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大奶奶和她的丫鬟兰在卧室里秀手帕，边秀边说些家常。她十七岁抵债加入
刘家一年无喜，第二年刘根娶了现在的二奶奶，当年就有了刘贵，现在刘贵十三
岁按理说正值虎狼之年的她，现在看起来竟有些暮年的感觉。天色越来越暗，她
看不清了，就把手帕放在了做针线活的簸箕里。兰看大奶奶不想秀了，也放下了
自己手里的手帕。
大奶奶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天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看着外面的天出神。兰
说：［奶奶，你要是闷得慌，咱们出去散散心吧。］［好啊。］大奶奶说。［我
有些想到地里去看看。］兰去叫下人备轿子，很快就好了。大奶奶换了身厚实点
的衣裳，然后由兰陪着去了地里。等她们到了地方，地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农闲
时节，要是地里有活，农人也早早的干完回去了。
大奶奶走到地边，看着茂盛的麦苗对兰说：［在没嫁到刘家之前，我也常常
在地里耕种，我的父亲一直想要个男孩，好替他出些力，可至终也没能如愿。我
父亲身体不好，常常吃药，欠下刘家不少租金，父亲不得已把我卖给了刘家，我
想着他们没了负担，可能会好点，没想到我嫁入刘家没几年父亲就过世了。
我始终担心母亲，生怕她会觉得孤单，常常去陪她，可还是没留住，第二年
她也随父亲去了。］大奶奶叹口气接着说。［小时候经常要干活，那时候想，要
是不用干这活该多好啊，现在我真的不用干这活了，可感觉还没有小时候快乐。
［大奶奶你别太难过。］兰安慰大奶奶说。
［我没难过，就是觉得空得慌。］她们又站了一会儿，兰害怕大奶奶冻着，
就劝她回去。大奶奶不想回去，她也说不清面对着土地她留恋的是什么，过了一
会儿，她觉得这样站下去也没意思，况且天已经非常暗了。她转身钻进了轿子。
兰给她盖好轿帘，大奶奶说：［兰啊，你也进来吧。］兰犹豫了一下，也钻
了进去。在轿子里，大奶奶拉着兰的手说：［兰啊，你我年纪相当，我长你几岁
要是有人在，我是主你是仆，这规矩不能乱，要是没人在，你我姐妹相称好了］
［这可不敢当。］兰虽知道大奶奶绝不是那种虚伪的人，可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
候，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大奶奶根本不跟她说客气话。大奶奶说：［我嫁入刘家十几年了，没能给刘
家生得一男半女，我这心里也有亏。］［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他们爷们儿
没本事。］［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本想把贵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可二奶奶又
跟我不交心。
有时候，我坐在那里想自己的生活，和佃户们比起来真是蜜罐一样，可我这
心里还是空的厉害，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老爷了，老爷出去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月了。］［这也不算长。］大奶奶叹了口气说。［想着时间就这么一天
一天的过去，我一天一天的变老，虽然我不能做些什么，可总这样一直熬到死，
我不甘心啊。］大奶奶的话，说的兰心里酸酸的。
等他们到家，天已经黑透了，刘家大院上上下下都点满了灯。她们在大厅稍
作休息，很快丫鬟就在喊开饭了。兰搀扶着大奶奶去吃饭，她们到的时候，所有
的人都到齐了，就差她俩了，兰松开手，大奶奶自己坐在了餐桌上。二奶奶知道
刚才大奶奶出去了，就问：［姐姐，你刚才出去了？］大奶奶说：［恩，我和兰
到地里去看了下］。
二奶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想，鬼才相信是去地里呢。席上，二奶奶
给刘贵喂饭，刘贵说肉嚼不动，二奶奶就嚼碎了嘴对嘴的喂给刘贵吃刘贵正吃饭
忽然说想吃奶，二奶奶又让奶妈当着所有人的面挤了半碗奶。吃罢饭，大奶奶和
二奶奶各自回房休息，下人们收拾桌子。在二奶奶的房间，春儿端了水让给二奶
奶洗脚，然后用干布擦净。
二奶奶坐在床上睡意全无，春儿端着洗脚水出去的时候，二奶奶问她：［你
上次说的事，办的咋样了？］春儿一阵紧张，她端着水缓缓的转身说：［我和他
还没说好呢，明天吧］二奶奶淫笑道：［是你的相好吧。］春慌忙解释说：［不
是，不是。］二奶奶哼了一声，然后示意春儿去忙吧。
春儿倒了洗脚水，然后进来，净了手坐在床边帮二奶奶捶腿，二奶奶嘴角挂
着鄙夷的笑对春儿说：［感情你比我会过啊，给我说说你在外面有几个相好。］
［没有，真的没有。］［是么，那你还是处儿？］春儿觉得瞒不过去了，就小声
说：［有一个。］［明儿你带你相好来？］春儿点点头。二奶奶迫不及待的问：
［他那玩意儿有多长？］春儿用手在二奶奶的小腿上比划了下，这让二奶奶兴奋
不已。
［够硬么？］春儿点点头。［我觉得挺硬的。］二奶奶张开手臂，示意春躺
进她的怀里，春儿照做了。二奶奶把用手摸着春儿的脸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就是咱府上的。］［是么？那我见过没？］［应该见过，可能您没留意他］
春儿的话点醒了她，二奶奶在心里想，我怎么没有想过家里的男丁呢。［那事儿
你们一天干几回？］［只偶尔做］。
二奶奶把手伸进春儿的衣服里，用手掌抚摸春儿的乳房。二奶奶张开嘴，春
儿也张开嘴，二奶奶吐了点口水到春儿的嘴里，春儿闭上嘴咽了。二奶奶一个翻
身把春儿放在了床上，她和春儿亲吻，用手摸春儿的下身，很快春儿的身体就有
了反应，下身开始分泌爱液，脸颊也变得绯红起来。二奶奶抚摸着春儿的下身，
小声对春儿说：［这件事除了你我，别让别人知道］。
春儿点点头。［你起来吧我睡了。］春儿起身，穿好衣服帮二奶奶折被角。
［你去看看少爷睡了没。］［是。］春儿关好门去刘贵的房间，远远的，她看到
刘贵的房间还亮着灯，就想过去催促刘贵快睡，刚走到门口，屋里的灯吹灭了。
她正要回去，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趴在门上听，里面传来一阵阵，很轻的叫
床声，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趴在门上仔细的听，她听到里有又个女声
说：［哎呀，少爷你真坏］这个声音春儿太熟了——娟子——就是她一直在和自
己抢刘全，春儿当时就乐坏了，春儿想，好啊你，这次你完蛋了，我看二奶奶会
给你留几根阴毛。说完就悻悻的到二奶奶那复命了。
少爷很快就射了，娟子穿好衣服，在刘贵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去了厨房。在
厨房，只有大壮一个人。娟子问大壮：［刘全呢？］大壮老实说：［我让他来，
他不来，睡了。］娟子立刻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大壮问娟子：［你说这是怎么回
事？］娟子说：［管他呢，下次他来求我的时候再说］。
娟子一把抓住大壮的鸡鸡，然后趴在他的耳朵上骚味十足的小声说：［大壮
哥，刚才我和少爷干那事来这，刚有点感觉，他就不行了，你行不行啊。］［我
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么？］大壮两只手紧紧的扶着娟子的头一通猛亲，娟子很陶
醉的闭着眼睛。大壮伸手去解娟子的衣服，娟子也把手伸进了大壮的裤裆。没有
刘全在，大壮变得更加禽兽，轻车熟路，很快大壮就把娟子干的嗷嗷直叫了。
风雨罢，二人躺在草堆上，大壮红着脸问春儿：［刚才哥咋样？］娟子笑着
说：［很一般］［什么？］娟子在大壮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很认真的说：［真
是爽死我了。］大壮去摸娟子的小穴，娟子也伸手去摸大壮的蛋蛋，娟子手里攥
着大壮疲软的肉棒感觉就是不给力。
大壮看娟子性欲还很旺盛，就说：［还说爽死了，分明就是不满足。］娟子
只笑不说话。娟子俯下身子去看大壮疲软的肉棒，软绵绵的觉得很好玩，她拨开
包皮，看到了大壮萎缩的龟头，深情的趴在上面吸吮起来。娟子努力了半天，大
壮的肉棒还是没有反应，就放弃了。
娟子一脸鄙视的，坐在那里看着大壮，大壮想伸手去摸娟子的乳房，被娟子
用手推开了。［不是吧，刚才不是还说很满足么？］娟子不说话。［让哥摸摸］
说着伸手又去摸，娟子又把他的手推开了。这次大壮有点生气了，强行抓住了娟
子的乳房，娟子趴在大壮的身上，示意大壮张开嘴，大壮张开嘴，娟子涂了些口
水在大壮的嘴里，然后趴在大壮的身上闭上了眼。大壮那些衣服盖在娟子的背上
大壮下身努力了下，还是没反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