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西游】(第一卷)(第五章 九尾妖姬贪爱欲 黄口小儿逞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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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牛圣婴妙计烝美母罗刹女委身归爱儿
  第五章九尾妖姬贪爱欲黄口小儿逞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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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孩儿离开瑶池时心惊胆颤,慌不择路,原本此处距离西天门最近,他却往
  东方面阳而行。待得发觉阳光刺眼,方才醒悟,不由暗骂了一句,又掉头向西。
   若依老君所言,明明是「盏茶工夫」的路程,他却整整飞了两天,方望见西
  天门天兵营盘,足见他腾云法之拙劣。红孩儿心头着恼,学那腾云术之心越加迫
  切。
   不过眼下既已到了天门,满心思便全是妲己到底如何美貌,或者应怎样设计
  烝母之类的淫念,自不愿再花费几日功夫回转兜率天,就想先下得凡去,达成心
  头念想,日后再来就是了。反正有老君隐身符在手,天庭几大传送门的严密守卫
  便形同虚设,还不是随时任他出入。
   无惊无险通过天兵营盘,自增长天王眼皮底下溜出,红孩儿回头望望矗立虚
  空的天门,看着门内那仙境美景,回想这短短几日天庭之行,情挑玉女、父子相
  认,得闻秘辛、搜刮法宝,不但窥觑玉帝母子交欢,更加偷录金母双修秘法,甚
  至还亲手捏了王母娘娘奶子!种种匪夷所思之经历,一一自眼前浮现,不由感叹
  万千,恍若隔世。
   待得云头渐落,脚下山川浮现,红孩儿心中犹豫:「是先给妲己带药去,还
  是先回翠云山的好?若是先回家里,便要和老牛摊牌,计划如何俘获母亲芳心了。
  嗯……要不教老牛抛妻弃子,去娶那积雷山玉面公主,母亲一怒之下,便有了空
  隙可容我趁……只是母亲三贞九烈,即便计划一切顺利,也绝非旦夕之功。唯恐
  迁延了时日,便还是先去压龙山寻那妲己罢,想来也花不了多少工夫。」心念一
  定,便降下云头,捻真言唤出此处山神土地,问明方向,径向那压龙山而去。
   人在云上,红孩儿又细细思量:「那妲己算来已活了差不多三千岁,世事通
  达,又是一手挑拨商纣失德的幕后主使,定是狡猾异常。她既经历过惨烈磅礴、
  机谋迭出的封神之战,又终被女娲遗弃;明明是倒商最大功臣,却受千夫所指,
  人人喊杀,只落个幽居避世之结局,想来如今必定疑心甚重,不肯再轻信于人,
  甚或还有愤世嫉俗之念。等闲偷香手段,绝无可能动其心,撩其情。若要将她收
  为禁脔,唯有以理晓之,以利动之,表身份以威凌,展行动以维护,再于百年中
  慢慢收服其心,方为正道。」
   即使他是太上老君儿子之事不可宣诸于口,但若只哄那妲己说自己乃老君关
  门弟子,又握有妲己亟需的仙丹,倒不虞妲己不信。即便妲己差人上离恨天去问
  时,老君也绝不可能否认。既有这般身份遮掩,又卡住她每百年必需之物,红孩
  儿自然不惧妲己敢害他。
   不一日到了压龙山地面,红孩儿又唤出山神,问他此地洞府。那山神道:「
  山里是有一个妖怪,早在小神上任前千年,便已在此修炼了,却是神秘得紧,从
  不露面,除了抓几个莽撞入山的亡命,也没听有甚别的恶迹。仙童要寻那洞府,
  自此间过去,转过……再……便可得见。」
   按山神指点,红孩儿转过一座座青屏也似的山峰,终在一座遮天蔽日的乌林
  深处,寻到那藤萝花树掩盖的隐秘洞府,但见两扇石门青苔斑驳,门户半掩,只
  露出一条细缝,杳无人迹。
   红孩儿虽觉着自家小儿模样颇无威仪,然而既为收其心而来,还是不用假相
  的好,于是束了束腰间虎皮短裙,理了理胸前红绣肚兜,上前叫道:「有人
  否!」
   一个把门女怪探出头来,咦了一声,赞道:「好个粉腻细嫩的小人儿!」一
  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脸上妆出和善笑脸,问:「你是哪里来的?要找哪个?
  进来慢慢和姑娘说!」
   红孩儿见她竟想着吃他,冷笑一声,浑身灵光大盛,道:「去告诉你家奶奶,
  就说我从天上来,给她带百年一粒的那物事来了。」
   那女怪看走了眼,被那澎湃灵力唬得不轻,又听说是从天上来的仙童,更是
  两股发战,慌慌忙忙闭了门,径入内禀告去了。
   过不多时,洞门豁喇喇两边大开,一彩衣丽人袅袅娉娉,率着一众女怪迎将
  出来。但见她约莫二十来岁年纪,一张精心打扮的瓜子脸蛋儿,凤眼修长,琼鼻
  挺翘,凤眼修长有秋波流转,琼鼻挺翘如白玉细琢。两朵粉霞敷桃腮,一枚红樱
  点绛唇,脑后高盘双刀半翻髻,珠围翠绕;身上穿着五彩霓裳衣,襟飘带舞。貌
  比王母不稍让,更多狐媚诱人姿。正是当年女娲殿前召,为祸天下鹿台倒的九尾
  妖狐。
   红孩儿美女也见过许多了,且不说王母娘娘这等极品,只罗刹女、青兕、玉
  女,都是一等一的倾国美貌,在天庭所见的那许多仙女,也个个神仙玉骨,丰姿
  冶丽,然而比起眼前狐妖来,容貌或不相上下,却俱都差了一丝女人味。眼前这
  女子,直把女人最最动人之处表现得淋漓尽致,不经意间的一个顾盼,一个浅笑,
  一举手一抬足,俱都妖到了绝致,媚到了极处。红孩儿抬头看她,禁不住心旌飘
  动,目眩神迷,暗叹:「果然不愧是祸国殃民,名传千古的苏妲己!当真美极媚
  极,夺人心魄!」心中收她之念更坚。
   那丽人走上前来,娉娉婷婷做了个万福,娇滴滴莺声道:「不知仙童大驾光
  临,贱妾未及出迎,还望仙童原宥则个。」
   红孩儿被这又娇又糯的声音一透,仿佛一盆香汤从头顶灌入,流过四肢百骸,
  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暗叫厉害,忙稳定心神,还了一礼,道:「有劳夫人芳
  驾亲迎,小子实在有愧……夫人不宜露面太久,还是进去说话罢。」
   妲己将红孩儿迎进洞里,直入了两层洞门,方到大厅。妲己挥退了一众女怪,
  请红孩儿坐了上首,自己在下首相陪,纤纤素手奉上香茗,轻言浅笑道:「往日
  俱是一位青衣仙女屈尊前来,却从未见得仙童大驾哩。贱妾斗胆,敢问仙童名
  号?」
   红孩儿似乎毫不防备,也不怕茶中有甚古怪,大大呷了一口,道:「我姓牛
  名圣婴,乃道祖座下新收弟子,往日来的却是师姊青兕。我既忝列末席,此类跑
  腿递送的事务,便自当为师姊代劳。」又瞄了瞄妲己身上彩衣,道:「若是我没
  看错,夫人这身衣服怕是件刀剑难伤的宝贝吧?这般防备小心,难道从前曾有封
  神中人找上了门来?」
   妲己如何不知青兕名号?只是千多年来,小心谨慎已深入骨髓,问起青兕,
  无非是试探罢了。待见红孩儿说出青兕之名,既是给自己送每百年一颗之丹来的,
  又知晓自己身份,此二事皆是非老君亲信弟子不可得知,便放下了大半个心。不
  过却还有些疑惑,老君是何等样人?这童儿除了俊俏可爱,也看不出别的异样来,
  天地间众修炼者中,这等资质之小童不可胜数,怎的就只他入了老君的眼?
   听得红孩儿说破她的提防,妲己也不尴尬,掩口娇笑道:「那到不曾,要是
  封神中人得知贱妾未死,贱妾哪里还敢留在这里?这衣服也不算甚宝贝,只不过
  善能变化颜色,危急时可隐我身形,容我脱身罢了。」
   原来是变色龙式的迷彩服啊!红孩儿虽不信这流光溢彩的霓裳只一个功能,
  也不信她只这一手准备,却也不说破。
   妲己又笑吟吟道:「原来是圣婴童子,贱妾失敬。贱妾已数千年未曾听闻道
  祖收徒了,仙童得列门墙,足见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真是令人好生仰慕。」「
  天资如何,倒也罢了,便只运气不错,得入师尊法眼。」红孩儿笑道:「其实此
  次本该也是青兕师姊送丹药来,只是我从小听闻夫人美名,心向往之,因此缠得
  师傅无奈,方取了这个活计,以得睹仙颜,一偿夙愿。」此言隐隐透露出自己在
  老君处得宠之态,妲己这般聪明之人,应当觉察得出。
   「贱妾鄙陋之姿,如何敢当仙童如此夸赞?」妲己果真更加热切了几分。嘴
  里虽然自谦,却看得出来,她还是隐隐有些欣喜,只是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表露,
  还是当真听到人夸她容貌而心中味美。
   红孩儿见周围无人,索性敞开了道:「夫人不必如此多礼,你为女娲娘娘门
  下,我是老君弟子,本属同辈,何必闹了生分?小子年幼,夫人又曾为贵妃,身
  份贵不可言,我便称夫人一声娘娘也是当得,娘娘只叫我小名红孩儿便了。」
   妲己被他一番话勾起心中阴霾,轻叹一声,幽幽道:「仙童言重了,贱妾本
  就只是女娲娘娘用招妖幡召去使唤之人,未入山门,后更被弃之如敝屣,如何竟
  敢高攀道祖门下?至于娘娘之称,不论千般宠爱也好,罪孽深重也罢,早已是过
  眼云烟,再也休提。」
   红孩儿知道机会来了,放下茶盅,正色道:「不然,我却以为,若无娘娘委
  身伺虎,挑拨设计,那纣王如何会倒行逆施,断送他家天下?为女娲娘娘一令,
  娘娘你不计名声,不惧碍了修行,殚心竭虑,出谋划策,却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
  委实令人感叹不已。我自幼时得知娘娘事迹,便一向为娘娘遭遇颇感不平,又对
  娘娘遐思倾慕,然人轻力微,徒呼负负,为之奈何!不久前从师尊处得知娘娘尚
  在人间,实是不胜之喜,使出浑身解数,方才缠得师尊首肯,让我见得魂牵梦萦,
  遥想感佩的心仪之人。」
   妲己一脸感动之色,眼眶微红,低头拭泪,哽咽道:「得圣婴童子如此抬爱,
  贱妾虽担了千载污名,却也不枉了。」
   红孩儿打死也不信自己凭着短短几句话,便使得大名鼎鼎,出名心狠手辣的
  妖狐妲己感动落泪。然而看她神情动作,却丝毫不露破绽。想她两千多年道行,
  又本是最善演戏的狐媚子,经历还丰富之极,休说红孩儿肉眼凡胎,即便有孙猴
  子的火眼金睛,也定辨不出真假。
   红孩儿有些不耐起来,暗道:「如此纠缠下去,只怕再过一月也搔不到她痒
  处,来时既已打定主意,便依计施行罢!」计较已定,便跳下座椅,走到妲己面
  前,当面便是一个长揖。口中道:「娘娘明鉴,孺子有一事相求,万望娘娘答
  允。」
   妲己忙避席而起,口中道:「这如何当得?圣婴童子快快请起,不知所谓何
  事?但有所欲,贱妾莫敢不从。」
   红孩儿脆声道:「孺子思慕娘娘久矣,今得见娘娘仙颜,更比想象中美上万
  分,不由魂授色与,头晕思滞。顾不得唐突佳人,冒昧相求,欲与娘娘共效于飞,
  更求成就终生之好,还望娘娘垂怜!」
   饶是妲己其奸似鬼,精明油滑,也真真给吓着了。她虽知自身美色,男子不
  论年纪,俱都一见神迷、失魂落魄,却不料如此一个下面连毛都没开始长的黄口
  孺子,居然会提出将她收房!
   妲己一时盘算不清利弊,竟自踌躇起来。
   对她这曾宠冠朝歌、坏事做尽的千年妖狐来说,委身给老君弟子做妾,并不
  是不可考虑,至于春风一度,就更属稀松寻常,随时可行之,全不用放在心上。
  只是她却大概知晓太上老君一脉许多高深仙术道法,都须以童子之身修炼,她若
  贸贸然答应下来,取了这童子元阳,万一惹得老君发怒,那就得不偿失了。老君
  也不用如何,只需断了丹药,便能教她生不如死。她又唯恐红孩儿以眼下这颗丹
  药要挟,使自家陷入两难境地,于是试探道:「若是贱妾不允,仙童是否便要将
  仙丹……」
   红孩儿哂然一笑,道:「焉有是理!娘娘却将我看成何等人来!孺子对娘娘
  敬之爱之,拳拳之意,天日可表!无论能否得偿心愿,今后都必定全力维护,保
  得娘娘周全!」说着,从腰间如意皮袋中掏出装着仙丹的小小瓷瓶,双手奉上,
  道:「师尊为娘娘炼得仙丹在此,敬请娘娘收下。娘娘即便此次婉拒于我,日后
  每百年之期将至,孺子也定不忘提醒师尊,及时为娘娘炼药。只求每过百年,能
  见上娘娘一面,以慰相思,便知足矣!」
   这丹乃是妲己戚戚心系的第一要紧之物,然太上老君身份高贵,潜心道法,
  唯一心中挂碍便是红孩儿这个血脉亲子,虽得女娲娘娘嘱托,对妲己却只是爱屋
  及乌,不怎么上心,一旦闭关,便每每忘了教青兕及时带下丹药给她,还曾有三
  次闭关太长,压根就没想起要炼这丹,害得那三百余年里,妲己不得不大部分时
  间都顶着个鸡皮鹤发,令人厌憎的老妪丑样,手脚无力,便走几步路都困难,即
  使在洞内活动,也仅能依靠坐轿,苦不堪言,只得深藏洞中,足不出户。
   听得红孩儿说今后负责督促老君炼药,只为每过百年见自己一面,妲己大喜
  之余,冰冷坚硬之心又不禁当真有了指尖那么一点感动。又眼见做梦都盼着的丹
  药便在眼前,再顾不得仪态,伸手一把抢过,打开塞子深深嗅口气,满足叹息道
  :「便是此物了!」
   将瓷瓶小心收好,妲己方才有空回应前言,说道:「贱妾何德何能,竟得仙
  童如此垂爱!仙童既不嫌贱妾陋质粗鄙,又不弃我残花败柳之身,贱妾便应当自
  荐枕席,只是……不知会否对仙童修炼有碍?若仙童道法需保有童身……」
   红孩儿笑道:「这个倒不曾听师尊说起。实不相瞒,孺子外形虽幼,貌尚不
  及总角,却也已有了一房妾室,两个通房丫头,十多年前便已然破身矣,熟知风
  月,师尊已然尽知,收徒时却也未曾嫌弃。」
   妲己这才放下心来,拿眼去打量红孩儿时,却觉着这小儿虽头顶尚不及她腰
  腹,倒也是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热狎昵,便不由得有了
  几分意动。心忖:「我倒未同这般幼小的童子耍过哩,他虽说已有妾室,却不知
  他那话儿能否有我指头大?若是实在太小,便给他咂一回罢了,免得把人弄个不
  上不下……噫?看他臂儿与我那触器人事相差无几,熬不住时,也可教他拿手给
  我捅捅,再一面看着他这俊脸儿,想来滋味倒也不会有差。」
   她为躲避众仙,一向深居简出,隐居一千七百余年,名声却不出压龙山,连
  左近山林河涧的妖精也不敢有丝毫交往,避而不见,唯恐某个妖精有一天机缘突
  至,得道成仙,或是被仙佛看上收了去,在天庭内无意吐露自己消息,难免会有
  熟悉苏妲己的封神中人闻言生疑,她便糟糕矣。
   她虽算不上无男不欢的贪淫之辈,却也是个风月中的圣手,正常性欲亦是不
  缺。但她既不敢与别的妖怪相通,却又眼高挑剔,看不上弟弟狐阿七洞中丑行怪
  样的小妖,一向便只和洞中一众小女怪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用人事杀痒。偶尔
  在山中抓到稍能上眼的落单男子,便如获至宝,非得先榨成干尸,方丢给小怪们
  拿去洗剥。只是压龙山远离要道,地处偏僻,左近也无人家,此刻回想,妲己却
  已记不得上回尝到男人滋味,到底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之事了。
   「若是被他收了房,免不了见人便多,若教消息走漏出去,天上那许多神仙
  要取我命,他虽是老君弟子,也须护我不住,何况他嘴上说得漂亮,焉肯当真拼
  死保我?他的收房之意,须得想个法子推了才好。不过他人儿虽小,却也是男子,
  况生得这般俊俏,能偷得一夕之欢,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妲己心头发热,眼
  儿更媚,水汪汪泛起春情,摆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昵声道:「既如此,奴的小
  郎君为何还不过来?」
   红孩儿压抑振奋之心,告诫自己切切不可露出急色之态,免得教她看轻了,
  不急不缓地上前,拉住她白嫩柔荑,笑道:「不知小子是否有幸入得娘娘香闺?
  小子身量不足,若非在榻上时,便恐不能遍赏娘娘动人娇躯哩!」
   他语带自嘲,妲己却是不好接口,便只举袖掩嘴吃吃娇笑,说不出的妩媚动
  人。
   妲己扯着红孩儿小手,带他转入后洞闺房。但见不大的洞内檀木香榻,金珠
  垂帘,刺绣挂毯挡住了糙石洞壁,龙脑檀香驱散了潮湿霉气,倒也雅致温馨,不
  输于凡间大族宅院。一对大红烛点在梳妆台上,火光映入铜镜,摇曳旖旎,满是
  暧昧之意。
   红孩儿还在一面打量这狐狸精的香闺,一面啧啧赞叹,妲己往榻上打斜一倚,
  素手支颐,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唤道:「郎君,只顾着看人家房里家什作甚?莫
  不是奴活生生的人儿,还比不上这些死物不成?」
   红孩儿笑眯眯的摸上床去,揽住她脖子,在白嫩嫩剥壳鸡蛋般的脸上香了一
  口,笑道:「娘娘莫怪,小子空活了两百年,除却母亲居所,这还是第一次进女
  子闺房哩,被这女儿香一薰,却是失态了。」
   妲己被他一搂,就势偎进他怀里,笑道:「难道比奴身上还香?」
   「哪能呢!」红孩儿小手拂过她脸,顺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
  从半敞的襟口钻进去,握住一只软腻温润的娇乳,轻轻揉捏起来,凑过嘴去,蜻
  蜓点水般在她脸颊鬓角上吻了几下,咬着她粉嘟嘟的耳垂道:「这些房里的女儿
  香还不都是来自娘娘身上?不过虽知是娘娘身子上的香,却还未曾寻着源头,小
  子还欲细细搜寻……」一面说,一面用指头拨弄她奶头,才动了两下,软绵绵的
  肉揪儿便硬挺起来,将五彩霓裳顶起两个激凸。
   妲己好几年没尝过男子之味了,被他几下散手挑逗,便欲火如焚,水汪汪的
  眼儿半睁半闭,扭着身子,吃吃浪笑道:「奴可是狐狸成精呢,郎君可不怕奴有
  狐臭么?」
   这等爱美的绝色女子,若不把那狐臭炼掉,那才怪了。红孩儿笑嘻嘻的扒开
  她衣襟,露出酥胸大片雪白肌肤,将那对绵软玉乳从粉红抹胸里捉出来,一手一
  个握住,挤挤揉揉,道:「娘娘的身子,即便有味儿,那也是狐香呀!」
   妲己双乳饱满柔软,比玉女那对宝贝还大些,被他一阵逗弄,连乳晕也微微
  凸了起来。红孩儿双手一合,将那对美乳并拢挤在中间,左右两颗嫣红樱桃凑在
  一处,煞是可爱。红孩儿小手握住乳峰,把她两粒奶头互相摩擦逗拨,没几下,
  便越发鼓硬胀大起来。妲己嘻嘻娇笑,道:「郎君这般弄耍,还真是有趣,弄得
  人痒麻麻的,连骨头都酥起来了哩……郎君,帮奴吸吸……」
   红孩儿张开嘴,将凑在一处的两颗奶头一并含进嘴里,大口吸咂。没吸得几
  下,忽觉一股腥甜在舌尖化开,却是吸出了妲己乳汁来!
   红孩儿大讶,吐出两颗乳首,揪起来细看时,果然白生生的泌着奶珠,奇道
  :「娘娘怎地有奶水?」
   妲己腻声道:「当年女娲娘娘将奴元神打入这白狐之躯时,这白狐却是一窝
  狐狸里的其中一只,不但有爹娘兄弟,还是已养了个小崽子的呢!故此能出奶…
  …郎君可还喜欢么?」
   红孩儿喜悦不尽,连道:「喜欢!当然喜欢,甜蜜芬芳,回味无穷呀!」又
  低下头去,含着她乳头一阵大吸,一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摸摸搞搞,纠纠缠缠,妲己那身变色龙霓裳不知何时已蹭脱了去,只剩下松
  垮垮挂在小腹上的肚兜,和一条湖丝亵裤。一双藕臂将红孩儿头揽在胸口,眯着
  眼哼哼唧唧,两条白净修长的腿儿露在外头,伸伸缩缩,似乎不知怎么摆放才好。
   无论从哪看,妲己模样虽是个二九佳人,其实身子却是熟透了的,即便把狐
  臭炼化了去,一旦动情,胯间的味儿可是浓稠得很。还未脱亵裤,两腿分分合合
  的摆动间,一股股醲洌的阴骚味儿便阵阵散发出来,直冲入红孩儿鼻端。
   此味红孩儿前世在母亲腿间是闻惯了的,绿绮红袖年纪还小,体味清淡,玉
  女腿间又满是奇香,算来已是好几年没嗅到过了。乍闻熟女胯下媚臭,红孩儿不
  觉想念起爱母娇妻馨芸来,心头不厌反喜,伸手向下,隔着亵裤捂着妲己腿间羞
  处,密密揉搓起来,但觉满手潮热,湖丝黏糊糊的贴在了裆上,却是妲己蜜穴春
  水泛滥,已将整个裤裆都濡透了。
   红孩儿吐出并拢的两颗奶头,打了个小小奶嗝,揉着妲己胯间肥腻软肉,笑
  道:「娘娘,可教小子找着源头了,原来是娘娘妙牝私处在往外喷香呀!还望娘
  娘恩准,让小子下去细细品茗一番,如何?」
   妲己早两千年前便已是个人精,如今更是心通七窍,只察言观色,便知他确
  是喜欢自家腿间骚味,又听他一直叫着「娘娘」,还说什么「恩准」之类的打诨
  话,似乎有些犯贱嫌疑。妲己心念一转,将浑身的骚浪劲儿收敛,做出一副慵懒
  娇弱的模样来,倚在榻上,媚眼儿斜乜着红孩儿,以对宠侍的口气道:「下边湿
  漉漉的,让人浑身不得劲儿,我的儿,下去给本宫舔舔,你既喜欢那些腥酸浆子
  的味儿,就尽数赏你吃了去。」
   红孩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玩角色扮演么?平日在绿绮红袖那里当惯了主
  子,玉女也是奉自己为天,偶尔换个口味,玩玩贵妃侍童的把戏也不错。便一脸
  轻浮的在她腿裆里掏了一把,笑道:「谢娘娘恩典!」伸出一双小手,便去解她
  亵裤裤带。
   妲己凤目微闭,仿佛在养神,腰肢臀儿轻轻扭了几扭,便合了红孩儿的动作,
  让他将水淋淋的亵裤扯了下来。只见白馥馥的肚皮下,耻骨上生了酒盅口大小一
  撮细柔毛发,勉强遮住阴蒂系带,红嫩的两片花瓣挤得严实,花瓣上一毛不长,
  肥腻腻油光水滑,中间露出一点花蕊芯子来,格外可爱。
   红孩儿吸了口气,成熟女人的馥郁骚味扑鼻而至。看着妲己似笑非笑,懒懒
  散散的模样,红孩儿心头暗笑:「待会你还保持得住这副闲散姿态,我就白看那
  么多AV了!」
   想当年,他一门心思想要侍奉爱母,倭人出的《潮吹教学讲座》,还有西人
  的《如何让女人喷潮》等众多教学片,他可是细细研究,在馨芸身上试验过不下
  千百遍的,从无失手。眼下既然打定主意,要收了妲己,不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如何收服得了这足足两千多岁,经验丰富之极的骚货!
   红孩儿分开妲己一双玉腿,趴在她腿间,凑过脸去,便在那花瓣儿沟子里舔
  刮起来。妲己只觉腿间阵阵舒爽,潮水般涌过全身,春水汩汩,禁不住莺声轻吟,
  心头暗赞:「果然是个花丛老手!这口舌功力,比我洞中女儿们强得太多,可是
  好几百年没碰上这等男子了……」
   妲己垂下眼,从自家那撮毛丛里看出去,只见幼童那清秀小脸凑在自己骚味
  四溢的腿间,上上下下忙活个不住,鼻尖嘴角都沾了好些白浆沫子,童稚天真里
  透出一股子淫靡,心里更觉刺激,不禁浑身发烫,先前要推脱的念头也有些松动
  :「人儿又长得这般俊俏可爱,真真爱死了!即便下面真没长成,就凭这口舌也
  舔得人美到了心尖儿上,还不提他老君关门弟子的身份……要不,就遂了他意,
  由他收入房里罢?」
   红孩儿可猜不到妲己心头犹豫,按部就班的在她牝户啜舔了一回,舌头顺着
  阴核系带侧面上下刮动,两个指头在淫裂里划了几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浆子,钻
  进暖融融的牝内,指头一勾,找到那块粗糙的G点,便磨将起来。
   妲己大爽,忍不住「呀」地娇呼出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这般爽利!
  快些!再快些!」
   红孩儿暗暗好笑,说起来她也是活了两千多年,看上去却连G点的存在都不
  知道,还真可怜。不过这也难怪,前一千年修为尚浅,除了在纣王处放荡了些时
  候之外,后面七百年又胆战心惊,没日没夜关在洞里修炼,哪里比得上自古以来
  全民皆淫的倭人数百上千年来开发的花样?只两千来个倭人一年宣淫的总结,便
  比过她两千多年的见识了,更何况倭人数量上亿!便只他以前和馨芸一起看过的
  A片,也不止两千部了吧?
   脑袋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闲着,指尖挠着那块方寸之地,抖得越发的急了。
  妲己已然仪态全失,腰背离了床面,凤眼瞪得老大,张着嘴「哦!哦!啊……
  啊!」乱叫,两条腿儿也朝天翘了起来,屁股沟子里藏着的羞人小孔也暴露出来
  都顾不得了,只贪图索取更多快感:「哦啊!我的儿!快、快、快啊!」腔膣里
  滑肉紧缩,一箍一箍的束着红孩儿的指头。
   红孩儿紧了一阵,又缓了下来,妲己还未攀上顶峰,虽有点失望,却也如释
  重负的舒了口气,身子放软。不想还没躺下去,红孩儿的指头又骤然加速,这次
  却是一直不停了。
   「呀啊!啊啊啊……美、美死了!活不成了!」妲己惊声尖叫,双手把床单
  攥得死紧,放声高呼道:「……不、不好!奴要……奴要要要尿了!且停……停
  一下啊啊啊!!」
   红孩儿怎会在这关头停下?左手夹着她阴蒂系带两侧上下摩擦,右手加速抖
  动,笑道:「娘娘莫怕,尽管尿罢!就是要尿出来,方才爽快哩!」
   「达达达达!奴的亲达达!饶了、饶了奴这一遭罢!奴、奴憋不住了……呀
  啊啊啊啊!」妲己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猛然间浑身抽搐,一股激流「嗤!」一
  声,喷泉般自淫裂间爆发,没头盖脑的浇了红孩儿一身。
   红孩儿兀自不肯歇手,仍是紧紧的掏几下,缓一阵,再掏几下,直弄得妲己
  浑身发红,身子蜷着不住痉挛,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脑袋左右乱摆,嘴里胡言
  乱语不知叫的什么,尿眼里淅淅沥沥,一会儿喷一会儿停,没个止歇。
   这一阵好泄,只泄得妲己筋酥骨软,连连求饶,红孩儿方才停手,整张床榻
  却早已没一处地界是干的了。妲己喘着粗气歇了半晌,腿脚肚皮兀自不时抽抽。
  稍稍缓过气,便将红孩儿拉得压在身上,抱住了一阵乱亲,喜嚷道:「我的儿!
  奴的亲达达!怎地天下还有这般勾魂手段!奴之前数千年尽皆白活了!」
   红孩儿暗自得意:「这有什么稀奇?后头等我南傍国进去了,龟头塞进子宫,
  棒身拱弯了顶着那处磨蹭,还有得你爽哩!若不如此,怎能让你舍不得离我?」
  指尖在她淫水潺潺的阴裂里上下划动,向下滑过会阴,在那朵圆聚雏菊上按了按,
  笑道:「娘娘玉足上翘,连这处也露出来了,可教小子大饱眼福也!」
   妲己双腿一夹,把他小手夹在腿间,娇羞道:「那时节奴都快乐得死过去了,
  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莫说只是给达达见了,便是达达想采了它去,奴还不是欢
  欢喜喜撅臀奉上?只是……奴尿了达达一身,多大个人连尿液憋不住,可真真臊
  死了……」
   红孩儿往她耳洞里吹了口气,调笑道:「娘娘身子里出来的东西,在小子看
  来,莫不是琼浆玉液,令人齿颊留香。只要娘娘觉得爽利,别说尿小子一身,就
  是尿小子一嘴又有何妨?」
   妲己「嘤咛」一身,将红孩儿死死搂在怀里,奉上朱唇,滑嫩香舌便往他嘴
  里直钻,缠舌交唾地热吻起来。
   红孩儿虽知她羞涩欣喜多半是假,但适才高潮时的尖叫抽搐却骗不得人,心
  头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妲己一面和红孩儿亲吻,纤纤素手往他虎皮裙里一钻,握住那条硬邦邦的小
  东西,心下不禁略有些失望:「果然还未长成哩,只略比我指头粗些,即便手段
  如何巧妙,却又济得甚事?」转念又想:「不过只凭他适才手上功夫,便能教人
  美死,罢了,快些给他弄出来一回,依旧教他用手罢……那滋味,当真是生平仅
  有,令人回味无穷哩!」
   计较一定,妲己便握着他胯间小棍儿套了几下,娇滴滴地媚声道:「亲达达,
  奴下面空落落地,虚得厉害,达达用宝贝填满它可好?」
   红孩儿宝贝被妲己抓住时,便在观她神色,将她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看得分
  明,心头暗笑:「嫌我宝贝太小?待会儿莫要害怕它太大才好!」也不说破,握
  住妲己双踝提起,将那双玉腿往上推去,肉棍对准地方,小腹一挺,「卟哧」一
  声,便一头扎进妲己紧致泥泞的花径,抽抽送送的肏将起来。
   妲己忍着搔痒,口里嗯嗯啊啊,暗暗缩阴聚膣,满心思早些将他阳精吸出来,
  好继续让他用手给自己爽爽。不料突觉自家花径最深处的胞宫口接连被轻点了几
  下,顿时浑身酥麻,好一阵畅快。美妙之余,又不禁有些奇怪,适才摸到的纤细
  小棍似乎没这么长呀?怎么就能顶到花心了?
   不过看自家两腿被高高推起贴在肩上,花径确是会变得短些,胞宫受压,也
  自然往外吐出了一点来,这小童阳具虽小,被撞上几次倒也可能。
   妲己此念还未转完,宫颈突然又被连续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穴中那话
  儿突然变长了一般。这下她终能确定,眼前童儿的阳物的确比刚进来时长了好多,
  又惊又喜,娇呼道:「亲达达!你的宝贝如何……如何变长了?」
   红孩儿抓着她双乳,将腰用力一挺,肚皮紧紧压住她阴阜,扭转着小小屁股,
  笑道:「娘娘的阴中玉液诚乃一等一的媚药呀!适才小子喝了不少,药力发作,
  眼下那物又整个泡在娘娘媚液里,如何不长?」
   红孩儿这一阵扭动,不但将妲己那双张开的粉蚌挤压得美极,还用下腹摩擦
  着她那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阴核,鸽蛋大小的火烫龟头更是死死顶着妲己淫穴深
  处的嫩滑肥头研磨拨动,只爽得妲己魂飞天外,欢叫道:「美……美死奴了!亲
  达达!再用力些!用力顶奴的肚子!」
   红孩儿嘻嘻一笑:「小子遵旨!」心念一动,连根塞在她穴里的阳物猛地暴
  涨两寸,抵着她宫颈的龟头「卟叽!」一声,捅进了妲己柔韧嫩滑的子宫。
   「呀啊啊啊啊!」妲己猝不及防,好似只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仰起螓首,
  长声高呼。她活了两千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尝到被异物捅入子宫的滋味,只觉剧
  烈的胀痛之中,一股被塞满的充实感涌过全身,无以伦比的高潮汹涌袭来,禁不
  住浑身颤抖,一股水箭从尿孔里「嗤——」地射出,打在红孩儿小腹上,水珠四
  溅,势道强劲,直打得红孩儿隐隐作痛。
   红孩儿得势不饶人,不等妲己喘息,便深吸一口气,阳物吹气般胀大起来,
  变得几乎有酒盅粗细,将妲己宫颈撑得大大张开,龟头从鸽蛋变成鸭卵,几乎塞
  满了子宫,棒身背部还冒起一颗肉瘤,恰好顶在妲己膣腔上穹那块敏感之处。
   在妲己近乎疯狂的尖叫声中,红孩儿双手掐住她纤腰,立刻快速耸动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奴、奴要死了!……奴的肚子被刺穿了呀!…
  …呀啊啊啊……胞宫、胞宫要裂开了呀!!」痛苦与爽利交替混杂的极度快感刺
  激得妲己几乎发狂,疯婆子一般将脑袋左右乱甩,高贵整齐的发髻散了开来,如
  瀑秀发铺得满床都是,双手使劲撕扯着身下床单,尖利的指甲将蜀锦被单抓成一
  条一条的,总算心底还有一丝清明,记得红孩儿是惹不起之人,没敢去抓他身子,
  雪白的肚皮仿佛濒死的鱼儿,没命地上下挺动,几乎将红孩儿颠将下来。
   红孩儿一阵大开大阖,狠命冲刺。妲己因宫颈死死套在他龟头上,他每一抽
  出,胞宫便仿佛要被拉出体外一般,再一刺入,又被狠狠撞回阴底,既苦不堪言,
  又爽得魂飞天外,没挨得几下,便尖叫着抱紧红孩儿小小的身子,子宫、尿孔淫
  精狂喷,又大泄了一回。
   红孩儿毫不留情,不待她身子软倒,便继续大干。妲己前浪未止,后浪又来,
  只骇得魂飞魄散,俏脸涕泪交迸,尖声哭叫道:「达达、达达饶命!奴的……奴
  的亲爹爹!奴的骨头都散了!且让奴歇一回罢!!」扭着屁股不住后缩,想要躲
  开那无法承受的极度快感,只是双足被红孩儿推得高高翘起,怎么也躲闪不了。
   红孩儿乘胜追击,道:「小子些许手段,可还入得娘娘法眼?娘娘可愿与小
  子结成永世之好?」
   妲己双眼一阵阵翻白,人也有些神智模糊了。她下身早已爽得麻木失控,红
  孩儿每一下刺入,她尿眼便「嗤」地喷挤出一股水来,打在他肚皮上,四溅飞散。
  迷迷糊糊听得红孩儿见问,哪里还有不愿的,忙奋起精神,不迭声地哭叫:「依
  得!依得!莫说为奴为婢,便是做牛做马,奴也依你!你就是奴的亲爹爹!」
   红孩儿见她涕泪满面,双眼乱翻,丑态毕露,已然完全臣服于自家棒下了,
  哈哈一笑,松开妲己玉足,一面爱抚她双乳,一面放缓了动作慢慢抽插,笑道:
  「小子今得娘娘委身下嫁,夙愿尽偿,实是喜不自胜,对娘娘恩情感激涕零。」
   一瞬间从惊涛骇浪转为和风细雨,妲己死里逃生,剧喘好久,方才回复了些
  力气,娇嗔道:「狠心的冤家!便只是嘴甜,更没一句实话!这般惊人的硕大宝
  贝,却偏偏变小了来害人!适才你那势头,便如要将奴生生肏死,方才罢休一般,
  奴还以为今番活不成了哩!却不顾奴蒲柳之质,如何经得起冤家那般狠肏?」
   红孩儿套着她胞宫的宝贝在她穴内翘了翘,笑道:「小子自有分寸哩!怎可
  能当真伤到娘娘玉瓷般娇嫩的身子?」
   随着他宝贝在穴内翘动,妲己只觉心尖儿也被撬了两下,尿眼里又是一股热
  流止不住的涌出,不由得「哎哟」两声,放下高举得发软的双腿,双腿一夹,玉
  足在红孩儿背后盘起,将他小小的身子禁锢在腿间,娇声道:「冤家莫要乱动,
  和奴说说话儿,让奴再歇歇……奴既答允嫁你,便是你的人了,达达当更加怜惜
  奴家才是……」
   两人下体相连,缠绵亲热了一阵。妲己也不害臊,已然改口称貌不及总角的
  红孩儿「夫君」了,问道:「奴虽已于归,却只知夫君名讳,却不知夫君家世哩!
  不知夫君家乡何处?是因何机缘拜入老君门下?」
   红孩儿把玩着她玉乳,笑道:「为夫家世平常得紧,比起娘子显赫传奇之身
  世,却是差得远了。我父我母皆未入仙班,父王名讳大力,号牛魔王,母亲罗刹
  女,号铁扇公主,都在此地以西翠云山芭蕉洞里修炼。」
   妲己一声娇呼,喜道:「翠云山芭蕉洞?如此说来,夫君家中与奴那小儿却
  是邻居哩!」
   红孩儿依稀记得刚才妲己说过,她元神入体之时,这狐身便已养了崽子,想
  来便和她那弟弟狐阿七一般,也由她教了道法修炼成精,笑道:「那可巧了!不
  知我那继子叫甚名字?住在哪里?娘子既说是邻居,说不定为夫还和他照过面
  哩!」
   「奴那孩儿天性爱财,甚喜商贾之术。早一千五百年前,刚修成人身,便离
  家闯荡去了,倒也挣下了一份家业。奴因他性子跳脱,未向他透露奴的身份,他
  却还算孝顺,千多年来,奴谨守不出,这洞府的开支花费,都是那孩儿每年孝敬
  的哩!」妲己笑道:「不过那孩儿耽于敛财,修炼不精,去年来拜奴之时,却已
  是老态龙钟了,现下便住在翠云山东南不过两千里的积雷山摩云洞,自家取了个
  名号,叫做万岁狐王。」
   啊?万岁狐王?玉面公主的老爹!红孩儿面色古怪,没想到天上落下来个便
  宜儿子,却是自己便宜老子将来的岳父,这这这……当真是乱得一塌糊涂了!
   妲己见他神色古怪,以为他听说自己有个儿子心中不喜,眼珠一转,暗自收
  缩下腹,柔软膣腔裹着红孩儿肉棍蠕动绞拧起来,嗲声道:「夫君胯下宝贝这般
  厉害,奴若是勉力侍奉,说不得哪天便死在你棍下了也!我那万岁孩儿育有一女,
  名唤玉面公主,尚未及笄,倒也生得千娇百媚,夫君不如一并纳了,让奴那孙女
  给奴做个榻上帮手,可好?」
   红孩儿一阵犹豫,在他的粗略计划中,万岁狐王的玉面公主是挑拨母亲罗刹
  女对牛魔王愤恨失望的重要之人,和牛魔王商议之后,即可施行。罗刹女一向以
  为她与牛魔王伉俪之情甚笃,又不是妒妇,原著中牛魔王在积雷山数年不回,她
  也没有心生怨怼。若是舍了这个家财百万的女怪,却找其他理由,不一定能教她
  相信牛魔王是铁心弃她,自己趁虚而入的打算便难矣。
   不过既然妲己与她是祖孙关系,弄来并做一床淫乐,定然刺激非常……这可
  有些难办了。
   思忖半晌,红孩儿咬咬牙,猛地挺腰,用力顶了妲己两下,在妲己娇滴滴的
  呼声中,说道:「娘子,为夫给你说个秘事,千万不可使人知晓,即便是我们那
  玉面孩儿,也不能透露半分。」
   妲己被他顶得淫欲又起,媚眼如丝,玉足勾着他腰往自己腿间压去,娇笑道
  :「甚么秘事,值得夫君这般正经?好人……快动动……给奴杀杀痒……奴听着
  呢……」
   红孩儿轻声道:「娘子不是奇怪为何道祖会收我为徒么?」
   妲己美眸一亮:「为何?」
   红孩儿决心既下,便放开胸怀,轻笑道:「只因为夫乃是老君亲生独子。」
   妲己不容于世,除了老君门下寥寥两三人,还有为了传递消息而培养的弟弟
  狐阿七之外,再无别人知晓她身份,即使告诉她自己乃是老君之子,也不虞她透
  露给人。她眼下只剩了老君这根救命稻草,若是乱说话惹恼了老君,天上地下,
  便再无容身之所也!自己透露出身份,她多半还巴不得牢牢攀附上来哩!
   妲己如殛雷击,浑身僵硬,双眸中却果然射出又惊又喜的烁烁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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