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当最后一名弓手被那些骑兵砍倒在地后,我和阿尼雅成了这群人
的俘虏,一名贵族女性,总是拥有足够的价值,无论是向她的娘家或者丈夫索取
赎金,还是赏赐给立功的新贵,甚至贩卖给人贩子成为奴隶,总之,除非必要,
是不会像那些男俘虏们,为了炫耀胜者的军威,而在大剑斧头下失去自己的头颅。
对于我而言,既没有嫁人又家族败落,显然不会有人赎我回去。这一刻,真
是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因为看不上王国中的那些个纨绔子弟,又对于书上所描
绘的冒险生活十分向往,自认为从小习练的剑术和阅读的军事书籍足以帮助自己,
像传闻中那几位女士一样,成为名动一方的女领主。
在将仆役们辞退大多数,只留下少数几个看护房子之后,我带着父亲遗留给
我的一笔嫁妆钱以及母亲留下的那套铠甲,踏上了实现理想的道路。根据父亲的
回忆,我那无缘一见的母亲,是一位极出色而又美丽的女骑士,是王国骑士团中
最出色的一朵名花,当初决定嫁给我父亲时,可是让很多人大失所望,更何况,
虽然不合适,但我不得不说,我的父亲除了一个精致的皮囊以及写得了一些品质
一般的诗句外,真心没什么出色之处,更何况我的家族从我的祖父那时起,就已
经败落了,除了一个小小的爵位,也不剩下些什么,自然是让母亲的其他追求者
不服气,可惜,尽管再不服气,也改变不了母亲嫁给父亲的事实,只能暗暗诅咒。
也不知是不是诅咒应验了,母亲与父亲不过相守数年,在生下我不久后,便
于抗击帝国入侵的战斗中失踪,有传闻当场战死了,也有传闻力战被俘后,因为
拒不投降,被砍下了头颅,甚至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亲眼见到母亲被俘后,成了
帝国某位大人物的私宠。懦弱的父亲没有勇气去打听母亲的下落,只能守着我直
到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在他活着的时候,总是将我的母亲作为反例异常厌憎我去
练习剑术以及阅读那些母亲留下的军事手稿,他希望我能像一个大家闺秀一般,
学习那些无味的东西,方才不浪费我那遗传自他与母亲的精致外表。
看来,我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因为某些部位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找人
按照我的身材对铠甲进行了调整,然后又买了一柄双手剑,一面铁盾,一把匕首
以及弩和弩箭,在赏金猎人公会登记报名之后,就开始了在禅达城四周剿灭水贼
的任务。仗着还算不错的剑术,开始的几次都颇为顺利,只是当我发觉已经没有
我可以单独对付的水匪山贼之后,我便开始招募一些年轻力壮的农民,给他们配
备一些基本的武器,组成一个佣兵团,继续累积着声望与身家。从15岁离开家
门到18岁这段时间,我也逐渐在周边城市有了些名气,不俗的武艺,娇美的容
貌,性感的身材,不知不觉间,我也成为了能被一些吟游诗人吟唱的目标。
比起一般男子还要高挑些的个子,搭配修长的双腿,雪白丰腻的酥胸,妩媚
中带有一丝野性的面容,习惯将一头红发扎成长马尾的我,逐渐有了" 赤色的雌
虎" 之称,每次到酒馆打探消息和休息时,遇到搭讪的人也越来越多,这倒让我
更加骄傲起来。
在这样的生活中,我也交出了我的一次,给了一个出身不怎么样,却面容英
俊,肌肉结实的佣兵团长,虽然没受过太多的教育,却也比那些言语粗俗的同行
们要强得多,至少,在我面前,他从未出口成脏。在王国里,女性在婚前并没有
那么刻板的贞操要求,只要不过度荒淫,大体并不怎么影响婚姻,毕竟整个大陆
上,女性的数量要比男性少得多。但是婚后,若是仍然通奸,那便会失去作为女
性的一切,娘家会将你除名,丈夫也有权收缴你的嫁妆,将你贬为奴隶,你的子
女也不再会承认他们的母亲是荒淫无耻的荡妇,更有甚者,如果过于臭名昭著,
教会会亲自对你进行公开处决,依照情况的轻重,绞刑架,断头台,柴堆的其中
一样将会是你的归宿。除了火刑之外,另外两样的受刑者,死后的尸体会被剥光,
在用特殊的手法处理后,陈列在专门的场馆之中,永永远远接受人们的唾弃。
那位得道我初夜的英俊团长,运气实在不怎么样,没过多久,他就在边境线
附近,被一名帝国的骑士砍做两段,整个佣兵团也销声匿迹。我听到了此消息后,
伤心了几日,便彻底放下,毕竟我与他,大概只能算是床伴。
在受到一名商人的委托解救他的侄女任务后,我消灭了一座奇怪教派的营地,
救出了差一点点成为邪神祭品的阿尼雅。阿尼雅是一个聪慧美丽的姑娘,是一个
就像我的父亲所欣赏的那种大家闺秀一样的女孩子,但是骨子里却意外的合拍,
于是在我将她送回她伯父的身边后,她竟然又连夜跑了出来,追上我的佣兵团,
并顺利的成为其中的一员。她有一手不错的医术,总能在死亡线上拉回不少人,
而流淌在血脉里的经商天赋,更是让我处理战利品和购买补给时事半功倍。最令
人的惊讶一点是,她对于与她相同性别的人有着额外的好感,在一个寒冷的夜里,
她得到了我,我也得到了她。也许,只是因为我和她都太寂寞了。
随着我名望的增长,也因为帝国又开始了蠢蠢欲动,我被一位领主征召,加
入了他的骑士团,成为了王国军正式的一员。只是,我没料想的是,与帝国的正
规军相比,我的部下们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仅仅一会,他们便溃不成军,成了敌
人的移动靶子。而我虽然砍倒了不少人,却仍旧过不敌众,被人从马背上拽了下
来,剥开衣甲,取走武器,双手紧捆在背后成了一名屈辱的俘虏。
阿尼雅与我被丢在一辆运送战利品的马车上逐渐地离开我所熟悉的这片故土,
前往了一无所知的帝国境内。
夜里,我被押到了,对方首领的帐中,仔细检查,确认我身上没有任何可以
抵抗的东西后,解开捆了我一日的绳索,将我一个人留在对方首领的面前。
我活动了活动被捆的太久有些酸麻的双手,又整理了整理因为挣扎而有些散
乱衣服,这才打量起对方来。
他大约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面容坚毅,一头金色的短发色泽鲜艳,
总是让人下意识的将目光锁定在那。
打量了半晌之后,我开口说道:" 作为一名女性贵族,我有权要求享有我所
因当享有的待遇,你们不能随意对我进行侵犯,我想这点,阁下因该并无异议吧。
" 令我诧异的是,他居然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很抱歉,女士,在我国新规定
律法中,凡是在我国与敌对国家战斗中。作为军事人员的女性,也一并会被视作
战俘,而战俘,将失去她本身所享有的一切权利。从你被俘的那刻起,你的一切
已经不归你所有,而成为了我们的所有物,即便我们要享受你的肉体,你也只能
乖乖的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好,等待我们的进入。相信我,哪怕你有一点点的反抗,
我们都会毫不留情让你明白,谁才是主宰你生死的人。好了,现在你自己将衣服
脱去,然后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那。" 这番话令我大吃一惊,气怒攻心之下,我
忘记了我只是对方的一名俘虏这件事,冲上去一巴掌甩向那个男人,口中怒斥道:
" 混蛋,你这是在做梦。" 只可惜,作为女子的先天劣势,让我不但没有进攻成
功,反而被他制住双手,摔在地上。他走到墙边,拿起一根皮鞭,凌空挥了几下,
就走到我身后,一鞭抽向我的臀部。
皮鞭呼啸而至,我身上的衣物像是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抽出一条口子,而我
也感受了一阵平生少有的剧痛。
这并不是结束,反而是暴风骤雨的开始,他一边用力抽打着我的全身各处,
一面骂道:" 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只是条因该学着摇尾乞怜的母狗,
你居然敢还手,你想不相信,我现在随时可以把你和另一个小婊子一起交给外面
的那些人,相信我,他们的字典里,绝对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他们会好几个人
围着你一个人,充分使用你这身贱肉的每一处,要不要试试,我和你打赌,只要
一夜,第二天我让你像母狗一样一样爬着走路,你绝对不敢直起身,现在告诉我,
我,还是他们,一个,还是一群,要不然我先让那名小婊子给你做个表演如何?
" 我一边忍受着残酷的鞭打,一面恐惧着他所讲的画面,瞬间就觉得快要崩溃了,
毕竟,我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胁迫,无边的恐惧压上我的心头,只得无奈
的点了点头。
" 很好,女人,告诉我你的名字。" " 凯瑟琳……凯瑟琳.哈登。" " 那么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是母狗凯瑟琳,听到我喊你,你就得立刻回应一是,声主
人,然后像母狗一样叫一声,明白了吗?" " 明白了。" 又是一记鞭子" 你该怎
么回应?" " 啊,是,主人,汪。" " 很好,现在张开你的嘴,主人要你用你的
贱嘴服侍下主人,明白吗?" 我连忙按照要求回应后,用颤抖的手将他的裤子解
开,一条庞然巨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忍住吞了口唾沫,比较了下他与我的首位
床伴,发现真是天差地别。我有些不熟练的张开嘴,死命的想要吞下这条巨物,
却发现我的嘴角都要给撑裂了,仍然有一大截在外面,不由得望向了他。
" 哼,真是一条蠢狗。" 说完,抱住我的头,猛地向他胯下按去,顿时,我
翻起了白眼,感觉完全无法喘息,而他则不停用他那巨物在我嘴中进进出出。"
这一次看在你首次服侍的份上饶了你,下一次要还这么没用,我想外面那些人一
定不介意辛苦点教会你。" 随着他的巨物摩擦,又大了数圈后,在我口中爆发了
出来。
" 全部咽下去,要是漏一点,我就全让你舔回去,现在,趴到那张床上去,
今夜,长的狠哩。" 就这样,我度过了作为俘虏的第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