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我和其他怀孕即将临盆的女俘虏象以前一样被从我们平日里关押
居住的交配屋运往另一个临产屋等待生育。我们被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装进一个
个由竹竿和棕榈叶子搓成的绳子编织而成的里面象竹滑竿的竹笼里面,整个人被
摆成一个大字型躺坐在里面,手脚被用兽筋绑在竹笼的四个角上,再用一个厚密
的蓑衣盖在一个个圆滚滚的肚子上面,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可以通过竹筐的竹篾
之间的缝隙看到外面 .这些褐野人害怕我们会自杀或者伤害他们视为珍宝的我们
肚子里的那些孽种。嘴里横咬着一根硬竹子,竹子两端用一根兽筋绑住在拴在我
们的头后面。
竹笼顶上再用竹篾变成的盖子盖上拴牢。每八个健壮褐色男野人抬一个竹笼
在两个的女野人陪伴和严密看护下抬起所有的竹笼慢慢的沿着山上的一条十分曲
折的道路向山下的另一侧藏在一片灌木丛中更加隐蔽地临产屋走去。
正走在山梁上刚拐过一个拐角。突然感到好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和
躁动的气氛,同时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运送我们的这些褐色野人也不由自主的
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原来下面的一个紧挨着我们走的山路的晨雾弥漫的山凹的
四周陡峭的山坡上聚集着许多褐野人。
这些褐野人一反平日的喧闹全都静静的或站或坐面带惊恐的注视着山凹里面
的一块平地。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山凹底部的那块的晨雾弥漫平地
上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些以前从未见到过的黑野人。这是以前从未见到过的野人种
族。
这些黑野人和囚禁我们的那些身材短小粗壮,肤色暗淡无光的褐色野人身体
完全不同,他们长得又高又壮象黑猩猩一样,长长的肌肉暴起的四肢,又黑又亮
的皮肤闪着一层油光。象斗一样大小的头颅前额突出,两只浑黄的眼睛深陷,嘴
巴突出嘴唇外翻,满口粘着黄斑的白牙,上下四个长长的白森森的犬齿闪着寒光,
腥臭的哈喇子不停的从嘴角滴落下来,两个长在一个塌鼻子上的鼻孔呼哧呼哧的
喘着粗气。头上和身上长着一层黑亮黑亮的短短的毛发象钢针一样的耸起。从胸
腔里发出一阵一阵低沉的吼声。
只见这些个赤身裸体油黑发亮的黑野人全都在平地靠外的地方向内围成一个
松松散散的圈子,全神贯注的向晨雾最稠密的平地正中央注视着什么,这时一阵
轻风吹过,浓雾似乎消散了一些。我突然看见一个白乎乎的影子站在那里,这时
那些黑巨灵们是一阵的骚动,嘴里发出嗬嗬的焦躁不安的声音。
这时只听到山坡上发出一声厉吼,黑巨灵们立时安静下来,我这才发现山坡
上那个恐怖可怕的黑魔王科米大酋长身边还坐着一个象黑猩猩一样体型巨大的黑
色野人。和这个黑野人面前科米大酋长简直就象一个侏儒一样。这个黑野人大刺
刺的坐在那里显得比战战兢兢的站在他身边的目光惊恐呆滞的科米大酋长还要高。
只见这个黑野人的身材比那些已经站在平地上的黑野人还要高大健壮,两块
硕大的胸肌上面覆盖着一层浓密的黑毛,腹部肌肉异常强健发达,肚脐周围的黑
毛笔直地向下延伸,异乎常人的硕长粗大的雄性凶器已经直直的暴立起来,紫黑
发红的龟头象一个婴儿的拳头,尤其是头上背上的一片白色的毛发尤其扎眼。他
的两只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如同两支粗铁棍一样支在地上。身上还盘了一条粗大
的棕黑色大蟒蛇,三角形的小小扁扁的蟒蛇头搭在这个黑野人的肩上不停的吐着
蛇信子,两只绿幽幽的蛇眼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大家。想来这个白毛黑野人是这
些黑野人的首领。
这时太阳又升高了一点,晨雾开始有些消散,我突然发现原来刚才我看到的
在那片平地中央,晨雾之中的那一团白乎乎的影子是我们高贵圣洁的南诏王妃。
南诏王妃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站立在那块平地的中央,原来高挑性感丰满
充满对异性的诱惑力的身材更加丰满圆润。丰满的胸部高高的耸起,尖笋一样的
一对结实坚挺乳房已经象两只大海碗一样涨鼓鼓的在胸前颤动。那硕大的乳球傲
然地向上翘起,那两个粉红娇小樱桃般微微翘起的蓓蕾已经象涨硬的象儿婴儿小
指一样的耸立着。颜色极淡极淡的乳晕已经有一些发深。高翘浑圆,结实光滑丝
亳没有一点赘肉的臀部已经变成硕大滚圆的肥臀。两股间那一小片浅浅的耻毛已
经变得十分浓密乌黑茂盛的向上蔓延到了略显丰腴的小腹上。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和憔悴。一口银牙紧紧的咬着那略失血色的嘴唇。满头乌黑发亮长及过腰的秀发
在颈子上饶了一圈后咬在嘴里,美眸中闪烁着悲愤,痛苦,和坚毅不屈的目光。
凛然不屈地怒视着这些兴奋躁动的黑野人。衬托出细腰纤纤的性感修长的的双腿
不丁不八的站在中间的沙地上。一团若有若无的热气在她头顶上慢慢的盘绕着。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丑陋异常的黑野人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们尊敬的南
王妃轮奸来交配生子。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突然那些黑野人齐声暴吼像是一阵
猝起的黑色旋风一齐扑向南诏王妃。这些黑野人真是与众不同,看上去高大粗壮
的身躯并不笨拙,长手长脚奔跑跳跃异常敏捷,几个跳跃就冲到南诏王妃的身边,
无数双蒲扇大的黑手象一张织起的的黑网罩向南诏王妃那性感迷人的娇躯,象是
要一下就要把南诏王妃扑到怀里摁在地下大肆奸淫。
只见南诏王妃也不出声,浑圆性感的双腿緊緊地釘在黃色的沙地里。抬头挺
胸﹐毫无惧色,看到那些黑手将将触到雪白娇嫩的肌肤的时候,猛地身形一动,
身子就象泥鳅一样的从四周那密密麻麻的黑森林一样的手臂中滑了出去。黑野人
们一下子就撞在了一起,只撞的黑野人们哇哇的乱叫。
这些黑野人着实了得,一击不中以后,立刻反身再次扑向南诏王妃,有些双
腿一弹高高的跳起从空中自高而下如鹰隼扑兔一般直扑下来,有些四肢着地连蹿
带蹦若龙蛇疾走倏忽如电扑向南王妃,瞬间就将南诏王妃再次围在了中间。
只见南诏王妃也不缠斗纠缠只是一味的在那些暴怒发狂不断扑来的黑野人中
间游走如同蝴蝶穿花,左穿右插进退盘旋。又好似泥鳅戏水,如蛇如蚓诡异莫测
如同一只白色的蝴蝶在一片密密麻麻的黑森林中上下翻飞。看得出南诏王妃完全
是在凭着敏锐的观察判断和丰富的经验来和这些黑野人周旋并判断这些黑野人的
实力。
我明白南诏王妃是用泥鳅功法辅以蝴蝶掌的身法步法和这些黑野人们进行周
旋和试探并伺机逃走。以前南王妃也训练我们这些贴身铁卫练习蝴蝶掌和泥鳅功,
所以我知道这些功法在小范围内极利于闪避但是需要相对浑厚的功力作为基础才
能够应用自如,尤其是对分寸火候的掌握拿捏需要十分的精准,所以对体力,精
神和经验的要求都非常高。我真的希望南诏王妃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而后把我们
这些沦为褐野人的性奴隶和生育机器的姐妹们救走。
可是我很快就失望了。这个平地位于一个山凹的底部,四周山坡上站满了许
多大大小小的褐野人。就算南诏王妃可以摆脱这些黑野人的围捕又如何自下而上
的攀爬这么陡峭的山坡并穿过这些密密麻麻的褐野人逃出去呢?这些黑野人体型
巨大却异常的灵活。经常可以做出我们武林高手也做不出来的动作。力气之大精
力之充沛更是无可比拟。进如猿猴窜枝,落如猛虎扑地。他们手脚之长更是远异
于常人力大无比又常常从意想不到的方位进攻,一切都和以往和普通的武林高手
过招有着很大的不同。不过他们虽然力大无比,动作敏捷可是也有十分明显的弱
点,就是不善于用腿攻击,而且发起攻击的时候动作过于明显。
突然南诏王妃身形一变,一改轻灵的身法,开始忽快忽慢左摇右晃的在平地
上兜大大小小的圈子,,而且是圈子越转越大。引得黑野人们围着南诏王妃东蹿
西蹦穷追猛赶不停的哇哇大叫,南王妃也抓住机会开始反击,不停的施展沾衣十
八跌的功法抽身换影,乘势借力,脱化移形,引进落空,避锋藏锐,闪转走化。
只见扑到南王妃身边的黑野人不是收身不住自己撞到了一起就是被南诏王妃轻轻
的一拨一绊一点一推,这些黑野人就成了滚地葫芦一样满地乱滚。
可是这些黑野人实在是非同小可,皮糙肉厚平常人早已招架不住的拳打脚踹
肘击点穴对他们全无用处。只是换来哇哇大叫几声踉跄倒退几步而已。激战了大
半个时辰,尽管南诏王妃武功深厚。经验丰富也是险象环生。无论南诏王妃如何
变化方位身法步法,始终不能突破这些黑野人的围攻圈子却越来越小,慢慢地南
王妃又再次的被压回到平地的中央。这时只听得那个高大的黑野人大叫了几声,
这些黑野人又慢慢的向外退了一些还围成一个大圈子把南诏王妃围在了中央。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雾气彻底的消散了。只见南诏王妃浑身上下已经是汗水
淋淋,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透粘在了雪白的肌肤上,胸前一对雪白
丰满、圆滚挺拔的乳房急剧的起伏着,嘴里不停地呼出大团大团的热气,只有乌
黑发亮的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还是那样的摄人心魄。因为肌肉绷紧的健美
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整个曲线优美油油发光雪白酮体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一种
异常美丽的色彩如同一个女神矗立着。而这些黑野人却是意定神闲好象没发生什
么事一样的。
只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只见那个白毛黑野人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
步的走进场子里,站在南诏王妃正对面三四丈的地方定定地上下打量着南王妃。
他肩上的那只大蟒也把那个三角形的蟒头垂到白毛黑野人的胸前,蟒头左右摇动
着。
白毛黑野人叫了几声后一招手,只见站在他左右的两个高大粗壮的黑野人慢
慢地走了出来,左边的那个黑野人长的十分的丑陋,一个塌鼻子上鼻孔被什么东
西给豁开了,肮脏腥臭的黄白鼻涕不停地滴落下来。右边的黑野人的一只耳朵被
什么东西咬掉了一大块,一条腿也有短,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两个黑野人慢慢
地走到南诏王妃对面大约三四丈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边注视着南诏王妃边慢慢
地交叉着转起了圈子。
突然长啸一声从左右两边分别扑向南诏王妃,只见那个豁鼻子在一丈开外两
腿一弹跳到了空中,头下脚上两臂叉开十指暴张如猛虎扑兔一样直扑南诏王妃白
嫩的双肩,另一个缺耳朵四肢着地连蹿带蹦直扑南诏王妃雪白丰满的大腿。想一
举将南诏王妃摁翻在地。
南诏王妃怒视着这两个色性大发想要强奸自己的丑陋野人,当看到先跳到半
空的豁鼻子快要扑到自己身边的身形已无可改的时候,向左坚定的跨了一步同时
肩头一抖,满头长及过腰乌黑发亮的秀发突然象一条黑色的钢鞭飞起来重重的打
在豁鼻子的脸上,前端少许散开的发梢如同黑色的钢针一样直刺豁鼻子的眼睛。
豁鼻子大叫一声身子一歪一头栽到了地上,双手捂住眼睛满地乱滚。
与此同时,南诏王妃左手一把叼住缺耳朵那支几乎已经触到雪白丰满的臀部
的手轻轻一牵一带一送一推一绊一点。缺耳朵只是干嚎了一声就象一个滚地葫芦
一样飞了出去,滚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来南诏王妃顺手在他的脊椎的要害之处重
击了一下,缺耳朵的脊柱关节已经被震断了。
全场的野人们哇的一声叫了起来,只听得一片的喧哗。看得出那个白毛黑野
人也是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他慢慢地绕到缺耳朵的尸身旁边看了一下,就双
手叉开举过头顶扬起头哇哇的大叫着,然后用双手使劲的拍打着胸膛嘴里不停的
吟唱着什么,其他的黑野人也一起拍打起胸膛跟着嗷嗷地唱了起来,唱完了只见
白毛黑野人一只脚踩住缺耳朵的尸身,一只手抓起缺耳朵的一条腿用力的一扯,
只听一声暴响,竟将缺耳朵的尸身撕成两半。只见缺耳朵的心肝脾胃肠子等内脏
散落的满地。血水,粪便红红黄黄黑黑的流了一地。空气中一下子充满了血腥,
恶臭之气。
所有的黑野人都象发了狂一样,扑到那缺耳朵的尸体上来撕扯着缺耳朵的尸
肉大嚼特嚼了起来。同时砸开了缺耳朵的头颅拼命的抓食着缺耳朵那白花花的脑
浆,还把缺耳朵的血水抹得满脸满身。本来就十分丑陋的样子变得更加的狰狞恐
怖。片刻缺耳朵的尸身就进到了他的同族的肚子里去了。
过足了人肉瘾的黑野人们慢慢地又重新围拢到了南诏王妃的附近。没人丝毫
理会那个在一边依旧捂着眼睛嚎叫的豁鼻子。看到这里这恐怖的场景,我们这些
大腹便便的女俘虏真是又惊又吓,那扑鼻的血腥恶臭之气呛得我们本来就十分脆
弱敏感的孕妇喘不过气来。其中的几个姐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看来是要早产了。
我也是干呕连连。这些褐野人们一见情况不好赶紧又重新抬起竹筐开始继续赶路,
抬我的那八个褐野人也大部分跑去和其他的一些褐野人一起帮忙去抬那几个已经
不停地痛苦的呻吟的姐妹们的竹笼。那些健壮的女褐野人也顾不得我们了,跑前
跑回的看顾着那几个姐妹。我们的竹筐就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我回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南诏王妃被这些已经发狂了的黑野人围
在正中,这些黑野人发了疯一样的扑向南诏王妃好象要立刻就把南诏王妃撕成碎
片为他们的伙伴报仇。只见南诏王妃大汗淋漓浑身上下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还在那里苦苦支撑着,南诏王妃以两只脚为轴心不停地旋转着,同时两只手不停
地划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圈,一个一个的圆圈连绵不绝。引得那些黑野人东倒
西歪跌跌撞撞。可是明显的看出南诏王妃已经是精疲力尽,只是在做最后的困兽
犹斗罢了。
这时太阳已经快到了当空,南王妃已经是水米未沾牙的苦斗了一个上午,已
经是摇摇欲坠了。这时那个白毛黑野人一声大吼,所有的黑野人一起跳出圈子站
到了一旁。只见那条斑斓大蟒从白毛黑野人的身上滑了下来,慢慢地游到南诏王
妃正对面一丈远的地方突然蛇立了起来。一双绿油油的蛇眼死死盯住南诏王妃,
血红的蛇信不停地吞吐,三角形的蟒头不停地前后晃动。
对视良久,突然我看到南诏王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从未见过的恐怖神色,美
眸中也出现了惊恐迷离的目光。这时只听白毛黑野人的一声大喝,巨大的身体像
一只灵活的猿猴一样跃到了空中向南王妃压了过来,整个身形被当顶的太阳光完
全遮住。南诏王妃还没有从那种迷茫的状态中完全反应过来,猛一抬头却被那刺
眼的阳光晃了眼,身形还未变化就被白毛黑野人象老鹰扑兔一样的扑到在地。只
还得及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叫就被蜂拥而上的黑野人们淹没了。
瞬间在那块平地中央就出现了一个不断的发出兴奋的嚎叫着的变化,翻滚,
涌动的黑色山丘。一时之间整个山凹里响彻着一片歇斯底里,发了疯一般的嚎叫
声和皮肉相交时的啪啪的声音,间或伴随着一两声悲愤欲绝的悲鸣。我被抬着沿
着陡曲折的盘山路向下走着。整个凄惨欲绝的场景在两旁的树木之间时隐时现。
又转过了一个山弯,我们居然来到了这块平地的斜上方。
我突然看到一个惨绝人寰的场景。只见一个面目狰狞身材巨大的黑野人平躺
在地上,南诏王妃一丝不挂地跨跪在他的那根直立着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的乌黑发
红的雄性凶器上,两只大手象两只利爪一样紧紧抓住南诏王妃向上耸翘白嫩的臀
丘,雪白地臀肉在十指之间高高地凸起。白毛黑野人紧贴着南诏王妃雪白的背部,
两只手象铁箍一样死死地抓住南诏王妃不满一握雪白柔软的腰肢,那只比那个黑
野人还要粗大的紫黑发红的肉棒从背后戳进南诏王妃的菊门。
两个黑野人好像商量好了的一般,一起同进同出。另外两个黑野人将南诏王
妃浑圆性感的双臂高高地吊起在身体的两旁,两只纤纤玉手被强迫着紧紧地握住
狰狞丑陋的肉棒不停地搓动着,其他几个则是紧紧地抓住白晰圆润的臂膀不停地
舔着,咬着,撕扯着。两个跪在南诏王妃两边的黑野人的四只大黑手死死地抓拧
着南诏王妃的那对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的乳峰,将涨扑扑的两只乳房捏搓
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两个臭哄哄的大嘴死命地吸呍,撕咬着,整个结实坚挺乳房
已经被撕咬的遍布齿痕血迹斑斑青一块紫一块。白白地乳汁不停地顺着黑野人的
嘴角流了下来。
一个黑野人站在南诏王妃面前双手紧紧地扣住南诏王妃的高贵地头颅拼命地
撞向他那不断挺动的股间。那根一尺多长闪着吓人的青光的肉棒高速的在南诏王
妃的那张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由于阳具实在是太长很难将整个阳具插入南王诏
妃的口中。这个黑野人发狂地将南诏王妃的头部搬起让嘴与她的喉管形成一条直
线。然后将他的那条青筋暴起紫红发亮的肉棒直直地插入南诏王妃的喉管。南诏
王妃被憋得满脸通红噎的不停地干呕,整个白得发亮的身躯肌肉不停地痛苦的扭
动痉挛着。
良久之后,只听得几个黑野人同时一声大吼,整个的身体肌肉不停地哆嗦着,
一股黄白色的浓浆从南诏王妃的嘴角象丝一样的流了出来。南诏王妃被呛得不住
地翻白眼。整个胸部急速的颤动。
紧接着。南诏王妃又被象一块白肉一样的翻了过来,一个黑野人把南诏王妃
象抱女婴撒尿一样的抱起来,南诏王妃整个白嫩丰满的娇躯仰躺在黑野人的怀里,
疲惫地头无力地歪在黑野人的肌肉凸起的胸前,一头秀发散乱地垂在两旁,两条
沾满精斑的大腿被黑野人牢牢地抓住抱起,两腿间那一片浓密的黑森林已经凌乱
不堪,大片黑油油的阴毛已经和着精液粘在了一起贴在大腿上,粉红娇嫩的花瓣
变成了一个象婴儿微张的小嘴,黄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
流到了地上。
白毛黑野人那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又重新地硬了起来,高高地举向天空。只见
白毛黑野人走到南诏王妃的两腿之间,对准那块柔软大吼一声腰一挺就直直地刺
了进去,结实刚硬的胯部重重地砸向南诏王妃柔软的腹部。两只手抓住那一对浑
圆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两个手指不住地揉弄着那两粒已经变的红肿胀大的乳头,
一张腥臭的大嘴死死地吻住南诏王妃的樱桃小口。
这次白毛黑野人一改刚才那种疾风暴雨式的抽插,十分缓慢地但是大力地抽
送着。几乎是招招到底,每一次重击时南诏王妃白嫩地小腹就突然突出一块,同
时南诏王妃也全身抖动着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的呻吟。终于白毛黑野人,口中
发出一阵兴奋的大叫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腰臀一阵的哆嗦,一股浓浆直喷出来其
中一部分顺着皮肉相交的地方流了出来。
一个一个的黑野人不停地冲上来将那些粗的,细的,长的肉棒插入南王妃的
体内,山凹里不停地回响着雄性那充满强烈地征服感和满足感的狂野的嚎叫声。
两个黑野人一起把躺在边上捂着眼睛不停地哀嚎的豁鼻子拖到南诏王妃的身
边,白毛黑野人这时走到场边上抄起一根大棒就狠狠地砸在豁鼻子的脑袋上,南
诏王妃浑身上下溅满了鲜血。其他的黑野人又是一起扑上去撕扯着豁鼻子的尸身
大吃特嚼起来。
山坡上那些平日里凶狠粗野异常的褐野人们全身哆嗦着看着这一幕场景,一
个一个地僵立在那里没有一个敢动一下的。那个平日里阴狠狡诈的科米大酋长这
时脸上倒是出现了一种当时我们谁也搞不明白的莫名其妙的古怪的神情。
终于这些黑野人发泄完了他们的兽欲。南诏王妃全身上下沾满了精斑和血迹
已经看不出本来的肤色软的象面条就像死了一样的一动不动。白毛黑野人一声长
啸,又再次象抱婴儿一样将南诏王妃抱了起来,这时我们突然发现南诏王妃白晰
柔软的腹部象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一样高高地隆起了。嘴里和股间就好象是含着
什么东西一样不能合拢。其他黑野人全部都跟在白毛黑野人的后面一起嗬嗬地大
叫着绕着这块平地转圈子。然后走向褐野人平日里摆放最为神圣的祭坛的那个村
落。
我不久又再次生下一个男孩,象以往一样这个孽种马上就被抱走了,我立即
被送回交配屋去被无数大大小小的褐野人交配下种。象以前一样我又连例假都没
有来就又怀上了孽种,挺着一个逐渐变大的肚子继续和褐野人们没日没夜的交欢
做爱。
一天下午,我们几个姐妹还像往常一样被那些健壮的女黑野人看押着在半山
腰一个藏在树林中非常隐秘地院落里面绕圈子晒太阳。突然我看见一大群垂头丧
气的褐野人抬着装着十几个姐妹的竹笼从紧邻着院落下方的一条被树木隔开的路
上战战兢兢的向山外走去。我心里一紧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场面!
平日里褐野人将我们视为部族中的头等珍宝总是严加看守,从不肯将我们运
出山外一步。这次是怎么了?仔细一看后面还跟着七八个高大粗壮的黑野人,科
米大酋长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跟在后面。原来是这些姐妹已经被这些黑野人强要
走了。现在是要送这些姐妹们去黑野人那里。
突然我看见高贵圣洁的南诏王妃也仰卧在一个格外宽大的竹笼走在队伍的中
间,整个身体被绑成了一个大字,白嫩柔软的腹部异乎寻常象一座小山一样高高
地隆起,白皙的乳房显得格外的肥大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倒三角的黑森林
更加的茂盛浓密。嘴里依然象往常一样地咬着一根竹子。
南诏王妃的身上并没有象其他的姐妹一样身体被厚密的蓑衣所覆盖着。而是
那条棕黑色大蟒蛇紧紧地盘绕在南诏王妃白皙性感的身体上,三角形的蟒蛇头趴
在雪白迷人的乳沟之间不停地吞吐着血红的蛇信,一双发着绿光的蛇眼死死地盯
住南诏王妃,搭在圆润迷人的香肩上的细长的蛇尾不时地轻微的摇动。就象心灵
感应一样南诏王妃似乎看到了我们,头部急切地摇动起来喉部不住地蠕动着向我
们的方向张望,象是要说什么或者是要暗示什么。可是那条大蟒蛇的动作粉碎了
这一切可能。大蟒蛇的细尾轻轻地一转就将南诏王妃的头卷到了里面。南诏王妃
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带走了。我从此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南王妃的任何消息。
后来我才从一个稍微长大一点的我们姐妹所生的孽种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
去脉。原来这些黑野人是一个被称谓卡巴的种族。终年生活在阴雨不断,猛兽出
没,瘴气弥漫的原始森林里面。他们人数不多但是十分的凶猛残暴,力大无比,
虎豹避之唯恐不及。是生活在这一带的所有部落的天敌。
卡巴男人个个都是雄性勃勃的色中魔鬼。女性卡巴人身材更较男性卡巴人雄
伟健壮。但是人数十分稀少而且发育十分缓慢。大多数的卡巴女人还没有发育成
熟就被性欲高涨的卡巴男人强奸致死。常常是一个卡巴人部落只有一两个发育成
熟的卡巴女人或者根本没有。
卡巴女人一旦发育成熟就开始与所有的卡巴男人彻夜不眠的交配,往往是同
时不分老幼的和一个部落所有的男人做爱性交。当卡巴女人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后
就独自离开部落到一个人迹罕至的隐秘的地点静静地等待分娩并在婴儿幼小的时
候拒绝和任何卡巴男人交配,一胎往往可以生下多个婴孩。但是最后真正能成活
的寥寥无几,女婴更是稀少的很。
饥渴难耐的卡巴男人为了和成熟的卡巴女人交配往往要杀死幼小的婴儿。因
为抚育婴儿的女卡巴人是不会发情,交配的,只有把她们的婴儿杀死,女卡巴人
才会发情并再次生育。
在怀孕等待分娩期间,卡巴女人性情十分的暴躁身体又十分的虚弱根本无力
抵抗任何自身和外来对胎儿的威胁。这时卡巴女人唯一的护身符就是那种叫「恰
恰」的棕黑色大蟒蛇,这种貌似凶恶的蟒蛇实际上性情十分温顺,尤其是母蟒可
以感知任何可能威胁的情况,而且会尽力保护胎儿的胎儿安全,这就成为了所有
卡巴族人的圣物。
每当卡巴族人进行交配的时候就会带上母蟒让母蟒确认和看顾未来的胎儿。
而当小卡巴人稍稍长大能独立生活的时候,卡巴女人就把他们带到他们原来的部
落附近,然后悄然离开去寻找新的卡巴部落去重新交配。这时所有部落的卡巴男
人都会全力争夺围捕这些成熟的卡巴,抓住以后就又是经年整月的不死不休盘肠
大战直至女人再次怀孕离开。所以这个时候卡巴族部落之间主要的血腥厮杀基本
上是争夺成熟的卡巴女人。
而雄性卡巴人的精液十分的特别,是象果冻一样的粘性很强的浓汁。一旦射
入体内即使女人做出类似跳跃之类的动作,精液也不会顺利流出体内,这就是为
什么南诏王妃刚被轮奸肚子就如此之大的原因。
白毛黑野人的名字叫啃狮魔,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的勇猛和凶残,是卡巴部
落中远近闻名的厉害角色。他的部落人数并不多也没有任何成熟的卡巴女人。正
在领着他的雄性勃勃饥渴难耐的部下四处寻找成熟的卡巴女人的途中,非常偶然
的碰到了一伙寻找食物途中被洪水被冲进这茫茫无边的原始雨林的褐野人。
没费什么事,男性褐野人就全进了他们的肚子。女褐野人被这些黑野人当场
奸死了好几个。剩下的几个女褐野人受奸不过为求活命就将褐野人俘获并囚禁我
们为其生儿育女改良人种的秘密说了出去,尤其是南诏王妃何等的聪明美貌武功
高强等等。啃狮魔一听大喜,立刻就叫那几个女褐野人带路杀到了褐野人居住的
灌木阔叶林混交的半山区来抢夺。沿途还收编了豁鼻子和缺耳朵这几个在别的卡
巴部落中争夺酋长地位失利而被赶出来流落四方的老酋长。
科米大酋长早知道卡巴人的厉害但是没想到卡巴人会离开他们从未离开过的
原始雨林找上门来。开始还想抵抗几下,一动手就叫啃狮魔带领的卡巴人打了一
个落花流水。老婆孩子也叫豁鼻子他们先奸后杀死了一地,最后全进了啃狮魔他
们的肚子。最后只好将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不到一个月奶水还没断的南诏王妃交
出来。
科米大酋长吃过南诏王妃的苦头深知南诏王妃的厉害,也想让南诏王妃给啃
狮魔他们一点颜色看,或许还能保住南诏王妃或者其他的女俘虏。但是最后的结
果还是南诏王妃力尽被擒惨遭奸淫,另外啃狮魔他们赖在这里不走在整个村落里
四处搜寻我们。最后除了我们这些已经怀孕送到临产屋的姐妹以外全被他们找到
大肆奸淫。最后姐妹们和南诏王妃一样全被搞大了肚子。
因为旱季快到了。啃狮魔他们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所以才带着南诏王妃和
其他的姐妹们返回了热带原始雨林。那些抬着南诏王妃和其他姐妹的褐野人们最
后一个也没回来估计全进了啃狮魔他们的肚子。
后来科米大酋长这个阴险毒辣的坏家伙看到我们生出的这些孽种确实比女褐
野人生的孩子既聪明皮肤又白了许多。就决定以后由我们生出的这些孽种首先和
我们交配下种。另外还找了几个已经彻底绝望了的姐妹负责抚养这些孽种。开始
我们死活也不肯乱伦。可是哪里是那些黑野人和成熟了的孽种的对手,很快就又
再次大了肚子。
真是上天的报应!这次生下来的孽种就有了几个是鼻眼歪斜四肢畸形的怪胎。
科米大酋长干脆就把这几个怪胎当着我们的面杀了让我们吃下去。真是造孽呀!
说到这里,坐在何柔然对面的这个大腹便便的老妇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了。良久在止住哭声,突然这个老妇面露惊讶地说:「怪了?平日里这些孽种早
就来交配了,为什么现在还不见动静?」何柔然听后大惊失色,拔出宝剑转身就
冲出了房门,她一看见外面的情景惊的是目瞪口呆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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