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场出场人物
北静王王妃:北静王的妻子,皇后的亲妹妹,温柔如水,优雅端庄。
皇后:北静王王妃的亲姐姐,天生冷若冰霜。
李芷儿:太子妃,皇后与王妃的亲侄女,天性活泼。
鲍二媳妇:灵力越来越强的女色鬼,狡猾淫贱。
太子:皇上的独生子,李芷儿的丈夫,生性阴柔,喜好变童。
「第一章」——李纨冷漠
稻香村内,闺房中。
王熙凤的怒火一鼓作气,二而哀,三而歇,在宝玉的老实挨打与软语哀求下,
她心房的怨怼终于缓缓散去,谁让她不能真正恨上宝玉呢?
「母亲,我来帮你,咯咯……」眼看王熙凤的怒火即将熄灭,不料巧姐突然
火上浇油,她夸张地扑上来,纤细娇躯紧挨着丰盈玉体,围着宝玉团团打转。母
女两人就此联手,顿时威力大增。
见巧姐竟然调转枪头,落井下石,宝玉怒了,开始反击了!
宝玉猛然抱住王熙凤,火热的嘴唇狠狠覆盖住王熙凤的朱唇。
「唔……」王熙凤美眸浮现迷雾,高举的拳头顿时失去力量,软软地搭在宝
玉的肩上。
「二叔,不许欺负我娘亲!咯咯……」巧姐纵身一跃,跳到宝玉的背上,然
后抱着宝玉的头使劲向后拉扯,意图分开宝玉与王熙凤。
嘴唇分开了,但王熙凤却被宝玉抱起来。
下一刹那,在巧姐半是兴奋,半是慌张的叫声中,宝玉大步走向床榻,王熙
凤在他的怀中挣扎,巧姐则在他的背上嬉闹。
抱着母亲、背着女儿,宝玉有种无尽征服的快感冲天而起,飞跃云霄。
「宝玉,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三人滚倒在床上,王熙凤的玉脸红
若滴血,她人生少有地慌乱起来,羞怯地紧紧抓住衣襟。
「母亲,二叔要使坏,咱们打死他,咯咯……」巧姐又爬到宝玉的背上,欢
快地挥舞着小拳头。
宝玉没有理踩在背上的巧姐,兀自压着身下的王熙凤,邪魅道:「好姐姐,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嘿嘿……」
「臭小子,我要生气了,我真要……啊!」细微的摩擦打断王熙凤的怒斥,
她不由得张大朱唇,双眸波光潋艳,荡漾不休。
宝玉的阳根抵在王熙凤的花瓣上缓缓研磨、轻柔地摩擦,反反复覆十几下,
每一下他都会邪恶地问一句:「好姐姐,还生气吗?」
「宝玉,不要……这样,啊……我……」
「真不要?嘿嘿……」
春水已经泥泞桃源,花瓣早已盛开,半个龟冠滑入玉门,但宝玉就是不进去。
「贾宝玉,我要收拾你,哼!」王熙凤气得怒目圆睁、银牙紧咬,紧紧堵住喉咙
里的羞人呻吟。
「凤姐姐,我现在就要‘收拾’你,要不要呀?」
火热的巨物浅浅滑动,欲火虽然充斥心窝,但宝玉却更喜欢征服的快感。不
知不觉中,巧姐停止嬉闹,她趴在宝玉的背上,痴痴地看着自己母亲与宝玉紧密
相连的部位。
这是一场战争,宝玉与王熙凤之间的战争,男人要征服,女人要反抗。
热流从宝玉的玉柱上流出,钻入王熙凤的花径中,好似一股巨浪般涌入子宫
花房,王熙凤银牙一颤,子宫花房顿时收缩蠕动,紧接着一股酥麻从内到外充斥
整个花径。
「嗯……」一丝呻吟溜出王熙凤的唇角,那粉红的阴唇一胀一缩,竟违背主
人的意念,主动夹住宝玉的龟冠。
「呃!」一股吸力从王熙凤的蜜穴深处涌来,直透宝玉的灵魂,他快到达崩
溃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强行压制插入的冲动,与此同时,他一只手轻轻夹
住王熙凤的乳头,另一只手则钻入王熙凤的臀沟里,对那粉红的菊蕾轻轻一戳。
「嫂嫂,给我吧,我要你……」
其实王熙凤已经暗自屈服,宝玉偏偏还要进攻,非要撕裂她最后的遮羞布。
「你、你……死东西!」颤声斥责后,王熙凤瞪了宝玉一眼,用她特有的方式投
降道:「臭小子,要干就干,不干就滚蛋。」
「滋」的一声,阳根进去了,缓缓的、一分一寸的进去了,在巧姐的目光凝
视下,宝玉的肉棒插入王熙凤的蜜穴中。
「噢……」王熙凤再次张大朱唇,满足的呻吟在舌尖上久久飘荡,当宝玉的
肉棒充塞花心的刹那,她心房一颤,爱火将怨恨焚为灰烬。
「娘亲,你好厉害呀,竟然将如意棒全部吃进去了。」
巧姐儿的惊叹好似羞人的狂风刮走王熙凤心中的「灰烬」,让王熙凤的怨恨
再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女儿,别……别看……啊,别看!」
凤辣子竟然也有如此娇羞的时候,宝玉顿时大喜过望,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
而且故意分开王熙凤的双腿,让巧姐能直视王熙凤的私处。
「呼……」巧姐的呼吸变得粗重,明亮的瞳孔中,只有自己娘亲不停开合的
阴唇。
瞬间邪情逸趣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纱帐飞舞之下、肉体撞击声中,王熙凤
发出野性的呐喊,饱满的双乳震荡得越来越快。
画面一闪,巧姐趴在王熙凤的怀中,王熙凤则瘫倒在床上,任凭巧姐与宝玉
在她身上胡天胡地、胡搞胡弄。
「啪啪……」宝玉胸膛一挺,万丈豪情飞上天空,「如意金箍棒」一会儿插
入王熙凤的花心,一会儿又充塞巧姐的子宫花房,看着饱满的蜜穴与幼嫩的阴唇
紧密相贴,听着一对母女交相起伏的呻吟,男人此生夫复何求!
「轰……」宝玉的欲望爆炸了,一波阳精灌满巧姐的子宫,紧接着他又插入
王熙凤的后庭花蕾。
「呀——」胀疼与快感在王熙凤的嘴里激荡,怒火与情火在她的眼中交织。
臭小子、王八蛋,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弄姑奶奶的后面,啊……饶不了他二怒之下,
王熙凤翘起肥美的香臀,猛烈顶撞宝玉的下体,恨不得将那坏东西撞碎。
巧姐的小脸再次布满惊讶,她没想到那儿也可以派上用场,呼吸顿止,一边
看着自己母亲晃动的屁股,一边下意识伸出手指摸了摸她自己的幼嫩菊蕾。
「二叔,我……我也要……」
「呃!」
九天惊雷同时击中宝玉与王熙凤的脑海,王熙凤的肉穴紧紧夹住阳根,宝玉
的肉棒则猛然暴增一圈,将王熙凤的后庭肉穴胀大到极限。
瞬间战鼓声轰隆大作,战况之激烈非凡人可以想象。
激战声变化不断,时而春雨绵绵润物无声,时而珠滚玉盘清脆欢畅,时而雨
打芭蕉密集疯狂,最后是金戈铁马狂风暴雨。
一夜春风过去,清晨阳光来临。
宝玉神清气爽,悠闲自在地敲响李纨的房门。
李纨一见到宝玉,惊喜立刻弥漫脸上,疾步上前道:「宝兄弟,快去救尤二
姐她们。」
「纨姐姐,尤家的事情我已有安排了,你放心吧,不用急。」宝玉还有要事
要办,怎会将时间浪费在尤家女人身上?安抚两句后,他话锋一转,道…「纨姐
姐,兰儿的病情怎样了,我进去看看他。」
话音未落,宝玉就要向内室走去,不料李纨却阻拦道:「兰儿即将痊愈,宝
兄弟,你不要再为他操心了,他现在还在睡觉,也不宜打扰。」
宝玉微微一愣,看了看李纨坚持的神色,他瞬间明白过来,心想:唉,她这
是在防着我呀!真是过分,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纨姐姐,天花可不是小事,大意不得,还是让我进去探视一下,不惊醒他
就是了。」宝玉心底的怨气化为勇气,他不死心地再次脚尖离地。
贾兰的安危绝对是李纨的死穴,不过两天的时间给了她心灵平静的机会,她
再也不想陷入上次那种羞人的境地,更不想越过世俗礼教那一道门槛。
「宝兄弟放心,这两天我都为兰儿擦上你留下的药汁,他身上的痘疮已经全
部消失了,你还是多想想法子救亲家太太吧!」
说到尤夫人的时候,李纨的眼帘不由自主颤抖一下,声调也有些微变化。虽
然李纨眼中的异样虽是一闪而过,但又怎能逃得过宝玉超人的六识?他暗自一声
悲叹:原来嫂嫂也察觉到自己与尤夫人的事,可能就是凤姐报复的手段。
唉,冲动果然是魔鬼呀,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嫂嫂。宝玉心中连连哀声长叹,
在李纨那严守死防的气息下,他不得不向后退。
走到院门口,宝玉突然停下脚步,沉声嘱咐道:「纨姐姐,兰儿应该没事了,
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天花要痊愈的时候传染性最是强烈。」
「嗯,我知道,会小心的。」
看着宝玉远去的背影,李纨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几分,紧接着一股莫名的失
落钻入心房:刚才这么做会不会伤到宝兄弟?唉,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我没有做错,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是逼不得已,现在一定要谨守叔
嫂礼仪,绝不能对不起贾珠、绝不能失了妇道!念及此处,李纨深吸一口气,稳
步回到房中,还毅然紧闭院门。
强烈的郁闷在宝玉心中环绕,就连征服王熙凤母女的快感也消减许多。当宝
玉正要回到王熙凤房间的时候,突然出现一股不妙的预感,他脸色一变,不由自
主破空而去,飞向令他心惊肉跳的大佛寺。
人间波诡云谲,阴风四起,唯有时光依然悠闲自在。
太阳缓缓坠落西山,夜色终于降临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团阴风凭空突现,分别进入贾家宁、荣二府。
宁国府的大门虚掩着,马道婆穿门而入,吓了里面两个下人好大一跳。
「神……神婆,这就是……是尤家姑娘的头发,给……给你。」贾珍的心腹
战战兢兢,按贾珍的吩咐送上尤二姐的几根发丝。
「好,很好,有了她的头发,老身随时可以将她弄死,桀桀……」
刺耳的怪笑声中,马道婆衣袖一扫,一座施法的祭坛从虚无中冒出来。
大观园紫菱洲内。
「不好!有邪气!」静坐修炼的秦可卿猛然张开双眸,意念一动,她的身影
已经穿窗而出,目光直射宁国府的方向。
「秦可卿,你这贱人,看你往哪儿逃?咯咯……」
夜空寒风一荡,两道鬼魅之影切断秦可卿的目光。
月光下,鲍二媳妇妖艳的脸颊弥漫阴笑,她半边身子靠在鬼将身上,嗲声嗲
气道:「将军,你看,奴家没有说错吧,秦可卿已经背叛鬼王。」
秦可卿昨日虽然饶了鲍二媳妇一命,但鲍二媳妇可没有丝毫感激,只有无穷
无尽的怨毒戾气,在被打回鬼域后,立刻悄悄找上鬼将。
「大胆小鬼,竟敢背叛鬼王,本将军定要你灰飞烟灭!」
鲍二媳妇为了私心并没有完全说出实情,而鬼将色迷心窍,一时之间也没有
看出秦可卿的变化,兀自以为秦可卿还只是孤魂野鬼,怒斥声无比傲慢。
「贱人,见到将军还不下跪!咯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如果乖乖伺候将
军,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鲍二媳妇荡笑不已,并故意用半裸的乳房磨蹭鬼将。
鬼将的欲火猛地被勾起来,他看着秦可卿的绝色容颜,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淫邪大笑道:「说得对,只要你当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就饶你不死。」
「无耻!」
鲍二媳妇与鬼将自说自话,秦可卿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怒火瞬间弥漫双眸。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从宁国府的方向破空而来,令秦可卿玉脸再次变色。
宁国府,侧门院子里。
两个下人已经逃回下人房,马道婆则站在祭坛前,念着阴森的咒语,她手上
那几根发丝轻轻一抖,随即被一片黑雾瞬间吞没。
「呀——」尖锐的惨叫声中,尤二姐从床上跳起来,她眼神一直,愣了一秒,
然后抱着脑袋,好似疯子般冲出房门。
尤二姐的惨叫声无比凄厉,但睡在身旁的尤夫人却没有半点反应,贾家其余
人等也没有听到丝毫声响。
凡尘一片死寂,非人的空间则掀起一片刀光剑影。
「贱人,想去救人呀?先让将军爽一次吧,咯咯……」鲍二媳妇识破秦可卿
的意图,她却没有亲自杀上去,而是将色迷心窍的鬼将推上战场。
「秦可卿、美人儿,本将军想你很久了,嘎嘎……」鬼将手上的鬼头刀凌空
一闪,一团阴风抢先挡住秦可卿的去路,鬼将的灵力果然比一般厉鬼强大数倍。
鲍二媳妇看着鬼将魁梧的背影,双目闪烁着强烈的光芒,还下意识舔了舔红
唇,好似色欲爆发般,饥渴不已。
「嘻——」秦可卿的衣袖与鬼头刀碰撞一下,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之音。直到
这一刻,鬼将终于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不过鬼将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唯有用尽
全力挥舞着鬼头刀。
「可恶,滚开!」秦可卿的灵力胜过鬼将不只一筹,可惜她没有什么招术,
又心急救人,一时之间反而被鬼将连连逼退数步。
「将军,奴家助你,拿下这贱人好好享乐,咯咯……」
鲍二媳妇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她也飞身杀上去,不过只是偶尔偷袭。
秦可卿被鬼将困住,尤二姐则一路畅通无阻撞开客院的角门,随即脚步一定,
呆呆傻傻站在夹墙通道的中间,此处赫然是贾蓉身死之地。
马道婆连厉鬼都还未召唤,尤二姐就已经变成任她宰割的猎物,她不禁得意
地狞笑道:「贱人,跪下!」
「扑通」一声,尤二姐有如行尸走肉般,双膝重重跪在地面,溅起一团烟尘。
「贱人,磕头,给老身重重磕头!」马道婆天生貌丑,对漂亮的女人有着骨子里
的嫉恨,道:「磕吧,一直磕下去,磕到死为止,桀桀……」
尤二姐则仿佛变成磕头的机器般,动作僵硬、眼神呆滞,额头一下下地撞击
着地面,每一下的频率都一模一样,一丝不差。
尤二姐头上的鲜血染红地板,血腥之气盘旋升空,随风飘荡,飘入秦可卿的
鼻中。
秦可卿瞬间花容剧变,好姐妹的危机令她美眸一缩,双袖瞬间化为两把利刃,
用尽全身之力扫向鬼将与鲍二媳妇。
「将军,杀了她,她快没力了!」怨毒的光芒充斥鲍二媳妇的眼神,她大声
嘶吼,脚下却悄然向后退一步。
「呀!」鬼将真是老实人,老老实实地迎上去,毕生灵力都涌入鬼头刀中。
下一刹那,「轰」的一声巨响,夜空仿佛被撕成两半。
鬼将的双脚陷入大地,脚下的地面有如蜘蛛网般裂纹密布。
秦可卿则在半空不停抛飞,每一个翻腾,她都会喷出一口鲜血。
鲍二媳妇距离战团足有三丈开外,双手的指甲不停伸缩,眼神惊疑不定,心
想:看情形,鬼将赢了……吗?是不是应该追上去?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秦可卿一声闷哼,强行在半空中稳住身
形,随即头也不回地飞向宁国府。
秦可卿裙袂飘荡,虚空劲风呜鸣,鲍二媳妇则心头一跳,立即打消原本蠢蠢
欲动的念头,虽然她灵力低微,却甚是狡猾,略一寻思,已经明白谁才是胜者。
如果秦可卿不是心急救人,鬼将怎么可能伤得了鬼仙?念及此处,鲍二媳妇
眼珠一转,随即来到鬼将身边,故作撒娇地问道:「将军怎么放她走呀?抓她回
去可是大功一件。」
鬼将发白的脸色多了几分尴尬,干咳一声,厚着脸皮道:「本将军今日有点
大意,又没有带上趁手的法器,所以……被她逃走了。」
话语微微一顿,鬼将勉力抬了抬脚,脚底却动弹不了,不得不求援道:「宝
贝儿,帮我一下,输点灵力给我,咱们现在就回去搬兵,捉拿秦可卿这小贱人!」
「咯咯……好啊。」鲍二媳妇脚步微动,贴身站在鬼将身后。
鬼将心神一松,本能地转过头,却瞬间面如土色,惊恐万状地道:「宝贝儿,
你……你要干什么?」
「将军,奴家要……爱死你,咯咯……」
鲍二媳妇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亮出尖厉的獠牙,突然咬在鬼将脖子上,
然后疯狂的、贪婪的、残忍的吸食着鬼将的灵力。
宁国府,夹墙通道里。
尤二姐早已头破血流,但马道婆阴暗的内心依然不够满足。
「贱人,爬过来舔老身的脚底,桀桀……」
尤二姐从血泊中爬过去,在舌尖即将碰到马道婆脚底的一刻,她茫然的眼神
突然有了波动,道:「不,我不……舔,我不舔!」
尤二姐迟钝的话语越来越流畅、散乱的声调越来越高昂,自尊就是尤二姐的
逆鳞,为了自尊她可以狠毒、可以偏激,也可以抵抗邪术。
「贱人,找死!」尤二姐的尊严触动马道婆内心的阴暗,她阴鸷的老脸严重
扭曲,先一脚踢翻站起来的尤二姐,随即一声撕吼,亮出召唤厉鬼的石头。
「给我上,吃了她!」
「呜……」一个厉鬼从石头里钻出来,恶狠狠地扑向尤二姐,一下子就缠住
尤二姐半边的身躯。
「第二章」——厉鬼噬人
「大胆妖孽,休得行凶!」
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灵光从天而降,光芒过处,那个厉鬼瞬间化为轻烟,连
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
「你……你是什么人?休要多管闲事!」马道婆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
那倨傲的神色立刻被慌乱代替。
秦可卿没有理睬外强中干的马道婆,飞身落在尤二姐面前,青葱玉指轻轻一
点,尤二姐眼中光华迅速凝聚。
「可卿,你终于来啦。」尤二姐紧紧抓住秦可卿的手掌,心弦顿时一松,就
昏迷过去。
「二姐儿!」秦可卿俯身抱住瘫倒的尤二姐,在慌乱之下,也不管有没有用,
急忙将灵力输过去。
秦可卿的心思完全在尤二姐身上,忽略掉马道婆,但马道婆对此没有喜悦,
只有被羞辱的怒火。
在月光下,马道婆觉得秦可卿的姿色比尤二姐还「讨厌」许多,顿时一头灰
发猛然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她已经气到失去理智。
「贱人,去死吧——」
在刺耳无比的嘶吼声中,马道婆咬破手指头,鲜血滴入石头中,召唤而至的
五个厉鬼顿时威力倍增。
马道婆甚是奸诈,厉鬼扑出后她才狂妄嘶吼,而秦可卿对敌的经验又太过稀
少,当五个厉鬼抓住她的身子后,这才反应过来。
「撕碎她,桀桀……」
阴风呼啸、鬼气盘旋,五个厉鬼凌空用五马分尸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秦可
卿的四肢与脖子。
马道婆笑了,笑得无比狂妄、无比凶残、无比得意,她已经听到秦可卿骨骼
断裂的声音。
「虫!」
就在这时,秦可卿突然变成一个光团,灿烂的光波四方震荡,先是将五个厉
鬼化为轻烟,然后震得马道婆凌空翻滚,好似肉球般撞在墙角上,再也没有声息。
爆炸声缓缓散去,秦可卿在光团的中心缓缓张开双眸,片刻的朦胧后,她跃
身落地,目光朝左右一扫,随即叹息一声,最后抱起昏迷的尤二姐飞向紫菱洲。
秦可卿身影消失的刹那,在这特别的空间里,两道如释重负的喘息在一明一
暗之处同时响起。
马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秦可卿离去的方向,无比怨毒地咒骂道:「贱
人,等着吧,老身一定会回来报仇!」
「咯咯……你没有机会了。」
鲍二媳妇的声音从马道婆背后响起,不待她回头看,鲍二媳妇的上半身已经
从墙壁冒出来,绿莹莹的獠牙狠狠咬入她的脖子。
瞬间马道婆就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躯急速萎缩,全身的血肉都化作血红的
烟雾,流入鲍二媳妇的嘴里。
「老太婆,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完成的,安心去吧,咯咯……」
鲍二媳妇舔了舔舌头,手掌一翻,「呼」的一声,鬼火将马道婆的干尸烧成
灰烬。
火星飘荡中,鲍二媳妇自恋地摸了摸更挺拔的双峰,然后轻飘飘地飞向夜空,
临去之际,她似有意若无意地看了墙角的狗洞一眼。
「我的妈呀!」
在狗洞后,一堆杂物掩藏之下,贾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马道婆让他感觉阴
森,秦可卿带给他的是震撼,而鲍二媳妇则令他惊恐万状,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一闪,回到贾珍书房的贾斧依然颤抖,他结结巴巴说出看到的一切。
「秦可卿回来了?啊,蓉儿是被她害死的!」贾珍少有地面如土色,不敢置
信地追问道:「她真那么厉害?」
「回……回叔叔,真是蓉少奶奶,侄儿……绝……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
她一下子就打飞马道婆,好……吓人呀!」
贾芹的思绪已经紊乱,说出「好吓人」三字的时候,脑海中已充斥鲍二媳妇
的獠牙。
贾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啦、完啦,她回来报仇啦,我要完啦!」
一番沮丧后,贾珍猛然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千户府找赵全,贾芹,快
去!不,我亲自去!我亲自去!」
贾珍大失常态,下意识想寻找庇护之所。
「珍老爷,好久不见了。」突然窗户被阴风吹开,鲍二媳妇摇曳出现,对房
内的贾珍两人抛出媚眼。
「啊!」贾芹一见到鲍二媳妇,白眼一翻,当场就昏死过去,难闻的臭味从
他的裤裆内飘出。
贾珍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现在最怕的不是鲍二媳妇,加上没有亲眼看见鲍
二媳妇吸食活人的一幕,所以还能勉强站稳身子,强撑道:「我认识你,你是隔
壁东府的下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你的仇人去,你的死与我无关!」
「咯咯……」鲍二媳妇摇晃着肥硕的双乳飘到贾珍面前,故意绕着贾珍的身躯转
了一圈,听到贾珍牙齿打颤的声音,这才说出来意。
「珍老爷,别怕,奴家不是来害你,而是专门为你分忧解难。」
「你……要什么?」
意外的光芒在贾珍眼中闪烁,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复老狐狸的本色,毕竟不
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爷,你想对付尤家女人还有回来索命的蓉少奶奶,对吧?」鲍二媳妇
的乳房贴在贾珍背上,一边挑逗贾珍,一边恨声道:「告诉你,秦可卿护着荣国
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们正好可以互相帮忙。」
「好啊,如何帮法?」
「很简单,秦可卿已被我打伤,在她伤势复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
咱们的目的一定可以达成。」
贾珍回过身去,眼中充满猜疑。
「珍老爷,我若要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奴家是看在咱们都是一路人的分
上,所以才想与你互相帮助。」
鲍二媳妇做鬼后变得聪明许多,一眼就看穿贾珍的心思,她不再诱惑,而是
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会帮你摆平秦可卿,你要杀死贾家其他人
我也愿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每天送一个活人给我修炼就可以。」
话语微顿,鲍二媳妇盯着贾珍,故意嘲讽道:「怎么?珍老爷害怕了,还是
下不了手?」
「本老爷没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个下人吗?没问题!」
贾珍的回应比鲍二媳妇预料中还快,他先前那一丝犹豫根本与良心无关。
「咯咯……珍老爷真是个聪明人,奴家只需闭关一个月,一个月后,珍老爷以后
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
一人一鬼相视奸笑,就此订下狼狈联盟。
马道婆潜入贾家的时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晦善与觉明本想三天后才行动,但觉明一时兴起前去偷窥,无意间看到北静
王王妃不戴面纱的玉容,他瞬间呆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如此美人绝对是他平
生仅见,如果不是必须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会将晦善抛到脑后。
觉明连夜来到晦善面前,但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晦善的训斥,因为晦善不愿
意破坏敛财大计。
不过当晦善看到北静王王妃的姿容时,他比觉明还要猴急。
「师父,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动手吧!」觉明吐着粗气,搓着双手,急不可
待地补充道:「徒儿已经做好手脚,保管万无一失。」
「好好好,为师记你一大功。」晦善当先钻入密道中。
在幽静的佛寺一角,特别布置的禅房中,北静王王妃盘膝而坐,虔诚无比地
敲打着木鱼,几个丫鬟则守候在房门外,在木鱼声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鱼声停了,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摇了摇脑袋,又看了看天色,为首的丫
鬟最是忠心,脸颊贴在门边,轻声呼唤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
婢进去服侍吗?」「咚、咚……」
丫鬟小惠的话音未落,木鱼声再次响起,虽然北静王王妃没有扬声回话,但
几个丫鬟紧绷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
房间内,晦善浑身发热,他满意地向敲打木鱼的觉明点了点头,随即急不可
耐的横抱北静王王妃走入密道中。
「嘿嘿……宝贝儿,与本大师一起参禅吧!」
密道蜿蜒盘旋,最后进入山腹,来到一座地下大殿中。
淫笑声中,晦善将北静王王妃放在大床上,双目痴迷地看着北静王王妃,道:
「美人儿、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喃喃自语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忙脚乱,抖手之下,将一
整瓶春药灌入北静王王妃口中。
不待药性发作,晦善已用凉水泼醒北静王王妃,他一生作恶无数,最喜欢看
到女人惊恐害怕、嘶声挣扎的美景,还有药性发作时主动求欢的画面。
「唔……头好昏,小惠、小惠……」
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静王王妃的眼帘缓缓颤抖,自然呼唤贴身丫鬟。
「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吗?」晦善淫笑着走到北静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
充分享受北静王王妃尖叫的乐趣。
「啊!方丈大师,你……」北静王王妃心神一惊,陡然坐正娇躯,波澜卷动
的美眸只有一扫,下意识追问道:「这是哪儿?我不是在静室礼佛,怎么会在这
儿?」
不待晦善回话,北静王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话锋一转,冷声道…「大师,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与礼不合,请你出去。小惠,进来!」
「女施主,你与佛有缘,佛祖特降下佛旨,让你献上肉身服侍老衲,嘿嘿……」
晦善也不急着下手,故意一脸庄重,好似在讲经传道一样。
北静王王妃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但温柔如水的本性令她不懂骂人,唯有斥责
道:「大师请自重,小妇人告辞!」
北静王王妃疾步冲向房门,但心存不轨的晦善却安然稳坐,一动也不动,丝
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地下大殿一目了然,北静王王妃冲了出去,片刻后就转回来,一看到晦善,
花容失色地急声呼喊道:「小惠、小惠,你在哪里?来人呀,救命——」
「女施主,你自己回来了,这就是我佛旨意。来吧,与老衲共参欢喜禅,定
然让你享受无上极乐。」晦善脸上的淫笑越来越深,看着北静王王妃的无助与绝
望,兴奋达至新的顶点。
「来人啊、来人啊……」北静王王妃冲到石壁前不停拍打,话语声却逐渐变
调,不仅是因为逃生无路,更因为她体内出现古怪的热流,令她不禁夹紧双腿。
「美人儿,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嘿嘿……」
「淫……僧,你……对我做了……什么?」
滴滴汗珠从北静王王妃通红的玉容滚落,她四肢酸软、心中发热,只觉得双
腿之间痒意横生。
「嘿嘿……小娘子,老衲没做什么,只是给你吃了一点成仙的妙药。」
晦善故作得道高僧的模样,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用感激,度
化世人乃是我佛本心,就让老衲舍却这红尘皮囊度化施主的苦难吧!」
「啊……」幽香春潮浸透北静王王妃裙下的亵衣,令她身子似要融化般,羞
怒怨恨则让她力量大增,玉手在桌案上猛力划过,抄起茶壶猛然砸向晦善。
「啪!」
茶壶脱手飞出,可惜北静王王妃养尊处优,即使用尽全力也是娇柔无比。晦
善轻松自在的闪过袭击,虽然被茶水弄湿袈裟,但嘴角却笑了出来。晦善也不是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每个被弄进房间的女人基本都会来上一、两下,可吵闹过
后,很快就会像母狗一样主动爬过来求欢。
「唔……怎么会这样?」
透心的酥麻让北静王王妃坚贞的芳心为之破裂,一股火热充斥乳房,素日深
藏的乳球荡漾起伏,乳尖更凸立而起,隔衣凸出两点销魂的痕迹。
「不……不要……救命啊!呜……」
北静王王妃几乎要咬破朱唇,在心灵最为痛苦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想到北静
王,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北静王能前来拯救自己。
北静王王妃意念一动,「北静王」竟然出现了,他一脸微笑,张开双臂,呼
唤着她投怀送抱。
「王爷!」北静王王妃一声哀鸣,不由得芳心大开,丰盈玉体携带无尽火热,
跌跌撞撞地扑向「北静王」。
一:「曝……」
梦想的时刻来临了,晦善不由得喜上眉梢,只等北静王王妃上前撕裂僧袍,
然后就是极度舒畅的享受,如此美景让他只是想就乐上青天。
「不对!他不是相公!」
晦善的淫笑声惊醒北静王王妃即将消散的理智,因为北静王怎么会发出这般
淫邪的笑声?她强自心神一凝,用理智驱散幻觉。
遭啦,自己肯定中了春药!北静王王妃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心神更惊恐无
比,不待肆虐的欲火卷土重来,她突然用尽全力狠狠撞向石壁。
晦善以前也暗地里淫弄过大户人家的女子,甚至还有立贞节牌坊的寡妇,但
敢于自杀的女人他还是初次遇见。
在猝不及防之下,晦善施救不及,只得惊声尖叫,大感可惜。
「砰!」
在低沉闷响中,异变突生,也不知是北静王王妃的幸运抑或不幸,一心求死
的她俯身直撞,不料却踩在滑溜的杂物上,绊了她一脚。
就是这轻轻的一绊,本已四肢发软的北静王王妃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摔倒在
地,羞人的呻吟声飘荡而起。
「嘿嘿……小娘子,看来上天注定你要成为老衲的女人了!」晦善急忙跨步
上前,以防北静王王妃再次撞墙自杀,他心中的欲火冲到头顶,注视着北静王王
妃丰盈的娇躯不停猛吞口水。
「嗯……」
恍惚间,北静王王妃又看到北静王的影子,她咬破朱唇尝到血腥的味道,这
才勉强保持清醒。
即使如此,北静王王妃的娇躯依然如蛇般扭动,若不是本性的坚贞及与北静
王的恩爱,她早已投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
「相公,快来救我!快救我呀……」
北静王王妃的灵魂在哀声呼唤,可惜老天并未开眼,北静王没有从天而降,
反而是晦善出现,淫邪挑逗道:「美人儿,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老衲度化你呀?」
「嗯……啊……」
春药剂量超大,摧残着北静王王妃所有理智的防线,在朦胧中,晦善的面容
与北静王的脸颊交替闪现。
「滚开,淫僧,你不得好死!」北静王王妃的咒骂声虽然坚定,但语调却沙
哑低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身躯扭动中,北静王王妃衣襟凌乱,春光微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并不由
自主用力摩擦。
如此美景刺激下,无尽欲火瞬间焚毁晦善的悠闲之心。
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后,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连将北静王王妃抱上床的时
间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扑上去。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阴风呼啸盘旋。
眼看温柔如水、端庄优雅的北静王王妃就要坠入深渊,一道光芒终于从天而
降。
异变突然发生,浪花却很是微小。
宝玉穿墙而入,一脚就将晦善送上西天,对方连他的面容也没有看到。
「唉!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
宝玉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在晦善的尸体上踩了两脚,心想:呵呵……这次
救了北静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请她出手相助,先说服皇后,再击破赵全的阴谋。
宝玉的脚底还未从晦善尸体上收回,一具火热的娇躯已经扑上来,一双柔若
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