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天魔】【第八集】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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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揽月的诱惑
  还是这美人好。杨存心中一动,回头看了一眼安巧,笑道:「不用了,我不

饿。」
  他还真的不饿,昨日在宴会上本来就没有吃太多东西,回来又是好一顿折腾,

肚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给面子,人也很有精神,没有任何倦怠。
  妈的,老子要是一直有这种精气神,驾驭再多女人也不成问题吧?嘿嘿,怜

心美人,为夫来也。杨存嘿嘿奸笑的同时还不忘一本正经,当然,还是有正事,

最主要是问问龙池那边可有什么新发现。
  走出一品楼的杨存是一个人,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有了杨术的特意交代,暗

地里还是有不少人保护着他的安危,不过这也影响不了一踏出大门就有一些明显

是监视的目光望来。
  妈的,当你爷爷我是病猫啊?不管怎么说,凑数也好,现在也可是四丹,四

丹高手,懂吗?还怕你们这群苍蝇?鼻孔朝天,杨存也算为自己找到一个优越的

理由。
  大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因为杨存穿得只是普通的儒裳,处在人堆里,

除了模样俊俏一些,也着实没什么惹人注意,这种平凡让他很享受。比起那种被

人顶礼膜拜、感受万丈荣光的日子,还是这样实在,最主要也安全。
  首先去的是时敬天那个师弟的医馆,他们为了接刘奶奶下山可是做了不少准

备,听说要为她置一大片田地,也不知成行没有?若是还没准备,那此刻怜心他

们应该还在山上。
  时敬天那位师弟并不知道杨存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师兄的朋友,态度亲和却

也稀松平常。杨存进去问话之际,他还一边替人把脉一边向他点头道:「公子不

用着急,我们师兄弟找得劳力甚足,师父她老人家很快就能入住了。」
  一句话就道出想要的答案,杨存便客气退出,结果在门口遇到正准备进门的

时敬天,后者脸上立刻浮现出恭敬之色。知道杨存不喜欢被揭露身份,只得弯腰

行了一礼道:「您来了?」
  「嗯,不必拘谨。」
  杨存应了一声就走,不多做纠缠,踏出几步之后才回头问道:「那人不知陈

老爷子如何处置了?」
  「回公子。」
  时敬天赶紧弯腰,乖得像个小学生般地回道:「岳父大人在等公子指示呢,

已经审讯过了,尚无任何讯息。」
  「嗯,好。你回去告知你岳父,请他回头派人将人送去国公府。记住,我要

的务必是活人。」
  死了就没有用处了。莫名其妙前来送信,他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谁有那种闲

情逸致?屠浩?呵呵……
  「是,草民记住了,我这就去。」
  不再理会时敬天那种令人不自在的恭维,杨存的身影再次隐没在人群里。坐

诊的白神医一看自家师兄来了,那股亲热劲儿和看到杨存却不一样,迅速起身就

走过来,笑道:「师兄都来了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作什么?」
  时敬天却又往外走,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师父的庄园那边你多费心一

会儿。」
  「哦,好的,师兄尽管放心,我下午便亲自监工。」
  望着脚步匆匆离开的时敬天,白神医也不好意再发问。
  朝刘奶奶居住的山上行去,街上人多,不好发功狂行,有心想试试四丹的威

力,不过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杨存还是作罢。不如买匹马过去,不然这样走着,

恐怕就算到了,天色也差不多晚了。杨存左顾右盼见不着卖马的地方,但是一道

独特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引起杨存的注意。
  和人群中那些躲躲闪闪的监视者不像,这道视线肆意且大胆,定定锁住他,

很难忽略它的存在。
  靠,这年头偷窥也能这样光明正大?杨存极不满地皱起眉头霍然转身,杨存

就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街对面茶肆二楼,望着他的人见他转头,微微一笑低头屈膝行礼,笑容莞尔,

动作娇媚,柔情万千。
  那样风情万种的身姿令杨存呆了一下,喃喃自语:「揽月?」
  不错,站在二楼大开窗户前的正是醉生楼的招牌揽月。昨晚上才在赵沁云的

安排下献舞,今儿个就在大街上遇到,可真巧。杨存笑得不动声色。
  「爷,我家姑娘请爷喝茶,望爷莫弃。」
  不知何时身边多出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盯着杨存的眼里满是惶恐。
  「哦?那就有劳带路了。」
  扯扯嘴角,杨存还是决定上去看看。这位风情万种的招牌想做什么?投怀送

抱?嘿嘿,自己两世十几年加起来接近于四十年的桃花,在这几天频频开得可叫

灿烂啊!
  他奶奶的,这老天还是长眼的,懂得补偿。
  尚未步上二楼,鼻翼间便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杨存脸上和蔼温顺,心底

却止不住地冷笑。
  一楼客满,人声鼎沸,偏偏这二楼却幽静异常,如果说不是被人包了鬼才相

信。这位头号美人真有钱啊,有这个经济实力怎么不见人帮自己赎身?还是她天

生的就喜欢那种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生活?当然不是,在这个女

人没有任何地位,只能依附男人存在的时代里,哪个女人不想安定?有钱的恐怕

是她后面那位主子吧?
  杨存心里明白,脸上却还是保持就要见到美人的期待。
  「那天奴家不知好歹得罪公爷,罪该万死。今日备下酒水,还望公爷恕奴家

有眼不识贵人之罪。」
  揽月又是一摆,屈膝半蹲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起身的打算,低眉垂首间,做

足魅惑男人的姿态。
  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的风情中波光流转,无意间就能勾走男人的

魂魄。今日的揽月穿一身竹色宫装,外罩一件纯色纱衣,大开的胸前春光一片,

比起那日若隐若现的含蓄诱人很多,事业线显露在眼前,看得杨存忍不住吞下一

口口水。
  不就是一只绣花鞋吗?况且又没有真的砸到自己,道歉就没完没了,频频用

这个当理由她烦不烦啊?直接说想勾引爷不就好了?瞄一眼秀出事业线的浑圆,

杨存意淫一下那里的手感,才一本正经地上前,刻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顺着揽月的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扶着她起身,嘴上笑道:「姑娘何必客气?本公

并没有怪罪姑娘的意思。再说昨日姑娘不是都以曲赔罪,提往事作什么?」
  「啊……」
  没有征兆地,起身的揽月一个踉跄,像是没站稳般地突然就朝杨存怀里倒来,

一阵香风迎面扑来,杨存也不动作,只看着揽月表演。
  本来应该是软玉在怀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千钧一发之际,揽月勉强稳住身子,

一脸羞涩地抬头,脸上是似假似真的惶恐,直言道:「奴家该死,唐突了公爷。」
  杨存嘴上说着无妨,心里还是有些许失落。明明就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

美人不是带着毒刺就是一朵霸王花,居然还有软玉在怀的期待?可不就是没事找

罪受型的?还是古人有智慧,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杨存自个儿在那里纠结的时候,美人已经起身巧笑嫣然地让座,身姿娉婷,

摇曳柔美。「公爷能赏脸上来,真是奴家的福分。若是公爷不嫌弃,奴家对茶道

略有研究,便为公爷煮上一杯如何?」
  边为杨存斟酒,揽月边柔情似水地说道。
  她眸中顾盼生辉,盯住杨存的脸,魅惑中又带着一丝矜持,看得杨存心痒难

耐。
  执起酒盏搁与鼻下,嗅着酒香,浅饮一口之后,杨存才开口笑道:「真是好

酒,那就有劳姑娘了。」
  杨存脸上平静,心中却大呼好险。幸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处男,幸好他遇

到的第——个青楼女子是怜心美人,若是没有体验过女人滋味的话,此刻的自己

不知要怎么丢人了。
  「是。」
  垂首行礼,揽月脸上并无任何意外之意,带着十足的自信,好像早就知道杨

存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般,扭着柳腰后退,在一边的小几旁跪坐下来。
  杨存这才发现房间一角小几上早就摆好茶具,看来并非偶遇,而是早有准备

啊。但是对揽月的自信,杨存的心里则是不爽,十分不爽。
  妈的,你以为凭着那张脸蛋就能吃定老子?比起来,怜心美人可也是绝色,

虽然两人不是属于同一种类别,但是再加上安氏姐妹花、李彩玉,我就不信比不

过你。对了,还有一个魔门妖女。妖女的滋味不知道怎样,只为自己品箫就那样

销魂,若是压在身下蹂躏起来……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抽上自己两巴掌,没事学什

么正人君子?要是在金刚印的世界里干脆要了她的身子,她怎么还会在姑苏差点

要了自己的命?害得他现在没吃着尽尽是眼馋。
  看看眼前跪坐在那里,每一个动作都刻意做得无比诱惑的揽月,杨存心中很

是忿忿不平。勾引是吧?小心爷兽性大发,弄得你死去活来。不知道将昨晚对待

李彩玉的手段全部用到这位招牌身上会怎样?当然,若是有必要,花样他还有很

多,再怎么说,前世那些六V片子也不是白看的。
  洗茶烧水的揽月脸上起了可疑的红晕,娇嗔地横过来一眼后,娇滴滴地说了

一句:「爷这么看着奴家,奴家心里着实不安呢。」
  杨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一直盯着人家胸前半掩春光流口水来着。想来

此刻的眼光必定是淫荡无比,掩饰着道:「美人娇姿着实引人注目。」
  暗地里却鄙视自己。
  那么完美的嫩乳都玩过吃过了,现在居然还对着一对看不清全貌的流口水?
  不过说来也怪,这揽月的一颦一笑之间似乎有着无限的魔力,引得男人为她

着迷。
  不愧是招牌,也是有一些本事。低头饮一口酒,杨存望过去的视线更加肆无

忌惮,大胆意淫着眼前的美人。周瑜打黄盖的事也就不怕被巴掌招呼。
  一时之间室内寂静无声,只隐隐听得见楼下的喧闹。水烟袅袅,美人抬臂落

手间自有别种风情,脸上娇态十足,媚眼不时抬眸望上一眼,那眼光就留在杨存

心尖上晃啊晃的,一直挥之不去。
  而因为水气的薰染,原本白玉般的脸颊及脖颈处皆有一层粉嫩的淡红,看来

格外诱人。杨存比之前更肆意的目光揽月反而感觉不到,对着杨存妖艳一笑,就

将沸水注入茶盏。
  在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攻势下,杨存的老二有了动静,躺在胯下跃跃欲试。
  不知不觉间数杯酒下肚,方才一嗅,杨存就已经知道这酒性烈,搁下酒杯不

再饮,因为本来就是空腹,现下已经隐隐有了几分醉意。再醉下去可就不好了。
  醉眼朦胧地看过去,揽月变得更是媚态十足。能将煮茶的工序做到她这样摄

人心魄般的妖艳,也就独她一人了。不成,回去以后也要让安巧学起来,关键时

候让自己解解馋。
  心下——动,便看见揽月端着茶盘过来,里面是六只比酒盏大不了多少的茶

盅。
  「请公爷品尝。」
  说着,人竟然直直跪了下去。挺直的脊背跪得端端正正,此刻竟有这般正经?

这一幕看得杨存暗笑不已。他伸手便拿捉杯子,揽月却又转过身子,微微挡住杨

存的动作,抿唇一笑道:「由奴家伺候公爷。」
  她也不起身,抬臂将茶盘放在桌上,双手执起一杯往杨存唇边送。
  这妞倒是直接,杨存也没有不好意思,张开嘴就着揽月的素手喝茶。
  清香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等喝完了,揽月又去拿另外一杯时,杨存

的脊背突然僵了一下,忽然想起高怜心。
  完了,一时被女色诱惑,居然就这么喝了,要是她也像一开始的怜心那样一

个不高兴在里面加点料,岂不是……一念闪过,杨存脊背冒出冷汗。
  等再一杯端过来,揽月看到杨存异样的神色,眼神一闪启齿笑笑,将那杯茶

往自己口中送,竟然兀自啜饮起来。
  简单的动作,杨存看懂意思,这个美人心思玲珑。他眉眼一挑,笑着抓住揽

月的手,将剩下的残茶灌到自己口中,完了还赞叹着咂舌道:「啧啧,这茶还真

香啊。」
  一语双关,微微弯下腰,距揽月的脸不过几公分的距离,闭着眼深深吸一口

气,陶醉不已,又道:「不过还是人更香。」
  蔷薇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自揽月眼中杨存看到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脸上的笑变得更浓。敢情这小妞

是被逼的?有意思。
  也看不出来揽月脸上除了娇羞还有什么,只是微微挣了一下,见挣脱不开,

便巧笑道:「公爷,可是奴家的茶不合爷的口味,不愿再喝?」
  做戏做全套,自认为窥见揽月心思的杨存暗笑不已,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反

而用另一只手擒起她的下巴,头压下去,唇轻轻对上她的唇道:「爷还是喜欢吃

美人的味道。」
  唇齿相依间察觉到挣扎,杨存也不点破。
  揽月倒也上道,将茶盘交付手中移至桌上后,顺势就勾住杨存的脖子,轻声

细语道:「若是公爷不嫌弃奴家蒲柳之姿,就由奴家伺候公爷。」
  说完便伸出丁香小舌,主动往杨存口里送。
  因为揽月始终跪着,仰着头被动地承受坐在凳子上杨存的吻,有些困难吃力,

气息也变得不稳,有加重之势,还带着微微的喘息。
  不经意间的动作让杨存的眸色暗了一下,从地上拉起她的身子横抱在腿上的

同时,又不客气地将送上门的香舌含进口中吸吮,手就摸上揽月的胸前。
  不像之前几位女子的青涩,揽月的调情技巧不负她招牌之名,舌一入了杨存

的口便主动探索,逗弄着杨存的舌在口中搅动着。隔着衣服肆意揉捏玩弄着她美

乳的杨存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身下的海绵体很争气地充血昂头了。
  或许是察觉到杨存身下的变化,揽月的动作变得更大胆,小手从衣襟探入,

按上杨存的胸口,围着一点茱萸慢慢挑逗。
  杨存的呼吸一滞,小腹处的燥热便叫嚣起来了。
  大脑中出现一瞬间的茫然,甚至有点分不清是他在玩她还是她在玩他。只有

一点很肯定的就是想要,特别想要,恨不得现在就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尽情地

释放。被挑起的欲望变得烦躁,身下的老二更开始肿胀。杨存松开唇埋头伏在揽

月如玉的脖颈间,又发狠地舔吸,手下力量更加大,揉捏着看起来曲线很好的美

乳失了形状。
  「嗯……爷,轻点……」
  揽月嘤咛的娇喘在最近的距离响起,就像一只小虫子钻到心里,还是带毛的

那种。一阵血气涌上脑际,杨存感觉自己如同吸了毒品一般兴奋,一个起身将桌

上的杯盏扫到地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就将揽月一把压在上面,同时大手一挥,抓

住揽月那看起来本就不甚结实的衣料使劲一扯。
  「唰」的声响在只有喘息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红着眼看着身下一点都不显得

惊慌的美人,杨存低头就咬上她那颗在光亮下无限诱惑颤抖的乳头。
  「啊……」
  揽月的娇喘呻吟立刻响起,双手抱住杨存的头,眼中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泪

光,口中祈求道:「爷,爷您倒是轻点啊……好痛……」
  没错,杨存是故意的。此刻锋利的牙齿正朝着她身上招呼,她不痛才怪。被

这个女人轻易挑起兽欲,杨存哪能就此罢休?既然暂时没有要她的打算,再怎么

说也得留个纪念啊。凭心而论,这揽月的身体很美,尤其是那对诱人的美乳,杨

存一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世过年时见过的雪白大馒头,望一眼,那口水止都

止不住,而围绕着一颗殷桃般乳尖的乳晕呈暗红色,与玩弄过的处女们又不太一

样。
  此刻被自己压着躺在桌上的这个女人有着一具成熟的身体。等揽月实在疼得

受不了了,出现啜泣的声音,杨存这才松口。雪嫩的美乳上赫然多出一圈牙痕,

藏着那道暗红中。有了殷红的颜色杨存却依旧不肯罢休,继续伸出舌头舔弄,整

只嫩乳上全都涂满口水,等揽月有了动情的意味,杨存就咧开森森牙齿继续咬。
  如此三番五次下来,如玉般的身体上多了许多斑斑点点不说,揽月的眼中更

疼得水光流转,咬着颤抖不已的下唇,就算这样,也不露出丝毫的不满之色,眼

神横着杨存娇嗔道:「公爷的心好狠,难不成打算就这么咬死奴家?可是真的疼

呢。」
  邪魅一笑,杨存抬头看她,以大力分开揽月的双腿,猛一提力,以大腿撞上

她已经有点湿意的下体,才道:「咬死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本公爷可舍不得。」
  「嗯啊……」
  这样的刺激下,顿时惹来揽月一声呻吟媚叫,都酥到人的骨子里。揽月的眼

中有了迷蒙,战栗着身体抱住杨存的胳膊,柔情娇羞道:「公爷的心是铁石做的,

就当做是可怜,疼奴家的时候,还请怜惜着点。」
  这就是赤裸裸的邀请了。水到渠成,若是不发生一些什么,还真对不起下面

昂头的龙根啊。在揽月眼神不复明朗时,杨存典型就是一介色胚的淫荡目光却变

得清明。咬牙克制了片刻,杨存的牙齿又咬上揽月的脖子。
  并非杨存属狗爱咬人,尤其还是女人,只是龙根憋胀得难受,胀得发疼,如

果此时是别的女人,才不需要这样辛苦,哪还用得着用咬人来克制?只是这个女

人不是扒了裤子就可以上,完了要不一拍屁股走人,要不大不了收个妾室这么简

单解决。杨存知道自己不能冲动,绝对不能。
  妈的,这不是折磨老子吗?能看能摸不能吃,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还

真是要命。不留下自己的痕迹,怎么对得起干忍着的老二?
  在揽月媚入骨髓的惨叫呻吟中,杨存还是咬破她的肌肤,直到嘴里有了血腥

味道才松口在揽月耳边说:「爷今天有事,改天跳个好日子再好好疼你。」
  完了就起身,在揽月还不曾反应过来时就走,脚步蹒跚不稳,感觉更像是落

荒而逃。
  脖子被咬破了,血迹渗出齿印,又很快凝固。鲜红映衬着雪白格外显眼。在

疼痛中被杨存以别种手段挑起情欲的揽月一动不动地躺着,身子发软,脑子却不

断思考,却始终不明白。明明镇国公也已经动情,怎么会跑掉了?难道……他不

行?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姑娘,世子要见你。」
  一道人影进来无声无息地说道。
  揽月的眼神闪过极其隐晦的光芒,默默起身,拉上破碎的衣裳,随便披上一

件披风便随着来人而去。
  而在揽月想法里那厮不行的杨存,此刻可是万分狼狈躲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子

里憋得可难受了。
  「操,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哭笑不得地望着被撑成小帐篷的衣袍,欲火焚身的杨存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本来想让人家难受顺便给点教训,结果自己的定力不够也跟着一块儿难受。左右

见这巷子清净,也无人来往,杨存干脆席地而坐,双手虚抱,搁与下腹丹田处吐

纳调息起来。不然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连走路都有困难。
  四颗内丹出体环绕着打坐的杨存,周而复始。两颗纯净,一颗半是金色半颗

是黑色,看起来有几分浑浊。还有一颗是金色,就像纯金打造一般,剩下的那颗

则是鲜红色,颜色血红,闪烁着妖异的光。
  在杨存的意识里,就像走进一片火光的世界,热,是唯一的感觉。他口干舌

燥,脚步虚浮,汗流浃背,最主要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提不起半点精神,每走一

步,都能感觉到从脚底板传来的炽热感。
  「他妈的,敢情这是到火焰山?叫老子到哪里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狠狠地咒骂一句,杨存想吐口唾液都挤不出一点水分,视线中一片模糊,也

不知道这究竟到了哪个诡异的地方?
  想动用本身的意志力感知一下,哪里知道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别说气力,连

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心头像被浇上一盆凉水,在舒适

中打着寒颤的杨存想起这种感觉,有点像一度以魂体出现在金刚印世界中的感觉。
  难道……难道我死了?杨存心头大骇,猛一睁眼,视线里是冰冷的青石板。
  他茫然地四下观望,还是那条他在欲火正旺的情况下闯进的小巷子,一切没

有什么不同。还是他坐下以前的样子,尽管知道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抓不住。
  「刚才我去了哪里?」
  那种孤立无援的懵懂感太过真实,杨存无法真的将它当是一场梦。他自言自

语地起身,感觉身体不是一般轻松,之前那种欲火焚身的痛苦居然不见了。
  「嘿嘿,这法子好。要是以后老二不听话,身边又没有女人解决,就这样打

坐灭火好了。也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影响。」
  抬步离开的杨存并没有发现,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小块青石居然呈现烧

焦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
  步出巷口,有一个中年人等在那里,灰黄的面孔,平凡得不会让人多看一眼

的人。他焦急地往内观看。看见杨存踱着步子出来,赶紧转身就走。冷冷一笑,

杨存跨大步子一个闪身就到他身后,大掌重重拍上那人的肩头,冷喝道:「这么

热心?那就帮爷找匹马来。」
  「哇……」
  只用了两成的功力,那人便呕出一口血,回头望着杨存,灰黄的脸成了暗黄,

还微带着铁青,哆嗦着嘴唇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只是路过、路过而

已,什么都没看见,没有看见啊。」
  说着接连咳嗽几声,又咳出一大滩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难道他是装的?杨存可不觉得自己随便一拍就能要了人家的半条命。他若有

所思摩擦着下巴,脸上是邪恶的神色,道:「路过啊?要是路过的话,那好像没

有什么用处了……」
  「爷,小的不是路过,不是路过,这儿有马,爷请稍等。」
  神色死灰的中年人连忙点头哈腰地转身就走,就好像后面的杨存是一头野兽。
  出手不过是为了教训,并未期待那人真会回来的杨存也没有阻挡,等那人走

了继续步行,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不

由得乐了。
  行,这年头还真有这么听话的人。
  十分满意接过面无血色的中年人手中的缰绳,为了表示友好的杨存想拍拍他

的肩膀,那人就「扑通」跪下了,眼泪鼻涕一起掉,不停磕头道:「爷饶命,饶

命啊……」
  「呃……」
  呆了一下,有点无奈地看着那人,杨存还是将伸出去的手改为抓头。看来还

是坏人有威慑力。杨存不再理睬中年人,翻身上马,挑了一条相对人少的街便出

城而去。
  天色还早,山路走起来也不是很艰难。不若清晨的烟雾蔼蔼,周遭一切也很

清晰。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怜心,杨存满心期待,根本感觉不到疲惫。
  尚未到达刘奶奶居住的小宅院前,倒是先遇到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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