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今夜的气氛,可以算得上是一派肃杀,浓云遮天,一片昏暗。
黄蓉在子时从院内后门悄悄溜出,与城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吕谦回合,俏脸
上蒙了一层朦胧的薄纱,将庐山真面掩于其中,隐隐约约间,只露出一抹清秀美
艳的轮廓。
昨夜,黄蓉几乎是彻夜未眠,从桃花岛出来这些年,从未给有过的心神失守,
久违的寂寞孤零再次涌绕心头,就像是幼年一人在海岛边独坐礁石上,面目迎着
冷风,从朝曦坐到日落昏黄,凄凄然唯有海鸟为伴,默默间只剩海潮作声,若不
是童年这份有父无母的阴影,黄蓉这一代娇女也不会如此叛逆乖张,更不会一人
来到中土,与憨厚老实的郭靖结下姻缘。
相中郭靖,是被其为人真挚厚重所感怀,其侠义心肠所折服,然而男女之情,
又岂能如此便算是圆满,中原第一美女,钟灵秀慧,古灵精怪,天生的女侠气魄,
祸水红颜,曾经丐帮响当当的首座帮主,贵为新一代武林神话之妻,独享女中诸
葛的美名,放眼这整个天下,谁人不识,谁人不敬?想让这般奇女子委身闺阁,
足不出户,只做那针织女红,相夫教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因着这份自信从容,黄蓉走起路来,衣襟生风,好似娇艳海棠,大氅轻扬,
如天上瑶池仙女,一双美腿劲力十足,傲人曲线好似黑夜中的闪电,将整个背景
都衬托的暗淡起来,唯有这抹倩影,在晚风中肆意绽放!
在约好的地方,吕谦远远看着黄蓉袅娜娉婷而来,那走路时如垂柳一般摇曳
的柔软腰肢,饱满惹火的身材,吕谦忽而觉得似在梦中,这如诗如画的美娇娘,
难道今夜当真会与我去那淫靡艳浪的极乐洞府么?
" 吕谦,你愣着做什么,马备好了吗?" 黄蓉走到吕谦面前,看着这厮正在
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略有不喜,伸出玉手在吕谦头顶敲了一个爆栗,板起面孔
问道。
" 师父,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嘿嘿,不知师父换上那件奇装没有?" 吕谦如
梦初醒,闻着黄蓉淡淡的体香,促狭着问道,眼前的美妇人,撩起面纱后,黑发
如流云倾泻,银簪亮如白雪,一明一暗,显得黄蓉明艳非常,直让吕谦心绪不宁。
" 那是自然,我必定不会在这种细节上出现纰漏,你尽管放心便好!" 黄蓉
不想多言,从吕谦手里接过枣红马,遮身的黑色大氅露出了一道缝隙,打眼望去
只见一片滑腻的雪白,吕谦眼珠一亮,正想窥探一番,黄蓉却已正襟危坐在马背
上,束紧衣带,体态傲然,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吕谦,红唇微抿,粉面含霜,似乎
有些怒意。
吕谦心知失态,赶忙岔开话题道:" 师父英明!事不宜迟,巨根老人交给我
一枚接引令牌,那极乐洞府便在归来寺内,我们这就起程吧!" 说完便也身子一
蹭,上了马后,与黄蓉肌肤紧挨,贴了个结结实实,虽然隔着数层衣物,那曼妙
的触感,却已经让吕谦血脉喷张,口唇干裂,好一位千娇百媚的郭夫人,不管看
过多少次,还是这般轻易缴械,果然不亏是人间尤物啊。
吕谦这边在揩油不止,黄蓉却心下思虑,这归来寺便是上次囚禁吕谦之地,
那日一番争斗,发现那里除了一座古塔之外,并不见可容纳百人的洞府,难道,
归来寺只不过是个幌子不成?还好这次出行带了人皮面具,不然少不得会被上次
的刺客头领认出来路,那可坏了大事了。
黄蓉暗暗打算着,准备随机应变,吕谦则老神在在的骑在马后,未敢太过放
肆,这大戏还在后头,吕谦心里美美的想着,眼前的黄女侠,迟早要变成自己的
囊中之物,供我任意淫乐。
一声清脆的鞭声,击碎了夜幕,枣红马疾驰而去,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中。
行直一半,黄蓉却陡然一拉马缰,停在了原地,美眸圆睁,周身紧绷,扫视
着远处树林的暗影处,右手缓缓摸向了腰间的软剑。
这风中,有杀气!而这杀气,径直逼向自己而来!
" 呵呵,哪位朋友如此客气,既然苦等我多时,还是出来一见吧!" 黄蓉闪
身下马,轻笑几声,负手而立,没有丝毫惧色。
只见树林后,猛然掠出一名七尺壮汉,背负大刀,半裸上身,头上扎着特殊
的头结,赤发虎目,显得剽悍非常,黄蓉一惊,这竟然是蒙古人,此人是和来历?
果然,极乐洞府与蒙古鞑子必定有染,来者,不善那!
" 向郭夫人借此人一用!" 这蒙古壮汉也不啰嗦,下盘施力,纵跃而起,直
取马上的吕谦,同时右手挥刀横斩,封住了黄蓉的来路,刀气凌厉,在空中划出
一道低沉的爆鸣声。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刀劲如此雄浑,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没有
三十年以上的功力,断然没有这般威能,当下只能侧身避过,腾挪身位,以轻功
腿法飞掠到了壮汉身后,一掌打出。
" 阁下想在我手下劫人,未免太自大了吧,哼,教你尝尝桃花岛功夫的厉害!
" 娇哼一声,黄蓉整个人都被激怒了,对方三番两次设下埋伏,暗算自己,简直
让她懊恼非常,况且上一次还被对方得逞,正愁没有机会报仇,如今送上门来,
便叫他有来无回!
这一掌眼看就要落在实处,蒙古壮汉却丝毫不躲,硬生生吃下,一边食指点
出,封住了吕谦的血脉,同时抓住其衣领,双脚踩在马背上,将吕谦劫掠而去,
飞上了树梢。
" 郭夫人,两军对垒,擒贼擒王,郭大侠有神功护体,我自然不是对手,不
过,我要是杀了这守备之子,是不是能让襄阳大乱呢,哈哈哈哈!" 蒙古壮汉说
着并不熟练的汉语,忽然阴测测的伸出一拳,而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打在吕
谦胸口,砰砰砰,打的吕谦猛地吐出一口血雾,惨叫连连,转眼间便脑袋一沉,
再无声息。
黄蓉来不及阻止,对方行事太过决绝,只见树梢上一阵迷烟腾起,壮汉大笑
不止,转瞬没了踪影。
黄蓉呆立在原地,望着自己发麻的右臂,再看着壮汉离去的方向,胸部激烈
起伏,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惊诧。
" 好厉害的蒙古高手,此人的功力,绝不下于金轮法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
及,什么时候,蒙古出了此等高手,如此说来,襄阳危矣!哎呀不好,吕谦不会
武功,没有内力加身,硬接下这三拳,这恐怕已经废了半条命,要是吕文德知晓
了,怪罪在靖哥哥头上,唉,到时将相不和,岂不是要真如这蒙古人所说,襄阳
大乱,不战而败!"
想着想着,黄蓉便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一时间,她也乱了阵脚,不过,黄蓉毕竟是黄蓉,心思敏锐,当下便想出了
一个对策,那便是暂且不必告诉吕文德详情,只说吕谦受自己托付,去办一桩急
事,争取些时日,自己再暗中追查,将吕谦救回,对方的老底定然在归来寺,若
是现在回去请些兵士,便可将对方困于其中,一网打尽。
看来,是时候向吕文德讨要些兵马了,黄蓉暗暗下定了决心,本来她并不参
与军政之事,如今事急从权,也只有践约而行了,不再犹豫,黄蓉翻身上马,急
不可耐的赶回了城中,直奔守备府。
从城墙上轻巧落下,疾步行到了吕文德府门外,黄蓉犹豫了片刻,沉吟了几
声,还是没有敲响门环,这时深更半夜,若是惊动了旁人,反而不美,看来,只
有翻墙而入,秘密私见了,否则若是被旁人瞧见,指不定又会传出些茶余饭后的
谈资。
以黄蓉的身法,这不请自入,深宅寻人的本事还是手到擒来的,不要半柱香
的功夫,黄蓉已经摸到了吕文德的卧房前,这一路上除了庭院外堂上有家丁戒备,
内院连个丫鬟都见不得,让黄蓉大感不解,暗想这守备府防卫也着实太过简单,
如果有刺客想取他狗命,简直易如反掌,然而,在黄蓉透过窗户,瞧见了屋内情
形时,便瞬间明白了这内院不设岗的原由。
吕文德这厮,正与两名赤裸的胡姬淫乐调笑,身上只穿着一个敞开的褂子,
身上尽是肥肉,肚腩圆滚,面目猥琐,与两个妖媚的胡姬追逐嬉戏,行为粗鄙,
甚是丑陋不堪。
" 无耻!" 黄蓉暗啐了一口,这般荒唐的场景让她禁不住有些浮躁悸动,羞
怯恼怒,再也忍受不住,飞身进屋,弹指间以手刃砍在两名胡姬后颈,那两个女
子只感觉房门洞开,一阵疾风来自身后,而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而吕文德也被黄蓉封住了哑穴,吓得哆哆嗦嗦,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 你是朝廷命官,身负襄阳全城的人命安危,如今靖哥哥在外面奋力御敌,
你却在此荒淫无度,你心里,就不知道家国二字么?" 黄蓉看着吕文德裸露出来
的身子,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叹息一声,玉手从床上揪来一床棉被,狠狠扔在了
吕文德身上,俏脸上全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如玉的脖颈长伸,完美的锁骨挺起,
如同高贵的天鹅,已是气急。
" 我找你有要事相商,这便解开你的穴道!" 黄蓉解下了面纱,吕文德也从
声音中辨认出了她,由起初的恐惧,转为狰狞的愤怒,再然后,眼中望着黄蓉身
上的丝绸大氅,那包裹着的浮凸有致的曲线,暖玉般的肌肤和艳丽夺目的面容,
脸上又变得猥琐好色起来,这一切黄蓉都历历在目,除了心下鄙夷之外,说不出
的厌恶,现在虽离他几步之远,黄蓉依然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男人邪淫的味道,
不由的将雪指掩在了鼻翼前,然后隔着吕文德的外衣,解开了穴道。
" 咳咳!郭夫人,你这般无礼私闯,是何意思?难道我守备府,成了你郭家
的不成?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老夫明天就一封折子禀告皇上!" 吕文德恢
复了自由,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然后便开始拿腔作调的刁难起黄蓉来,一边说着,
一边用手重重的拍在了案几上,表面上看着正义凛然,实则那对小眼睛却在黄蓉
的丰胸乳肉上流连不止,同时暗暗惊叹,光是隔着衣服看,都是如此赏心悦目,
要是脱下外衣,岂不是,岂不是要了老夫的命。
当然,吕文德不糊涂,否则也不会坐拥一方重镇,平日里都不搭眼看自己,
不可一世的黄蓉,如今孤身深夜来访,绝对是有求于自己,这下,可是一亲芳泽
的好机会。
" 吕大人,我来找你,是想调用两百兵士,剿灭一个蒙古的邪恶教会——极
乐神教。此事关系重大,今夜便是最好的机会,所以民女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
人海涵!" 黄蓉定了定神,收起了江湖上的恣意娇横,露出了一缕笑意。
" 既然是军事,就应该由郭靖前来,你一个女子,怎能不守礼法?喝了这三
杯酒,我便不追究你强闯守备府之事,借兵之事,莫要再提!" 吕文德系好上衣,
甩开了被褥,直接坐在了酒桌前,下半身空空如也,故意对着黄蓉相对而坐,满
了三杯酒,推到了强作笑意的黄蓉面前。
黄蓉一听这话,顿时气的眼冒金星,玉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她何时
受过这等侮辱,要是对方没有官位在身,只想立刻一剑砍过去,但是,对方毕竟
是朝廷高管,就连靖哥哥,也得听命于他,况且吕谦被俘,也因自己而起,不免
有几分愧疚。黄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道,为了大局找想,姑奶奶我也唯有暂
时低头了,否则若真让这老家伙抓住口实,进献谗言,靖哥哥势必会大受牵连,
早知这朝廷昏庸,奸臣达到,当初一起回桃花岛隐居多好,也比如此受辱要强百
倍,可怜靖哥哥为国为民,我也只能委曲求全。
" 吕大人,这三杯酒,妾身干了!" 黄蓉平复了心境,一口气接连将三杯酒
饮干,明眸闪烁,望着吕文德,娇媚道:" 吕大人可满意否?是否还要赶走妾身
呢?"
" 哈哈哈!郭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来来来,再喝三杯,你若是与老夫饮酒畅
谈,只谈私事,老夫是荣幸之至,能和黄女侠同桌共饮,是襄阳城每一个男人的
梦想所在啊!郭夫人,既然来了,就不要拘谨,把外套脱了吧!" 吕文德捏住了
黄蓉的命脉,拿着鸡毛当令箭,起了灌醉黄蓉的念头,心想你要借兵可以,我也
要借你这美娇娘一用,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任你再是厉害,武功再是高强,还不
一样成为我手中的玩物,虽然起了色心,但是碍于郭靖的威名,吕文德还是没有
过于露骨,而是在一步一步的开始试探黄蓉的底线。
" 喝酒可以,只要吕大人答应民女的请求,我便陪吕大人喝上一壶,你意如
何呢?" 黄蓉皱起了眉头,但还是看似不经意间的缓缓卸下了大氅,露出了那紧
身的皮衣皮裤,丰胸美臀,长腿柳腰,完全迸发而出,一瞬间点亮了整个卧房,
吕文德赤裸下身,那活儿顶起,冲着黄蓉张牙舞爪,而矜持典雅的黄女侠恍若未见,
穿着诱惑美艳的黑色皮衣,根本遮不住外泄的盎然春光,却淡定自若的与吕文德
比肩而坐,谈笑风生,此等画面,真真让多少江湖中人瞎了双眼。
" 谁人不知道郭夫人是沉毅果断的奇女子,只不过,这调兵之事,确实难为
在下了!这守备军要出城,除非是十万火急,否则万万不可,不然襄阳城失守,
我便难辞其咎!郭夫人啊,你保养的可真是完美无瑕,比那二八少女还要璀璨夺
目啊!" 吕文德双眼死死盯着黄蓉的美腿,眼睛在那浑圆的肥臀不住的打转,握
着酒杯的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即使玩过那么多女人,在他心目中,唯独黄
蓉,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圣女,多少次在梦中对她凌辱戏玩,如今,这一具精美绝
伦的娇躯,竟然出现在眼前。
至于黄蓉这番穿着,吕文德一眼便知,不是平常衣服,一定是为了男女作乐
所穿,黄蓉没有解释,吕文德也不追问,想必黄蓉是想自己乔装侦查,结果出了
什么变故吧,那极乐神教,吕文德也早有耳闻,其中规矩,也是略知一二,只是
不知,黄蓉要跟哪个男人一同混进去,他当然想不到,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儿子。
" 吕大人过奖,我也不比从前了!" 黄蓉樱口微张,随便敷衍道,但是言语
中还是流露出些许落寞。
黄蓉没想到吕文德如此难缠,自己已经牺牲如此之大,对方却没有松口的意
思,这只老狐狸,真的是不害臊不要脸到极致了,光着下半身,竟然还能这样与
我对话,黄蓉已经尽量偏过脸,将那丑陋东西放在视线之外,不过还是会偶然瞥
见,心里又羞又气,红霞一直驻留在双颊之上,隐隐中,自己的双唇竟觉得格外
的干涩。
正在黄蓉不知下一步该当如何时,忽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赶忙直起身
对吕文德耳语道:" 不要让人知道我在这里!"
说完便左望右看,寻找藏匿之所,吕文德一见黄蓉这般怕被瞧见,脑子打了
个机灵,随即道:" 郭夫人先藏到在下的床榻上,拉上布帘,便无人得知了!"
黄蓉一听,也只有如此,匆忙间躲进了吕文德干过无数女人的床上,还亲手
拉上了帘子。
" 大人,丐帮帮主鲁有脚,有紧急军情相报!说是一刻也不能耽误!" 侍卫
在门外禀报道。
" 鲁有脚?" 吕文德长大了嘴,这也太过巧合了,不过,鲁有脚是为军情而
来,前些日子郭靖派人和丐帮取得了联系,鲁有脚亲自来襄阳坐镇,指派丐帮襄
阳分舵收集蒙古军队的情报,想来,他应该不知道黄蓉也在府中的事,如此,便
是天助我也!于是对着手下悄声私语道:" 让鲁帮主来这里议事,就说我有恙在
身,不便远迎!还有,赶紧将屋内的胡姬拖出去!"
黄蓉在床榻上也听见了鲁有脚来访的消息,心底不安起来,如果鲁有脚看到
自己身穿这样暴露的服饰,还在三更半夜藏于吕文德府中,那便是跳入黄河也难
洗清,这该死的吕文德,还私底下吩咐鲁帮主来这里议事,以为自己听不到么,
黄蓉此时杀了他的心都有,贝齿咬着鲜红的嘴唇满面愁容。
然而现在想要离开已不可能,那侍卫刚把胡姬移走,后脚鲁有脚的声音便传
来:" 吕大人,我有要事相告!"
正在黄蓉大气也不敢出,焦急思虑间,吕文德已经摸上了床,脸上是小人得
逞的奸猾,色眯眯的望着黄蓉,语气却极为恳切道:" 郭夫人,我这般穿着实在
不雅,也来床上避一避,你不要言语,免得被鲁帮主发觉,到时候我们都难说清!
其中唐突之处,等应付过去,我再向你赔不是!"
也不管黄蓉答应与否,便用黄蓉甩给他的那床被褥盖起下身,对着门外喊道:
" 老夫已经睡了,穿衣不便,郭帮主就进屋谈吧!"
而黄蓉此时也没心思拆穿吕文德,只能钻进被褥里,盖住了脸面,暗暗祈求
鲁有脚不要看出纰漏,这辈子全是男女淫乐后的味道,黄蓉只能换成用嘴呼吸,
想象着吕文德在这床被子里的样子,黄蓉便觉得周身不适,但当下也只有认下这
口气,留待秋后算账。
鲁有脚推开了门,望着坐在床榻边的吕文德,还有床上拉下的布帘,歉然道:
" 打扰大人休息了,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我派下去的一对丐帮密探,一个时辰
前,发现了蒙古大军秘密调动的迹象,特来向吕大人禀告!"
吕文德嗯了一声,然后把手绕过布帘,伸进了被褥,直接摸到了黄蓉滑不留
手的小腿上,黄蓉身子一僵," 呃" 的一声从喉咙里发出轻吟,银牙紧咬,却不
敢发作,只能任由吕文德施为,吕文德粗糙的大手顺着黄蓉的脚踝摸到足尖,褪
下了薄薄的布袜,将整个滑嫩的小脚握在了手里,不住的揉搓,心想,我竟然将
中原第一美女的小脚握在了手里,而且可以容我肆意把玩,哈哈,这黄蓉的美脚,
摸起来就是不一般,羊脂玉般润滑,是极品中的极品!
"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脱下了我的布袜,好一个好色之徒,吃了狗胆,敢算
计姑奶奶我,等鲁有脚离开,我便好好教训这狗贼!当下反抗无意义,被鲁有脚
发现便得不偿失了!先便宜你了,狗东西!"
吕文德感受到了黄蓉的抗拒,但是在自己不断地抚摸下,这只美脚终于屈服
了,不再乱动,于是吕文德心满意足的一遍揉捏着,一边说道:" 这一月来,蒙
古人都没有异动,怎么今日却忽然被发现了行踪,不会是陷阱吧?"
手上的触感惊人,隔着鲁有脚的面玩弄丐帮的前任帮主黄蓉的美腿,这份刺
激,比做皇帝还要享受,而且,只要鲁有脚在这里,黄蓉就绝不敢反抗,吕文德
用另一只手摸着胡须,还没等鲁有脚开口,吕文德又道:" 老夫年迈体弱,腰腿
不好,难以久坐,我躺在榻上与你交谈,郭将军介意否?"
" 无碍,无碍。是我打扰了大人和夫人的休息,怎会介意!"
黄蓉在被褥里睁着大眼睛,被吕文德摸得浑身上下都开始火热,喉咙里发出
压抑的呻吟,心里却暗骂鲁有脚:" 这里是有一个夫人,不过不是吕文德的夫人,
是你的前任帮主!鲁有脚啊鲁有脚,你早不来完不来,非要现在这时候来,真真
气煞我也!"
只见吕文德也脱了上衣,赤身裸体钻进了黄蓉的被子里,然后咬着黄蓉的耳
朵刚想说话,黄蓉一看便急了,即使再小声也瞒不过练过武的人,更何况是内力
不俗的鲁有脚,黄蓉无法,情急之下,也来不及伸出手捂住这老家伙的醉了,只
能一把握住了吕文德的巨根。
" 好硬,好长!无耻!" 黄蓉堪堪用手握住,被其长度所震惊,又
想到这个老家伙忒下作,趁人之危,所以一边虚握着,一边在心里暗自腹诽!
" 哦!" 吕文德被冰冷的小手摸得顿时失语,只发出了舒服的暗爽声,感受
着黄蓉五枚修长手指传来的激烈刺激,一时间柱体又涨大了一倍,这一部分,是
被郭夫人亲自摸大的,而且还没有松手,两枚指尖还按在了吕文德的卵袋上,轻
轻揉压。
" 大人可有不适?" 鲁有脚关切的问道。
" 无妨,无妨,你继续讲!" 吕文德应声道,他本来不解黄蓉为何突然如此
主动,直到看见黄蓉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指布帘外,又指指自己的耳朵,
吕文德立时会意,然后向黄蓉身上挺了挺,也比划了一个手势,先握着黄蓉
的手,捂住私处上下撸动,黄蓉瞪着吕文德,不愿握紧,想抽离而出,但吕文德
却将黄蓉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的扣在了自己的巨根上,在黄蓉怒色尽显的眼眸
中,指了指黄蓉的丰胸,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指着布帘外,然后露出了一抹
淫笑。
黄蓉鼻息急促,檀口开启,以口型无声说道:" 你不怕死吗?"
吕文德同样无声道:" 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
然后伸出又肥又粗的大手,从黄蓉胸口撑开皮衣,探了进去,摸到了黄蓉鼓
胀的豪乳,然后紧紧地捏在了手里,黄蓉一半是恼怒,一半是娇羞,只能被迫向
后缩,但是美艳的身子诱惑力太大,吕文德的另一只手,也从皮裤里挤进,五指
深深扣在了丰腴的肥美臀瓣上,按压出了五道深深地红印,这是黄蓉已经紧紧靠
在了墙根上,退无可退。
随着吕文德越来越粗鲁的揉搓,丰胸开始有了一个微微前倾上挺的弧度,当
然只是略微一点而已,就连黄蓉自己都没有发觉,而肉帮上黄蓉的玉手,始终在
缓缓套动,本来一直圆睁的美目,却闭合了起来,只有微微的妩媚喘息声,做着
最后的抗争。
鲁有脚还在一五一十的讲述着军情,一帘之隔的床上,吕文德发出" 嘶嘶"
的暗爽声,而美貌无双的黄蓉,本来僵硬并拢紧夹的两条美腿,开始不安分的扭
动起来,和路吕文德的粗腿若即若离的纠缠在了一处,似乎有种难言的骚样,正
在她的美体内无声的蔓延,起初是轻轻搭在那活儿上的雪白小手,越握越紧,似乎
这是她的最好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只不过郭夫人偶尔睁开一瞬的眼睛,依然明亮清澈,她在心底告诫自己,有
欲望的,只是她成熟冶艳的娇躯而已,而即使是身体,也只不过是被迫而已。
事急从权,名节事大,这八个字,在黄蓉耳边不住的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