她想给予的效果。不过现在……
可惜她算错的是,同为杨家人,杨存似乎少了那么一点傲气,一个打不过就跑的
人,还能指望他是一个怎样有骨气的人?尤其还是在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时。不
过在杨存这里,骨气和做人的底线被清清楚楚分开。
要是再一次一事无成从这里走出去……咬着下唇思索一下,揽月俯下身,将
杨存胯下的龙根含进樱桃小嘴中。
她要为自己口交?杨存脑子「嗡」的一下,本来只想吓吓她,哄着她用手先
替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
比起前几个女人的被动承受,揽月的技巧可是高超许多。毕竟是专门学过的
女人,一条小小的柔软灵舌几乎就要将杨存逼上云霄。
也不是一味地吸吮,揽月灵活的丁香小舌翻卷着口中的龙根。因为不是整根
吞入,只含了大半个龟头在口里,所以还能玩,而且还玩得颇有花样,比杨存经
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玩。
以舌细细描绘着、捉弄着、翻卷着,随着动作,舌上微微凸起的小颗粒摩擦
着敏感异常的龟头,让杨存忍不住浑身发抖。她甚至突然卷起舌尖就往顶端的马
眼钻。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全身上下无数个毛孔全部都散开了,舒服得难以言喻,
却也带着一些欲罢不能的辛苦。得不到的折磨,这些本来远远不够,又因为舍不
得这样的刺激,只好这样被动承受难受又令人舒爽的快乐。
靠,没想到口交也有这样的妙处?比起艰难地吸吮,肆意的、随心所欲的抽
插动作,这样温柔的折磨更来得销魂蚀骨。
是男人就应该是主动、攻击的那方。所以杨存从来都不知道被动起来居然也
有这样妙不可言的效果。
好吧,他承认,这个主动为自己口交的女人是个美女,令无数男人销魂的女
子,要是换成如花的话,恐怕别说享受,连肠子都有吐出来的可能。
「嘶……」在杨存想潜心感受这种美妙的感觉时,又有一种刺痛的感觉袭来,
痛得实实在在,却又带着那种说不清的剌激快感。
揽月居然咬自己的宝贝?虽然只是轻轻一咬,还是让杨存心生惶恐。
万一这个女人狠下心一口用力咬下去,自己的下半辈子岂不是玩完了?她可
不像安家姐妹她们对自己一心一意,她是赵沁云的人。就算算定她不敢对自己不
利,也难保这美人不会乱来啊?
「揽月,你弄疼爷了。」
强忍住唇齿之间的颤抖,杨存打定主意,要是揽月一松口回话,就乘机将自
己的宝贝抽出来,完了以后……
嘿嘿,放过自然不可能,杨存小爷的字典里没有美人在前不去占点便宜的习
惯。既然她能这么玩,自己就来个仗势欺人,到时候真枪实弹的干,我看她也不
敢怎样。内力被封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些都是小问题。要知道,在没有能力的那
一世里能混下去,靠的可是耍赖还有油嘴滑舌的本事。
也不知道揽月是不是看穿自己的意思,居然没有松口的迹象,反而含得更加
深入,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你在怕什么?」
「怕?哈哈哈哈,爷会怕什么?」杨存迅速回话,心中却突然震了一下。难
道自己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还是这个揽月懂读心术?「美人,你伺候得爷很舒
服,回头爷让世子帮你赎身啊。」
随意瞎扯一句掩饰自己的尴尬,杨存话说完,就感觉揽月的动作停顿一下,
不过又很快继续下去,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随着龙根逐渐深入,龟头被嗓子深处的细肉包裹住,跟着揽月的呼吸律动,
一紧一松,弄得杨存差点叫出来,身体忍不住一阵抽搐。
到此也只有进去三分之二而已,还有一段留在外面。而揽月却像根本没有任
何不适似的继续推进。
一寸又一寸。被异物入侵之后惊慌失措地紧紧包裹住,这样的敏感刺激来自
食道。揽月尽力放松身体,由呼吸带动嗓间的嫩肉,对阴茎进行自主的刺激。
紧的时候最要命,被拼命挤压,那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杨存爽得连脚趾头都
想跳舞。
爽,太他妈的爽了,这才是境界、境界啊。
微凉的小手也没闲着,抚上囊袋轻轻揉捏着。
蹬直了腿,杨存抓上揽月的发。挺直脖子,嘶吼出声:「啊……」
不行了,要疯了,这样的刺激根本忍受不了啊,不行,现在只有那种畅快淋
漓的原始动作才能减轻一些紧绷神经的压力,不然都要断了。
杨存忍不住一缩腰,「啵」的一下,龙根滑出喉头。
令人崩溃的窒息不见了,却又肿胀得令人难受,都有了疼痛的感觉,要是再
不解决,他百分之百绝对会憋坏。
这个女人这么会伺候男人,这么骚,干脆就在这里要了她,鸳鸯戏水也挺不
错。打定主意要起身直接将人扑倒,为了避免揽月再一次压住自己,干脆抓住了
她的手。
「爷,不用焦急,奴家绝对会让您欲仙欲死。」
揽月突然回头对杨存投以妖娇一笑,红唇娇艳动人,唇角尚有晶莹的唾液残
留,颓靡魅惑。
是欲仙欲死四个字迷惑自己,还是那艳丽的、丝毫不亚于春宫美景的美人图
迷惑自己?杨存还真的没有再动一下。
娇媚一笑,揽月埋头再一次将杨存肿胀的欲望含进口中,徐徐推进,到了一
定的深度之后再缓缓退出,如此反复。
不够,根本不够,杨存红了眼,被前列腺铺天盖地的欲望折磨得失去任何理
智,猛然起身,大手搭上揽月的衣领奋力一扯,已经湿掉的衣裳就被剥了一半下
来。
因为揽月俯着身子,前面看不见,唯有那玉缎般的美背出现在眼前,由视网
膜到脑部的神经无一不被刺激到。大手绕过玉背乘机制住揽月的同时,也抓住她
胸前的美乳,早就被剌激到几乎崩溃的杨存止不住内心深处的波涛澎湃,五指展
开,大力狠捏。
「哈啊……」被杨存从后背按住,阳根已经到达嗓子深处,也不知道是不是
杨存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疼揽月,她身子一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
杨存的另一只手顺利都滑进揽月的裙底。
这女人底下真的什么都没穿,这大腿的光滑柔韧度……啧啧,简直不是盖的,
手感好到爆了。不客气地滑到大腿根部的私密处,便摸到一丛湿滴滴的毛发。
因为是在水里,揽月的浑身上下除了头发,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只是那样的
湿润太容易让人想歪。挑着中指还想深入,玉腿却夹得很紧,一时插不进去,急
得杨存在毛发处使劲抠着。
「揽月美人,你真是懂男人的心、太会伺候男人了。继续,不要停,赶紧用
你那张诱人的小嘴伺候爷的宝贝啊……」
手下动作不停的空档,杨存还发出舒服的呻吟。这揽月可真是个尤物啊,要
是让他带回家去,别的不说,三不五时伺候自己这么一回就可以爽死他了。
太过兴奋,杨存的宝贝在揽月口中一跳一跳。为了打消杨存想换人的念头,
揽月在伺候杨存的过程中太过投入,结果没有提防,居然被他化被动为主动。自
己顺利点起他的欲火,现在这火又借着他的手延烧自己身上。
杨存揉捏着胸部的手就像是老鹰的爪子一样,疼痛是必然的,却也有身体的
正常反应、欲望的悸动。所有感官都充斥着浓烈的男性气味,在刚被杨存下压的
动作下,口中呛了些水,还有停留在她私密处那只随时预备要作乱的大手,这些
统统都令她难受。
不过这些难受都比不上她心里的难受。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不可否认的是,
在她的小腹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升起。
身为青楼女子,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唔……公爷……」揽月想让杨存放开一些,不然她就要被水呛死了。只是
苦于被阳物塞满的唇里除了破碎的支吾声,话根本说不出来。
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嫩肉,加上手底下的感触,欲望迭起。偏偏这个节骨眼上
揽月却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定定地含着。
这苦得杨存都要红了眼,他松开手抬起揽月的下巴,看到酡红的美颜,二话
不说,起身就抱起她踏出浴盆并往床上走去。随着动作,揽月胸前的一对脱兔上
下晃动,吸引人的目光。
还客气什么?埋头咬住一颗如同草莓般的乳头,杨存狠狠地吸吮起来。
「公爷,公爷不要……嗯啊……」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