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鸡】(四)(原名改写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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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春水妓院
   一间布置典雅的卧房内,雕龙描凤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面目憔悴的年轻男子,
  他闭着眼睛好象昏迷不醒,旁边的床头上坐着一个干瘦如橘皮的老头,正伸着一
  只手给床上的男人把脉,他的边上站着一位身姿婀娜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美丽
  的脸上却满是焦虑。
   这一男一女正是王动与萧潇,那一日王动突然昏迷,萧潇只好把他背到了这
  离牛首山最近的江临镇,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但王动一直未醒,到今天已有
  五天了,可把萧潇急坏了,这五天她几乎把这周围的医生找遍了,除了这个老大
  夫,别人都束手无策,不过这个老大夫也不能让王动醒过来,只能让王动稍微有
  点知觉,可以喂着喝点粥维持,但这就已经比别的医生好多了。虽然萧潇想去像
  应天府这样的大城,找更好的医生,但王动现在根本不能远行。
   老大夫终于收回了手。
   「请问张神医,我家夫君到底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醒?」萧潇着急地问,
  忧虑之色溢于颜表。
   「你家男人得的是大怒大喜,血塞心窍之症,难治啊。」张老神医捻着山羊
  胡子,慢条斯理地说,一双三角眼却充满了淫邪的光芒,时不时地扫过萧潇鼓胀
  的胸部。这老头叫张好礼,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好色,所以大家都叫他「张好色」,
  等老了就直接叫他「张老色」了,不过一手祖传的医术倒是不错。
   「请神医务必尽力,如果治好我家夫君,一定重重相谢。」萧潇不是没有发
  现这个张老色的淫邪,但现在有求于人,只好低声下气。
   「救你男人,需用老夫祖传密药——龙虎开窍丸,这药可不好配啊。」张老
  色装模做样道。
   萧潇无法,只好拿出身上所有的银票,堆到张老色面前,想了想又把自己的
  首饰取下来放了上去。
   「还不够啊——」张老色沉吟着。
   萧潇直接跪了下来,哭道:「只要神医治好我夫君,待我回到家中一定再取
  财物相谢。」
   张老色看到天资国色的萧潇哭的梨花带雨,娇艳非凡,一颗心像是有蟹爬一
  样,他这辈子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楞了半饷才想到要去搀扶,但手一搭上
  萧潇的双臂,只觉得手上感觉丝滑如缎,一时居然忘了伸手的目的,在萧潇的手
  臂上抚摸起来。
   吓的萧潇立刻站了起来,后退一步,薄怒道:「张大夫,这是何意?」
   张老色又被萧潇美人薄怒的风情迷住,只觉得此女宜喜宜嗔,风情万种,简
  直天仙下凡,一时控制不住,居然扑倒在地,抱住萧潇一双小脚,道:「请女菩
  萨救我,赐下一夕之欢,老夫死也甘心。」
   萧潇听他如此淫语,火气再也压不住了,飞起一脚把张老色踢了个狮子滚绣
  球,怒道:「你给我滚!」
   张老色被吓的抱头而出,连药箱都不要了。萧潇却坐了下来泪水涟涟,想到
  昏迷不醒王动,又想到生死不知的玲珑姐妹,不由悲从心来,趴在桌上放声大哭。
   而此时的玲珑姐妹,还有春水剑派的一干女侠包括掌门玉夫人早就被带到了
  十二连环坞的总寨——绿林岛。
   绿林岛并不大,安步当车半个时辰就能绕岛一圈,岛上也没什么建筑,只有
  几间茅草房,水贼嘛又不是皇帝,自然没那么多讲究,但这两天这里却大兴土木,
  居然眨眼间就造了一幢三层的木头房子,十二连环坞的军师隋礼大笔一挥提了匾
  额,上写四个大字「春水妓院」,然后匾额往上一挂,妓院就算开张了。
   妓院的门口也没有拉客的姑娘,不过却站着两个白裙飘飘,腰挂长剑,英姿
  飒爽的女侠,但走近了看你就会发现,这两个女侠衣裙的胸部和下身居然只是用
  透明的白纱布缝上的,而且只有薄薄的一层,只要距离够近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女
  侠翘起的双乳和嫣红的乳头,还有雪白的小腹和两腿间的那一抹乌黑油亮。
   而玲珑姐妹就被关在这个妓院的三楼,说是三楼其实只有一间房,玉玲和玉
  珑正坐在房间内,白嫩的像水豆腐一样的娇躯上一丝不挂,旁边有两个盛满水的
  大浴桶,水面上飘着鲜红的花瓣。
   「恩,真是我见由怜啊,妹妹你们怎么长的啊,啧啧——」房间内并是只有
  玲珑姐妹,还有两个妖艳的妇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玉铃只知道她叫虞姐,跟
  另外一个妇人——严姐是专门打理这个春水妓院的。
   「不要废话,你们两个快洗澡。」严姐不像虞姐那样爱笑,总是绷着脸。
   玉铃听话站起身爬进来浴桶,脸上甚至带了一丝微笑,但眉头的愁苦却怎么
  压也压不下去。
   玉铃她不想这么听话的,她们来这里已经四天了,第一天她们虽然被喂了散
  功丹,但只要能动就拼命反抗,但到第二天事情就全变了,第二天早晨,她们所
  有的人被带到了岛上的空地上,李清波长老被拖了出去,扒光了衣服,李清波长
  老已经50多岁了,她的乳房有点干瘪,象两个翻出来的口袋一样挂在胸前。
   然后,他们——那些坏蛋居然牵来了一头正大发情的驴,又粗又长的驴吊项
  根棍子一样的拖在驴子身下,把春水剑派的一群女人看的脸色绯红,玉铃本来不
  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她很快就知道了,事实上她宁愿自己永远也知道世上还有
  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们抓住李清波长老的四肢,把挣扎不休的长老送到了驴子身下,把驴吊一
  寸一寸的塞进长老的屄里,直到全根没入,然后强迫长老的手脚抱住驴子,用绳
  子牢牢的把她捆在驴肚子上,最后放开驴子,让它在岛上游荡。
   人和驴子,玉铃被吓呆了,要不是亲眼看见,她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世间会
  有这样邪恶的事情。
   然后那些人就警告她们谁要是不听话,长老就是榜样,而且谁要敢自杀,他
  们会把她的尸体象那样捆在驴上,放到应天府去。
   所以从那天开始,春水剑派的女人就很听话了,让陪谁上床就陪谁上床,让
  叫的多大声就多大声。春水剑派虽说是个江湖门派,但一个只知道给人看病养家
  糊口的门派,哪有什么凶悍之气,一吓之下这群柔弱的女侠们就屈服了,一天到
  晚躺在简陋的床上,接受满身鱼腥的水贼们奸淫。
   不过,玲珑姐妹不用陪客,她们是几个首领的禁脔。这两天首领们好象都出
  去了,没在寨子里,倒是让玲珑姐妹好好休息了两天。
   但今天首领们回来了。
   玲珑滑进浴桶,水温刚刚合适,一种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玉玲闭上
  了眼睛,任由带着浓郁香气的水温柔的抚过她的肌肤,这种感觉仿佛自己已经回
  到了家里,安心的泡在那个大浴桶里。
   不知道娘怎么样了,她并没有和她们关在一起,来到这里以后她们三人唯一
  能相见的时候,就是母女三人一起在首领们的床上被抽插的时候。这两天她和玉
  珑没见去陪床,自然也就没见到娘了。
   不过伊观大人答应过,只要娘三表现好就每隔三天让她们休息一天,而且这
  天她们可以在一起。但如果表现不好,就会被鞭打,而且是玲珑双玉表现不好就
  打她们娘,玉夫人表现不好就打她的一双女儿。
   所以玉铃她们现在不仅不敢反抗,还要强颜欢笑。
   水很舒服,但一想到洗干净身体,只是为了男人更好的享受她的身体,玉铃
  就觉得这舒服的水变的冰冷刺骨,她的花心、后门和小嘴都已经被人攻破,再多
  的水也洗不掉这些污秽,想到这些,玉玲草草的擦了几下身子就站了起来,玉珑
  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个往日活泼的女孩已经变的沉默,只有在眼眸深处才能看见
  往日的一丝娇憨。
   「两个小妹子,别哭丧着脸,今天可是来了贵客,如果你们伺候好了,大当
  家一高兴,说不定就给假了,女人嘛,长个屄就是让男人干的,哪个男人都一样,
  不用伤心——」那个叫虞姐的女人一边给玉铃上妆,一边絮絮叨叨地劝着。玉珑
  那边是那个叫严姐的女人。
   玲珑姐妹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和两天前有天壤之别,在那两个女人精心的
  打扮下,这双如玉明珠仿佛是两个即将出嫁的新娘。
   她们的头发被盘成了最适合少女的双丫髻让她们更显得清纯如水,眉毛被精
  心的休整过,像四条弯弯的柳叶,眼圈上被擦上了浅浅的青黛,把她们那两双原
  本就大的眼睛衬托的流光四溢、顾盼生姿。她们的双颊被扑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桃红色的,让她们看起来像是怀春少女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娇媚动人。
   而她们菱角般小嘴唇上,嫣红的口脂擦的恰到好处,鲜艳而不失素雅,正好
  衬托出少女纯真与清丽之美,却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冲动,画龙点睛般的突出
  怀春少女欲语还羞的动人气质。
   她们身上披着一件几乎透明的及地长纱,比门口的女郎还要暴露,但里边却
  穿着大红的肚兜,艳红的颜色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若隐若现的娇躯让人生出
  无限遐想,而且她们的肚兜与寻常女儿家的并不同,寻常女儿家的一般只掩到腰
  间,还要穿亵裤,但她们没穿亵裤,而是直接从肚兜下面伸出一条狭窄的布条,
  垂下来恰恰挡住微微隆起的阴丘,但布条实在太窄,根本无法保护少女的秘密,
  总是在她行走间泄露出无限的春光。
   穿着这样淫荡的衣服,玉玲感到无比的羞涩,其实她的脸颊都不用图胭脂,
  就已经红的像桃花了。但她没有选择,只有带着同样打扮的妹妹,迈着修长的玉
  腿走下楼梯。
   二楼被分出来七、八个房间,只是用薄板隔开,门口挂着布帘,玉玲走过的
  时候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穿出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得意的粗语,她熟悉每一个
  女人的声音,但帮不了她们,只好收拾心情,快走了几步下到一楼。
   但这里的情景更加不堪,一楼是没有隔开,是个连在一起的大厅,这里正在
  开无遮拦大会,有十几个男人,却只有三个女人,但他们却都在看到玲珑姐妹的
  那一刻定住了,所有人就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玉铃很熟悉这三个女人,往日里持剑江湖的女侠,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
  女,龙师妹被放地上,任凭身上的男人把自己双脚劈成一个夸张的钝角,举在半
  空中,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已满是迷离,殷红的小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发出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她的双手却分别抓着另外两个男人高高挺起的肉棒飞快的撸
  动着。
   苏师姐被两个站着男人夹在中间,修长的玉腿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手中,那个
  男人的肉棒正在她的菊门中肆虐,而她身前那个男人的手几乎把苏师姐高耸的双
  乳捏扁了,下身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在苏师姐的屄中疯狂进出,苏师姐被两根
  肉棒顶的直翻白眼,叫都叫不出来。
   还有周师妹,不过玉玲不敢看了,她拉着妹妹逃跑似的离开这个大厅。
   姐妹俩被带到了湖边的风波亭,名字虽然好听,其实只是水贼军师——隋礼
  随便搭的一个草亭子,这亭子里坐着四人,正在大声谈笑。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正好,不远处的太湖波涛盈盈,水何澹澹,好象望不到
  边一样,湖中轻风吹来,吹的玉玲轻纱飘飘欲去,害的她紧张的压住衣禁与群角,
  脸上少女的羞怯足男人心驰神摇。「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
   「哈哈,没想到寨主这边不但景色宜人,还有如此佳人。」坐在客座上的人
  高声笑道,他长的很魁梧几乎和伊观差不多,但深目虬须不像是中原人,他蒙古
  草原最大部落「库而木」的国师——图择
   听到如此赞誉,坐在主座上的伊观哈哈大笑,得意道:「这两小妞,可是咱
  们中原排名第四的美人,当然俊俏,干起来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上师一会定要
  尝尝。玉奴,还不给上师倒酒。」
   伊观话音刚落,玉玲就看到自己娘亲从伊观背后转出来,给那个外族人倒酒。
  刚才娘亲被伊观高大身体挡住了,她并没看见,此时猛然见到心中一酸,眼泪几
  乎夺眶而出,但又想到自己犯错娘亲会被鞭打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娘亲和她们
  穿着同样的衣服,只是头上梳了高耸的飞凤髻,显得更加成熟、美艳,娘亲同样
  心酸地看了她们姐妹一眼后,就不在看了,专心给那人倒酒,显然也是怕忍不住
  坏了情绪,害她们姐妹受罚。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图择如恶狼般的盯她们姐妹,哈哈大笑,
  他的父亲是在劫掠明国边境的时候被明军杀死的,所以他一向痛恨中原人,更以
  凌辱中原女人为乐,居然可以上中原第四的美女,他当然幸喜若狂。
   「大当家,二当家,良辰美景如斯,不如让玉铃、玉珑小舞一段助兴如何?」
  隋礼在一边摇扇微笑道,听说他原本是个落第的秀才,说话总是带着一股书生之
  气。
   「好,好,秋娘,碧娘,听说你们给这两个小娘排了一段舞,快跳来看看。」
  高光祖在一旁高兴的大叫,他的大光头油光发亮,半遮半露的袈裟挡不住身上肥
  肉,胸部赘肉居然可以比上玉玲的乳房。
   「是,」叫秋娘的女人娇媚地回答,然后又对玉玲姐妹道:「你们楞着干什
  么,还不请贵客解绳。」
   「是。」玉玲、玉珑的声音低若蚊呐,虽然她们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男人干了
  很多次,屁眼小嘴也没放过,身体更是被看了个精光,连少女最幽秘的小洞,也
  就被他们对阳光,用细树枝撑开看过,说是要看一下「比目鱼吻」的里面到底是
  怎么样的。但就算如此,玉玲和玉珑还是害羞的很。
   只见一双姐妹袅袅地走到图择跟前,反身弯下腰撅起屁股,把四瓣浑圆如玉
  的雪股送到他跟前,齐齐娇声道:「请贵客解绳。」
   图择有些不明所以,看向主人,伊观和高光祖却没有提示,只是满脸淫笑的
  看着他,做了请的手势。
   他只好自己观察玲珑姐妹的后背,仔细一看就明白了,原来玲珑姐妹盈盈一
  握的腰肢中间,各有一个细红绳系的蝴蝶结,是系肚兜的绳子,固定肚兜的细红
  绳其实脖子上也有一根,不过那是套进去的,不用解,所谓的解绳应该就是解腰
  间的这一根,但腰间的这个结却有些特别,它是连环结,必须找先另一个不知道
  在哪的结,解开了那个,才能解开这个结。
   「你们中原人就是会玩。」图择早被玉玲、玉珑纤细的腰肢,如雪的臀瓣刺
  激的血液沸腾,巨枪直欲涨裂,但这时却不得不静下心来,细细寻找那个失踪的
  绳结。
   定下心来仔细一看,他就有些眉目了,少女并不是只有两条环着小腰的细红
  绳,另外还有一条,那条红绳却顺着少女的尾椎而下,一直消失在她的臀缝之中,
  这条绳和上边的那两条形成了一个简单的「丁」字,他刚才心神不定之下,居然
  没发现这下边一条。
   既然发现了秘密,他也就不急了,只见他伸手撩起玉玲的轻纱,把它卷到佳
  人的背上,玉玲的娇颜血红欲滴,却配合的伸出手扒住自己的两片臀瓣往两边分,
  图择这时才发现那个隐藏的结,正紧贴着玉玲粉色的屁眼。
   图择哈哈一笑,拉开了这个活结,玉铃却猛然尖叫,原来图择乘解结之机,
  一根手指居然深深的插入了玉玲的菊蕾,还在里边使劲地扣挖着,玉玲不敢反抗,
  双腿颤抖着接受了这个屈辱,图择很快就拔出手指,然后颐气指使地对玉玲道:
  「给我舔干净。」
   玉玲大惊,求助的看向四周,但除了娘亲与妹妹只外,所有人却都笑盈盈地
  看着,没有阻止的意思,玉夫人连忙道:「奴来,让奴来。」却听一声巨响,伊
  观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谁让你这婊子说话的!没规矩!」玉夫人立刻
  垂下来头,因为她知道再纠缠下去,一会晚上会罚的更重。
   玉玲无奈,只好忍着恶心把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吮吸。然后玉珑也很快经历了
  这一幕。
   「谢贵客解绳。」两姐妹忍着眼泪福了一福,正欲回身起舞,却听见刚才那
  恶人道:「不用跳了吧,不怕寨主笑话,咱家倒是有点忍不住了。」
   「那就不跳了,哈哈,俺老伊也不喜欢这些东西,直接抓起来就干,多爽!」
  伊观说完一把抓起身边的玉夫人,撩起她的轻纱,扯掉肚兜,退下自己裤子,长
  枪一挺就没入了玉夫人的两腿之间。
   剩下的玲珑姐妹,玉铃被图择抓在了手里,而玉珑则归高光祖,隋礼却领着
  秋娘和碧娘走了,他不习惯在人前宣淫,总觉得有辱斯文。
   于是风景如画的风波亭很快变成了淫秽不堪的无遮大会。
   已经浑身赤裸的玉玲在帮图泽脱衣服,旁边已响起来母亲与妹妹细细的喘息,
  倒不是图泽性子慢,而是他的衣服穿的最多。
   图泽的手伸在玉玲胸前,揉弄着她的乳头,他淫笑着,「你的腰倒是很细,
  奶子怎么不大,不过屁眼很紧,小骚货,等会看咱家插拦你的小屁眼。」图择用
  下流的语言侮辱着玉玲,强奸和侮辱中原女人是他最喜欢干的事。
   「说,你的贱穴被人干过几次?」图择的手伸到了玉玲两腿之间,扣挖着。
   「记不清了。」玉玲轻声的回答,图择的裤带怎么也解不开,急的她鼻尖处
  都冒出了细汗,只好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图择扣弄她的小穴,这样这个凶
  人也许不会责怪她。
   「那屁眼被几个人,还有小嘴呢?」
   「5个人,是大当家他们,还有,还有我以前的夫君。」玉玲看着那个结几
  乎要哭了。
   「你这个贱货,不知道被人干了几次穴,却记得被人干了几次屁眼,原来你
  喜欢被人干屁眼啊,哈哈——」图择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兴奋的哈哈大笑。
   「不是的,不是的。」玉玲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顿时滑落下来。
   图择大笑中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滑落,他的孽根终于出现在玉玲面
  前,却把玉玲吓了一跳,只见那东西比常人的还要短一些,但粗壮无比,红丹丹
  的大龟头浑圆如珠,乌黑的棒身上居然还有很多肉疙瘩,玉玲从没见过这样的丑
  物。
   「哈哈,贱货,这是『乌蟾吐珠』,天下七大异具之一,没见识过吧。」图
  择撸怎么自己恶心的肉棒得意非凡。
   「背过身去,扶着桌子贱货!」
   玉玲想着自己会被恶心的家伙插入体内,浑身就颤抖不已,但又不敢反抗,
  只好强忍着恶心转身抓住了桌子,却正好看到对面的娘亲正做着和她一样的动作,
  娘亲的面色陀红,目光迷离,伊观正伏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猛干,双手从后边伸
  过去抓住娘亲晃荡不已的乳房,娘亲居然还耸动着丰润的屁股配合着。
   但还没等她细看,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掰开了,然后就感到下身一阵涨痛,
  她知道那根恶心的东西要进来了,身体不禁抖的更厉害了,双手更是死死的抓了
  还在一下一下晃动的桌子。
   图择双手扳住玉玲的两片雪股,把她们分的开开的,少女下身的秘密全在他
  眼中,粉色的菊蕾被拉的扁扁的,让他心动不已,不过他还是决定先用正餐。
   他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少女毫不设防的溪谷,然后用力一挺,龟头顺利的
  推开两片微闭的阴唇,进入到玉玲还不太湿润的阴道里。
   「好嫩的小屄,居然还是『比目鱼吻』,中原女人的屄就是不一样。」图择
  无比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操到「十二名器」之一,还是一向痛恨的仇敌中原人的
  女人,图择觉得这次赚大了,不由心花怒放,美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他的龟头
  紧紧抵住玉玲的小屄,却没有进去,这不是他大发善心,而是他看出玉铃的害怕,
  所以他要把这种恐惧延长一点。
   图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双手按住玉铃圆润的肩膀,把少女牢牢的固定
  住,然后屁股微微后退,在猛得向前一顶,只听「噗——」的一声,整条阳具就
  这样没入了玉铃温软紧密的小屄,只达花心,而短小粗壮的「乌蟾吐珠」正是穴
  浅紧致的「比目鱼吻」的天敌。
   玉玲觉得一根坚硬似铁的东西一下子就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一种
  从来没有过涨痛感从她的下身直冲头脑,不由惨叫一声,赤裸的身体猛向前窜,
  想让插入身体的那根东西拔出去,却被牢牢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铃儿!」
   「姐姐!」
   两个担忧的声音传来,玉玲只忍着痛向她们笑了笑以示自己没事。
   「嘶——好紧,舒服——」图择陶醉的叹息着,只觉得玉玲的小屄就像个奇
  紧无比,却又弹性十足的套子,套着他热情如火的乌蟾,湿润而温暖,里边花心
  更是一下一下吻着他的龟头,这是和「比目鱼吻」匹配的阳具才能享受的待遇,
  太长了会陷进花心,而太短了则够不到。
   图择舒爽的浑身直打颤,而随着玉玲开始适应那根粗壮的阳具,小屄涨痛感
  也开始消失,换之而来的是一种蚂蚁爬过一般的酥痒。
   开始有丝丝的淫水从鸡巴与屄口的结合处缓缓渗出,看着中原的第四美人被
  他干的出水,图择更加得意,阳具又大了一圈。他终于忍不住开始「三浅一深」
  慢慢地干了起来,粗糙带有颗粒的肉棒开始摩擦玉玲柔嫩的屄壁,一阵阵摩擦的
  快感从她的屄里慢慢向全身发散,玉玲雪白的肌肤开始透出一种妖艳的粉红。
   玉玲觉得自己小屄紧紧地套着那根东西,那些凸起的颗粒慢慢地摩擦着自己
  的内壁,那感觉很奇怪,像是心尖儿都在打颤一般,混身酥软的没一丝力气,腰
  肢有点控制不住想要扭动,让那种摩擦变的更剧烈,她渴望那种感觉,却又有点
  害怕,怕自己沉沦无法自拔。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和王动一起时也没有过。
   其实这不奇怪,因为能和「比目鱼吻」匹配的男人实在太少了。
   「不——不——不要——」于玲宛如洞箫的娇吟终于忍不住出口。若的旁边
  的玉夫人、玉珑全有点奇怪的看了过来,要知道之前她们被干的时候最多也是呻
  吟几声,却从来不会开口说话的。
   「呓,上师果然厉害,能把这小妞干的叫床,等会一定要教我几招。」高光
  祖把玉珑挤在亭子边上的柱子上,干的屁股象筛糠一样。
   「哈,一定不敢藏私。」图择得意非凡,腰身开始发力,丑陋的阳具飞快的
  在玉玲小屄内进出,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会翻动玉玲殷红的屄壁,带出无数白色的
  淫液,顺着玉玲颤抖的大腿流落下来。
   玉玲被图择日的心神具颤,只觉得小屄越来越热,这种热从自己的小服向全
  身扩散,自己身体好象就要融化了一般,牙关再也咬不住,口中长吟顿时如歌如
  泣。
   「啊——不——好酸——热——饶了我,不行——不行——」
   玉玲被干的口无论次,腰肢扭动如蛇。
   玉夫人在旁边看的心中滴血,想闭目不看,却突然觉得自己双乳疼痛难忍,
  身后伊观的抽插也突然加快,她知道自己的玉壶里马上就要被注入无数的精液,
  哀怨的回头,迷离的双眼正好看到伊观突然定住,一脸的陶醉,然后她就清晰地
  感到了深深插入了自己身体的肉棒正一抽一抽的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她的
  花心之上,烫的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图择只觉得玉玲的小屄越来越热,越来越滑,水越来越多,肉棒插在里面无
  比的舒爽,不禁大叫:「好穴,好爽,好个『比目鱼吻』!你这个贱货长这么好
  的穴,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快扭,屁股快扭!」图择拍打着玉铃的娇臀,宛如
  癫狂。
   「是,奴——奴是——被人操——用力,啊——坏了——奴要坏了——」玉
  玲这时早就感觉不到疼痛,屁股摇的象磨盘一样,拼命地往后拱,无数的淫水从
  她小屄被制造出来,然后被猛烈的插入挤的从她与图择的结合处喷溅而出,把两
  人的下身搞的一片狼籍。
   「上师真是厉害!」高光祖也完事了,在一旁看酣战如炽的男女,玉珑被丢
  弃在了旁边长凳上,少女伏卧在凳子上,双脚无力的垂在凳子两旁,两腿之间的
  私秘处,象是遭受了暴风雨的花园,菊花居然被干成了一个黑洞洞圆孔,像是一
  只瞪圆的没有眼珠的眼睛,无语的看着苍天。
   而这时图择也终于到了最后时刻,只见他猛然把玉玲插在吊上翻了过来,玉
  铃尖叫一声手马上抱住图择,脚也圈住了他的腰,就这样挂在他身上,图择托着
  玉玲的小翘臀,就这样站着,满是疙瘩的凶物被淫水浸泽的油光发亮,像是华丽
  铠甲的将军,就这样一下一下顶入小屄的最深处。然后他伸出两根手指,摸到玉
  玲的菊蕾处,「扑」的一下插了进去。
   玉铃被这下突然袭击弄长声尖叫,上半身猛的挺起,修长的脖子伸的笔直,
  突然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就从两人结合处喷涌而出,图择吃了一惊,直接把玉玲抛
  在了桌上,只见仰面而躺的玉玲浑身抽搐,尿液从她的小穴喷涌而出,滑出一道
  高且漂亮的抛物线落到不远处。
   「小淫妇,敢尿我!咱家干死你。」图择直接扑上了桌子,双手把玉玲的双
  腿几乎分了成了一个「一」字,也不嫌脏,直接就将肉棒插入了还在喷水的小屄
  之中。
   他的屁股疯狂的筛动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剧烈的动作把玉玲的小屄插的
  翻进翻出,可以清楚看到血红的淫肉,白色的淫液浓稠如浆,一陀一陀的流到桌
  上,情景无比淫蘼,就连刚刚完事的伊观、高光祖也重新硬了起来。
   就在这时图择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突然全身一挺,将肉棒死死地抵住
  玉玲的花心,玉玲也仿佛知道了最后时刻的来临,发出了一声长长娇吟,宛如凤
  啼,图择跟着长啸一声,全身猛然僵硬抽搐,臀部肌肉抽紧绷的象两块生铁。
   与此同时,玉玲在无比美妙,恍若升仙的感受中,隐约感觉到无数滚烫的热
  流浇注在自己小屄深处的花心之上,她雪白透红的身体顿时象弓绷起来了,然后
  突然断裂,像一团软泥一样的摊在了桌上。
   她终于晕过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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