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红尘一出江湖怒花落红泥泪沾巾
他是被强奸后生下的孽种,却身负绝世武功;他有傲视天下男人的巨根,却
因与变性人伦而被少林武当等正派武林追杀;他因公主挚爱而回归人类,成为丐
帮13代帮主,带领百万雄兵抵御金兵——爱情、畸情、武侠、性虐,请阅读
《虐恋红尘》。
序
公元960年- 1127年,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有名的朝代——北宋。与
南宋合称宋朝,又称「两宋」。以其建都于北方汴梁(今河南开封市),为别于
南宋而史称北宋。北宋乃由后周末帝禅让赵匡胤开始。太祖即位后将手握重兵的
将军与地方官吏的武将军权予以剥夺,委以虚职,并改以文官带军,将军权与财
政大权全部集中到中央。免于出现唐朝藩镇割据的局面。但是这也导致宋朝在对
辽及西夏的战争中失败。
靖康元年(1126年)金兵攻入开封,次年灭亡。共历9帝,167年。
本故事取材于这个朝代。
——《题记》
第1章追杀
「铿鸣钟,考朗鼓。
歌白鸠,引拂舞。
白鸠之白谁与邻,霜衣雪襟诚可珍。
含哺七子能平均。
食不噎,性安驯。
首农政,鸣阳春。
天子刻玉杖,镂形赐耆人。
白鹭之白非纯真,外洁其心匪仁。
阙五德,无司晨,胡为啄我葭下之紫鳞。
鹰鹯雕鹗,贪而好杀。
凤凰虽大圣,不愿以为臣。」
这本是唐朝李白大诗人的作品,流传至北宋年间却被人谱成了曲,在北宋朝
时期的民间广为传唱。其内容和含义,在此不作说明,各位看官可自行理解之。
在徐徐飘来的微风中,一缕悠扬的笛子合着歌声从街道尽头的某处飘来,含
着惆怅和失落的情绪,给这渐暗的黄昏增添了些许忧伤。
这歌声和笛声,并不是普通人可以听见的,孙月英却能清晰听到这钻进耳朵
里的声音。
孙月英,情花谷谷主,芳龄23岁出头。瓜子型脸,狐媚眼,眉间一颗美人
痣,身材娇小,身披一件白色斗篷。
她本来是正在行走中,却因了这美妙无比的歌声和笛子声,痴痴地站着,一
双美眸里射出的柔光循着着声音远去,目光中渐渐露出杀机。
因为孙月英知道,这笛子的主人,在前面等着她,不是相会,而是截杀。
黄昏之色已经逐渐变成了夜色,身后传来哒哒奔来的马蹄声,孙月英知道,
这马蹄声来到身边时,自己的生命是否还会存在,远处的动听的歌声是否还能听
见,她一遍茫然。
孙月英躲避追杀已经有半个月了,一路之上,她杀了数十名武功极强的杀手,
已经很累了,身心都累了。
孙月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镇,名曰:芙蓉。
孙月英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关门,连刚刚点上的灯也
随之熄灭,人们躲在屋子里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这个镇子经常会在黄昏来临时,有杀人的和被人杀的,死的要么是青年壮汉,
要么是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这蒙面人里居然还会有女子。
人们已经很有经验了,凡是疾驰而来的马蹄声,一般都是追杀别人的杀手,
所以但闻这种哒哒哒哒地声响,立即关上店门。然后,爬在门板上竖起耳朵听着
外面闷声地搏杀和刀剑击杀。
孙月英闭上眼睛,闻听着远处飘来的笛子声和浑厚的歌唱声,似乎是想在生
命的最后一次聆听。
孙月英披着白色的斗篷,发髻上着一把凤凰簪子,白皙的脸庞上长着一对勾
魂的狐媚眼,端正俏丽的五官中,一双眸子如珍珠般闪闪发亮。
在八匹快马将她团团围住时,孙月英才睁开眼睛,而那笛声仍然在远处不断
飘来。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已经从斗篷下面抽出两把长剑,倒立着剑尖。
马背上传来一个阴沉沉地声音:「丫头,交出红尘诀饶你不死!」这声音分
明是一个者。
孙月英冷笑道:「你们真真是不要脸,沿途追杀我半个月,也没把我怎地。
如今说出如此大话来,你们还要脸不要?!哼哼!」
那老者身穿黑衣,蒙着面孔,一双阴翳地眼珠子中射出一股寒光。
老者道:「不和你这丫头一般见识。杀!」
老者此言一出,其余七人即刻从手中抛出七条绳索,眼见就要将孙月英捆住。
孙月英挥起两把长剑,身子在原地急速旋转,瞬间的功夫,七条绳索被她尽数斩
断。
那老者大喝一声,从马背上纵身而起之后又举起双掌伏身而下,照着孙月英
的天灵盖拍来。在距离头皮寸许之时,孙月英的头顶顿时感到一股异常的燥热,
而扎起来的发髻被这凌厉地掌风拍散,一头青丝立时披散下来。
孙月英脸上冷笑着,身子斜着,双脚一蹬地,即刻滑行而出,老者的双掌扑
空,却听得一个蒙面男子发出惨叫。老者抬头一看,只见孙月英右手的一把长剑
竟然随着她滑行而出时将马背上的同伴穿截杀。
老者大怒,骂道:「一帮废物。」话音刚落,一只脚在地上一点,身子再次
腾空而起,双掌竟然硬生生地向孙月英突起的胸脯上抓来。
孙月英白皙的脸庞上顿时泛起红晕,啐了一口后骂道:「你真真是不要脸啊,
这个地方也是你能进攻的么?你死去吧!」
孙月英骂着,将两把长剑拦在胸口,在寒光之下,老者的双掌却陡然转向,
身子从孙月英的对面绕到了她的背面,然后快速击出。
孙月英哪里想到这老者居然有如此怪招,想转身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反手将
两把长剑交叉叠起拦在后背之上。
老者此时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一双肉掌自叠起的长剑上拍下,十根手指头被
他自己的力道齐齐切断,老者发出怪叫声来,却未有移开断掌,已然拍在孙月英
的后背上。
孙月英啊地大叫一声,随即嘴中喷出一股鲜血,身子立在当地摇晃了几下。
老者以付出十根手指的代价,让孙月英中了几乎致命的一击。老者忍着剧痛,喝
道:「拿下!」
话音一落,其他六名杀手迅速从腰间抽出长剑,向孙月英扑来。
孙月英强行压着胸口的剧痛,双剑舞得如同雪花,这六名杀手根本就无法近
身,只能在剑花的外围狂吼着,却怎么也无法攻击孙月英。那双手已成断掌的老
者已是血流如注,眼见得也无法再进攻。
孙月英毕竟是女流之辈,再加上已经身受重伤,很快就支撑不住,速度逐渐
变慢。老者在一般狂笑道:「没想到,情花谷主将命丧我手,哈哈哈哈哈!」
但这笑声并不持久,随后戛然而止,不是他不想笑,而是没法子笑。脑袋已
经不在脖颈上了,如何还能笑?!
一个白衣男子冷冷地看着没有了脑袋的老者身子,软绵绵地躺了下去,脖颈
处的血狂喷而出。
此时的孙月英已经支撑不住了,六名杀手的长剑已经将她包围,哇哇地叫着。
白衣男子双脚在地面上滑动着,右手中的长笛连着点了六下之后,这六名杀手在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命归黄泉。
孙月英身子摇了摇,举起右手的长剑对着白衣男子道:「我知道你要杀我,
可现在为何救我?!」
白衣男子冷笑道:「情花谷主,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孙月英点点头,喘息着道:「你是舞云裳长风宫主手下的白面相公夺命书生
西门町,我自是知道。」
白衣男子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谷主交出红尘诀吧。你或许还有救。」
孙月英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一向行事的风格,今次我算是折在长风宫主
的手里了。但是,要向从我这里夺走红尘诀,恐怕还是很难。」
白衣男子张大了眼睛问道:「我的行事风格?」
孙月英笑道:「乘人之危啊,你一向如此么。哼哼!」
白衣男子闻言,冷冷地道:「你莫不是想说,让我放过你,因为你受伤了。」
孙月英点着头道:「书生果然聪明。你现在战胜了我也不光彩,别说我是一
介女流,更何况我现在已近身受重伤。」
白衣男子想了想,然后喃喃自语地道:「那好。自此刻起,我一直等着你伤
好,之后我再杀你。这样就不算是乘人之危了吧?!」
孙月英笑道:「如此,才算是大丈夫作为。哼哼!」
在说着此话时,她的手掌已经悄然变掌,袖口中一道寒光射出,一支几乎用
肉眼看不见的细细毒箭向白衣男子急速射去。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挥起长长的衣袖就将这毒箭轻轻卷住。
白衣男子道:「你这女子也忒歹毒了,居然用毒箭射我。好吧,在下就成全
姑娘,受死吧!」说着,只见他身形一闪,以闪电般的速度移动到了孙月英的跟
前。
孙月英大惊之下,急忙后撤,胸口一阵剧痛,顿时昏厥了过去。西门町面无
表情地将她扶住,然后抱住孙月英快要倒下去的身体。随即,左手在孙月英的胸
前几处位上轻点了几下。
在茫茫夜色中,西门町双手抱着孙月英的身体,慢慢隐入黑暗中。
这是一处山涧林溪之地,用树枝及稻草搭建而成的茅草屋立在林中,云雾缭
绕,除了偶尔有鸟雀飞过山涧,再无他声。
西门町迎风而站,一支青葱碧绿的长笛拿在手中,在林中阳光出现的时候,
他将笛子放在唇边,悠扬的笛声再次吹响。
草屋里躺在一块石板上的孙月英被这笛声惊醒,猛地睁开眼睛,死命地挣扎
起来,但是任凭她怎么挣扎,手足却无法动弹,只有呼吸在慢慢变的急促起来,
圆润突起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她能听见屋外的笛子声,她知道自己被西门町擒住了,而这个西门町则是五
云山长风宫主的四大护法之一的白面相公夺命书生。江湖传言,这个长风宫主从
不曾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心狠手辣杀人于无形,手下的四大护法皆是绝世高手。
今日被擒,是孙月英始料未及的。如果不是被那不要脸的老者偷袭成功,这
个白面书生又岂能擒住自己?!想我堂堂情花谷主,却要命丧贼人之手,心里甚
是不甘。孙月英恨恨地想着,一串泪珠便悄悄滑落了下来。
孙月英尝试着运气,企图以内力冲开被白面书生点的穴道,但是,运气之下
不禁花容失色,身体里的气流居然倒行逆施起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不禁
啊地大叫一声。
屋外的笛子声戛然而止,白衣书生以极快的速度冲入屋内,在来到孙月英身
前,伸出右手中指再次在她的胸口上点了一下,孙月英才感到不再疼痛了。
孙月英恨恨地盯着这个西门町,骂道:「西门町,你好不要脸啊。居然用此
下三滥的手段,你不得好死!」
西门町微微一笑道:「情花谷主,我追了你数日,料想你应该是位谦谦淑女,
却没想到你如此泼辣粗俗,真是失望至极!」
孙月英继续骂道:「我也没有想到,长风宫主门下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
点我胸口大穴,那里也是你这等粗俗不堪之人能碰得的么?」
西门町被她骂的怔住了,因为刚才自己的确是在她胸口的大穴上点了一下,
不对,第一次是一下,那么刚才是第二下了。
西门町笑着道:「情花谷主,任凭你怎地骂我,你终究是我的手下败将,等
把你背后的伤养好之后,我即刻带你回舞云裳,听从长风宫主的发落便是。」
孙月英心里气急,一股怒火上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西门町从袖口中拿出一块白色的丝巾来,给孙月英擦着嘴边的血迹,孙月英
摆动着脑袋,不让他擦。西门町微笑着,将笛子插在后背上,然后双手落在孙月
英的躯体上,孙月英急红了脸,脑袋使劲地摆动着,骂道:「你别碰我,你敢碰
我,我杀了你!」
西门町迟疑了下才道:「你现在都无法动弹,你怎么杀我?莫非你有别的法
子不成?!」
孙月英道:「等我好了,我再杀你!」
西门町惊讶地看着孙月英,半响才道:「真是奇怪得很!我就不能在你没好
之前先杀你么?这是什么道理,我给你养好伤,然后等着你来杀我?天底下竟有
这等人不成?!」
孙月英愣愣地看着西门町,琢磨着这人是不是有些傻,或者说是痴傻,但是
问出的话却也不无道理。
西门町见孙月英盯着自己看,不自禁摸摸脸颊,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你这么盯着我看?」
孙月英忽地扑哧一笑,道:「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西门町听着这软和下
来的声音,心里很受用,便点点头。
孙月英媚笑道:「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别碰我,等我伤好之后,我
答应不杀你。」
西门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半响才道:「情花谷主真是聪明至极,这个法子
甚好!」说着,右手真的就竖起食指来,要点开孙月英身上的穴道。然而,举到
半空中之后,他的手指却迟迟不肯点下去。
孙月英眼巴巴地看着西门町的手指,期盼着能点下来,但是,却听得西门町
叹息一声后道:「情花谷主,这个万万不可。」
孙月英有点急了,问道:「为何不可?」
西门町道:「我点的穴道是帮你止住伤口的血不流,如果解开了,你就会流
血而死。所以,万万不可!」
孙月英涨红了脸蛋,论年龄,要比这西门町小几岁,听到西门町的一个死字,
心里却是不甘。于是,慢慢地泪珠子又滑落下来。
西门町愣愣地问道:「情花谷主,我又没有杀你,你哭什么?」
孙月英抽泣道:「好哥哥,大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
西门町疑问地道:「我好不容易抓住你了,又岂能放你?除非,除非——」
孙月英急道:「除非什么?」
西门町道:「除非你把红尘诀给我,我就放你!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可能!」
孙月英不禁大怒道:「放你的臭狗屁!说了这么久,你就是个猪!」
西门町露出不解的神情道:「我怎么是猪?我明明是人嘛,你骂人骂得也不
对,可见情花谷主不通人性。」
孙月英被西门町闷头闷脑的话逗得不禁哈哈大笑,原本洁白的俊俏的脸蛋,
再加上嘴角残留的艳红的血迹,然后花枝乱颤的笑,西门町看着有些失神了。
孙月英笑完了,却发现西门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怕他对自己起淫心,
急忙道:「去,去,去!把眼睛挪到一边去,别看我!」
西门町并没有移开眼睛,说道:「你又说错了!不是移开眼睛,应该是移开
脑袋,眼睛是长在脑袋上的,不移开脑袋眼睛怎能移得开么?」
孙月英实在是没有法子再和他说下去了,便干脆闭起嘴不说话,但是眼睛里
却露出警戒的神情来。
西门町迟疑了会又道:「情花谷主,你现在必须翻过身子,我要给你上药。
不然,化脓了你就真的要死了!」
孙月英心里一急,骂道:「你,你真是猪啊。你就不能把我翻过去么,还说
这么多没用的话来!」
西门町挠挠脑袋,才道:「你真是奇怪啊。明明刚才我是要把你翻过去的,
你却不要我碰你。我不碰你,又岂能把你翻过去?无理至极!」
孙月英咬着牙齿,一会才道:「好。我让你碰我就是了。」
西门町道:「我不仅要碰你,还要——」
孙月英急道:「你还要什么?」
西门町道:「还要把你背后的衣服脱了,才能上药。所以,——」
孙月英这是第一次单独和男人相处,也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自己的身子,心
里难免惊惶起来。但是,生命毕竟重要,她死死地要紧牙关,任凭西门町将自己
翻过来,露出后背。
西门町又问道:「我要解开你的衣服,可是怎么解开?」
孙月英怒喝道:「你撕开我背后的衣服就行了。」
西门町嗯嗯地道:「这倒是个好方法。」说着,从地面上拾起一片飘落的叶
片,然后沿着孙月英的脖颈处往下轻轻一划,孙月英背部的衣服即刻被一股无形
的剑气割开,露出洁白如玉的后背来。
但是,在孙月英的后背上还缠着一块泛着芳香的丝绸,丝绸上沾满了血液凝
成的血疖子,西门町问道:「你后背上怎么还缠着一块丝绸?这个不透气,对你
的伤口可是大大的不宜!」
孙月英怒道:「那你一起割开便是,问这么多的没用的话。你真是个木疙瘩
脑袋!」
西门町又道:「你背心中了绵骨掌,已经有一大遍黑色的断掌痕迹,显然是
中毒了。现在,我给你敷上草药。」
孙月英嗯嗯地道:「你真啰嗦。」
西门町走到草屋的墙角处,拿起一个土罐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黑色粉末,
然后敷在孙月英背部的伤口上。
西门町道:「你这个丝绸被割断了,可这药是要缠在背上的,我现在要给你
缠上了!」
孙月英嗯嗯地没做声,可是瞬间马上使劲地摇头道:「不行,不可,万万不
行!」
西门町问道:「为何不可?不包扎住这药可是没用的。」
孙月英脸色涨红,因为她知道,西门町如果给她缠住草药,必定要从自己的
胸口上经过,那么,自己的乳房岂不是要被他摸了?!所以,孙月英才急叫着万
万不行。
西门町二十六岁左右的年纪,但一直未曾经过男女之事,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细节的。也就不管孙月英的万万不行了,反手从自己的布衣上撕下一个长条来,
然后缠住伤口,再从孙月英的双腋下穿插进去。
西门町碰到了两个肉肉的软软的东西,他即使再傻也明白那是什么了,两手
马上抽出来,愣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孙月英忽地哇哇大哭起来,骂道:「你不仅是猪,还是流氓,臭流氓!」
西门町愣了许久才道:「难道情花谷主和我一样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么?这哪
能算的是流氓,你又在说错话了。」
孙月英抽泣着,恨恨地道:「臭流氓,我让你占便宜了,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西门町没有理会,心想如果不缠住这草药,这伤口恐怕是没法子好的,既然
做了一会流氓了,那就继续做下去吧。这么想着时,双手再次从孙月英的腋下插
入,然后从她温软的乳房上交替着将布衣两端抽出,再在她的背上打个结。
孙月英泪流满面,抽泣着却也是无可奈何。
西门町开始整理孙月英背后的衣服,瞬间又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孙月英美
丽的屁股,和屁股上穿着的艳红的小内裤。
欲望此时开始在心里腾升,面前摆着这么个美人,岂能不心动?!
西门町呆呆地看着,许久没有动静。
孙月英骂道:「猪,臭流氓,快给我穿好衣服。」
西门町道:「情花谷主,我没法子给你穿衣服了。你,你太美了,我还想再
看看你!」
孙月英使劲地摆动着头,近乎哀求地道:「好哥哥,大哥哥,求求你,给我
穿上衣服,好么?!」
西门町没有动,还是呆呆地看着孙月英美妙的酮体,许久之后,他不仅没有
给孙月英穿好衣服,相反将她后背上的衣服掀开,手放在了孙月英圆圆的鼓起的
屁股上,并轻轻地抚摸着,眼里放射出贪婪的目光。
孙月英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保留了23年的处女身就要被这个西门町夺
走了,泪水哗哗而下,嘴唇上要出来一排血印子。
西门町的手继续往下,从孙月英的屁股上拉下艳红的内裤,一条粉的紧闭的
肉缝露出来,西门町感到胯下的东西一下子翘起来了,涨涨的难受至极。
孙月英大哭着,骂着,叫着,但是此刻已无济于事。但是,一会之后她由大
叫变成了呻吟,因为自己珍藏了23年的玉女缝,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触摸,那
种陌生的异样的快感,自身体深处爬上来,她难经以抗住。
西门町此时却道:「情花谷主,你这个缝隙好美,太美了,我能亲一下么?」
孙月英怒骂着,心里的恨意暴涨,无奈之中也只是骂,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可
能。
西门町也没等孙月英同意,居然爬下去,伸出舌头在这道缝隙上舔着,甚至
还不停地骚扰着孙月英的后门,孙月英身体的原始欲望被这种撩拨激发出来,两
条腿不由自主地轻微地颤动着。
西门町舔了一会,立身而起,解开长衣,露出竖起的肉棍,又再次趴下,他
想进入,以释放体内翻涌的欲望。
于是,在孙月英的哭叫声中,西门町扶起胯间的肉棍,对准缝隙就要插入。
忽地听到孙月英大叫一声:「畜生,你停下,我给你红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