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烈乱】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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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却说杨业出征之后,三个儿子果然搬进佘赛花房中,白日里还是母慈子孝,
  一到夜间,便换作颠鸾倒凤,三个儿子只把母亲翻来覆去的肏弄。几个儿子如饿
  虎一般,佘赛花虽是老经人事,却从未曾经过如此场面,两三日下来,只觉身子
  拆散了也似,竟有些招架不住了。
   却说来也怪,过得四五日之后,佘赛花又渐渐缓过气来,非但精神越发健旺,
  脸上的颜色也愈加娇艳,全身似有使不完的气力,任凭儿子们如此折腾,倒似全
  不当一回事了。她心下惊异,暗暗寻思道:" 莫不是我天性如此淫荡,直到现下
  才显现出来?" 每思至此,她都不由春潮上脸,好不羞耻。原还打算安排三个儿
  子每晚只得一个上阵,现在却只恐少了一个。
   如此忽忽已过了一月有余,这一日佘赛花早早起来,见三个儿子犹自憨憨大
  睡。少年人精力旺盛,虽然昨夜又是半宿鏖战,此刻胯下已是刀枪并举,怒目狰
  狞。佘赛花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大郎龟头肥大,颜色深黑,就跟杨业的一般;
  二郎则茎身修长,挺在那里直似旗杆;三郎经人事未久,颜色红嫩,虽还不及哥
  哥们粗大,却让人怜惜,直想含在口中,细细地辍吸一番。
   佘赛花赏玩一阵儿子的鸡巴,见他们正睡得香,便轻轻下了床,胡乱披了一
  件衣服,系上长裙,梳洗完了便悄悄出了门。她打了一桶热水,提着向公公房里
  去。杨业不在家中,佘赛花每日服侍公公,果然更是勤谨,早晚都要闻言问候,
  一日里茶水点心更是不敢稍缺。
   她款款走到公公门外,轻轻叩门,里面杨衮早已起了,这时应了一声,佘赛
  花推门而入,直走到床前。却见公公杨衮坐在床边,犹自穿着睡衣,低头不知看
  些什么。
   赛花温言道:" 公公起得早,媳妇来迟了。"
   杨衮笑道:" 还早咧,不迟不迟。"
   赛花放下水桶,见公公一副欢喜的神情,也笑道:" 公公今日有何喜事,一
  早便如此开心?"
   杨衮笑道:" 哪有什么喜事!只是今日我那老兄弟有些顽皮,不肯老老实实
  睡觉,竟硬要起来和我作耍,故此好笑。"
   赛花失笑道:" 原来为此。" 她向公公裆下瞧去,果见裤裆里顶起老大一块。
   杨衮年事渐高,精力大不如前,似这般早起晨勃便是件稀罕事了,难怪他此
  刻欢喜不已。赛花见公公精神健旺,又想起他胯下那一根鸡巴,不由心中一荡,
  竟隐隐有些情动。她春色上脸,暗暗责骂自己:" 好个不知羞的荡妇,才跟儿子
  们荒唐了一晚,此刻又生淫欲。唉,我这个身子,一日竟要几个鸡巴来肏才好?
  真真不要脸了。"
   她强压心中欲火,软语说道:" 公公,媳妇服侍你盥洗如何?"
   杨衮道:" 不忙,待我跟那老兄弟再见上一面,只怕日后难得相见。" 说完
  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紫红发亮的鸡巴来。赛花一见,顿时手软脚酥,一双妙目直
  盯着公公裤裆,再也挪不开了。
   杨衮笑道:" 媳妇,你来看,我这老兄弟今日可还精神?" 说着却不见赛花
  应声,抬头一看,只见她樱唇轻咬,眼波如水,胸脯不住起伏,脸上红潮艳艳如
  朝霞初生。
   杨衮不由哑然笑道:" 难道我那三个孙儿如此不中用,竟不能满足与你么?
  "
   赛花直羞得无处藏身,恨不能将头脸埋进胯中,又只得期期艾艾道:" 公公
  取笑了,媳妇好不羞惭。却不是我那几个孩儿不中用,实在是……实在媳妇不知
  怎的,这些日来心里好似油浇一般,只是想要,竟一味需索无度了。好不教人烦
  恼。"
   杨衮沉吟半晌,道:" 我也曾闻你修习玄女功,你这功法现下修习得如何?
  "
   赛花答道:" 媳妇早年修习此功,小有成就,颇觉受益。这两年却是怠慢了,
  一直不曾好好温习。"
   杨衮道:" 这便是了。我闻听玄女功乃是奇功,采天地精华,与日月同辉。
  一旦修成,获益不小。只是此功亦需勤加修炼,若不能令阴阳调和,只怕亦有弊
  端。这些日媳妇与孙儿们夜夜交欢,纳入阳精过多,只怕是体内阳气太盛,故此
  亢奋。我想只需媳妇静得几日,勤修功法,自然能阴阳和谐,当无大碍。"
   赛花恍然道:" 原来如此。媳妇受教了。" 一边说着眼波却不住向公公胯下
  瞄去。
   杨衮捻须笑道:" 也罢,一来难得我那老兄弟今日振作,媳妇既然有求,老
  夫也该安慰一二;二来老夫也久未尝过这般滋味,倒也着实想念得紧。不如此刻
  便趁兴交合一番,媳妇以为如何?"
   赛花羞羞答答地道:" 公公有命,媳妇自当遵从,只是公公适才言道 要媳
  妇静心练功,不可动情 ,却不知……"
   杨衮道:" 无妨,便多一二次也不碍事,且等你消褪了眼下的情欲,再静心
  修习不迟。"
   赛花听公公如此说,便不迟疑,自己脱了衣服,又解开长裙,任它滑落在地,
  赤条条地站在公公眼前,由他从头到脚细细地赏玩。
   杨衮见媳妇一个白生生、软绵绵的身子摆在这里,腿间隐隐一片湿痕,不由
  情欲大炽,鸡巴竖得越发高了。
   赛花款款蹲下身来,双手扶住公公那根鸡巴,含在口中,唇舌并用,顿时令
  老令公魂飞天外,龟头马眼之上不住流出水来,却都被赛花舔在口中,吞下肚去。
   不多时,杨衮只觉鸡巴涨硬难受,只要交合。他拉起赛花,道:" 媳妇,你
  可坐将上来,老夫要替子出征。"
   赛花已是情不自禁,两腿间淫水滴了一地,此刻也不谦让,双腿一分,已跨
  在公公身上,将水淋淋的一个骚屄对准鸡巴,一沉身,龟头倏地滑入,顿令二人
  牙关都是一酸,"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杨衮大叫:" 好骚屄!"
   赛花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己在公公面前淫浪不堪,急的是小屄内如蚂蚁啃咬,
  只想尽情套弄一番。她将头埋在杨衮肩上,也不说话,一个肥臀却起落如飞,顺
  着公公那根挺立的鸡巴上下滑动,直溅得淫水四溢,片刻便将杨衮的阴毛都浇湿
  了。
   杨衮双手捧住赛花两片肉臀,也不用力,任由她自己套弄,只觉阴道湿滑,
  鸡巴夹在里面又暖又紧,好不舒爽。
   赛花套弄良久,不由疲累,坐在杨衮身上张着嘴喘气,休息过一阵,又奋力
  向下坐去,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小腰扭动,肥臀四面摇摆,不住地研磨起来。
   杨衮连连唤道:" 媳妇,好嫩的花心,快活死老夫了。"
   赛花也是娇喘不已,嘤嘤浪叫着动个不休。两人如此这般交合有顿饭工夫,
  赛花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在公公身上连连泄身,淫水泡得杨衮鸡巴肿胀如椽,直
  似要把小屄都撑破了。
   杨衮年纪大了,筋骨已衰,故此只让赛花在上面套弄,却不能自己肏干,如
  此一来,赛花比平日更辛苦了几分,只得咬牙坚持,弄一阵,歇一阵,纤细的腰
  肢拧得直欲断折,却也快意不断,便死在公公身上也心甘情愿。
   两人肏得正欢,却忘了时辰,不觉日头已高。一众儿郎早已起来,不见了母
  亲,知道定是在爷爷房中伺候,却总不见转来,便纷纷寻了过来。还未走近,便
  听得屋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正是母亲的声音,当下都放轻手脚,悄悄摸到窗下,
  偷眼向内张去,只见母亲坐在爷爷身上,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圆转如磨,淫水滴滴
  答答淌下来,爷爷两腿如洗过一般。
   众儿偷笑不止,不觉吵嚷起来,屋内二人也都听觉了。
   杨衮笑道:" 媳妇,孙儿们都在窗外偷看我二人呢。"
   赛花又好笑又好气,一边喘息,一边喝道:" 小冤家,还不快去练功,却跑
  来偷瞧爷爷和娘亲,敢是讨打!"
   大郎年长,一向稳重,听母亲喝骂,便对弟弟们说道:" 娘亲责骂得是,我
  等快快练功去吧。" 说着揪住七郎便往外走,几个弟弟见大哥如此,也只得跟着
  走了,却犹自笑个不住。
   赛花羞道:" 媳妇教子无方,让公公费心了。"
   杨衮笑道:" 无妨。孙儿们虽然调皮些,也不打紧,却都是孝顺的孩儿。媳
  妇,你再辛苦些,我这便要射了。"
   赛花听说公公要射,也不由欢喜,更是努力扭腰摆臀地伺候,不多时,就听
  杨衮大叫一声,只觉一股滚热的精液直冲进花心,也跟着一声浪吟,屁股狠狠地
  挺了几下,子宫大开,死死夹住鸡巴,让公公射出的精液尽数喷在里面。
   杨衮长吁道:" 这番射得老夫魂也没有了。"
   赛花亦是吁吁气喘,道:" 公公老当益壮,媳妇险些没命了。"
   杨衮长叹一声:" 我这老兄弟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此后不知几时再能在媳
  妇身上快活。"
   赛花安慰道:" 公公说哪里话来,只要休憩得一时,自可再让媳妇胯下称臣。
  "
   杨衮呵呵笑道:" 你也不必安慰于我,人老了,这种事又岂能还如少年人一
  般?只怕这两月是再不能了。"
   赛花缓缓提起肥臀,从公公身上下来,也不管自己胯下狼藉,先拿块毛巾替
  杨衮清理了下身,这才在自己身下抹拭,只觉热热的一股浓精流了出来,不禁让
  她心中又是一荡。
   赛花为公公洗了脸,梳了头,打理完毕,自己穿上衣服,退了出来。
   她又回房换了衣服,重新梳妆,收拾得干净了。赛花暗想:" 公公哪里伺候
  完了,且去看看儿子们练功,只怕我不在他们只顾嬉戏,莫要抛荒了功课。"
   赛花来到练武场里,只见大郎正带着一帮弟弟们练功,丝毫没有荒疏的样子。
  她暗暗点头,心下窃喜,思量道:" 也不枉了我这一番辛劳。"
   看了一回儿子们练功,赛花想起丈夫,不由得又眉心紧锁。杨业这一去月余,
  还未有家书回来,听得有边报传来,说贼人狡猾,并不交战,只是四处劫掠,一
  见大兵即退,故此一时不能平定。
   赛花想起丈夫走前交待,要为大郎娶亲,这件事乃是大事,马虎不得,好在
  也不紧急,慢慢寻访便是了,现下已托了媒人,这几日便该有消息了。
   赛花正自寻思,忽见家丁来报,说是媒人来了。赛花心中一喜,暗道:" 这
  可是巧了,正想这件事,这便来了。" 忙吩咐家丁请进来,带到前厅奉茶。
   赛花忙忙赶至前厅,媒人满脸堆笑迎将上来,一迭声地道喜。赛花闻言,忙
  问端详。原来有一户张姓人家,祖上也是军家出身,现下虽弃武从文了,却生得
  一个小姐,现年一十五岁,自小便爱习武,人又生得端庄,女工刺绣亦是无所不
  精,更难得小小年纪便孝名远扬,正是良配。媒人言道,那张家平素便仰慕杨家
  威名,一听是杨家大郎提亲,十分应允。
   赛花道:" 既是这等好人家的小姐,还有什么说的?只是我家老爷出征,现
  下不在家中,必待他凯旋回来,方可定夺。闻听边报说战事迁延,只怕一时是回
  不来了,不知张家可愿稍待几日?"
   媒人略想一想,道:" 夫人不必担心,老身自去商量,必无瓜碍。"
   媒人自去张家商量,赛花在家中暗暗欢喜,忙去公公房里,将此事说与他知
  道。杨衮听说,也是高兴不已,说道:" 那张家我也知晓,他祖上亦曾与我相识,
  倒是听说张家小姐是个孝女,却不知原来也有巾帼之风,这十分好了。媳妇,可
  速速修书一封,报与你丈夫知道。"
   赛花答应了出来,自去准备修书。
   午饭刚过,媒人又来了,说道:" 张家人十分通情达理,说杨老爷为国出征,
  岂有不能体谅的?只是一件,张家说虽然亲事可缓,却须早早定了此事,杨老爷
  虽不在家,夫人亦可做主,下了聘礼,便了了一桩心愿。"
   赛花犹豫不决,媒人道:" 夫人,莫怪老身多口,这是一桩十分好的姻缘,
  平白错过了可惜,那张家小姐提亲之人甚多,夫人要早拿主意才是。"
   赛花思忖片刻,道:" 既是如此,我和公公商量了来。" 说着留媒人在前厅
  等待,自去与杨衮商量。
   不多时,赛花回来,对媒人言道:" 我家公公应允了此事,聘礼这几日便送
  去张家。" 媒人欢欢喜喜地自去张家回话。
   赛花将此事说与大郎知道,那班弟弟们听说大哥已定下亲事,纷纷道喜,一
  时吵的、闹的、好不热闹。大郎也自心下窃喜。
   赛花当晚便命三个儿子回房去睡,不可前来骚扰。大郎、二郎自去了,三郎
  这几日初尝人事,十分不舍,然见母亲有命,亦不敢不依,只得去了。
   赛花在房中静坐,将玄女功修习了一回,果觉心平气和,体泰神清。儿子们
  此时不在房中,窗外月明星稀,独自坐着颇觉冷清。她猛地想起一件事来,不由
  吃了一惊,暗自思道:" 这却如何是好?"
   原来,她想起几个儿子,又想大郎不日便要娶妻,那张家小姐进得门来,她
  是大家闺秀,家中这等事情,如何分说?思量至此,不由愁肠百结。
   次日一早,她修书一封,将此事细细说明,命家人火速送去杨业那里。
   过得几日,家人带了杨业的回书转来。赛花拆了书细看,书中言道,战事一
  时难息,家中事务夫人可自决,既有好亲,可先定下,至于其他种种担心,亦不
  必挂怀,日后媳妇进了门自有道理,总不能因此再不教儿子娶妻的,好在现下只
  是定亲,一切待迎了亲再处。
   赛花心下稍安,思量着也只得如此了。既得丈夫吩咐,她便专心筹备,安排
  下聘礼,命人送去张家,将亲事定了下来。
   这几日她独处练功,自觉修为又高了一层,再不似前些日那般易于动情,不
  由颇感欣慰。又想起这几日来,三郎那烦恼不安的模样,不由好笑。她暗想:"
  大郎亲事已定,媳妇日后进了门只怕再不得似从前那般了,这几日为了练功,不
  让儿子相陪,着实冷落了他们,说不得,今晚也该好好慰劳一二。"
   主意已定,吃过了晚饭,赛花便命三个儿子当晚搬回自己房中,又对几个小
  的言道:" 大哥不日便要娶亲,大嫂来后,家中这些事情万万不可让大嫂知晓,
  切不可随意放肆,务要谨言慎行。"
   几个小的听说这般,顿时不依,纷纷嚷起来:" 三位哥哥便能和娘亲耍子,
  偏我们便无缘。"
   赛花脸色一沉,喝道:" 休要胡说!三位哥哥岂是和为娘作耍?" 见几个小
  儿子一副委屈的模样,心下不忍,又温言说道:" 不是为娘偏心,只是情非得已。
  待日后你们嫂子来了,为娘慢慢设法,岂能造次?你们年岁还小,又何须心急?
  "
   几个小儿子听如此说,也就依了。
   赛花领着三个儿子回到房中,这一晚,定要襄王与神女同梦,鸾凤与锦瑟和
  鸣,说不尽的人间情爱,道不完的迤逦风光……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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