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话说明孝宗时,江南小镇有一张王氏,早年丧夫,有一独子姓张名迅捷。张
氏丧夫之时二十出头,正韵味十足,欲得嫁人,怕人笑话,这天长地久,怎生熬
得?不晓多时,便于那镇上二三浪荡子打得火热。平日里也靠这些浪荡泼皮赞助
些许财物养家。
如此而已,转眼已过数年。张迅捷已是十八的小伙,在一药材铺学徒,有道
是上粱不正下粱歪。那张迅捷跟随其母耳听目染,整日里偷鸡摸狗,吃酒耍钱,
左邻右舍无有喜之。又因其母的名声远播,也人敢把姑娘嫁入他家中。张氏知其
原因却只能摇头叹气,开始渐渐收敛。
一日,张氏闻家中老母病重,欲回去探望,奈何道路不近,一妇道人家何曾
独自远行,只好叫迅捷去药铺告假。伴自己回家乡望母。第二日,母子二人五更
起床,吃了些昨夜的冷饭便关了家门,出城而去。一路上日行夜宿,渐渐离了大
路。
却说这日,母子二人行至一山冈。正准备翻过岗去,忽见得云来雨至,越落
越大。那张氏见前有一座破庙,便拉着儿子奔去庙中避雨。
二人奔入庙中时张氏已遍体淋湿,又被冷风一吹好生难受,怨道:「好没道
理,方才还是一轮好日,怎就下起雨来?」却不见儿子回话,回头一看,只见张
迅捷眼中冒光,直勾勾的盯这自己的身子。原来此时正值初夏,为了凉爽张氏赶
路只穿了一件单衣,被雨一淋,衣裳贴着身子,好生的风景。胸前两点嫣红也若
隐若显。张氏虽也是情场老手,生性放浪,但被自己的儿子如此盯着也是羞得满
脸通红。连忙哼了一声。
那张迅捷见母亲发觉,连忙把目光转向窗外道:「母亲身子单薄小心冻出病
来,孩儿去庙后寻些干草烧于母亲烤火。」说罢也不待张氏回话,就钻入破庙后
堂。不一会就抱着一把枯柴回来烧着了火堆。母子二人围火而坐,那张氏遍体淋
湿,又被热气一烘,更是难受。
张迅捷看在眼里忙道:「这一冷一热最是伤身,母亲还是在包裹里寻些干衣
换了,待雨停行路。孩儿先去庙外等候。」
张氏想了一想,乃是点头。待张迅捷走出破庙脱下外衣,又解内衣裤放在一
旁,正准备在包裹里寻些干净衣裳。忽见另一墙角串出一个人,正是张迅捷。一
双眼睛俱盯着张氏裸露的肌肤。张氏一见此景,连忙蹲下双手挡住胸口的两团白
肉,抖抖地道:「孩儿为何如此无礼?」
张迅捷嬉皮笑脸地道:「母亲不必惊慌,孩儿有一事相求,还请母亲娘子成
全。」
张氏忙道:「你且先出去,待为娘换了衣裳在说不迟。」
张迅捷笑道:「我也是你身上的肉,母亲何必害羞。孩儿年过十八也未取得
一房妻氏,都道男女之事乃世间极乐,却不得其中知味,还望母亲怜惜孩子。」
张氏道:「我怎生出你这孽子,那有儿子辱自己亲娘的道理。」
张迅捷怒道:「你这淫妇整日里与那张三李四做那苟且之事,自己快活。我
却久已不耐。张三做得,怎我就做不得?」
张氏一听此话哑口无言,只见张迅捷笑着褪下裤子,一手托起胯间问道:「
此物还满心意否?」
有诗为证:棍棒枪戟任我挥,深宅养得好大龟。
平素无人来识宝,衣裤尽退方显威。
张氏见此等凶器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言语。心中道:「城西卖酒的吴爱
那物件长不过五寸,宽不过两指,每次都让他弄得好生快活,我还道已是世间无
双,今日方知也不过是条鼻涕虫。也不知弄上一弄是何滋味?」突然又觉得不妥
「我怎生出如此念头……」
那张迅捷见张氏瞧得出神,心中暗喜一把将张氏抱住,道:「我的娘!」便
搬过张氏头来亲嘴。
张氏忙右摇左摆,忽觉张迅捷手往下身摸去,忙双手护住骚穴,又觉屁股又
被一双手揉摸,急忙扭身子,张迅捷得空,一把张氏的双腿搬开,张氏吓得惊叫,
奈何势单力小,渐渐没了力气。
张氏本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人,见以如此,反抗也已无用,便道:「孩子对
我无礼,我也无可奈何,你那物件好生吓人,只望淫我时轻些,好叫我受得住。」
张迅捷大喜道:「娘只管放心,像你这般天仙似的人儿,叫人怎舍得胡乱抽
送呢?」
那张氏话一出口,早以羞红了脸。张迅捷见他不答话缩下身子,去把鼻孔对
着骚穴咻了几咻,笑道:「好物件。」用手将丰满高凸的骚穴突露,细看一看,
只见骚穴上有一黄豆般大小之事物,他好奇,竟伸手指去左右拨弄,只觉好生有
趣,张氏被他拨弄一下,心里便颤抖一下,彷彿五脏六腑全连在这小物之内,那
事物好似阳物般越拨越硬越长。
张迅捷玩弄不止,张氏觉得五内俱热俱麻俱酥,忍不住道:「我的儿饶了为
娘罢!」
张迅捷也是乖巧停将下来,把手放到张氏面前笑道:「娘却看这是何物?」
只见张迅捷满手淫水,张氏脸一红,道:「我儿给为娘留些面皮吧!」
张迅捷听了这话哈哈一笑,又把身子缩下去,扒开骚穴,只见外面虽黑,里
面却红嫩。白亮亮淫水汨汨顺着大腿流出。看得他淫心大起,伸出舌头舔将他起
来。
张氏道:「这怎么使得!此处污秽!还不快些上来。」一面说一面去扯他。
越扯得急,张迅捷越舔得慌,把一根二寸舌头竟当作行房的阳物,在里面一抽
一提,一来一往,与交合无异,一有淫水流出来,就舔入口里,吞下肚去。
那张氏起初还忍住兴情,渐渐的被弄得难熬,心道:「事到如今,还要那脸
面做甚,索性快活一把。」
想道此处,也不在矫情,挺着蛮腰把那骚穴往张迅捷嘴边直送,口中叫到:
「好孩儿,你弄得母亲好爽快!骚穴儿已被你舔穿了,如何是好?」
张迅捷一听张氏的淫话,更卖力,舌手并用,张氏当不过,腰肢摇颤,臀儿
乱摆,忽然骚穴一阵温热,一股淫水喷将出来,好似给张迅捷洗了把脸,
张迅捷把脸一抹道:「娘这骚穴淫水真多,显些将孩儿活活淹死。」
张氏道:「溺死你个小淫贼。」
张迅捷笑道:「溺死了孩儿,谁来让娘快活。」说罢就将张氏的双腿架于自
己肩上,扶住阳物,挺身照准骚穴戳去。
张氏吃了一惊,一把抓住张迅捷的阳物叫道:「我的儿!慢些。这般大的物
件一下戳进来,只怕要了为娘的老命。」
张迅捷那肯听言,把那物件乱戳,叫道:「我的亲娘,请让孩儿进去尝尝是
何滋味。」
张氏道:「我儿放心,为娘定叫你快活。」说罢用手在骚穴上摸了淫水擦在
张迅捷的阳物上,引到门前又道:「我儿慢些!」
张迅捷用力一顶,将龟头插入,只觉得被包裹在一团又暖又嫩的肉里,再也
快活不过,于是又使力一送,又顶人一半!龟头进门张氏已疼痛不堪。忍不住皱
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张迅捷不知轻重,一下子进门大半,也顾不得羞耻,叫
道:「我的儿慢些,搞坏了为娘,他日那还有得快活。」
张迅捷一听笑道:「我的骚娘今日还未完,就想他日了。」
却又看母亲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阳物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搂住
母亲粉胫,问道:「我那几个便宜爹爹比我如何?」
张氏如何好答,说道:「我儿饶了为娘,换些话说。」
张迅捷道:「你做得,我就说不得,快快道来。」
张氏无法道:「论物件我儿天下少有,论本事缺还差些。」
张迅捷一听心中一怒:「好淫妇,今日却让你看看我的本事。」说罢放倒了
张氏,压将上去,蜂腰一送把那物件全根插将进去。
这一下插得张氏眼冒金星,叫道:「痛煞我也!」
张迅捷那里肯听,仗着年轻,体力好,抽送得异常的用力,阳具在张氏的小
穴里上下翻飞,下下直达张氏穴里底部,把个张氏干的哇哇直接:「我的儿,我
被你肏死了。饶了为娘吧。」
好在张氏也是久经战阵,要是个黄花处子此时只怕早丢了性命,战了百来回
合,渐渐的疼痛退去,骚穴开始又痒又麻出了滋味。越到后头,越觉舒爽将屁股
向上乱拥乱耸。
张迅捷见张氏骚样笑道:「我这本事如何?」
张氏连喘气道:「我儿本事妙不可言!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张迅捷成心戏她,突然停下身来道:「哎呀……孩子该死,却把母亲弄出血
来。」
张氏定眼一看,只见自己骚穴红红一片,流出好些血来,和淫水混在一起。
定是刚才被张迅捷插破皮,怪不得如此疼人。
张氏此时那还顾得这些叫道:「不碍事!只是破了点皮毛,只当见红,我儿,
你就当替娘破瓜罢!」
张迅捷笑道:「这世上岂有儿子给娘破瓜的道理。」
那张氏淫火烧身也顾不得许多:「我的儿,休要在戏耍为娘,为娘里面像虫
咬一般,痒得十分难受,快快完了罢。」
那张氏见张迅捷望着自己直笑,一咬牙道:「我的亲哥哥,来弄妹妹,我的
亲爹啊,女儿求你了,你倒是动一动啊。」
张迅捷见他淫荡丑相,心中好不快活。浴室叫道:「我的儿,让爹爹疼你一
疼。」
张迅捷把阳物送到门前,张氏将屁股猛地向上一挺,跟着「啊」了一声,张
迅捷又被这一团暖肉包裹,弄得阳具好不舒服,不禁狂抽猛送,把个张氏顶得浑
身乱抖,口中哼哼唧唧道些亲爹亲哥之类。
「亲爹爹!你这物件弄得女儿乐痒难当!便是一个死,却也值得!」
「亲亲!速入内深些,妹妹的里面痒死了!」
「我的儿,你且放开手段,,使劲送,将为娘干死吧,娘的骚穴好爽呀,干
烂为娘的骚穴才好。」
张氏兴奋的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身一般,
奇热大痒,又酸又麻。
张迅捷听着张氏的淫声浪语把那巨物抽插风生水起,次次入至尽根。弄得不
知几回,突然觉得下体一团火热,好象随时都要喷将出来,不由得叫道:「娘,
孩儿要射了!」
张氏笑道:「入都入了,还怕射么?」
张迅捷又猛弄二十来回,突然腰间一阵乱颤,张氏连双腿盘上迅捷腰间,把
他巨物死死夹在淫穴之中。
张迅捷伴着一阵快感,在张氏的骚穴里射出精来。全身说不出的畅快。张氏
只觉户内如有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冲得全身酥麻,知道迅捷泻了身,不由得叫道
:「我儿多射些,冲得为娘好爽快,把为娘灌满了放好。为娘要为你生个小子。」
???
??? 伴着快感张迅捷又猛插了几下,十八年的精华一朝散去,好似被抽了骨头
一头倒在张氏身上忽忽喘气。张氏也软软躺在地上,张迅捷的精液顺着洞口流
出,弄的两腿尽是,异常满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