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闻香之慈航静斋[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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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师叔妩媚,泄欲妃暄

叶天齐看着付清晴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付姐姐,您好好看喔!”

说罢双手绕到她背後,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付清晴想要阻止,但由叶天齐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

察觉到付清晴身体一软,叶天齐没想到付清晴的身体会如此的敏感,嘴角露出一丝的笑意,急忙扶住付清晴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付清晴慌乱中做最後的补救,向前贴在叶天齐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叶天齐见付清晴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对自己大动干戈的将自己赶出去而是露出一副软弱的模样,叶天齐不由的心中大喜。

叶天齐觉得付清晴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将无力抗拒的付清晴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和那被沾湿的外衣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玉峰充满匀称的美感,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看得血脉贲张。

叶天齐双手紧张的伸向付清晴的亵裤,更紧张的付清晴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付清晴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暗中绝望道∶“完了,我全身隐私神秘的地方都被天齐看到了”

但叶天齐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这才是她最大的悲哀。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眼前,挺立坚实的双峰,淡粉红如花苗般的玉珠,那胸部的幼嫩与腰部的曲线,腹部那小小的肚脐,也凹得很是好看。

柔软的小腹,连接到大腿之间那丰腴凸出的部位,如同一座山,随之而至的是双腿中的山谷,那双腿之间的秘处,如花的花瓣一样,直线的如刻过的线一样,那口如线一样地密闭着。

叶天齐双手握住了那两团柔软,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一口含住,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付清晴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趐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兰质蕙心的仙子,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峰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上身已经开始扭动,鼻息也开始上扬,两腿根部的花园中也溢出了蜜汁。体内慢慢地涌起那一股难耐的波浪,一阵又一阵子。体内涌起的那股不明的情欲,此时理性在摇晃中已丧失。

叶天齐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开始抚摸着娘的花瓣。当在付清晴的圣洁、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叶天齐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爱儿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付清晴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

叶天齐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付清晴一直保持的端庄清冷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叶天齐听到付清晴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小心的搓揉她花瓣,玩弄那最隐密处,手指更是勤奋徘徊留连,付清晴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看到付清晴失神的模样,叶天齐感到自己欲火沸腾不由的一把将付清晴抱起向着床上走去。

. 失去了挑逗,付清晴长期以来深厚的定力立刻就使得她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股间湿漉漉的一片,而且还被叶天齐抱着走向床榻,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羞涩的同时更清楚如果自己任由叶天齐作为的话,只怕自己要比水儿还要早的失身在叶天齐的手中。

叶天齐突然感到身子一僵,接着怀中火热的娇躯从自己怀中飞出,自己竟然没付清晴给制住了穴道,这可是叶天齐所没有想象到的,不由的呆呆的看着付清晴。

付清晴见自己赤身*,而且叶天齐的目光还落在自己的身上,脸上一红,狠狠的瞪了叶天齐一眼,披上一件衣服,在叶天齐满是遗憾的目光中挥手将叶天齐扫出了房间。

就在叶天齐可以动弹的瞬间,只听得房门已经被紧紧的关上。

面对紧闭在一起的房门,欲望还没能发泄出来的叶天齐不由的露出一丝的苦笑,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之下付清晴竟然还能悬崖勒马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摇了摇头,叶天齐知道想要得到付清晴的身子今天说什么都不行了,只怕想用强的话都会被现在应该羞怒的付清晴给打出来。

一阵凉风拂来,叶天齐看了看自己高高隆起的下身,那被挑起的欲望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

身体一顿向着师妃暄的房间飘去。

轻轻的推开房门,“吱——呀……”一声,房门开处,叶天齐走进房间之中正看到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翘臀高高的隆起,整个人趴在床上整理着床被。

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烛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师妃暄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叶天齐虽说早已熟悉师妃暄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犹如神话中的圣洁仙子般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娇躯在温水中浸泡所致。

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此际的她铺整床铺的轻柔自然的动作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让人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端的是:“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

叶天齐眼光死死盯住师妃暄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特别当他看见师妃暄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叶天齐本就升腾的欲望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强烈,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察觉到走进房中的是叶天齐的时候师妃暄回头向叶天齐笑了笑道:“夫君,你不是在妍月妹妹的房间中吗,怎么跑出来了”

叶天齐什么都没有说,飞快的关上门,笑了笑就向着动人的师妃暄抱了过去。

一股清香自叶天齐的身上传来,师妃暄虽然被叶天齐给抱在怀中可是并不迷失,微微的一愣道:“不对,这不是妍月身上的香气,倒像是……像是清晴师叔呢,难道……”

师妃暄见叶天齐身上的衣服湿了一片,加上叶天齐急色的模样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叶天齐的模样就知道在付清晴那里被拒绝,正想埋怨叶天齐几句,可是叶天齐轻笑了一声,吻上师妃暄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她宽衣解带。

师妃暄被叶天齐这么一逗弄,敏感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哪里还去问叶天齐和付清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就算是有什么她也没什么可说的,师妃暄仰躺在床上,羞红着小脸,欲迎还拒地迎合着。

很快,花怡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叶锋的眼前。

丰盈如玉的娇躯自一缕薄纱之下显露出来,简直是上天的完美作啊!

只见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正坚挺怒耸着。

纤细的蛮腰下是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粉臀浑圆,一对美腿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娇滑细软,再加上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真是美到了极至!

叶天齐呆呆地瞧了一会儿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万千的成熟风情,随即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

师妃暄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

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叶天齐伸手握住师妃暄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着,很快,那玉珠便勃起、硬挺起来。

师妃暄玉颊潮红,娇喘细细,星眸迷漓,桃腮绯红如火,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叶天齐,非常情动。

叶天齐见时机成熟,便俯身压上师妃暄那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玉体,分开她的玉腿,下身用力一挺,进入她的体内。

师妃暄刚含羞脉脉地分开美腿,就觉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哎……”的一声羞赧的娇啼,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样儿……

叶天齐剧烈地动作着,师妃暄在他身下蠕动着,婉柔娇啼,纤柔的?


第二百零五章 婉转撩人,仙子赴京

师妃暄对于和叶天齐行鱼水之欢已经十分的相合,感觉非常舒畅,因为叶天齐给予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畅快,更重要的是还有精神上的结合。叶天齐的手法与花样很多,每次与都会登上高峰,让她心神俱醉,沉迷不已。虽然每次事后她都会为自己的疯狂而感到羞涩无法面对叶天齐那望着自己的时候的一脸坏笑,可是每一次又失陷叶天齐的身下,屈服在其索取之中。

叶天齐起伏得越来越沉重,也使得师妃暄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变得声音越来越大,只见她美眸紧合,秀眉紧锁,银牙暗咬,香汗淋漓,如云秀发披散着,口中不停呻吟啜泣着:

“天齐,……唔,天哪……妃暄……要死了……”

两人疯狂地交媾着,蓦然。师妃暄一阵狂叫,死命地搂抱着叶天齐,身体像抽筋一样地一阵剧烈的痉挛抽搐,呜咽地哭泣起来。叶天齐被她一激,也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把一股滚烫火热狂送进师妃暄的体内……

一阵喘息之后,林师妃暄慵懒的靠在叶天齐的怀里,而叶天齐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娇娆,两人说不尽的柔情蜜爱,久久不愿入睡。

一处大厅之中,有僧有道,有俗有尼,十几个浑身散发着不凡气息的人坐在大厅之中,一个面目如画,飘然若仙,身穿素白衣衫,手边放着一把古朴长剑的女子嘴角始终带着一丝的笑意。望着站在大厅之中的被制住了穴道的黑衣人。

一个僧人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那黑衣人的面前,先是宣了一声佛号,接着道:“几位施主,如今你们已经被我们大宋武林人士擒下,你们想要扰乱我大宋武林的计划可以说已经宣告失败,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势力派来的吗?”

只听其中一个男子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个老秃驴,老子乃是圣门中人,既然被你们抓住就没有想过要活着,你们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边上的那些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一个个的都注视着那黑衣人,其中一个人跳将起来,走到那黑衣人面前道:“你说你是魔门妖孽,老子今天就先杀了你,替我门下弟子报仇”说话间那激动的中年男子就举掌向那黑衣人的天灵盖击去,而那黑衣人却无所畏惧的等待着那凌厉的掌势落下。

就在那一掌就要落在那黑衣男子的天灵之上的时候,只见那站在边上的僧人宣了一声佛号,出手将中年男子的掌势架住道:“柳施主,手下留人”

只见那被唤作柳施主的中年男子被僧人挡下之后,怒气从天的瞪着僧人道:“澄光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人都已经承认自己是魔门的人了,我杀了他为我的弟子报仇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僧人道:“施主莫怪,难道施主认为他真的是魔门中人吗,不要忘了我们前些日子得到的消息,这些人分明就是辽人,难道施主不记得了吗?”

那中年男子脸上闪过一阵的尴尬,过了一会道:“让大师见笑了,是柳某人报仇心切,差点为这人所骗,还请大师见谅。”

澄光大师将目光转向那黑衣人道:“这位施主,你们的身份我们早已经打探清楚,在你们的人中其实也有我们中原武林的人,你们这次一共出动了五十六名天道高手,前来挑起我大宋武林的腥风血雨,用心可谓歹毒,不过你们想不到的是,在你们行动开始没多久我们就接到了消息,在我中原两大泰山北斗和安素清安仙子的牵头下,在几天之内就将你们所有潜入我大宋境内的人的行踪打探的清清楚楚,你们只是第一批被我们动手拿下的,不过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相信你们的那些同伙很快就会像你们一样被抓到。”

那澄光大师每说一句,那黑衣人脸上就变一分颜色,等到澄光大师说完,那黑衣人已经用一种怨毒的眼光盯着澄光大师已经厅中的每一个人,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大厅内静悄悄的只有那黑衣人的笑声,众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那黑衣人,毕竟无论是谁,原本在心中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人一口道破,心中失去了信念,那黑衣人的笑声中充满了英雄迟暮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朝着众人道:“弟子少林俗家弟子武城严见过诸位前辈。”

“城严,你怎么回来了,和你同去的几位前辈呢?”端坐在那里的一位高僧问道

“回掌门,弟子是先回来报信的,几位前辈正押着那几名辽狗赶过来呢!”那武城严一脸的喜悦的道。

听了武城严的话,厅中诸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武城严这一组要对付的辽人正是辽人潜入大宋的黑衣人中的高手,可以说都在天道中品以上,所以武城严这一路人,不仅人手要比其他路的要多而且也是白道武林中的许多门派宿老组成,现在听到武城严的话,分明是那些最为难缠的几个辽人已经被拿下,这样一来,大辽在大宋境内的黑衣人算是失去了指挥系统,就算是有人能够从几路大宋武林人士的追捕中逃脱也不会对大宋武林造成什么伤害。

而那几个黑衣人听了,脸上更是显出绝望的神色,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一行十几人正押着七八名黑衣人走进来,厅中的人都迎了上去,毕竟那些人都是各派的宿老,在武林中身份十分不一般。

招呼那些人坐下,那少林掌门先是看了一眼那几名精神萎靡眼中神光涣散,显然是一身的功力已经被废去的黑衣人,又看了看回来的众人,除了几个受了点轻伤以外根本就没有伤亡,少林掌门双掌合十对着那几个归来的宿老道:“诸位长途跋涉终于将这些人给擒下,功在武林,功在天下啊!”

那些人听了少林掌门的话连道不敢当,脸上均露出羞赧的神色,让众人看了有些奇怪。不过那几个被押进来的黑衣人中的一个看了,大笑起来道:“哈哈,看来你们这些人也知道羞耻啊,这么多人一路之上追了我们千里,竟然都没能将我们擒住,如果不是我们一时不察被人暗算,怎么会落到你们的手中。”

听了那黑衣人的话,那几个刚刚坐下,身上还带着一路风尘的各门派宿老脸上都带着一丝的不自在,看到这些,厅中的诸人都露出疑惑的目光。

“还是由弟子来说吧!”见到那些前辈脸上的神情,武城严出来道。

少林方丈看了其他几位前辈一眼,见他们没有反对的神色,点了点头道:“城严,既然如此你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一遍吧,不要夸大也不要有什么隐瞒”

“弟子遵命!”武城严应了一声,慢慢的将他们近半个月内,历尽千辛万苦追查和抓捕这几个黑衣人的经历一一道来,其间的凶险之处让在座的没有经历过的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最后讲到这几个黑衣人被追到一个河道边上无路可逃的时候,偏偏想要挟持从河道上经过的一条画舫上的人来威胁他们,不过却被画舫的主人给痛打落水狗,将这些黑衣人一一重伤,结果被他们擒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想我大宋武林藏龙卧虎又岂是他们蛮夷之邦可以相比的,既然起了歹意被人教训也是罪有应得。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那少林方丈听后笑道。

“你们这些人也不知羞,追了我们这么久,连一个小姑娘也不如,我看大宋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而已”那黑衣人冷笑道

听了黑衣人的话,在场的许多大宋门派的掌门都对那些黑衣人怒目以视,不过更多的却在深思那黑衣人的话。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如果你们连我大宋的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的话,干脆留在你们大辽养老算了,不知大辽国主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你们这么些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来我大宋捣乱,等将你们全部抓到,交给朝廷,到时看你们国主脸上是否有光彩”那澄光大师乃是少林达摩堂第一高手,这次因为没有能亲自出手抓这些黑衣人感到十分的憋火,听了黑衣人的话立刻就反唇相讥道。

那些黑衣人听了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不过那领头的黑衣人却狠狠的看了厅中的诸人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们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快阻止他们、、、、、、”一直坐在那里没有任何举动的安素清看到那些黑衣人眼中流露出的决绝的神情立刻喊道,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那些黑衣人,脸上一阵嫣红,身体软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七窍之中慢慢的流出黑血,显然是服毒自杀了!

看到那黑色的血迹,少林方丈长叹一声道:“诸位这又是何必呢,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没有必要牺牲了性命啊!”说完那方丈就盘下坐下为那些黑衣人念起经超渡起来,厅中的一些僧人见此也和其一起念起经来。

几天的时间中,一批批的黑衣人被抓了回来,不过那些黑衣人最后都选择了死亡,即便是将他们口中的藏毒取出依然没有防住他们,有的是咬舌自尽有的是趁人不注意一头撞死,可以说几天的时间内,大宋的武林六成以上的掌门感触颇深,深深的感受到了自身门派的不足,所以在回去之后,不在将主要精力放在勾心斗角之上转而全力的修习武道,精研本门武术,调教门下,正是因为这些成长起来的新一代,才在后来的一场大浩劫中,人间武道才可以从那场浩劫中撑下来。

身份的作用远远要强于她本身的作用的安素清整日呆在这里,可以说是烦闷无比,可是却又要装作一副超然的模样,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每日听着关于叶天齐和轻舞公主的传言,安素清在心中已经不知将叶天齐给痛骂了多少遍了。

这一日,安素清突然收到静斋传来的消息,安素清一看,脸上顿时露出喜悦的神色。

在大厅中,各派掌门济济一堂,少林方丈见到所有人都已经到齐,开口道:“安仙子召集大家前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安素清平静的看了众人一眼,见到大家的眼中都满是疑惑,可以说这些天联盟的行动极为顺利,已经将辽人派进大宋境内企图挑起大宋内斗的人清理的差不多了,安素清在这个时候召集他们,难道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成,又或者是大辽又派了什么高手前来,不过按说这个时候大辽的所有的精力都应该放到不久之后在京师的比武定亲上面。

安素清开口道:“素清自下山以来就得到诸位前辈的帮助,如果没有诸位相信那些辽人的奸计就已经得逞,我大宋武林早已经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或许在座的诸位有的都已经刀剑相向了,这一个多月中,素清学到了许多在静斋清修所学不到的东西,和几位前辈的交流更是让素清受益匪浅。如今大局已定,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少林掌门代表众人开口道:“安仙子下山以来,奔走四方联络诸位同道,才使得大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联合在了一起,并且一起消弭了一场江湖纷争,这些时日和安仙子相处,想必大家都从仙子身上学到了许多为人处世之道。如今仙子要离去,大家自然不好挽留,只是不知仙子是为何事而匆匆离去,没有一点先兆”

安素清笑了笑,宛若春花灿烂,在座的除了几位修为精深的人,其他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的失神,显然修为还差上一些。安素清道:“素清刚刚接到师门的传信,魔门宗师风无际已经动身前往京师,所以素清不得不上京师走上一遭。”

第二百零六章 大辽太后,洞房花烛

听到风无际的名字,厅中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畏惧和敬服的神色,畏惧的是风无际的身手,敬服的则是风无际的为人,风无际一生很少杀人,这倒是和魔门的作风有些不相似,不过即便是这样,正道之人在提到风无际的时候依然会觉得恐惧万分。

已经将易筋洗髓经修炼至大成境界的少林方正听到风无际的名字,脸上的神情无喜无悲,真正的到了不着外物的境界。众人之中安素清看不透的人中就有少林方丈澄心,安素清知道少林千年立宗至今,武学博大精深,所以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之说,虽然有夸大的嫌疑,但是却正说明了少林武功的源远流长。

安素清继续道:“诸位差不多也知道如今京师已经成了风云变幻的所在,各方高人云集在所难免,事关我大宋武林声誉,素清希望诸位如果有可能的话不妨也走一趟京师,就算是没有能力出面迎战辽人,可是去见识一场旷古的比武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阿弥陀佛,安慢仙子这么一说,老衲也不能置身事外了,正好老衲一直敬仰风无际的修为,只是无缘相见,此次京师之行如果风无际是帮辽人的话,老衲倒想领教一番。”一个老僧在少林方丈澄心的身后道。

少林方丈听了那老僧的话,微微一愣道:“惠因师叔,你又起了嗔念了。”

“方丈、、、、、、、”那老僧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被少林方丈打断道:“有因就有果,既然师叔心念已生,那我就不拦师叔,师叔就和安仙子走一趟吧!也算是我少林为大宋武林尽了一份心力。”

安素清没有想到那一直跟在少林方丈身边,无论她如何去探查都感觉不到其修为身前的看似无奇的老僧竟然会是少林惠字辈的高僧,难怪她的神识探查过去的时候感受到的总是一片虚无,那种感觉难受至极,比之少林方丈还处在有形之境的修为还要高上一筹。有如此高手助力,安素清自然是十分高兴。

安素清没有停留,在与大厅中的众人告别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简单的收拾一下,背上古剑,和惠因大师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在两人走后不久,相聚在大厅中的各派掌门见大事已了,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纷纷散去,各自回门派重整门风,专心习武。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碧草万里,微风拂动荡漾起一片绿波,风吹草动,一只只的牛羊悠闲的在大草原之上奔跑撒欢;天空蔚蓝,万里无云,一声长鸣响彻云际,一只雄鹰在蔚蓝的天空中翱翔。

一片白色的帐篷搭建在草原之上就像草原之上的一朵朵的白花一般。

一个四十许的貌美女子身着华贵的服饰,头戴金冠,耳着明珠,华服之上用金色的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象征着女子身份的高贵与不凡。在那女子的身边站着一个相貌清奇的男子,天庭饱满,一身龙袍着于体上,昭示着男子的身份。

“皇儿,你看这大草原的风景如何?”那女子开口道,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回母后,孩儿觉得这大草原一望无垠,天地之间一片广阔,每当站在这大草原之上孩儿心中所有的烦恼都可以忘掉,使人心胸为之开阔。”那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是啊,母后在心烦的时候也会出来看看这草原,心情的确会好上许多。”那女子幽幽的道。

身边的男子听了那女子的话疑惑的道:“难道母后也会有什么烦心事不成,在孩儿心中母后好像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好像任何事情母后都不放在眼中,那种放眼天下,为我睥睨的风范一直是孩儿努力的方向。”

那女子听了身边的男子的话,转过身,轻笑一声道:“傻孩子,只要是人都会有烦恼,母后只是不显于人罢了,如今你已经渐渐能够处理政事,母后的担子也可以慢慢的放下了,可以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这些年的勾心斗角让母后感到好累,可是你父亲又去的太早,剩下我们母子,如果不是为了你,母后说什么都不会整天过这种为争权夺利而活的日子。”


“母后、、、、、”那男子听了萧绰发自内心的话语心中一阵的感动。

“为人君者,切记不可将自己的感情露于人前,知道吗?”萧绰教导那男子道。

那男子点了点头,虽然眼角有些湿润,可是却像萧绰所说的那样,立刻将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恢复成一脸的平静。

“国师,既然已经来了,何妨现身一见”萧绰似乎若有所觉的对着空旷的草原道。

就在萧绰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身着长袍,长发束起,面容稍显凶厉的男子出现在两人的不远处,那男子举手抬足之间,似乎引动整片天地,在那皇帝的眼中,只是一晃间,那男子就跨过了十几丈的距离,形若鬼魅一般。

“耶律秋见过太后,皇上,太后千岁,风体安康,皇上万岁,春秋万载”那男子躬身道。

“国师快快免礼”那皇帝忙道。

“谢皇上”耶律秋回道。

“国师此来所谓何事?”萧绰开口问道

“微臣是想和体太后与皇上商量一下我国与大宋比武的事情”耶律秋道。

“哦,国师不妨说一说你的看法”萧绰将随风飘扬的一撮乱发撩起,动作轻柔尽显女性妩媚,加上萧绰本就是绝代容颜,一瞬间的风情自然是惑人心魄,不过站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一个是大辽的皇帝,一个是精神修为高深莫测的大辽武圣耶律秋,两人虽然看到了萧绰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露出男人那种痴迷的神色,皇上望着萧绰的眼神满是崇慕,而耶律秋看着萧绰的眼神则是平淡无波,就像对着一堆红粉骷髅一般。

“微臣不知太后和皇上是怎么想的,我大辽立国不过百年,如果论军事力量的确比大宋强上许多,可是说起两国的武林来,只看大宋有四大宗师而我大辽却只有我一人达到宗师级的境界,况且大宋的世外高人又何止那些显露出来的,谁又敢肯定大宋民间藏有多少的奇人异士。平时两国交兵,乃是国事,那些江湖人一般不会插手其中,可是这次我们的举动分明就是直接向大宋的武林宣战,我怕到时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会被各国所耻笑,那样以来我大辽国威何在?”耶律秋将两国的利弊各自陈述了一下,望着萧绰道。

萧绰听了轻轻一笑道:“国师所说的,本后早就想过,想必国师也十分清楚本后的另一个身份其实就是魔门阴癸派的一个长老,我对大宋武林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大宋武人为了名利可以互相争斗不休。就像大宋的朝廷一样,大臣之间分成许多的派别,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到了内斗上面,只要我们稍加在其中挑拨就可以是大宋武林陷入乱局,大大的消弱大宋的武林力量。至于国师担心我们高手不足会在比武定亲上失败而有损大辽国威,这点本后也和皇儿参详过,我大辽武林势弱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过我们也没有说只靠我们一家去和大宋斗啊!”

耶律秋是聪慧之人立刻听出萧绰话中的深意,耶律秋道:“太后的意思是、、、、、、”

萧绰笑道:“国师心里明白就可,何必说出来,早在比武定亲的消息由奇罗王传来后,我就派人出使各国,联络各国的皇帝,希望他们能派出国内的高手前来相助我们。我就不相信到时大宋能以一国之力抵抗几个国家的武林力量。”

“太后眼光深远,微臣远远不及,如此微臣就可以放心上路了。”

“国师一路好走,祝国师旗开得胜,本皇在京都等候国师的好消息”那皇帝朗声道。

“哈哈、、、、、、多谢皇上吉言,微臣告退了”耶律秋向两人行了一礼,身体闪现之间仿佛没有出现一般,远远的消失在两人的面前。

“国师的一身修为真是通天彻地,孩儿就算是穷尽一生都达不到那种境界了”那男子略带失落的道。

“皇儿乃是一国之君,不需要有多么高强的修为,皇儿的安危自有人保护,皇儿的主要精力就是用来治理国家,使得国家繁荣昌盛,国泰民安。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是皇儿所需要考虑的。”萧绰道。

“多谢母后教诲,孩儿谨记”皇帝恭声道。

“母后孩儿有些担心!”过了一会皇帝望了望站在身边,双眼出神的望着远方的萧绰道。

“皇儿担心什么?”萧绰没有回头道。

“孩儿担心那些国家会不会像母后所说的那样派出他们国内的高手来帮助我们,毕竟这是我们大辽和大宋的事情,如果他们加入其中的话势必会得罪大宋,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的,况且我们许给他们的好处都不是现实的东西,他们未必会为了虚幻的承诺而得罪大宋的。”皇帝道。

第二百零七章 洞房之夜,水儿花娇

叶天齐向着床前的水儿走去,看着水儿那喜袍下玲珑的身段和头上红红的盖头,叶天齐不由的轻笑一声,如果不是付清晴非要说给他们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那用得着如此的麻烦,不过当看到自己的那些女人都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看着和自己拜天地的水儿的时候,叶天齐才知道自己忽略了这些女子的感受,当时他就决定将来一定要和众女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来回报诸女对自己的默默深情。

水儿听到叶天齐慢慢向自己走进的脚步声,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事情,水儿心中就一阵的紧张,尤其是早上师妃暄拉着她在房间之中教导她如何与叶天齐双修,可以说双修的每一个细节,师妃暄不管水儿是不是害羞一丝不差的告诉了水儿,并且再三叮嘱水儿一定要和叶天齐双修助叶天齐早日恢复功力。水儿都想不起自己当时羞涩万分是怎么回答师妃暄的了。

叶天齐站在水儿的身前,看着水儿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心中一动,在慈航静斋与水儿从相识到互相熟悉,到相恋的点点滴滴,飞快的在叶天齐的脑海中过了一遍,经过一个多月的分离,叶天齐发现这个柔弱似水的女子已经以她的温柔,深深的在自己的心中刻上了独属于她的印记。

想着和水儿相处的点点滴滴,叶天齐慢慢的将水儿螓首上的盖头取下,露出一张如花娇颜,秀美绝伦的小脸之上满是羞红,水灵灵的双眼,丰挺的瑶鼻,晶莹的红唇,两个小酒窝在水儿的俏脸之上,更衬托的佳人的美丽。经过打扮的水儿身穿一身红嫁衣,端的是美丽无比,叶天齐就深有感受,难怪有人说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她们做新娘的时候,叶天齐不由的赞叹说这句话的人简直说的太正确了。

水儿睁开凤目正经看到叶天齐的目光盯着自己,立刻羞的将双眼闭上,那饱满的红丸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上下晃动,吸引着叶天齐的眼神。

叶天齐看的一阵失神,轻轻的在水儿的光洁的额头啄了一下,水儿的身子猛地一抖,红唇之中流露出一声矫吟,微开的凤目之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情,差点引诱的叶天齐一个虎扑将水儿按到在床上,不过叶天齐毕竟也算是久历花丛,那点定力还是有的,在水儿的耳边轻声道:“水儿,来我们喝交杯酒了!”

“唔!”听到叶天齐的话,水儿轻轻的睁开双眼,眼中的春情依然浓浓一片不过水儿却恢复了清明,跟着叶天齐走到桌子前,看着叶天齐将两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倒满了酒,一只送到自己的面前,水儿伸出小手接过酒杯,与叶天齐双臂交叉,慢慢的饮下那一杯象征着永结同心的交杯酒。

水儿从来没有饮过酒,猛然之间被呛得轻咳起来,脸上被酒气一冲,变得嫣红一片,连眼神都变得朦胧起来,叶天齐没有想到水儿会如此的不胜酒力,用手在水儿的粉背之上轻拍着,不过拍着拍着就变成了轻轻的抚摸,水儿一方面酒力上涌另一方面被叶天齐在粉背之上轻抚,浑身瘫软在叶天齐的怀中,眼神娇媚的可以流出水来,见到这种情景叶天齐哪里还忍得下去,一只手穿过水儿的腿弯微微使力就将水儿娇俏的娇躯抱在怀中向着绣床走去,水儿羞涩的将螓首埋在叶天齐的怀中,呼吸之间尽是叶天齐的气息。

轻轻的将水儿放倒在床上,将水儿的绣鞋褪下,那小巧的小脚被叶天齐抓在手中,脚上的裹布祛除,那晶莹如同脂玉雕琢而成的小脚被叶天齐珍惜的在手中把玩,让敏感的小脚传来的种种酸麻的感觉让水儿的娇躯在绣床之上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矫吟声,叶天齐心头火起,伸手将两边的帷帐放下。

其时仕女多穿肚兜,而抹胸又与肚兜不同,最初是由长年从事劳动的妇女所用,雏形如一张摊开的菱形巾布,顶端以绳系颈,两边尖角有一至两对的系绳结在背后,以束住乳房,避免行动时双丸跌宕,多有不便;菱形巾的下端盖过腰脐,束在裙里。发展至今,慢慢演变成将下半截裁短、集中托束乳房的,水儿穿着的就是秀媚婉约的肚兜。

水儿裘下穿著一袭鹅黄香罗衫子,窄袖短襦、前胸对襟,衫下着了藕色的绣蝶锦缎肚兜,兜缘掩住双乳,只露出粉颈、锁骨上下的雪白肌肤,样式典雅秀丽,含蓄中又显出女子的婉媚动人。

罗衫单薄,益发衬得她肩臂极其纤细,然而线条润致如水,丝毫不见骨感。但下身的鹅黄罗裙、裙中细裈,以及褪去的绣鞋罗袜无一不透着喜意。

叶天齐强忍砰然,一一为她除去;白绸细裈褪下的一剎那,他几乎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喷薄冲动,光看便已洪涌勃发,难以自制。

那是一双精致如细瓷般的修长美腿,纤细得不可思议,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青脉,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薄,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半点也不真实。唯一富有肉感的,只有那高高贲起的饱满小腹,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微露出一点晶莹湿润的小肉芽儿。

叶天齐略微迟疑,也飞快脱去全身的衣衫,将这半裸的绝色娇娆满满拥住,用身体覆盖着她每一处微颤的娇寒。

水儿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极,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勃昂的下身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他终于明白:上天在创造这具美丽胴体时,对她施展了什么样的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纤细的身子拥有如此动人的柔软触感──抵着他胸膛的,是一对精致到难以想象的玉峰,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的乳肉溢满,连尖端的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的芳草清氛被两人的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的乳香,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的饱满巨物。

叶天齐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下身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精关失守。水儿“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水儿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叶天齐褪下她衣服的一瞬间,叶天齐则是为如此活色生香的动人女体所迷,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水儿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笨拙却热烈地献上唇瓣。

叶天齐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隔着肚兜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水儿被放倒在绣床之上,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叶天齐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的圆凸,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叶天齐将她双腿分开,顾不得上半身的衫子肚兜未解,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妳!”

水儿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叶天齐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你……你不愿意么?”

水儿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只……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愿意。”

叶天齐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决计不会负你的,大老婆!”

“等……等一下!”水儿死命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越雷池一步:“我……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做什么都愿意,记得一会要取了我的阴元疗伤,师姐姐叮嘱我的!”

叶天齐禁受不住,几乎想用强占有她,勉力维持一丝清明,双手却在乳上游移。闻言点了点头!

水儿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叶天齐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水儿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水儿忍得住”尽管早有觉悟,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叶天齐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水儿!把腿张开……”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情欲勃发,水儿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呜咽着哀求:“齐弟弟,别……别说这种话……啊!好……好丢人!呜呜……”

叶天齐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水儿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水儿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水儿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水儿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水儿无助颤抖着,叶天齐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粗暴却深深惊吓了她;即便是有师妃暄的事前教导,初次依然是束手无策,面对叶天齐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

水儿搂着心爱的夫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叶天齐略带粗暴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致的门户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骤尔回神,才发现水儿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他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动作,伸臂将她抱了满怀。

水儿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小脸,强笑道:“太好啦!终于进来了。别忘了疗伤!”

叶天齐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教水儿受苦啦!”

水儿摇了摇头,低声问:“全……全进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开来啦!”

叶天齐垂目一瞧,下身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水儿宽心,我来弄得水儿美美的。”

水儿羞不可抑,然而下身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


第二百零八章 娇声嘤咛,雪雪呼痛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叶天齐记得初初抚摸水儿的乳房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水儿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衣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叶天齐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下身泌润丰沛之际,微微使力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去,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水儿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叶天齐只觉下身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水儿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叶天齐所攫。

叶天齐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水儿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水儿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叶天齐吻得情动,又或乳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挺动起来。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夫君……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叶天齐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花径,突然插入庞然巨物,一下撑挤至数倍粗细,如何不痛?叶天齐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不轻举妄动,待水儿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反被烫人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他搂住水儿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退出些许。水儿微一蹙眉,腻声娇喘:“别!好……好疼!好疼……”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叶天齐轻咬峰顶玉珠,将雪丘拉成了的尖笋形。

水儿的娇柔似乎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如牡丹花般的血渍都被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叶天齐诱得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幅度越来越大。

水儿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叶天齐顿觉杵尖刺入一团嫩肉,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飞快地转过几回。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水儿的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其中急遽张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欲望。

抽搐还未歇止,叶天齐强忍泄意,持续,每一下都结实分明,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

水儿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水儿……”

她死死推着叶天齐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叶天齐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水儿的处女花径,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水儿……水儿的身子……说‘不要停’!水儿……你听见没有?”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水渍。

水儿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

叶天齐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水儿,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水儿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甬道里。

“啊——!”水儿体质娇弱,被滚烫的精华一冲,顿时晕厥过去,下身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叶天齐伏在水儿洁白玲珑的娇躯之上,轻轻的将眼角的晶莹的泪花舔去,水儿羞涩的睁开双眼,颤声道:“齐弟弟,我们现在就进行双修吧!”

叶天齐点了点头,毕竟这才是重要的,将手放在水儿粉腻的背后,将水儿抱起,使其盘坐在自己的腰间,两人口舌相对,互视一眼,轻轻的将双眼闭上,同时运起双修功法,叶天齐只感到从水儿的体内涌出浩浩荡荡的精纯的处子阴气,叶天齐的大手在水儿身体之上的敏感地带飞快的挑逗着,突然之间,水儿的双腿紧紧的将叶天齐的腰夹紧,红唇之中更是发出一声轻唔,一道蕴含着浓浓生机的精华进入叶天齐的体内。

叶天齐立刻运转功法将那浓浓的生机引入丹田之中,受到这生机的牵引,轰然之间叶天齐的丹田宇宙又一次的发生了诞生与毁灭,于此同时长生真诀第六幅图案再次的浮现在叶天齐的心头,蕴含着的天地玄奥,生死转换的道理被叶天齐在瞬间参透,可以说叶天齐已经尽窥生死之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生死,长生真诀的真正含义到了第六层才逐渐显现出来。

获得了新生的叶天齐发现自己体内旧伤全部康复,修为以跳跃式的暴增,一种完全溶于自然,天地皆为我所用的感觉油然而生,在那一瞬间他就像这片天地的主人一般,天地间的一切皆可以为其所用。

“唔!”一声矫吟让叶天齐从那种意境之中跌落下来,叶天齐没有去理会自己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他此刻眼中只有靠在自己怀中,脸上布满潮红的水儿。

将水儿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儿嘤的一声,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后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低声呢喃:“夫君的伤势好了吗,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叶天齐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你看夫君像没好的模样吗,不过水儿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水儿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叶天齐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

“水儿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要水儿永远陪伴着我,夜夜都来品尝水儿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水儿羞得几欲晕厥,但见他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妃暄,还有芷梦等等,你有一大堆的女人呢,你……又来欺负水儿啦!”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叶天齐看得情热,没想到水儿这温柔的丫头也会学人吃醋,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

水儿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她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那种热辣痛感还在,仿佛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当然,那有如失足坠下万丈深渊、蚁啮电殛般的快感也是。

轻轻的将水儿压在身下,绣床之上的流苏轻轻的摇摆,水儿压抑的呻吟声不时的从帷帐之中传出,声声销魂。

第二天,叶天齐早早的起来打了一趟拳,回到房间之中,眼见隆起一抹润滑曲线的锦被微微一动,便知被中的玉人已醒,思及童年在慈航静斋中的快乐日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叶天齐凑近那披散在被外的乌黑浓发,嘴唇轻轻触着发顶涡处,低声唤道:“好姊姊、好姊姊……”

嗓音磁酥酥的一颤,水儿痒得缩起颈子,“咯”的一声娇笑出来,红扑扑的如雪玉靥钻出被缘,嗔道:“大清早的,又耍花样!你……”话没说完,两片樱唇已被叶天齐的双唇堵住。

. 水儿被吻得心魂欲醉,叶天齐隔被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过美背翘臀;水儿趴卧在被窝里,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

两人深吻片刻,方才分开。水儿羞红粉脸,轻声埋怨:“还没梳洗呢!也不怕脏。”

叶天齐用鼻尖擦滑着姊姊柔嫩的面颊,笑道:“我的水儿啊,无论什么时候吃起来都是甜的,比糖膏果蜜还香。姑娘若不信,我分你一些尝尝。”又去衔她的唇片,一只魔手却滑入被里,径抓姊姊柔软酥胸。胯间早已硬得发烫,隔着厚厚的锦被嵌入她弹滑的腿股之间,仿佛一支烧红的粗大烙铁,微抵着一处湿软娇绵。

水儿被顶得轻声呼痛,蹙起蛾眉。叶天齐赶紧支起身,柔声细问:“怎么啦?”

水儿眼底隐有泪花打转,颤声道:“那儿……那儿疼得紧,好……好象火烧一般。”

叶天齐不敢再乱来,搂着她轻轻翻过,谁知一动水儿就喊疼,咬牙抿泪,模样分外惹怜。他掀起被角,水儿又羞又急,惊呼:“别……别!你……你做什么?”

欢好过后,她累得睡过去,被中自是一丝不挂。此时想屈腿掩住,无奈一动就痛,两条晶莹的玉腿被分了开来,只觉叶天齐灼热的喷息全喷在敏感娇嫩的花瓣上,原本热辣辣的疼痛间,温、麻、刺、痒等感觉纷至沓来,也说不出是苦是乐,本能地仰头掩口,硬生生摀住了一声销魂忘我的娇腻呻吟。

叶天齐小心将她的玉腿分开,但见窄小的缝隙粘闭,只露出两小瓣鲜鱼薄片般的晶莹酥脂,便是双腿大开,小小的缝隙也不见绽开分许,直如处子,但整却肿成小桃一般,雪肌绷得又圆又胀,隐隐透出娇红。

水儿人如其名,身子娇嫩,破瓜之苦倍于常人,只是昨夜情动已极,又得叶天齐悉心求欢,竟不觉苦楚;恣意抽插的结果,股间红肿得十分厉害。睡过小半夜后,肿裂处一径充血,终于疼痛起来,一碰便如针刺火灼,自然难受。

叶天齐碰又碰不得,灵机一动,伸舌为她细细舔舐。

水儿“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轻颤,灼痛处被唾沫一沾,似觉清凉快美;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痒又是舒爽。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

第二百零九章 清晨春色,不堪挞伐

叶天齐尚是首次这么做,除了不通世事的水儿,其他几女断然不会和他做如此羞人的事情,叶天齐顿感刺激,强忍欲望,温柔地舔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听水儿呜呜几声,衔着玉指不住摇头;细听之下,才知她正叫唤自己。他爬上前去,冷不防被水儿搂住脖颈,水儿将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齐弟弟!我……姊姊……姊姊想要……”

叶天齐听得热血上涌,兀自苦忍,低声道:“水儿!弄疼了你怎么办?乖乖歇着,等好些了,我天天都要妳。”水儿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罕有地使起性子:“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姊姊要齐儿,你……你来”

叶天齐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钻入被中、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

水儿仰头呻吟,强只觉娇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叶天齐却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晶莹滑腻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余记,唧唧有声。

水儿死去活来,身子里那逼疯人的快美如潮浪涌至,破瓜处早已麻到不知疼痛,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

叶天齐双手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水儿双手死命抓着床头的竹枝,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玉峰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圆;挺翘的嫩红,也随着汹涌的波浪剧烈起伏,一波波向前晃荡着,令人血脉贲张。

“不……不行了,水儿受不了了……”她的叫声十分清纯,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叶天齐仿佛受到水儿的柔媚之体牵引,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大进大出,更深更狠。水儿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口,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比起昨夜的深情欢好,这是一场贴肉相搏的抵死缠绵,没有前戏、不顾后果,两个人毫无保留,一转眼便到了悬崖边的紧要关头,随时都将失足跌落。

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喊:“夫君——水儿妹妹”声音慢慢向小屋行来,却是师妃暄。

叶天齐陡然一惊,便要起身:“不……不好!水儿……我们快穿衣裳!”水儿却死死搂着他,娇躯痉挛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剧烈喘息:“不……不要!……快来了!再……再一会儿……啊啊啊……”

叶天齐的杵尖略感麻木,但想挺动、甚至破坏蹂躏的欲望却丝毫未减,双手撑在两侧,紧紧掖着她丰润白腻的乳腋,以膝盖为支点用力挺耸,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似将崩塌!

水儿修长的玉腿勾着他绷紧的臀股,不住轻颤,柔腻的触感滑过汗水淋漓的肌肤,终于将他最深层的欲望勾引出来──叶天齐腰脊一麻,滚烫的浓浆骤然爆发,水儿一阵抽搐,呜咽着接受了心爱夫君的全部精华。叶天齐有些脱力,却听脚步声已在门前,赶紧拔出。

叶天齐匆匆将衣裤复原,听得门上叩叩几声,师妃暄在门外唤道:“夫君,你们起来了吗”叶天齐赶紧扬声道:“好了。水儿正在更衣呢,我们一会就出去”

师妃暄应了一声,笑着说:“那好,你们快些!我一会再来”脚步声渐渐去远。

叶天齐松了一口气,打水为水儿拭净下身,但见玉股间里外红肿更甚,两片缝隙微微开绽,带着丝丝殷红,便如一朵灿烂动人的嚼红牡丹,既是心疼,又觉可爱,不禁一阵砰然。

水儿闭着眼睛死死吐气,一对绵软的雪白奶脯剧烈起伏,乳尖轻颤,身子不住痉挛发抖,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平复过来。

叶天齐轻手轻脚为她穿好肚兜、套上下裳,拂开额前汗湿的乱发,水儿这才睁开美眸,目光还有些涣散;身子一撑不起,蛾眉微蹙,幽幽地吐了口气,喃喃道:“好疼……可是又好舒服。简直比死还舒服,又疼得像要死了一般。就像妃暄说的那样!”

叶天齐哭笑不得,故意闹她:“刚才是谁让我别停的?孩子脾气!”

水儿粉颊一红,强辩道:“是刚才好舒服,现在才疼得要命。”

叶天齐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将她搂在臂间,低声道:“早知道会让你这般疼,我就不舔妳啦!累得你身子疼,我心里疼。”水儿羞红了脸,娇娇的偎在他怀里,片刻才轻声道:“我才不是因为你……你对我那样,才……才想要的。”

叶天齐大奇:“难道你不舒服么?”

水儿羞不可抑,轻拍他的手背:“别……别说那种话!真是羞死人啦。”叶天齐色心又起,笑得不怀好意,硬缠着她:“那就是很舒服了?你要说不上来,我再舔几回试试。”

水儿大羞,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有些晕陶起来,只得闭着眼睛,倚在他肩上歇息,半晌才说:“很……很舒服”

叶天齐心中温情一动,默然无语。拥着怀中玉人,听着彼此心跳,他忽然有种“什么都够了”的感觉。

水儿身上披着一件宫装,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对镜梳妆,望着镜中满脸的光彩照人,眼中不时的闪过一道精光的自己,水儿几乎有些不太相信镜中的那个脸上满是娇媚神色的女子就是自己。

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从后面轻轻抱住,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包裹着自己,水儿转过头正看到叶天齐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夫君,你的伤势是不是全复原了?”水儿问道。

“傻丫头,你看我这模样难道还没看出吗,我的修为不仅尽复而且还更上一层楼,现在就算是让我对上苏轼我也不会畏惧,不过最后谁能获胜我还不敢肯定”叶天齐先是一脸的张扬不过立刻转变道。

“太好了,夫君有这么高的修为以后就不会再受伤了,我们姐妹也不用担心了”水儿高兴的道“水儿,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

水儿转过身,用那雪白的玉指将叶天齐的嘴盖上,呵气如兰的道:“夫君切莫如此说,能够为夫君做些什么,水儿心中很高兴的。”

“水儿、、、、、、”叶天齐紧紧的将水儿的香滑的身体抱在怀中。

过了一会水儿突然将叶天齐推开,脸上红红的,羞涩的目光扫过叶天齐衣衫下的胯间,淬道:“夫君满脑子想的都是羞人的事情,水儿不理你了!”

叶天齐苦笑道:“这怎么能怪夫君呢,还不是水儿你太诱人了!”

“呀,不许说、、、、、不许说,你答应水儿不羞水儿的”水儿脸上更加羞涩的道。

“好,好,夫君不说,不过你要给夫君什么奖励啊!”叶天齐笑道水儿听了白了叶天齐一眼,轻轻的走到叶天齐的面前,翘起脚,在叶天齐的嘴上轻点一下。就在叶天齐想将水儿抱住肆意亲吻一番的时候,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水儿一听立刻脸上一红,从叶天齐的怀中挣出,躲到床上,只将螓首露在外面,看的叶天齐轻笑不已。

“夫君,好了吗?”师妃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叶天齐应了一声道:“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师妃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玄芷梦和付清晴,付清晴走了进来先是走到床边去看望水儿,而师妃暄和玄芷梦则是将目光投向叶天齐,满脸的询问的神色。

叶天齐知道两人担心什么,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夫君已经复原了,现在的修为比以前可是还要高上许多呢!”

两女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师妃暄将目光转向躺在床上正和付清晴说话的水儿,师妃暄白了叶天齐一眼,似乎在责怪叶天齐不知怜香惜玉,昨夜叮嘱了好几遍,记过叶天齐依然害得水儿下不了床。

叶天齐不由的在心中喊起冤枉来,昨天晚上他可是极度的压抑自己的欲望,不然大清早的水儿又是处子新破之身怎么可能有能力在和自己经过一场盘肠大战之后还自行下床梳妆呢!

在几女惊诧的目光中,叶天齐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只将头露在外面的水儿看着自己娇笑不已,似乎在为自己被师妃暄责怪而高兴,叶天齐第一次发现原来水儿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不过水儿脸上的笑意立刻就随着叶天齐的动作变成了惊讶。

只见叶天齐拉住盖在水儿身上的锦被的一角微微使力,那锦被就被掀开来,并没有几女想象中的水儿一副凄惨的模样躺在那里,只见水儿衣衫整齐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满是惊讶的望着叶天齐,似乎没有想到叶天齐也会这么没有风度的反击自己,叶天齐在掀开水儿身上的锦被的时候就立刻跑了出去,让水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望着叶天齐的背影大发娇嗔。

师妃暄和玄芷梦,付清晴三女不由的娇笑起来,虽然叶天齐特意的照顾了水儿,没有让水儿受创过重,可是水儿下得床来行走之间依然有些不自然,只好在付清晴稍稍掺扶下和师妃暄几人一起去吃早饭。

辛劳了一夜的叶天齐只能够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看到几女走了过来,叶天齐笑道:“来尝尝厨房的师傅的手艺如何!”

几女坐下和叶天齐一起用餐,席间杨宁几女听到师妃暄说叶天齐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心头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毕竟离比武定亲的时间只剩下不到十天的时间,如果叶天齐不能在比试开始之前恢复的话到时定然会影响到比试,毕竟叶天齐和耶律智有一场比试,另一场就是和对方的一个人进行比试,也就是说到时叶天齐要进行两场比试,如果叶天齐到时带伤上场的话,诸女自然不放心,不过现在却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一顿温馨的早餐过去,其间诸女纷纷给叶天齐夹菜,让叶天齐享受不已,不过付清晴坐在其间就感到无比的尴尬了,毕竟在座的诸女除了她意外都是叶天齐的女人,看着众人对叶天齐深情款款的模样,让付清晴如何安心吃饭,所以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就借口吃饱了,早早的离开。

吃过饭,水儿被杨宁和妍月几女躲进房中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去了,叶天齐一个人感到无聊,就在新家之中闲逛起来,当走到那莲花池旁的时候,叶天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正是早早离开的付清晴,叶天齐站在付清晴的身边,付清晴察觉了叶天齐的到来不过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盯着水中不时的穿梭在翠绿色的荷叶间的小鱼,叶天齐见付清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索性也站在那里。

良久付清晴似乎觉得叶天齐有些古怪,如果按照叶天齐的性格恐怕早就在自己身边滔滔不绝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没有见到叶天齐开口说话,难道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叶天齐还能改得了爱说话的习性不成。

疑惑的看了看叶天齐,付清晴终于开口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在那里陪着她们?”

第二百一十章 池边戏美,小露身手

叶天齐将手中的一个石子投进水中惊得一群小鱼在荷叶之间胡乱的游动,笑道:“不是我不想在那里陪她们,而是她们将我给赶了出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付清晴见到叶天齐用小石子去惊吓那些无忧无虑的小鱼,不由的嗔怪的白了叶天齐一眼,闻言笑道:“活该!”

“不是吧,清晴姐姐,你也太打击我了吧!她们不理我也就罢了,我知道姐姐你不会不理我的,所以我就来找你,谁知道你竟然、、、、、、真是太伤心了”叶天齐装作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道

见到叶天齐搞怪但的模样,付清晴不由的轻笑起来,笑过之后付清晴脸上一整道:“天齐,对于这次比试你有几成把握!”

叶天齐也收起嬉笑的模样,脸上一脸的严肃的道:“说实话,我觉得这次比试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变数的话我大宋方面赢得概率比较大”

“是吗,这么有信心,要知道这可不是你自己能说了算的,可是要经过五场比试才能定胜负的”付清晴笑道

叶天齐笑了笑道:“姐姐,不是我有信心,你听我给你分析一下啊,其中一场是我和耶律智的比试,可以说我可能够稳赢,这样我们这方面就算是胜了一场,而我的第二场比试就是接受一次对方一位高手的挑战,以现在我的修为来讲,耶律清辉已经不是我的对手,相信到时和我比试的人应该和我的修为差不多,甚至会高过我,这也是我没有把握的一场,不过耶律智这一场是必败,所以说最终第二场要不就是平局要不就是我们胜利,第二场我们根本就没有失败的可能。剩下的三场就是比拼各自方面的高手的实力了,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到时双方到场的会有那些高手,所以我还说不准剩下的三场的输赢。不过前两场我们至少是一胜一平的局面,总的来说我们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听了叶天齐的话,付清晴惊讶的仿佛不认识一般的看了看叶天齐,那目光直将叶天齐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叶天齐的手在鼻子上摸了一把不好意思的道:“清晴姐姐,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妥吗,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看到叶天齐不好意思的模样,付清晴轻笑起来道:“不是你有什么不妥,而是我觉得你简直是太有问题了,什么时候变得想事情这么全面了?”

. 叶天齐道:“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了,不像以前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加上这几次受伤,几乎每次都是死里逃生,你说我怎么能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考虑的清清楚楚,我出了什么事情没什么关系,可是妃暄和水儿她们到时该怎么办!”

听了叶天齐的话,付清晴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一直给她留下跳脱的就像长不大的孩子一般的叶天齐竟然能想的这么深,还变得这么的有责任心,一时间不由的呆呆的望着叶天齐发起呆来。

叶天齐脸上的一本正经一下子的消失不见,脸上又是带着嬉笑的神色,伸手在付清晴的面前晃了晃道:“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不过不要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对我动心了的话,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的老婆的、、、、、、哎!你干嘛推我啊!”

付清晴听了叶天齐的话,脸上刷的红成一片,见到叶天齐还在说下去,小手猛地在叶天齐的身上推了一下,只见叶天齐的身子在池塘边晃了晃猛地朝莲花池中倒去。眼看就要跌进水中,却见叶天齐伸手在那荷叶上轻点了一下,只见那荷叶微微晃动,似乎只受了一点的力气,可是叶天齐的身体却诡异的弹起,双脚在水面上轻点两下,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身,举重若轻的落在池塘中心的一个假山之上,得意的朝付清晴露出笑容。

付清晴见叶天齐的武功的确是精进了许多,而且也变得运用娴熟起来,心中一动,身体微微一动,小脚在翠绿的荷叶之上连点,宛若凌波仙子一般,玉带飘飘的飞向假山之上的叶天齐。

被付清晴的风姿给迷惑住的叶天齐呆呆的看着付清晴宛若仙子一般的朝自己飞来,只见付清晴看到叶天齐呆呆的模样嘴角荡漾起一丝的笑意,纤柔的玉指轻弹,两道无形的劲气就朝失神的叶天齐的双腿上的穴道飞去,就在那劲气临体的瞬间,叶天齐感受到了那劲气的存在,身体猛地拔高,堪堪的躲过那两道劲气,噗噗两声,那两道劲气在假山的巨石之上留下两个深深的小洞,可见劲气之凌厉。

叶天齐落在假山之上惊叫道:“清晴姐姐你干嘛,想谋杀啊,当心水儿知道了找你拼命!”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逃过我的攻击了,当心我将你胖揍一顿啊!”付清晴说笑将,修长的玉腿轻轻撩起,似乎极为缓慢的踢向叶天齐的小腹,叶天齐看到付清晴出招的狠辣,知道付清晴是有意考校自己的修为,见到付清晴使出了全力,虽然自己的修为或许较付清晴要高上一筹,可是叶天齐毕竟是刚刚晋级的,还没有熟悉一身的修为,出手之间往往还按照自己以前的修为作为标准去出招,招架。见到付清晴的凌厉的一脚,叶天齐的第一反应就是双手交叉阻挡而不是同样一脚提出和付清晴硬碰硬,彭的一声,叶天齐双臂被震得发麻,身体在空中几个翻转这才落在地上。

付清晴满含笑意的看着叶天齐,没有趁机发难,不过不是付清晴不想追着叶天齐打而是现在她的那只脚被震得还有些发麻,所以只好放过大好机会,只能在心中感慨叶天齐内息之浑厚。

叶天齐可不知道付清晴现在的状况,落在地上之后对着付清晴笑道:“清晴姐姐,现在该换我攻击了吧,我让你看一下最近我修炼的一套剑法,看是否能入的你法眼。”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能有什么好的剑法,不过我可先提醒你啊,那些极其幼稚的剑法可不要拿来唬姐姐啊!”付清晴笑道,轻轻的伸手将额前飞扬的秀发捋到一边,微风抚过裙裾飞扬宛若仙子一般。

叶天齐听了付清晴的话,知道她是在笑自己的剑法,不过叶天齐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一旦付清晴见识了自己的剑法之后,一定不会如此轻视自己,因为他要使出的就是在后世名扬天下的与太极拳齐名的太极剑法。

叶天齐走到边上,在一株垂柳之上这下一段柳枝,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很快的就熟悉了柳枝的每一寸,这和使用剑一样,只有先熟悉了自己手上剑的属性才能更好的发挥出剑的锋利,而叶天齐熟悉柳枝就是要尽可能的了解柳枝的每一处,甚至上面的一个叶片都是交手之时的取胜的利器。

一个太极剑的起手式,叶天齐全身好像充满了破绽一般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站着,一点交手的意味都没有,付清晴看了不由的娇笑道:“天齐,不会这就是你的剑法吧,这也太次了吧!”

叶天齐笑道:“是吗,姐姐不妨上来见识一下”

太极剑同太极拳一样都是重守不重攻,敌不动则我不动,示之以虚,开之以利,后之以发,先之以至,深具后发先至之妙。

付清晴轻飘飘的从假山之上飞下,正落在叶天齐的面前,伸手朝边上的柳树上一招,一个柳枝也落在付清晴的手上,付清晴笑道:“既然你用剑法,那么我也用剑法,你要当心了,我这套越女剑法可是已犀利著称的。”

叶天齐闻言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越女剑法的厉害他可是知道一二的,越女剑讲究内实精神,外示安详,布形候气,与神俱往,纵横逆顺,直复不闻。与太极剑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相较来说越女剑更重攻。

付清晴手中柳枝朝着叶天齐轻点过来,身姿飘渺,那柳枝轻轻摇摆似乎不带一丝杀伐之气,可是叶天齐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手上柳枝轻轻撩起,尽显太极剑基本剑法撩字字诀的精妙,付清晴只觉得自己那蕴含千钧之力的一剑竟然被叶天齐以一个简单的剑势给撩起,自己的力量好像落入了虚空之中一般,毫无受力之处,令人心中十分的别扭。不过付清晴是何许人也,在剑势还未用老之时,手腕翻转,一股内息用处,叶天齐只感到一股巧力从被自己撩起的柳枝之上猛然发出,生生将自己的柳枝震开,一片柳叶飘飘荡荡的落下。

付清晴轻轻一笑,手中剑势一变不复刚才的精华内敛,尽显剑势锋芒,每一次的刺出均是取向叶天齐的要害之处,虎虎生威,大有再现当年越女舞剑的风姿。叶天齐在付清晴的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下,手中柳枝撩、崩、搅、抹、挑等各式精华使出,宛若波涛汹涌中的一个屹立的礁石一般,任那风浪如何狂暴,我自岿然不动。

付清晴见自己的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竟然攻不破叶天齐简单的几个招式的配合,虽然招式十分简单,可是在叶天齐手上使来似乎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的精妙就像随手招来一般,难道已经到了无招的境界,付清晴哪里知道太极剑法的奥妙,太极剑并没有固定的剑招,和太极拳一样只有几个基本的剑式,只要将剑式在交战中随机组合每一招每一式都有如神来一招。

付清晴见再缠斗下去自己也未必能破的了叶天齐那连绵不绝的防守,在自己的攻击下叶天齐就像一个防守严密的堡垒一般,看似充满了破绽可是每当自己更上去的时候却总被叶天齐那神来一招给阻挡,而且看叶天齐前后的招式的变化,似乎随着和自己的交手越来越娴熟。手上柳枝轻晃,内息灌于其中,彭的一声柳枝上的每一个柳叶就像一个个锋利的刀片一般飞向叶天齐。

叶天齐见此不慌不忙手中的柳枝轻轻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极为轻柔,轻灵飘逸不沾一丝凡尘气息,付清晴可不相信叶天齐只是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就能挡住自己的漫天飞舞的柳叶的攻击。可是一幕让付清晴为之惊讶的景象出现在她的眼前,只见那漫天飞舞的柳叶似乎受到了无形的力量的牵引,向着叶天齐所画的圆弧汇聚,那里就像一个无底的洞一般拥有浩大的吸引力,虽然看到自己的攻击失败,可是那柳叶化刀的攻击方法只是她攻击的前奏而已,随之而来的才是她真正的杀招所在,付清晴手中的光秃秃的柳枝宛若一条无归的毒蛇吐信,直刺叶天齐柔软的柳枝形成的圆的圆心,至刚转柔,至强为弱,这是万事的定理,所以付清晴没有攻击叶天齐的其他地方反而是攻击叶天齐招式之中看上去威力最为强大的一处。

叶天齐见此不由的暗赞一声,不过如果是刚刚动手的时候付清晴用这种方法攻击自己的话,那么自己还可能会被闹得手忙脚乱,但是在经过和付清晴这样一位大高手过招之后,太极剑的精华内涵已经全部被他所掌握。一招一式的变化皆被他在和付清晴的过招中演练娴熟并化为自己的武学。面对付清晴那一往无归的直刺,叶天齐手上一抖,原本成圆弧状的柳枝只可颤抖着迎向付清晴笔直的柳枝,不过在叶天齐的粘字诀的作用下,手上的柳枝就像一条狡猾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缠绕在付清晴的柳枝之上,付清晴微微一愣,就在她发愣的瞬间,只见叶天齐微微一笑,原本附在叶天齐的柳枝上的柳叶就像刚才付清晴所做的那样,化作了漫天飞舞的利刃,飞向付清晴,颇有现学现卖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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