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
村民们十分高兴,我也很高兴,因为我们各取所需,那些亮闪闪的东西根本
就不能勾起我的兴致,令我意外的是这个悲哀的蠢女人不顾浑身的烫伤哀求我把
那条红宝石项链和钻石戒指给她留下,我慷慨地满足了她,作为她生前的最后一
个愿望。
第二使徒的加工工作十分辛苦,我忙了整整三个晚上,要知道,我不是专业
的医生,我没法顾及到她穿孔的乳头会不会感染,也无法保证挂在她阴蒂上的钻
戒大小会不会很合适,我能做到的只是在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的时候,堵上她的嘴。
但是我受不了这种压抑,因为我堵上她的嘴后,感觉自己成了一个业余的木匠,
我在她的大阴唇上小心地打出对称的肉孔,细心地将托工匠定做的银链子穿过她
颤抖的软组织,我喜欢那种银质的金属链子像蛇一样盘踞在粉红色的嫩肉中,所
以我打了十六个孔,挂上纵横交错的银链子,欣赏着那泛着金属光亮的小穴,我
仿佛看见了一座金银山,一座可笑的,闪闪发亮的金银山。第二使徒是个很好的
装饰品,自从她来了以后,我再也没有用过吊灯,因为她目前正大字型平吊在棚
顶每天我都会降下铁索,好好欣赏她身上繁重的装饰物,有红宝石,有钻石,也
有锈迹斑斑的铁块,晶莹剔透的水晶,她身上的肌肤几乎都被改造成了挂钩,各
种环和坠子好像树上的果实一般微微摇曳,我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我觉得她也
会满意的。
重复着,重复着,疯狂的生活令人厌倦地重复着,那些难懂的古拉丁文和那
些哼哼唧唧的祭品,都是上帝拿来折磨我的工具,我恨她们,我恨所有的人,但
我需要她们,我,离不开她们。
阿雅思的近况不太好,乳头由于长期没有泌乳而微微地发言,肿得一塌糊涂,
从她时常摩挲自己的大腿根部来看尿道也有了些许的感染吧,毕竟那里曾经被我
捅入了一根烧得火红的铁条,那都没关系的,我知道她愿意为了我的爱丽丝而忍
耐,因为她便是为此而生,为此而死,莫瑞的状况要好得多,只是有些坠饰过于
重了,撕开了她的血肉掉在了地上,我只好耐心地重新打好孔把它们挂回去。
日子过得很躁动,因为很久没有新的祭品被发现了,我要主动去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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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使徒
露丝是一个体态丰腴的贵妇人,她安逸的生活得益于她的美貌,和她做议员
的丈夫,露丝并不是一个极尽奢华的女人,她只喜欢一件事,就是什么也不做,
她每天除了必要的应酬,都会慵懒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她眯着眼睛,享受着无
所事事的光阴,然而,一切都是短暂的,包括她得来不易的贵妇生活。
因为黑夜中有一双疯狂的眼睛,渐渐地封锁住了她的生活范围。
我真的不喜欢像强盗一样闯进别人家里,拿走他们的似有财产,因为我痛恨
这种行径,但是我需要那个大床上躺着的「东西」。所以我花了一小袋金币雇用
了一个附近的痞子,在露丝的丈夫快要回来的时候爬进她的窗子,抓住她惊慌失
措的的身体,在她豪华的床上,狠狠地干了她一顿,当她的丈夫打开房间的大门,
他懦弱地闪开那个地痞凶恶的眼神,拂身而去。
第二天的傍晚,我遇到了坐在行李箱上发呆的露丝,她还是一样,什么都懒
得想,什么都懒得做,甚至在我抓住她手腕的时候只是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我欣赏这个祭品的资质,因为她太适合做为我的第三个祭品了。
古书上记载了一种传自古老的东方的刑具,我很感兴趣,尝试着请了几个村
中的木匠帮我照着设计图打造,当然,虽然我付得起报酬,但我不想让其他人知
道我造出了什么,所以我引领者几位勤劳的木匠去找真主了。
刑具的原型是一个三角木马,追加了脚踏板和机械阳具后我装入了可以带动
机械阳具的齿轮,只要蹬踏木马下面的踏板,前后两根粗壮的阳具便会大幅度地
升降,我很感谢一位木匠在制作的时候为假阳具加上了螺纹和旋转的功能,我也
觉得那样子会变得很有趣,至于机械的动力,我是没有那个耐心去摇动机关的,
这件伟大的事情我拜托给了伟大的普罗米修斯,借着神的圣焰,让那个懒惰的女
人自己去赎罪吧。我在踏板的下方范围摆上了点燃的蜡烛并将露丝那精致的赤脚
用皮扣固定在木马的踏板上,看着慵懒的贵妇边尖声嘶叫边努力地蹬踩着神圣的
机关,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主最终会原谅你的。」
我讨厌蜡烛燃尽的味道,尤其是混合着烧焦的皮肤的味道,所以我出去透了
透气,顺便去喝了点红酒,意外的是我忘记了回去,睡在了酒场的长凳上,凌晨
的时候我醒来了,我知道我还有使命要去完成。
当我回到教堂,打开地牢的大门,我厌恶地扇了扇前面的空气,那种焦糊味
让我不快,露丝早已昏了过去,看着木马上湿漉漉的分泌物我知道她今晚很努力
了,只是那个烧得焦糊的脚底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使用,我很担心她再次变得那么
慵懒,所以我以主的名义帮助她把乳头用细绳子拴好,吊在了棚顶,这样在她昏
过去的时候,便会被叫醒了,我带着微微的倦意欣赏着她朝天怒放的乳头,又为
她稍稍收紧了棚顶的绳子,她被迫随着绳子抬起了肩部,露出痛苦与祈求的眼光
看着我,我轻抚着她光洁的大腿,低下身子为她点上新的蜡烛,听着混乱的呜咽
和清脆的齿轮声,我满意地关上了地牢的门扉。
爱丽丝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美丽,只是最近,出现了尸斑,暗黄色的斑点,
夺走了她的无暇,虽然在我眼里,她依旧美丽,我抚摸着那光洁冰冷的手臂,慢
慢揉捏着那淤积的尸斑,我恨时间的流走,我恨美丽的无情。
我,必须加快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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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使徒
若是人人平等,便没了阶级,若是人人自足,便没了妒恨。
诺娃是一位芭蕾舞演员,她的技艺高超,但她只有一对农民出身的父母,所
以每一场戏剧,她都穿着陈旧的舞蹈鞋用最美的舞姿来演配角,主角永远是那个
剧院老板的情人,那个只懂得在台上转身媚笑和卖弄风情的废物,诺娃忍耐着,
忍耐着,想着终有一天自己会凭借着高超的天分而取代那个只会上床的废物,而
她等来的,只是沾满鲜血的剪刀和那个废物冰冷的尸体,她再也不能跳舞,她再
也无需哀伤,因为村民们为她架起了最后的舞台——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刑架。
诺娃的头部被一个黑布袋套得紧紧的,在那之前,她被告之,将要对她做的
事情。她淡淡地微笑,她谦卑地躬下身子,让人将那黑布袋套在头上,当她的眼
睛重新见到光明的时候,却只看到地牢里忽明忽暗的火把。
侩子手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家伙,只需几瓶好酒,我便用一具尸体换得了一
个新的祭品。
诺娃的大腿,是我非常喜欢的,结实的肌肉,和淡淡的茧子,苗条的身型,
和那倔强怨毒的脸蛋,尤其是她那双微微躬曲的脚,是普通女人所不具备的。
「你有着这么多令人艳羡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去嫉妒别人。」
诺娃淡淡地微笑着,仿佛自己还在那灯火辉煌的舞台上,静默无语。
我弯曲起她带着镣铐的身体,以一个极度拉伸她的腰部的姿势将她固定在地
上的扣环里,她上体仰躺,下体被我拉伸到与上身几乎平行,固定了她的脚在自
己的肩膀旁,我简单地撕去她的衣服,欣赏着她上边的嘴对着下边的嘴。她只是
微微皱着眉,显然长时间这样卷曲着身体令她也有些吃不消。但是没关系,我知
道她不介意的。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我按照文献上的记载精心培育的圣虫,虽然身上还沾着绿
色的胚胎液,但那肥白的身躯已经证明他们成熟了,我按照文献的内容认真地念
了仪式的咒语,结果发现那就是狗屁一样的东西,只要把虫子放到阴门附近它们
就自己进去了,也许是放得太多的缘故封在阴道口的符纸已经鼓起了一块,但是
我知道,那只是代表仪式很成功而已。
诺娃的麻木令我恼怒,她对我做的任何事都不闻不问,直到我撕光她的衣服,
脱下她那双陈旧的舞鞋,她恳求我,不要把那双鞋扔进火炉里,我一向是个慷慨
的人,作为她穿回那双舞鞋的代价,我用刀子豁开了她的乳头,塞进了一小罐圣
虫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